“什麼意思?”楚天域頂著周身勁氣傳來的巨大吸力道。
逆天先看了眼從天而降,逐漸接近的巨大隕石,才興奮地答道:“千年只是個虛數,我指得是機會,就像現在這樣千載難逢地機會。其實這塊隕石本該落到撒哈拉沙漠,但我們的對決,引發的龍氣之爭,改變了天變之相,可以說這就是大自然的平衡之力,我們倆足以捍天的力量,也只有這種超自然的隕石力量可以毀滅。之所以說是准備了網千年,那就是老夫一直在等這個機會,剛剛老夫是說找到一個突破平衡的方法嗎?現在可以告訴你了,就是借由這種天地力量,毀滅自我,已達重生目的!
“所謂不破不立,只有毀滅,才是新生的開始,這個隕石對老夫來說,就是一次天劫,足以毀滅我的天劫,只要渡過這個天劫,不敢說以後高枕無憂,但再瀟灑個千年應該不成問題!”
楚天域也抬頭看了看天空,不由冷笑一聲道:“恐怕你這個如意算盤還是打錯了,人力終不可抗天。以這樣的隕石威力,你我都別想幸免!”
“呵呵,老夫倒不這麼看,說實話。老天安排你地出現,老夫敢打包票,你的實力必然強悍,絕對不會遜於老夫,想想你才多大,而老夫又經歷過多少歲月,剛剛的拼斗就是最好的證明,我們還是伯仲之間,誰也沒占到多大地上風,如果加以時日。這最終的勝負不是明擺著嗎?所以,只要你我同心合力。老夫絕對有信心渡過此劫,就算渡不過,活了千年,也夠本了!哈哈……”
楚天域知道他這是在氣自己,遂也不再說話,將精力全部放在了怎樣掙脫出這個勁氣形成的漩渦上。
見楚天域沉默了,逆天倒是打開了話匣子:“年輕人。我看你也別掙扎了,想想看,如果這次我們成功抵抗住這塊隕石,能救多少人!若讓這塊隕石直接砸下來,必然引起巨大的地震,進而還可能引發天津港的海嘯,對於你這樣自命正義的人士,救民於水火中的功德和意義可就非凡了吧?呵呵,而對於老夫我。雖然是由我引發隕石偏向,該遭天劫,但也因為我。而把你留了下來,共同抵御這場浩劫,也算是將功補過,你看,這不又形成一個微妙地平衡,說不定,最終,咱們倆還是人力勝天,豈圓滿?哈哈……哈……”
隨著逆天得意的笑聲,那塊巨大的隕石終於砸到,而此時,楚天域心神之間,只閃過一個念頭:“丫這老家伙廢話還真多哎!”
隨後,轟然一聲,一連串地震天巨響就在秀峰頂炸了開來,巨大的隕石和勁氣激蕩地龍氣漩渦不偏不倚地撞在了一起!
在大自然的面前,人力終歸是渺小地,龍氣形成的漩渦雖然將隕石的底面給削去了大半,但隕石向下的沖擊力,確實無與倫比,壓著漩渦以及漩渦中心的楚天域和逆天兩人,就是急速下降。
楚天域和逆天現在已經全沒了剛才勾心斗角,殊死搏斗的對立,而是不約而同地爆發出全身潛能,苦苦抵抗著這股巨大的下壓之力。
整個秀峰頂已經不了這股巨大地力量,從山頂開始,巖石瞬間開裂,楚天域和逆天兩人幾乎在同一時間內陷了下去。
巨大地沖力和龍氣漩渦的碰撞,激蕩而出的力量,將所有的碎石絞得粉碎,變成一蓬蓬灰粉和塵埃,飛揚在空中。
整個盤山都罩在這層石粉灰塵之中,就像是起霧一般,伸手見五指,如果有人在山中,肯定當場就會因為空氣中的大量顆粒粉末而窒息死亡。
煙塵彌漫中,整個盤山在持續劇烈書網地震動下,突然再次伴隨這一聲更響地轟鳴聲,又是一下最為猛烈地“跳”動,因為說震動已經不足以說明整個山脈地被震撼地猛烈程度。
原來的秀峰頂在兩方的作用下,已經完全消失,高聳地山峰也已經被夷為平地,巖體完全化為了滿山的碎粉,飄蕩在空中。
轟鳴聲在群山之中回蕩著,不過聲響卻逐漸減弱,顯然那塊隕石已經成功著路,只是不知道楚天域和逆天兩人,是否能夠完成“逆天”之舉,成功抵抗住隕石的沖擊……
不知道過了多久,塵煙逐漸消逝,以原來秀峰頂地位置為中心,已經變為了平地,而厚厚地一層碎石浮灰的掩埋下,別說兩人已經遇難,就是還幸免於難,在如此厚的塵土掩埋下,能否生存,還成問題!
但奇跡還是出現了,只見在這層浮灰中央地帶,突然隆起了兩個小包,繼而逐漸擴大,最後顫顫巍巍地站起兩個全身灰白地人形。
這兩人當然不是別人,就是楚天域和逆天兩人。
原來他倆在最後一刻終於抗住了隕石的沖擊,而且在最後一刻利用僅剩的一點龍氣和旋轉之力,將身體破開落下的碎石沫和塵土,向上甩了出去,才得以幸免,僅僅被埋在了表面。所以兩人醒來後,沒費多大的勁就爬了出來。
“哈哈,老夫終於成功渡劫,終於成功渡劫啦,哈哈……”發現自己還活著的逆天,也不管全身赤裸。當即就是仰天狂笑道。
“別高興得太早了,我想你現在的力量,估計比普通人能強上一點就不錯了!”楚天域感覺著體內地勁氣已經是蕩然無存,不由苦笑道。
不過對於楚天域的話語。逆天好像並沒有多在意,而是低下頭來,沖著楚天域,道:“小伙子,這次助老夫成功渡劫,真是多謝了!對於功力全失,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我已經另有准備,就是知道你還能不再碰巧吸納一股天地之氣,哈哈。不說了,不說了。時間不早了,我也該走了,否則我那些廢材手下趕到,給他們看到我現在的這個樣子,那可就有失威嚴,不好玩了!”
