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出這個結論後,楚天域突然有了種殺人的衝動,不為別的,就為那個什麼天行集團的卑劣行徑,外敵不可怕,他們張牙舞爪地誰都知道他們的可恨,誰都知道事前戒備,可偏偏就有像天行集團之類的民族敗類,為了一點私利就丟了臉皮,忘了祖宗,拋了血脈
想到這楚天域就有忍不住拔劍將之一一給碎屍的念頭,不過現在已經不是快意恩仇的江湖年代,而是現代的經濟社會法制社會,凡事都有一定的規矩和限制,將他們神不知鬼不覺地全部斬殺易如反掌,但其名下許多合資的企業、長工、產業等,豈不是便宜了那些外國勢力。
而且看他們的計劃之龐大,準備時間之悠長,要想徹底剷除並且還要不引起大的經濟震動和多米諾骨牌效應,這事還真要好好計議一番,制定一個詳細周全的計劃,才能確保萬無一失,讓他恩吃進多少就吐出多少,同時還要加倍奉還!
第二天一大早,大哥楚天成就打來電話,說是因為準備事情太多,叫楚天域今天就把學校裡的事處理處理,等明天一早就要趕到輝煌,準備相關的事宜,同時臨時還有些資料要叫楚天域看看。
楚天域掛上電話後,隨後又分別撥通了紫依和白雷的電話,想白雷這小子昨天可算是把藍鑰給霸佔了回去,卿卿我我該說該講的也差不多了,聽紫依說,藍鑰今天下午的飛機,正好中午請他們一起吃個飯餞行,到時在社讓白雷繼續幫他請個假。
至於其他的例如監視、跟蹤之事,自有璇璣宗的兄弟們負責,一般情況下,應該絕對是萬無一失。
楚天域先和歐陽紫依回合後,相互都把昨天各自的情況講了講。當楚天域聽到歐陽紫依對付秦念然的方法和講的那些超水平的話語時,整個人都愣在了那裡狂汗之中,硬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當聽到歐陽紫依說出什麼「大房」之類的話時,已經幾欲暈倒。心中只剩三個字在不停閃現:「你真強!」
而歐陽紫依對楚天域機緣巧合地發現也是大感興趣,不斷問這問那,還不時沉思考慮一會。彷彿胸有成竹一般,而且最後得出的一個結論,終於讓楚天域在紫依連續的話語「轟炸」下當場暈倒!
那個結論就是:「嗯,看來這些商業上的問題我還是不太懂,不過那個『大房』肯定是得心應手了,有機會把她叫上商量商量,反正她地富都實業也被牽扯在其中,這麼好的『腦』力,不用白不用」
中午見到白雷時。把個楚天域和歐陽紫依給嚇了一跳,只見白雷一臉幽怨狀,百般不高興,千般不樂意的表情,依依不捨地和藍鑰手牽著手。不時還瞅上兩眼,彷彿還有多少柔情密意沒有說出一般。
當落座後,楚天域和歐陽紫依看地都是於心不忍,於是紛紛勸導:「白雷,藍鑰走也不用這樣嘛,你就想著藍鑰幾個月後考上清華,不就可以在一起了嗎!你的心情我們能夠理解,但現在就表現出這麼纏綿悱惻的兒女情長就有點過了吧?呵呵」
藍鑰聞言不由抽出了被白雷緊緊握住的左手,恨聲說道:「姐。姐夫,你們可別被他的這副德行給哄騙了,這傢伙屬於打蛇上棍型,本來說好了臨走給他牽牽手,可沒想到他居然還提出其他非分要求,被我嚴厲拒絕後,他就耍賴一直拉著我的手,說是什麼退而求其次,不能放過一分一秒」
「什麼非分要求?」歐陽紫依連忙好奇地說道。
「哼,哼,敗類你自己說!」藍鑰一指白雷說道。
白雷趁機一抓,又是將藍鑰的小手握在了手裡,就在也不鬆手了,藍鑰做出了一副你們看看的無奈表情後,也就懶得跟他計較,任由他的胡來了。看藍鑰地態度,顯然在來之前就被白雷鍥而不捨的握手精神所「感染了」,默默承受了其魔爪在她手上的反覆摩擦和「愛撫」!
