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強盜行徑?你們不當強盜把我們給劫持到這裡,他也不會看到如此美麗的莊園,也就不會被這裡吸引,而劫持你們?你說是不是?」索非亞稍稍將楚天域跟她說的那番歪理改動了點又全部對沙威伯爵說了出來。
「你?這」聽到這裡,沙威伯爵還真被索非亞說的是啞口無言,一時間漲紅了臉,又愣在了那裡。
看著沙威伯爵一臉憤慨的樣子,索非亞當即就是一陣惱怒,想到剛剛他對自己和父親的那副洋洋得意,高高在上的嘴臉,那時他怎麼不想想被他欺負的人的感受,現在被楚天域搶劫一下,就這副忿忿不平的樣子,看的索非亞簡直就是氣不打一處來,遂收起了原先還略帶調侃的心情,語氣轉為冷冷的說道:「怎麼了?感到不平?感到受欺負?你剛剛的神氣和對別人的欺壓又跑哪去了?你所謂的用教會的力量重振歐洲聲威,可現在呢?我看到的除了殺戮就還是殺戮?你們所謂實現的理想,說白了,只不過是一個強加意志的過程,根本就與教會仁慈仁愛之宗旨是完全相違背!按照你們的理論,為達目標可以不擇手段,但不擇手段達到的目標,真的就是像你原先設想的那樣嗎?就像今天你被人勒索搶劫,你的心情能夠平靜,能夠接受,能夠沒有冤念嗎?同理,就算你們實現了你們的理想,而結果又是什麼?別的不敢說,但有四個字我可以保障,那就是冤念叢生!」
面對索非亞的聲聲質問,沙威伯爵幾次都想開口反駁,但話到唇邊,卻被索非亞的下一個質問所堵住。直到她的最後一個問題
沙威伯爵在聽到最後一個質問後,神情當即就是一震。雙眼露出了迷茫和深思的神色。
而索非亞在發洩完後,也彷彿像是長出了一口胸口悶氣般,人也輕鬆了許多,不過這時她的眼睛還停留在沙威伯爵地臉上,看著他不停變化的表情,同時揣摩著他此時地心理。
良久,沙威伯爵才有了反應,只見他像是想明白過來一樣,全身就是一鬆。更像是失去支撐般地一下就癱坐在了椅子上,雙目緩緩閉上。但頭卻微微仰起,一副長歎之狀。
「這,這話是你的看法?」沙威伯爵還是保持著剛剛的姿勢,閉著眼慢慢問道。
「不是,我是聽父親講的!」索非亞眼睛一眨都不眨的老實回答道。
「恩」沙威伯爵像是早有所料一般,點了點頭,彷彿一下將所有事情都放開似的,有點悲涼。有點無奈地說道:「反正事以至此,你們怎麼說怎麼好,我沒有任何話說了!」
「那好,既然沙威伯爵這麼說。我想是不是就表明我們剛剛的幾個小要求你都無條件答應?」索非亞連忙抓住機會追問道。
面對索非亞的問題,沙威伯爵看了眼她,輕輕搖了搖頭道:「要生要死隨你們便」
索非亞一陣惱怒,說了這麼半天感情全都白費了!剛要在說點什麼,就見身邊黑影一閃,眼前一花,一聲殺豬般地慘叫就同時響了起來。
當索非亞和沙威伯爵反應過來,已經看到楚天域站在了剛剛被擊昏在地的克裡古祭祀地身邊,正一腳狠狠踩在他的手臂肘關節處。
而且看情況,楚天域的一隻腳踩在胳膊上面,居然幾乎與地面接觸,可見這一腳的威力,可以說此時克裡古的上下手臂,除了還連著層皮外,裡面別說骨頭,就是筋肉估計都被踩成了肉泥。
但是令索非亞和沙威伯爵震驚的並不是楚天域突然對地上的克裡古施暴,而是看著從克裡古祭祀手中滑落下來的一個圓的紅球,大小就跟普通的乒乓球差不多大。
「血族的嗜血爆!」索非亞和沙威伯爵幾乎異口同聲地驚呼而出。
原來楚天域當時打出那一拳的時候,就存了留下活口地心思,所以那一擊並沒有要了克裡古祭祀的小命,而是將他擊成重傷打暈過去。
但在力量上還是差了一點,可能由於當時克裡古祭祀手杖臨時回收擋了那麼一下有關係。所以沒等楚天域他們處理完沙威伯爵這邊的事情就提前醒了過來。不過他乃是一心機深沉之人,清醒後並沒有像是一般的人立馬就表現出來,而是趴在地上先弄明白現在的狀況,並切靜靜地等待著機會。
見楚天域和索非亞都將注意力集中在沙威伯爵的身上,於是克裡古祭祀才認為有機可乘,遂慢慢從衣袋中拿出這枚血族特有的嗜血爆,準備來個偷襲,可沒想到的是,他從醒的那一刻,就被楚天域發現,而楚天域看到他一副小心翼翼,謹慎的樣子,深感有趣,於是也不動聲色,想看看他到底要幹嘛?