楚天域知道逆天這說地是反話,意思不就是明擺著告訴楚天域。他早就有了安排和算計,趁著此時楚天域的功力全失,來個斬草除根,端的是狠辣。
突然一聲尖銳地口哨聲從逆天的口中響起,打斷了楚天域的思路,由納悶地向逆天望去,不知道這個老家伙又搞什麼名堂。
“現在你我都成廢人了,要想走出這片浮灰層,估計都是困難重重。不過,沒關系,對於這點。老夫也有准備!”逆天說著,就聽書站天空一聲鷹翔之音,由遠及近,由高至下,落下一只巨鷹,顯然,不用問,這就是逆天所說的准備,他還真是算無遺策啊!
果然逆天不知道朝巨鷹做了什麼手勢,那鷹當即就低下了頭,張開了雙翅,將逆天駝在了背上。
“小伙子,再見了,估計過半個小時,不管是天聖門,還是冥域的人手,都將趕到,他們唯一的任務,就是送你上路,閻王路!呵呵,不用這麼凶狠地看著我,再順便告訴你聲,你的那個什麼璇璣宗,不正好跟天聖門在合作嗎?相信過不了明天,這三個字就會成為歷史……哈哈,不多說了,說了你更要急,再見!”話音剛落,逆天就是一個口哨響起,巨鷹雙翅一展,瞬間騰空,翱翔遠去。
看著逆天遠去的方向,楚天域不禁苦笑著搖了搖頭,對於眼前地困境,也是無可奈何。查看了下體內的情況,空蕩蕩地,再無任何勁氣,楚天域剛要放棄,就覺體內蟄伏已久地龍核突然一動,楚天域當即就像是抓住跟救命稻草一般,欣喜若狂,難道此時就像剛剛那老家伙說的那樣,不破不立,破而後立,獲得新生嗎?而這從出生就伴隨他的紫虛龍核,難道說終於要在這個時刻破繭而出嗎?難道這就是師兄柳相士說的機緣嗎?
楚天域當即按乃下心中的激動,連忙盤膝而坐,全力感受著體內紫虛龍核的萌動之狀。
讓楚天域高興的是,紫虛龍核確實在動,從其一反常態,不規則地旋轉就能夠很直接地感受出來,而且似乎從龍核中散發出幾縷細若游絲地真龍之氣,盡管稀少,但楚天域卻能感受到這幾絲龍氣中蘊含的巨大能量。
不過讓楚天域感到擔心的是,這個過程還根本不知道要到何時才能完成,照目前的速度看,沒幾個月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看來希望龍核能夠突變的想法,只是一種奢望了!
死馬當活馬醫了,盡管楚天域根本控制不了龍核,但楚天域能做的就是將那些散發出的點點龍氣,努力聚集起來,再匯聚到丹田,希望積少成多,以期望能夠加快龍核破繭而出的速度。
果然,楚天域的努力終於有了成效,龍核地運轉仿佛和楚天域丹田內的氣息彼此呼應一般,讓龍核的轉動速度漸漸地加快,而從龍核上散發出地龍氣也隨著轉動,漸漸多了起來,沒過多久,這種過程就呈良性循環般地運轉起來,速度也是逐漸加快,並且按照這個速度估算,頂多再有三天的時間,就至少可以恢復以前的功力。
不過這個好現象卻令楚天域還是高興起來。原因很簡單,逆天留給他的時間,僅僅只有半個小時。想來逆天也是煞費苦心,禁要把時間算好,還要避免事先安排人手,以防止被他給察覺,千年的智慧,還真不是吹的。
時間一分一秒,半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看著遠方驚鳥亂舞,楚天域知道,他們的人終於來了,而此時。他體內積攢地龍氣,才剛剛達到dodo1103一個普通修為者的水平,別說那些什麼天幻者、聖血者,就是普通的高手,都足以置他於死地。
而且如果趕來的是些普通高手,還能鑽進這廣袤地塵土之中,避上一避,但現在,面對地那些擁有天地之氣,能夠敏銳感應氣機的家伙。是一點作用都沒有,反而給人以甕中捉鱉之便。
看著遠方逐漸出現的黑點。並且以極快的速度飛奔而來人影,楚天域面色平靜,並且放棄了盤坐之勢,緩緩站了起來,對於楚天域來說,就算要死,也要死的像個武者。雖然他體內的龍氣,僅僅只能支撐幾招之力,但武人的氣魄和戰意卻不能丟!
逆天的安排,真是下了大功夫,天聖門和冥域的高手,幾乎全部到齊,而且雙方力量早已合而為一,連衣著都好像進行了統一。
先期而到的,當然是雙方地頂級高手。天幻者和聖血者,楚天域放眼望去,人影重重。粗略地估算下,估計將近三百人的樣子。
“還真看得起我楚天域啊!不過以自己現在地力量,這陣勢也確實太誇張了吧?”楚天域心中忖道。
就在楚天域心若止水地准備面對即將趕到的敵人時,忽然,就聽一陣悠揚地笛聲響起,笛聲宛如涓涓細流,聲音雖然不大,卻令人陶醉,有種放下一切,悠然而行的感覺。
楚天域笑了,站起來的身體,又重新坐回了地面,同時將雙目一閉,感受著笛聲,再次沉浸在吸收體內龍核散發的龍氣之上,而對外界之物,全然不聞不問。
隨著笛音,從那些天幻者和聖血者身後的天空,急速劃過三道人影,就在他們都被笛音迷惑,影響行動之際,三道人影由遠及近,後來居上,越過他們的頭頂,瞬間飄落在楚天域地身邊。
這時,才能看清,來的雖然是三道人影,卻是四個人。正是泰念然、歐陽紫依、雪霏霏她們,還有一人就是趴在雪霏霏背上的安琪兒!
