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之後,山西五台山……
五台山位於五台縣內,由東台、西台、南台、北台和中台五座山峰環抱而成。五座山峰,峰頂都像個平台,故稱五台山。北台最高,主峰海拔3058米,號稱「華北屋脊」山中氣候特殊,每年四月解凍,九月積雪,盛夏氣候涼爽,故又名「清涼山」,是避暑的好地方。五台山塔院寺內的舍利大白塔,是五台山的標誌。最大的寺廟是顯通寺,各種建築400餘間,寺內有銅殿3間,鑄造極為精緻,銅塔2座,造型秀麗;精美的建築,玲瓏的雕刻,逼真的塑像和彩畫遍及各寺。
扮作遊客的狂儒和天域邊走邊聊道:
「三師父,這五台山也是佛門一脈,佛教聖地,上次跟二師父來過,不過卻沒上這裡遊覽,師父,再次不會又到這來切磋吧?五台山和大師父的少林是不是也相互不服?」
「這個可沒有,為師之所以先後帶你挑戰道教佛寺,就是希望你從同宗一脈之中再次提高佛道之武學,取其精髓,這就像是面鏡子,沒有比這還能更好地照出你的優缺點來……」
「三師父,天域受教了!」
「唉,可惜,你大師父出身少林,要不然我們就直接去少林了,不過這五台山可也是藏龍臥虎之地,也差不到哪去!」
「不過,三師父,剛剛一路看來,那些僧侶沙彌氣機浮躁,都不像是有武學修為之人啊?」
「呵呵,這裡當然沒有,我們這不是來當魚餌了嗎?等晚上先給他弄出點動靜再說,呵呵……」
深夜,門前雄偉壯觀的鐘樓,所懸之萬斤銅鐘,在一指內力敲動下,轟然而響,聲傳數十里……
……
一個月後,又是一個夜晚,某高速公路之上,兩輛高級敞蓬跑車風馳電掣而過。
每輛車上包括駕駛共四人,車上之人一路大呼小叫,情形歡快……
第一輛車上,後座兩人正高談闊論著,其中一人對著開車之人說道:「我說大哥,這點小事幹嗎還要寒冰組一起來呢?由我們利刃出馬,還不是手到擒來?」
另一人粗嗓門也隨聲附和道:「就是,就是,不就是抓個黑道老大嗎?就算有幾個持槍保鏢,也不用這麼小題大做啊?真不知道蔣老大是怎麼想的?而且我們『幹活』的時候,也沒見寒冰的人來嗎?」
坐在前坐的一人,聞言輕哼了一聲,只見他二十歲上下,一頭銀色長髮隨風而亂,雖然他是坐在車裡,但毫不掩蓋其健碩的身材,冷俊白皙的臉龐,修長的雙手上不時有一點寒芒閃過,像是在把玩什麼東西似的。
聽到哼聲,後座最先發話的人坐不住了,立馬搶道:「無痕你哼什麼哼?那道我說的不對嗎?」
前排的無痕繼續把玩著手中的那點寒芒,頭也不回地輕吐出兩個字:「無聊!」
「無痕,你少耍酷,別以為你長的帥就號稱我們利刃的二號人物?」
「就是,無痕,平時你瞞著大哥作威作福也就算了,最不該的就是每每都在漂亮妹妹面前耍酷扮深沉,搶風頭,置我與血刀於何地啊?」
「就是,耍酷也就算了,可最最不該的就是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倆就被那些美女稱作『喂,喂,跟班的……』,想我血刀何等的風流倜儻,竟然淪落到如此下場,是可忍,孰不可忍!」
「對,對,明明故意染了一頭白髮,招搖撞市,還說什麼練功走火入魔,虛偽……」後座的兩人一唱一合,矛頭直指那位無痕。
可能早習慣了這倆活寶的挑釁,無痕根本就沒多加理會,頭偏向車窗外,再次輕吐出兩個字:「白癡!」
無痕的態度,再加上這個兩個字,徹底激怒了後座兩個活寶,立馬就在車中站了起來,紛紛擼袖挽衣,做出幹架之勢……
這時一陣月光劃過,才看清後座兩人面貌,一人身材瘦小,臉形若削,眼中寒光點點,一看就是一精幹之人,另一位則正相反,魁梧高大,獅鼻海口,眉際還有一道寸長刀疤,給人以粗獷野性之感。
「好了,別鬧了,都坐回原位!」一直開車,卻被稱為大哥的人發話了。見是大哥發話,知道鬧不起來,兩人心不甘情不願的坐了回去。
「無痕說你們倆是白癡,還真不冤枉你們,你們以為我們第六處人手很富裕是不是?還是蔣老大真的是吃飽了撐的多派一組來看熱鬧?要不是寒冰他們拖住那位黑道老大請的幾位修行之人,我們哪能那麼順利就收拾了他的私人武裝力量?你們倆還真不是一般的白癡!」那位大哥繼續說道。
被大哥說得那兩位一下子沒了剛才的囂張氣焰,各自把頭低下,一臉悻悻之色。
突然那位開車的大哥一個急剎車,身旁的無痕也像是感應到了什麼般,一頭白髮無風自動,手中寒芒一閃而現,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
夜色之下,離兩輛跑車很遠的前方果真閃出了兩道身影,借月色看,一個中年一個少年,兩人渾身都是勁氣滿佈。
「天域,這就是你外公下屬的國安局第六處的人,實際上他們還有一個名稱就是超能六處,這可是你外公的心頭肉,等下你出手可悠著點,而且你是第一次面對這些超能者,他們的能力可有別於我們修行之人,可謂千奇百怪,反而要多加小心……」
「嗯,師父,天域記下了!」
……
又一月後,隱居某市的俠盟總部,來了兩位不俗之客,聲明挑戰俠盟,就在由其中一人連續戰敗十一位俠盟護法之後,他們終於見到了俠盟盟主喬嶺南……
……
數月後,湘西洪門,挑戰者以通臂拳法力戰當代門主洪拳,據說過後數天,其門主雙手還是顫抖不已……
……
兩年後,修行圈內盛傳的一個名字就是--『狂戰者』!據說武林每百年就會出現一個『狂戰者』,同樣是兩人出現,一人挑戰,不過從來沒人見過他們的真面目,更沒人知道他們的來歷,只知道他們不斷地挑戰各門各派,進行武道的提升,但卻從未傷人性命,有說他們只是純粹的比武切磋,也有說他們是在醞釀一場驚天的大陰謀,一時間眾說紛紜,也沒有個定論。
不過,在國安局,第六處的檔案室裡卻記載著:
某年某月某日,『狂戰者』挑戰天道觀觀主玉機,歷時十天,先後挑戰三次,連敗兩場,第一場輸在第一百二十七招,手中之劍震斷而歸,第二場,輸在第兩百九十七招,以劍氣相博,稍遜一籌,又是弒羽而歸,最後一次終於成功以指力與玉機子拼得平手,疑是少林武學金剛指……
某年某月某日,『狂戰者』挑戰五台山法密禪師,挑戰四次,終於在最後一次以劍氣削斷禪師護袖,破其『袖裡乾坤』,疑是青城劍法中的一招『神龍出淵』……
某年某月某日,『狂戰者』挑戰本處利刃、寒冰兩組,二十分鐘內完勝而去……
某年某月某日,『狂戰者』挑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