遂就嚴密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見他忍了老半天,終於心跳有所加快,感覺他是非常小心地拿出一個東西來,楚天域就知道他要偷襲了,於是,在他剛剛調整好姿勢,準備一番身,就可以將手中之物打出去之際,楚天域就沒給他半點機會的一踩而上,生生將之手臂踩斷,而那枚血族的嗜血爆也從他手掌中不受控制地慢慢滾落下來。
「血族的嗜血爆是一種非常厲害的能量體,它的恐怖之處在於,它能夠通過氣化的血液迅速進入人體細胞,使之細胞體產生突變,最後全身呈現血液沸騰之狀,就像是有團火在體內燃燒一般,唯一的解救方法和出路就是將血液放干!」索非亞邊拿起嗜血爆,邊跟楚天域解釋著。
「血放干?那人不早死了!」楚天域說道。
「不錯,就算同時輸血進去也毫無任何用處,輸多少就感染多少,所以我的意思就是根本沒有解救的辦法!」索非亞說道。
「血族怎麼會有如此歹毒之物?」楚天域疑惑的問道。
「呵呵,關於這點說出來你可能都不相信,血族最初製造這個嗜血爆就是為了製造『毒品』!」
「毒品!」楚天域不可置信地道。
「不錯,毒品!這種沸騰之血不禁讓感染之人有種盡快將血流盡的感覺,而且讓血族吸食起來,更有種莫名的舒服興奮之感,就像是吸食毒品一般!」
「原來如此!」楚天域恍然大悟。
「哼,沙威伯爵,你看看,這就是你所說的為了歐洲的前途,教會居然為了增強自己的力量,居然和一些血族合作,互換條件,你看到了嗎?這就是證據!」索非亞趁機打擊著沙威伯爵。
事實面前,沙威伯爵一臉的蕭瑟,只是看著索非亞手中的紅色圓球,似有所思。
就楚天域這一腳,讓本來已經清醒過來的克裡古祭祀又在次疼昏了過去。不過,楚天域顯然不想在給他機會了,指風一點,瞬即點中其一處大穴,讓本是昏迷的克裡古祭祀一聲尖叫,又在次清醒了過來。
「問他這個球是怎麼來的?他們的大主教還有什麼秘密行動或是隱情什麼的,總之,你能問多少就問多少,他不說的話,你就衝我示個意!」
索非亞連續問了幾個問題,地上已經疼的是滿頭大汗的克裡古愣是一副死鴨子嘴硬,就是半個字都不說。
索非亞當即就衝著楚天域做了個無奈的手勢,其實楚天域在旁邊早就看到了,當下也就不多說什麼費話,直接用腳在其喉骨處一踩,就讓他永遠也開不了口了!
索非亞沒想到楚天域就這麼樣的直接將之踩死,還以為他要用什麼東方的秘術或是什麼刑罰逼供呢!
而在旁邊的沙威伯爵則看到當時就是心驚肉跳,看著克裡古的慘狀,不禁有了點兔死狐悲的蒼涼之感。
楚天域如此行事,一是這個克裡古不像是沙威伯爵,這個強硬的傢伙就像是被洗腦了一般,是不能用常人的標準來衡量他的行為,而且面對這樣人的最好辦法就是斬草除根;另一個方面,也是通過他的冷血表現,給在旁觀看的沙威伯爵做出一個強硬的姿態,為他們下一步的計劃做好準備。
在楚天域看來,這個沙威伯爵就是他們對付現在教會的一個突破口,如果能夠掌握到更多的情報和關於教會方面的消息,將對於他和奧爾西尼以後對付索恩大主教是大有裨益,畢竟如果他們一方佔在了理上,將對未來整個歐洲的控制奠定一個牢固的基礎!有的時候,並不是*武力將對方殺死就算完了,而是在將其殺死打敗後,還要讓其成為別人的唾棄對像才算是一個真正的完勝!
所以,在「處理」掉克裡古祭祀後,就在楚天域的引導下,讓索非亞用同樣的方式問起了沙威伯爵。
不過對於沙威伯爵,他們兩個人的表演就豐富多了,楚天域的剛,索非亞的柔,一剛一柔,一來一去,有楚天域在旁邊的凶神惡煞般的咆哮,有索非亞當面曉之以理地款款而談,不一會的功夫,就從沙威伯爵那裡獲得了一切他們想要的東西和信息。
並且在最後,由索非亞提議,讓楚天域將沙威伯爵的聖力給封住,結果楚天域一不小心就將之給整個廢掉
讓聖力被廢後的沙威伯爵,雙眼失神地看著眼前這一男一女,心中不由狂喊道:「上帝啊!我這是劫持了兩個什麼人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