只見雪霏霏手撫玉凝,嘴唇輕啟,美妙地笛音飄揚而出,並沒有因為剛剛劇烈的運動而有半點的中斷或是顫音。
安琪兒也在同一時間飄落在地,來到楚天域的身邊,水汪汪地大眼看著楚天域,一臉地悲戚之狀,但她卻沒有貿然行動,生怕因為她的冒失,而干擾了楚天域的運功。
而對此早有經驗的泰念然和歐陽紫依兩人,則非常默契天下書庫辛苦地站在了楚天域地兩旁,守護在左右。
“念然,要不要叫安琪兒先看看天域的情況?”歐陽紫依急聲道。
“紫依姐姐,天域哥哥好像自己在運功,我,我現在不敢打擾他。”安琪兒也幾乎帶著哭腔焦急地說道。
“安琪兒說的對,先別輕舉妄動,看看天域地情況再說,不要自亂了陣腳,紫依,趁他們被霏霏的笛音迷惑,趕緊用你的弓箭射擊,殺一個少一個。”秦念然雖然心中也是焦急萬分,說話間還一直注視著楚天域的情況,但口中卻依然保持冷靜地說道。
泰念然的話語一下提醒了歐陽紫依,沒有絲毫地猶豫,只見她雙臂一張,像是虛空一握般,揚起的雙手,一把閃著熒光的精靈之弓就出現在她的手上。
與此同時,她的身體也有一層綠色的寶光泛出,並分左右聚集而去,瞬間就在她背後,形成了兩個張弓搭箭的綠色精靈,虛幻的臉龐,雖然有點模糊,但從中透出的昂揚戰意和肅殺之色,卻讓誰也不敢小視。
此時,有部分的聖血者已經開始有意識地抵抗起笛音,畢竟他們與天幻者同的是,他們還算真正意義上的人!不像天幻者,只是被烙上靈魂印記的能量體,所以對他們來說,雪霏霏的天地之音,影響雖然巨大,但他們的意志力卻已經逐漸開始了抵抗。
而天幻者,屬於純能量體,人的意識本來就薄弱,更容易受到天地之音的左右,有的甚至產生了某種奇特的共鳴,在笛音地感染下。居然站在原地,做出了各種不規則的動作,有的,甚至不是正常人類能夠做到的。
歐陽紫依地三支精靈弓箭終於射出。成品字形,射向了離之最近,而且已經逐漸恢復神志的聖血者。
那名聖血者根本避讓不及,三支弓箭正中目標,連串地辟啪聲響起的同時,他的身形也是暴退而飛,跌落在地。
歐陽紫依根本不去看結果,而是將目標迅速鎖定下一個開始蠢蠢欲動的聖血者……
見此情景,秦念然也是一聲嬌叱,身形如梭。電閃而至,配合歐陽紫依的精靈之箭。雙手幻起陣陣帶著電磁的藍色虛焰,遠攻近打,沒有半刻地停留。
可憐那些走在最前的聖血者,首當其沖,轉瞬間,已經被擊殺了十多個。
不過對於秦念然她們,真正的戰斗。才剛開始,經過一陣時間的抵抗和適應,許多聖血者終於恢復過來,心中重新充滿了殺意,對於泰念然地近身攻擊,已經能夠進行防守,雖然招式間,還因為雪霏霏的笛音而略顯得粘滯不暢,但卻不影響他們地功力。每次跟泰念然對招,雖然適應幻炎真脈帶來的高溫,但卻再也不會被毫無抵抗地屠殺。
而且更有甚者。已經注意到雪霏霏的笛音古怪,而當即仰天長嘯,企圖壓制雪霏霏的笛音。
果然,如此一來,幾乎所有的聖血者都已經清醒過來,而那些天幻者,也是有所萌動之態。
泰念然面對幾名聖血者的攻擊,已經被迫得逐漸後退,要不是有身後歐陽紫依連珠箭的支援,估計早就捉襟見肘了。
照如此情景下去,不要多少時間,泰念然她們地防御就要被徹底沖垮。
而安琪兒在後面,也幫不上忙,著急的看看前面的念然姐姐,再看看因為連續地射擊,而有所倦怠的紫依姐姐,不由心中更是焦躁不堪。
突然,安琪兒感覺身後一股巨大的能量突然一放即收,要不是她靠的近,肯定還感覺不到。
安琪兒連忙驚喜地回頭,居然發現此時的楚天域已經完全籠罩在一層淡紫色的氣霧之中,想剛剛的異動,估計就是這層紫氣破體而出造成地。
欣喜之下,安琪兒不禁低聲沖著歐陽紫依和雪霏霏道:“姐姐,姐姐,天域剛剛有反應了,剛剛從他身體泛出一股巨大的能量,不過很快又收回去了,看樣子,用不了多少時間,他就能夠蘇醒。”
“太,太好了,安琪兒你看著他,有,有什麼情況馬上告訴我們。”歐陽紫依吃力地說道。
而一直在吹奏的雪霏霏,也是突然一改笛音,悠揚地音律瞬間就變成了金戈鐵馬般地高亢,讓圍攻泰念然的聖血者,當即就是一滯,心中更是氣血翻騰,難受之際。
泰念然也迅速抓住這個機會,將手中的幻炎真氣連續攻擊而出,瞬間就將圍在她身邊,失去勁氣抵抗能力的幾人給焚殺。
那些天幻者終於蘇醒了過來,面對雪霏霏的笛音,也是一陣難受,仿佛從它們的能量深處湧上一股股反震勁氣,令他們的能量失去了正常的運作,身體也是忽大忽小,詭異之際。
在雪霏霏如此笛音的配合下,泰念然終於又開始了無抵抗的屠殺。盡管連續的使用幻炎真氣,泰念然已經非常地疲勞,但泰念然清楚,雪霏霏變奏的笛音,雖然威力巨大,但持續的時間卻長,要耗費大量的功力,一旦脫力後,天地之音的威力將不復存在,需要再聚集能量,才能夠重新使用。
但現在的情況,又哪有這個時間,所以,對於秦念然和歐陽紫依來說,都是要分秒必爭,多殺一個,楚天域的安全就多一份保障!