白雷將藍鑰的小手抓住後,又是一臉陶醉的撫摩了一番,才在楚天域和歐陽紫依幾欲嘔吐地表情下悠悠說道:「愛一個人有錯嗎?摸著愛人的手有錯嗎?摸著愛人的手在有些親親香香小嘴唇的念頭難道也有錯嗎?你們怎麼就不能理解一個渴望愛與被愛的熱血青年地純真情感呢?在說偶還是處男,從心靈到肉體都還非常之純潔的說」
「嘔~~」楚天域和歐陽紫依終於吐了,就連被白雷言辭鍛煉了很久的藍鑰都忍不住渾身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送走藍鑰後,白雷硬要拉著楚天域去走走,順便喝上兩杯,楚天域和紫依看著白雷的樣子,雖然他地那番話是肉麻了點,但真情流露,貴在坦白,而且他們吐著吐著也就習慣、也就理解了。[]
所以紫依也不多干涉,藉故去安排一下楚天域為她和秦念然找的四個保鏢的事宜,就把楚天域讓給了白雷。
一路上白雷跟楚天域說了許多莫名其妙的話,還有更多的愛情哲理之類的,讓楚天域是哭笑不得。而且兩個大男人瞎逛又能逛出什麼名堂來,所以沒走多久,就在白雷的要求下,隨便在一個小賣部前停了下來,向裡面的老闆借了兩個馬扎,並要了幾瓶啤酒,又買了點火腿腸,花生之類的就跟楚天域擺起了龍門陣!
楚天域無奈地看著眼前的白雷,人家都說失戀的人最大,需要遷就安慰安慰,可白雷這傢伙也就是跟藍鑰分別上幾個月,卻搞的變本加厲,不知道內情的還以為他正經歷了什麼生死離別般,搞的小賣部裡的大爺都不時看著白雷搖頭歎氣,還偷偷趁著沒人抹了把淚,嘴裡同時小聲嘀咕道:「唉,想當年小花跟我分手的時候,我也是生無可戀,痛不欲生啊!看來那小伙子也是一為性情中人,好吧,等會那幾瓶過期的啤酒就賣他了」
楚天域聽了那個汗啊,這位大爺也絕對是個「性情」中人,真是同情、宰人兩不誤啊!
就在這時,楚天域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一看,居然是普通模式裡的一個陌生號碼,估計是班裡哪個同學打來的,雖然他經常翹課,但班長的位子卻仍然保留著。
「喂,你是楚天域嗎?」
「對,你是?」聽著電話裡有點熟悉的聲音,楚天域疑惑地問道。
「我是展子風,想單獨和你談談!」
「誰的電話?」白雷在一邊也化悲痛為力量,非常八婆的湊過來問道。
楚天域聽的是一皺眉頭,然後轉頭對白雷說道:「展子風!」
「你現在有時間嗎?我在你學校沒找到你,你放心,這次就我一個人過來,就是有些問題想跟你溝通解決一下。」展子風在電話那頭繼續說道。
「沒問題,我就在某某路某某巷的某某小賣部前吃花生和啤酒,有興趣的就趕過來喝兩杯,抓緊時間,過時不侯!」
說完楚天域不等對方回話,就直接掛上了電話,然後衝著那小賣部的老闆喊道:「老闆,把你那幾瓶過期的啤酒拿出來!」
「好咧」那老闆下意識的應聲答應道,等把那幾瓶啤酒拿在了手中,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解釋道:「呵呵,兩位,我,我們小店沒有過期啤酒,我們的都是剛進的貨」
「少廢話,叫你拿過來就趕緊拿過來,又不是不給你錢!」白雷聽了楚天域的話,立馬有所反應的沖那老闆吼道
展子風果然迅速,沒過十分鐘,一輛黑色跑車就堪堪停在了巷口,當展子風出現在楚天域和白雷面前時,白雷二話沒說就遞過去一瓶開好的啤酒,道:「什麼也別說,今天哥們心情不好,要想跟老三說事,先把這瓶酒吹了,否則一切免談!」
展子風好像真有什麼事要說似的,並沒有跟白雷多計較,而是將啤酒接過一口氣灌到肚子裡,最後喝完,還豪爽地將瓶子倒了過來,以示半點都沒留下,只是同時眉頭皺了皺,好像發現了啤酒味道不對似的,但看著楚天域和白雷地下喝空的瓶子,都是一個牌子的,想著這種平民啤酒可能就是這個味,遂也沒多在意。只是那小賣部的老闆偷偷抹了抹頭上的冷汗。
「楚天域,這次我來是很有誠意的跟你談談秦念然的事情!我們能單獨找個地方聊聊嗎?」
正說著,楚天域突然感覺遠處有幾道勁氣快速逼近的破空之聲,雖然他們不知道靠什麼秘法將這種聲響降了下來,但還是沒有瞞過楚天域的耳朵。
最先還以為是展子風帶來的幫手,可隨著那幾道氣息的不斷靠近,卻讓楚天域推翻了原來的看法,因為其中一股氣息是他非常之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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