不過,對方終歸人數太多,也不集中,就是站著讓你殺,三百人,也是夠嗆。
特別是那些天幻者,又都是能量體,除非秦念然的幻炎真氣焚燒,歐陽紫依的精靈之箭只能造成傷害,而不能致死。
笛音嘎然而止,雪霏霏終於堅持住。手捂胸部,口角掛血,放下玉凝的同時,人也癱坐在了地上。想來她已經是到達了極限。
而泰念然也早有准備,在笛音剛停之際,迅速回撤,退到歐陽紫依地身邊,擋在了楚天域的身前。
還剩下的一百多天幻者,聖血者們,都是一聲長吼,響徹山谷,終於輪到他們發飆了!天下書庫辛苦剛剛的笛音,可讓他們吃了大虧。有時明明知道是對方地迷惑之音,但就是沒有能力去抵抗。只有眼睜睜地看著同伴被對方屠殺。
很快,幾個蘇醒最早,離得最近的天幻者,沒有任何停頓地就撲向了秦念然她們。
泰念然和歐陽紫依兩人此時也已經沒有任何的想法,唯一的信念就是擋在楚天域身前,防守一切的攻擊,哪怕是她們無法抵抗的……
招式的碰撞。勁氣的激蕩,揚起了陣陣塵土,歐陽紫依首先在對抗中被震了開來,面對三人的同時攻擊,已經耗費了大量功力的她,早就完全沒有了抵抗力。
而泰念然盡管還能夠支撐,暫時擋住眼前幾人地攻擊,但也是勉強而為,接近極限了。
歐陽紫依倒飛的身體。被安琪兒擋了下來,仰天吐出地鮮血也染紅了安琪兒的全身……
沒有悲痛,沒有驚呼。此時的安琪兒默默地將手腕劃開,放在了歐陽紫依的口中,但她的眼神卻仿佛也被歐陽紫依的鮮血染紅了一般,逐漸泛出了一層血色……
泰念然終於不住了,在幾人聯手轟擊之下,也是倒飛而出,而且去勢比剛剛的歐陽紫依還要猛上幾分,可見她所承受地力道是何其巨大。鮮血也隨之噴出,面色如金,雙目禁閉,人在空中時,就早已昏迷過去。
接住她的還是安琪兒,不過不是在地上,而是在空中,隨之而動的,還有她身後的一對翅膀,一對帶著一抹血痕的白羽翅膀,隨風而動。
只見剛剛抱著歐陽紫依的安琪兒,此時已經懸在空中,全身籠罩在一層潔白的聖光之下,晶瑩剔透的身體,隱約可見,背後展開的一雙翅膀上,那抹鮮紅地血色,在潔白地光芒下,顯得尤為刺眼。
沒想到在此關鍵時刻,安琪兒居然幻化成了真正的天使,而且是傳說中戰斗形態的血色天使。
就在那幾個面面相覷地聖血者,震驚於這個變化之際,一陣奇特地音符響起,像是焚唱,又像是禱告,沒等那幾人反應過來,安琪兒雙翅一展,一股巨大地能量瞬間就在她的面前形成一陣颶風,沖著那幾人就狂飆而過。
幾個聖血者,也猶如在風中飄曳的樹葉般,被吹的是左右搖擺,連連後退。
盡管這股颶風並沒有給他們帶來多大的傷害,但卻讓那幾人頓感惱羞成怒,不由迅速調整體內氣息,聚勁於手,重新向安琪兒的方向攻擊而到。
預期的碰撞聲並沒有響起,幾人的攻擊也仿佛石沉大海般毫無聲響,時間也仿佛停滯,就聽一個平靜地聲音緩緩響起:“天使是不需要戰斗的,天使只需要‘可愛’!”
隨著話音,眾人這才發現,剛剛還盤坐在地的楚天域,已然一手挽著化身為天使的安琪兒,一手輕輕揮動,將幾人的攻勢化解於無形。
“好了,戰斗到此結束吧!”說著,沒見楚天域有何劇烈的動作,只見一股淡淡地紫氣瞬間激蕩而出,在空中形成了一個不斷擴大的圓環,劃過之處,那些天幻者當即就委頓在地,身體也瞬間隨風而逝,而剩余不多的聖血者,則是一臉蒼白,低頭查看,才駭然發現,他們一身的修為,包括天地之氣,已經全部化為了烏有,變成了廢人一個!
缺少了憤怒支撐的安琪兒也在驚喜之下,恢復了本來面貌,小臉帶著興奮,看著楚天域,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直到楚天域在地上吸過幾件天幻者留下的衣服,邊穿邊遞給她件,同時口中說道:“呵呵,安琪兒,我想你也先穿上件衣服為好,天挺冷的……”
聽到楚天域的話語,安琪兒這才發現。此時她全身赤裸,身上地衣物早在剛剛變幻天使時,被震成了碎片。面對如此尷尬場面,安琪兒當即就呀的一聲。從楚天域懷中跳開,臉刷得變紅,一臉的羞意。
而楚天域自身也是在抵抗隕石的時候,就已經是片縷未著了!
秦念然三女地傷勢雖然嚴重,但在楚天域強大地紫虛龍氣的治療下,瞬間就恢復了過來。
“天域,你,你沒事就好!”說著,已經哽咽。別看紫依平時灑脫,真到了這個關鍵時刻。也是盡顯兒女情長。
而泰念然和雪霏霏兩人,雖然沒說話。但目光中透露出的深情,卻讓楚天域不由自主地將她們全部摟入懷中,一陣溫存。
“你們怎麼會趕來得怎麼及時?”楚天域疑聲問道。
“還不是霏霏體內的青蛟之氣,跟你的墨龍有所感應,知道你遇險……”沒等紫依說完,霏霏就插了句問道:“墨龍是不是已經消失?”語氣有點悲涼。
“嗯!”楚天域點了點頭。
“當時我就有了感覺,特別是墨龍之氣消失的剎那。我的心中更像是在滴血一般地疼痛……”說到這裡,雪霏霏已經有點泣不成聲的感覺。
一邊的泰念然連忙將她摟住,接著說道:“所以當時她就帶著我們全力往盤山趕,說你肯定遇到了危險,而且怕你受傷,得不到及時的治療,因此臨時就把安琪兒也帶上了!對了,天域,你地龍核終於突破了嗎?”顯然。為了不讓雪霏霏傷心,秦念然有轉移話題的嫌疑。
“嗯,真是機緣巧合啊。當時如果沒有霏霏地笛音,我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吸收整個龍核的龐大力量。”
“那現在的功力和以前比呢?”紫依關心地問道。
“可同日而語啊!”楚天域拽了句文,作出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真的啊!呵呵,現在你可算是實至名歸,真正地龍域得主嘍!”紫依開心道。
“對了,天域,那些天幻者和聖血者你怎麼處置的?”泰念然看到遠處還有一臉悲涼,站在那裡知所措地聖血者,不由疑惑地問道。
“收回了他們的天地之氣!天幻者是能量體,收回之際,就已經煙消雲散,而那些聖血者,就算了吧!”楚天域沉聲說道。
“呵呵,看來我們地楚三公子,還喜歡玩個仁者無敵的境界啊,呵呵……”紫依打趣道。
“一般一般!”楚天域摸著鼻子笑道。
“對了,有件正事還沒辦呢!”楚天域突然像是想起什麼般地說道。
“什麼事?”幾女同聲問道。
“平衡一下!”楚天域一臉深意地說道。
……
離盤山不遠的一處山崖之下,一個由外面看,掩飾的天衣無縫,根本看不出任何破綻的山洞前,楚天域微笑著單手輕撫,崖壁上頓時所有的掩飾物,都被瞬間清除得一干二淨,露出了一個寬敞的洞口,洞口不深,一望可窺全貌。
只見洞內一個葛衣老者盤膝而坐,平靜地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是在楚天域他們打開洞口之際,才終於緩緩睜開了雙眼,搖頭歎道:“我終究還是逃不過這一劫啊!”
“是啊,人算不如天算!”楚天域道。
“你的功力又精進了,好強大地天地能量,就連老夫全身功力盡失,此時也能感受它的強大,這,這股能量到底是什麼?”逆天有所感應般地說道。
“萬年紫虛真龍之氣!”楚天域不緊不慢地答道。
“啊!?”逆天聽後,身體狂震,面露驚容,“萬年紫虛真龍,那,那豈不是能夠幻化龍域,天地同壽了嗎?”
“大概,也許是吧!”楚天域從容說道,也沒明確回答。
“那你,你現在能達,達到什麼樣的一個境界了?”逆天一臉死灰,幾乎是顫抖著聲音問道。
“天地與我並生,萬物與我為一!”楚天域一字一頓地答道。
逆天聽完,一陣頹廢。喃喃自語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唉,我。我怎麼就敗了呢?哪裡沒算到?難道真地是天意?說到最後,逆天已經有點語無倫次了。
“其實你之所以功敗垂成,皆因為……”沒等楚天域說完,有點陷入混亂地逆天,像是被踩了尾巴般,當即身體一震,就是一聲大喝,打斷了楚天域的話語,吼道:“你不要跟我說什麼正義的力量必將戰勝邪惡這種狗屁混帳的話語,我活了千年。也就頭幾百年還有些沒有自知之明地所謂大俠、豪傑的跟我說過這些狗屁話,又怎麼樣。我還不是好好地活到現在……”
面對逆天狀若瘋狂地話語,楚天域並沒有任何的惱羞成怒,只是靜靜地等他說完後,才輕輕說道:“你錯了,我想說的是,你之所以功敗垂成,落到如此地步。不是什麼天意,而是因為俺老婆多,而且還都是些本事不小的老婆!”楚天域說著瞅瞅了身邊的佳人,故作一臉溫柔幸福狀。
“什麼?你說什麼?”面對楚天域的故意而為,逆天露出了一臉不可置信地神色。
對於逆天的這個問題,楚天域倒是沒再諷刺什麼,而是直接把念然她們的情況簡單說了一遍,並將墨龍與青蛟的那段千年愛戀以及剛剛四女以寡敵眾,拼死阻擋地事情。一一道了出來。
聽得逆天是目瞪口呆,完全陷入了震驚之中。
“跟你說這些話,目的就是想告訴你。你所謂地天下棋局,所謂的平衡之力,都不如找個老伴來的實惠,這其實才是真正地陰陽互補,天地平衡!”楚天域半笑著調侃道。
顯然,此時楚天域的腔調,就跟逆天臨走之前,跟楚天域說的語氣是一摸一樣,真是六月債,還得快啊!
面對楚天域的話語,逆天將眼一閉,道:“老夫落入今日之局,也是劫數,你就少說風涼話,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說著,還露出了一個老人的滄桑、悲涼和傷感之情,讓人觀之,心都不禁為之一軟。
“仁者無敵,剛剛有人還這麼誇我……”楚天域悠悠說道。
逆天聽了心中一喜,可沒等他高興多久,就聽楚天域緊接著說道:“不過……在某些情況下,這話就是狗屁!”
話音剛落,一股紫色勁氣就悄然無息地透過逆天地胸膛,逆天失去意識的剎那,不由想到:“這小子比我強!”
……
兩個月後,在楚天域的全力清理下,冥域的勢力全部被鏟除,而天聖門,本來的宗旨就是匡扶正義,所以被楚天域收服,並成了璇璣宗的一個分堂。
南京,楚氏的紫金苑內,一棟別墅內,正傳來陣陣歡聲笑語。
別墅裡是濟濟一堂,楚天域正和眾人慶祝圓滿解決“逆天”之事,除了楚天域的眾多紅顏知己之外,還有三師父狂儒,念然姑婆,金氏一家,就連雲游在外的費爾南迪和索菲亞都趕了回來,歡聚在一起。
期間,金玉姬毫不掩飾對於楚天域地喜愛之情,和安琪兒兩人,一左一右,將楚天域完全給霸占起來,惹得眾女頻頻側目,但對此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事實證明,金玉姬外婆的外婆,曾經確實跟二師父閒雲有過一段戀情,並留下了一本雲門地內功心法,所以那次楚天域和金玉姬第一次在香港見面時,師父閒雲感應到了玉姬外婆修煉的雲門氣息,還以為是故人,當即就是追隨而去,結果還是空歡喜了一場。
不過這其中的故事,楚天域當時還小,並沒聽二師父提起過,所以到現在也是不得而知,而金家,對此也是不怎麼知情,只是留下這套心法,當事人的詳細情況,也是隨著時間而逐漸消逝……
所以,現在楚天域並把金家當外人,而任由金玉姬的“囂張”舉動,除了二師父的這層關系外,誰叫人家還是個韓國妹妹呢?
而另一個外國小妹妹,安琪兒,對她的變化,費爾南迪和索菲亞是最有感觸的,此時從她身上傳來的聖力,就連費爾南迪都有點膽顫心驚的感覺。但看著安琪兒一臉天使般地平和、溫柔的笑容,卻毫無任何的威脅和敵意,也不知道從她身上感到的恐懼到底是從何而來天下書庫辛苦,一臉郁悶地費爾南迪在此場合下也方便問。唯有時小心翼翼地偷瞥兩眼安琪兒,並裝作不經意間,與安琪兒拉開了一定的距離。
而安琪兒的變化,在索菲亞的感覺中,卻並像是費爾南迪那樣的深有戒心,而是完全相反,突然生出了一股沒有來由的暖意,或者一種如沐春風之感,就像她的牧師聖力一般,讓她很自然地靠在了安琪兒的身邊。一臉的陶醉。
楚天域也看出了他倆人的疑惑,但在沒有經過安琪兒地同意。他是不會告訴任何人,這可是他和安琪兒兩人間的小秘密,當然這個秘密還包括那天安琪兒變身後地赤身裸體……
此時,滿屋氣氛融洽,大家相互說笑著,不過這歡聚慶祝的話題,當然少了當日楚天域跟逆天的一戰。以及當時的種種險情,就是現在說起來,當事人還是歷歷在目,感慨不已。
但是也不知道怎麼搞得,這話題說著說著,居然扯到了楚天域的感情問題上,而且很快就得到了眾人八卦人士一致的追捧,圍繞“現在這個年代,居然還有像楚天域這樣一夫多妻的人存在”地話題。展開了大討論。
不過對於這個討論,各人心事自知!
特別是對於傲雪,雖然和楚天域接觸的時間長。但她的芳心早已牢系楚天域,而楚天域更是色心滿滿,每每以功力不足,還抵抗不了誘惑為由,以達接觸之目的,可謂妾有情,“狼”更有意!
只不過,今天這個話題,最早其實是被泰念然挑起,自從她經歷過楚天域的“狂暴”後,第一個反應就是姐妹們太少了!
所以作為“第一夫人”的她,也就順理成章地將此事挑了出來,把該解決的諸如風流韻事、桃花問題等等,一並解決了,省得以後拖拖拉拉,情海生波。
對於這個問題,眾人是你一言我一句,很快,傲雪的關系就落實了,而她的妹妹凝霜,則一副誓死追隨姐姐,永不分離地態度……
雪霏霏當然也不甘落後,為她的妹妹雪凝兒也爭取著……
而索菲亞居然也大膽表態,瞎起哄著,說她非常非常地喜歡歐陽紫依,可惜她們都是女的,除了遺憾,也就只有遺憾了!
她這麼說倒讓大家松了口氣,還以為這位美麗純潔地牧師小姐也被楚天域給迷住,准備來個長伴左右。
不過沒想到,索菲亞前面的話剛說完,就突然話鋒一轉,道:“嘻嘻,過跟著楚天域,不就可以永遠和我心愛的紫依在一起了嗎?所以,算我一個!因為爸爸跟我說過,自己的幸福要自己掌握,有時掌握不住的時候,不如換條路走走,嘿嘿……”
此話一出,當即昏倒一片。
“曾因酒醉鞭名馬,常恐多情累美人……”聽到如此多的表白,一臉激動地楚天域不禁站起身來,仰天悠然說道。
不過沒等楚天域把話說完,就被眾人一起鄙視了,就看他現在興奮的表情,他居然還整出個多情累美人,簡直虛偽!
不過在眾人一頓批判過後,楚天域才頂著口水炮火,委屈道:“你,你們都誤會了,剛剛我的話還沒說完呢,全句是這樣的,‘曾因酒醉鞭名馬,常恐多情累美人,這虛偽地話誰說的?有美當前,當然是美不勝收咯’”
“去你的……”
“倒……”眾人跌落滿地眼鏡。
“天域啊,這麼多紅顏知己,你行不行啊?”狂儒突然一臉老不正經地曖昧問道。
“我想,這方面我還行……”楚天域微紅著臉,輕聲說道。
眾人面面相覷,無不對楚天域的話嗤之以鼻,道:“呦,我們的大情聖,你,你還真客氣啊!過總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居然還知道臉紅?對厚臉皮的你來說,也算是難能可貴了!”
面對眾人的目光和話語,楚天域實在想說。他臉紅是因為激動和興奮,可不是什麼不好意思,而剛才那句“還行”可地的確確是句大實話,開玩笑。這些都是極品美女,又不是沒“圈力,,相反就是再多幾個,楚天域也敢保證是游刃有余。
楚天域這可是時刻牢記著逆天那老家伙的話語,漫漫歲月,寂寞啊!此時趁著機會,多增加點紅顏知己,這日子可怎麼過啊!
如果逆天還活著的話,一定會說:“劫數,劫數啊!”
……
八月底又是一個開學報道地日子。北府學院的門口。又是一派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的熱鬧景象。
知道快下午五點了,人流才漸漸吸收。幾個新生接待台的學長們,也開始收拾起東西,累了一天,總算能夠喘口氣了。
楚天域和白雷兩人緩步走來,見此情景,不由大為感觸。
“唉,老三。又開學了,還記得大一,我們倆剛來報道的情景嗎?”白雷首先感慨道。
“狠得,怎麼不記得,轉眼,我們都大四了,也該滾蛋了,真捨不得校圓啊!”楚天域也是一副回憶狀。
“切,別人說這話還情有可原。你嘛,有什麼資格,除了剛開學老實了半學期。你,你其他時候上過幾節課啊你?而且那半學期,你還不忘開展副業,把我們最漂亮的青花黎柔妹妹給泡走了,你說老三,我該說你點什麼好?”白雷一副義憤填膺地說道。
“那就別說,你啊,這叫嫉妒!”楚天域笑道。
“嫉妒?誇張,太誇張了吧?玉樹臨風,瀟灑倜儻,勝似小潘安的我會嫉妒,說出去誰信啊!”白雷掃了眼四周,見大個、包菜等哪壺不開提哪壺的人並沒在旁邊,不禁豪情大發地說道。
就在楚天域准備對他的自戀嗤之以鼻時,就聽校門口一陣馬達的轟鳴傳來,轉眼間,一輛銀白色地跑車就出現在眼前,並且停在了離楚天域和白雷兩人不遠的距離。
楚天域和白雷地對話也被之打斷,不由看了過去,猜想不知道是什麼人駕到。
只見一名全身名牌,衣著考究的年青人走出了車門,隨之而下的,是一位明眸皓齒,靚麗動人的長發女孩。那青年人很自然地一摟身邊的女孩,同時飛揚跋扈的眼神,掃視了周圍一圈,最後才把目光鎖定在還保留的一個新生報道台。
白雷眼尖,一瞬間就看到了那年青人手中地報道單,不覺恍然一聲道:“切,我當什麼人,原來是個新生,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
白雷剛嘀咕完,就聽那新生突然發飆,沖著青圓,就是旁若無人地狂笑幾聲,然後囂張地道:“啊哈哈,太好了,自由咯,噢,我的大學,我的夢想,還有數都數不清的漂亮妹妹們,我葉無心來啦!我葉無心終於來啦!”
此話一出,周圍還在的一些人,無不心中巨寒,這,這什麼人啊!
而這話對於楚天域和白雷兩人,可不要太熟悉了,想當年,白雷就是因為這句話,被人冠以了敗類,流氓之類的頭銜,更有一“王”姓同學,說是不揍得他滿地找牙,他的姓就倒過來寫!
“敗類,這不是你當年地豪言壯志嗎?呵呵,今年的新生猛啊!”楚天域捅了捅白雷道。
白雷並沒有回答楚天域的話語,而是左顧右盼著,楚天域不解地問道:“你找什麼呢?”
“我在找有沒有想揍他地人,奶奶滴,也太不公平了吧,怎麼就沒見一個人挺身而出呢?當年追打我的勇氣跑哪去了?”白雷郁悶道。
“算了,你當年不是要低調嗎?要是也開輛跑車,保證也沒人敢動手,好了,好了,就別氣了,雖然待遇不同,但至少在內淋上,你比他強多了!”楚天域言不由衷地安慰道。
“那是!”白雷一臉自我滿足地道。
正聊著,那位自稱葉無心的家伙,沖著楚天域和白雷就喊道:“喂,兩位,想賺點零花錢?一百塊一個人,等會幫我們把行李給拿上宿捨樓。怎麼樣?”
“一百塊一個人?”楚天域和白雷異口同聲地驚叫道。
“不錯,我知道我給的多,不過給五十還要找零錢,忒麻煩。放心,我大方著呢!”葉無心慷慨地說道。
不過沒等楚天域和白雷再說什麼,就聽校門口再次響起一陣陣強有力地馬達轟鳴聲,只見四輛全世界唯一款的頂級跑車魚貫而入,順序停在了楚天域和白雷面前。
那個剛剛還囂張萬分地葉無心當即都傻眼了,不過讓他更加傻眼和驚叫的還在後面。
第一輛車下來的是黎柔和索菲亞,“哇!美女啊!”葉無心一聲驚呼。
第二輛車下來地是傲雪和凝霜,“暈!美的如此誘惑!”葉無心流下了兩行鼻血。
第三輛車下來的是雪霏霏和雪凝兒,“倒!這不是仙女吧?”葉無心幾乎支撐不住了。
第四輛車下來的是泰念然和歐陽紫依,“無心。你醒醒,醒醒……”這次響起的只是葉無心身邊那女孩的聲音。而他本人,已然口吐白沫,昏倒在地。
不過在葉無心昏倒的剎那,他似乎看到了一幕景象,那就是八個美女居然全部走到那准備幫他拿行禮的兩人面前,似乎還有喊老公的聲音……
當葉無心在女友的呼喚聲中睜開雙眼後,卻發現什麼香車啊。美女啊地什麼全都不見了,剛剛站在他面前的兩個木頭木腦地家伙,也只剩下一個,由連忙起身四望,道:“欣兒,她們人呢?”
“什麼人?”
“四輛車,八個美女……難道我在做夢?”葉無心有點語無倫次了。
“說什麼呢?人家剛剛走!”
葉無心這時才反應過來,他沒有做夢,這。這簡直是太強了,泡妞泡到如此境界,此等奇人。真要好好認識認識,拜其為師都為過啊!
“喂,那位,說你呢,剛才站你旁邊的是我們北府學院的學長嗎?”葉無心瞅到白雷還在場,不由揚聲問道。
白雷鳥都沒鳥他,直接一個轉身,同時拿出一款最新地全息光腦手機,對著某個銀行交易所的主管級人物,高聲問道:“王府井,徐家匯那幾塊地價錢談好了沒有?”
“談是談好了,不過他們又加了二十個億……”
“二十個億?沒多少嘛,跟他們說買了,我還等著種蔥種蒜呢!”說著,白雷的身影也已走遠。
“欣,欣兒……”葉無心顫抖著聲音說道。
“干嘛?”
“這,這是北府學院,是大學青圓,是學生待的地方嗎?”葉無心此時腦中一片混亂。
“是啊!”
“你確定?”
“確定!”
“那怎麼又是香車美女,又是買地賣地的啊?”
“那不在乎二十個億買地地人我不知道真假,不過前面那個站他身邊的人,確實是讓你神魂顛倒那些所謂香車美女的老公,我可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聽!”
“咦,無心,無心,你怎麼又昏倒了啊!”
……
某年某月某日,冬季,東京台東區淺草飼旁,有一處獨立院落,外表看毫不起眼,但內部寬敞,地面白雪皚皚,假山溪水,素苗花圃,點綴地無不恰到好處,風格雅致,寧靜致遠,不知內情的人還以為這是淺草寺的什麼外設院落,可就在這一刻,一聲斷喝打破了這裡幽靜:“八嘎!什麼人敢擅闖禪境?”
原本空蕩的院落,隨著這喊聲,瞬間閃出了十幾條身影,將突然出現在院落中的一人給團團圍住。
“禪境,你們小日本還真會形容啊,黑社會就黑社會嘛,還搞個這麼文雅的名字,如果不是帶了翻譯器,還真不知道會有這樣掩耳盜鈴的事!”中間那人,一點也不為他現在看似危險地處境而擔心。
“你是什麼人?”此時,從屋內走出一群人來,看樣子,他們好像正在開著什了會似的,其中為首一個身穿藏藍色武士袍,天下書庫辛苦目光如炬的四十多歲男子說道。
“中國人!”那人透過翻譯器淡然道。
為首之人一擺手。讓那些圍著地手下散開,這才看清這位不速之客的全貌。
普通的身材,普通的容貌,總之普通地讓人看過一眼就能瞬間忘記或是根本注意不到的樣子人。
“我是問你叫什麼?來這裡有何貴干!”不過看他的架勢。為首之人並沒有輕舉妄動,而是耐著性子再次問道。
“踢館!”那人依舊簡短地答道。
“八嘎!”為首之人身邊的一個手持武士刀的疤臉大漢,實在是受不了眼前之人的狂妄,一聲怒吼,腰間的武士刀就劃過一泓寒光,帶著一股凜冽刀風,就是瞬間劈到。
看他出刀迅速,攻擊精准,沒有絲毫多余動作,僅此一刀。就可看出此人在這把刀浸淫的功夫。
不過那人面對凌厲的攻勢,並沒有任何的慌張。只是腳步微動,剎那間,幻影重重,等那出刀之人劈落之時,已是駭然發現,已經失去了對方地影子……
與此同時,只感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側面傳來。容不得他再有半點反應,就硬生生地挨上了一腳,伴隨著一聲慘叫,就側飛而出,空中同時灑下了一蓬血雨。
“我看就別浪費時間了,你們一起上吧,讓我見識見識所謂地柳生殺陣,到底厲害到什麼程度!”那人的身影還是站在原地,仿佛沒有動過一般。
其實不用他說。那為首之人,已經果斷地與身後的那群人站好了位置,腰間長刀。早已經握在手中,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此時,那為首之人心中駭然的程度已經無法用語言形容,組織裡戰力最為強悍,號稱鬼塚的柳生千殺,居然在一招之下,就被眼前之人擊敗,生死不明,簡直令人不敢相信。
不過沒等他多想,就在他們的陣勢剛剛擺好之際,對方那人就像變魔術般,手中憑空多出了一把紫氣縈繞地長劍,一看之下,竟然給人以有生命般地感覺,仿佛它就是其掌握者身體的延伸,充滿了一股向外的張力和迫力,當即就讓面對它的柳生家族眾人一陣心顫,沒想到僅僅是面對這一把劍,他們就已經寒而栗了!
“算了,就你們這水青,還真配接我這劍。”說著,眾人眼前一花,那人手中再次空空如也,沒等他們反應過來,一陣旋風揚起,迷人雙眼,轉瞬間已經失去了那人的身影,同時一股寒意透體而入,伴隨著空中飄落一個聲音:“順便說一下,玩刀玩劍的,中國人可是你們的祖宗,千萬別天天叫囂什麼劍道、武士道,狂妄地都忘了祖宗!”
話音漸遠,整個柳生家族的眾人,才駭然發現,他們一身的功力竟然全部被廢,心中地震驚,身體的異變,讓他們一個個不覺全部癱在了雪地之上……
……
某年某月某日上海,徐家匯鬧市區,一輛嶄新地國產“騰龍”A913系列的頂級加長車緩緩駛過,車上除了司機,還坐著一男三女。
“天域,這款騰龍A91313可是我們集團,西北第三工業區剛下線地第一輛頂級車,怎麼樣,感覺如何?”歐陽紫依自信滿滿地問道。
楚天域聞言,故意左右坐了坐,又伸手到處摸了摸後,才笑道:“呵呵,行,我看比今年最新一款的勞斯萊斯要強!”
“當然,我們的目標可是汽車工業排行榜,年度總冠軍這個寶座!”雪霏霏肯定道。
“我們的醒獅系列家用、商用車,不已經是銷售總冠軍了嗎?”楚天域一臉疑惑道。
“暈啊,你這個董事長怎麼當的,我們的騰龍A913系列要競爭的是豪華車型的綜合總冠軍,包括設計,外觀,性能,安全,銷量等等一系列的指標,跟銷售冠軍的層面可不一樣!”泰念然笑著批判道。
“哦,看來是我老土了,呵呵……”楚天域也是自嘲地笑道。
“呵,這邊真種上大蒜了啊!”就在楚天域他們聊得正開心之際,前面的司機師傅一聲驚呼,不由將他們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車外。
只見徐家匯鬧市區的中央,被人青整地開出了將近十畝的泥土地來,種上了一片蒜苗,綠油油地,在這鋼筋水泥,寸土寸金的大都市中,蔚然成風,形成了一種巨大的反差,令人見之難忘。
而且更奇特的是,在這片蒜苗之中插了幾塊牌子,上書:
“私人菜地,請勿踐踏!”
“留影可以,謝絕翻爬!”
“回歸自然,種蔥種蒜!”
“環保綠化,從我做起!”
“…”
看到這裡,楚天域和念然、紫依和霏霏她們相視一笑,會然於心,由都浮現出白某人的身影,或者說嘴臉,也比較恰當……
“紫依,我們回頭也整塊地種點什麼吧?”
“你就別跟風了,省得某敗類又要自鳴得意,說是他又引領潮流了。”
“對啊,我們西部的幾個純生態化種植圓,想種什麼沒有?”
“不行,最近事情好不容易告一段落,怎麼也得偷點時間輕松一下,整點東西種種……”
“那種什麼?”
“種什麼都不要緊,關鍵是要體會那種乘風漫步,悠然自得的意境!”
“天域的這個話我!”
“不錯,我也……”
“…”
隨著車子的遠去,車內的討論聲也逐漸模糊,此時,陽光正好照著那輛嶄新地騰龍汽車,折射出一片耀眼地光芒,隨著車輛的行駛,灑落一地……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