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趙巖最終沒有用劍刺下去,而是一腳踩在了蔣定良的身上,把他踏在自己的腳下。
“公子,你怎麼樣?”巖二一瘸一枴的從人堆裡走了過來擔心的詢問道。
趙巖雖然剛才壓制了自己要殺蔣定良的沖動,但是內心卻還在繼續斗爭著,在被血污覆蓋了的臉上扭曲了的表情被掩蓋了起來。
“我沒事!”在艱難的擠出幾個字後,他朝著營帳附近的一個水缸裡跳了進去,想接著水的作用讓自己清醒一下。
這水缸是平時軍士們飲水只用,遇到敵人偷襲火攻的時候也可以用來救火,所以水缸相當的大,完全可以把趙巖整個人浸泡在裡面,但是當趙巖爬出水缸的時候,水缸裡的水完全被染紅了,被附著在趙巖身上的血污染紅了。
此刻謝明德已經讓人把蔣定良給綁了起來,如果剛才趙巖殺了蔣定良,雖然也可以壓制主這三萬將士,但是對於以後他們是否會還歸順於自己就會產生很大的影響,而此刻可以活捉蔣定良,絕對利大於弊,在最後關頭可以忍住,趙巖自己也感到很不容易。
“小王爺,你冒險了,要不要找大夫給你看看?”謝明德見到趙巖身上大大小小也有不少傷,關心的問道。
趙巖雖然剛才忍住了,但是此刻頭腦中還很混亂,現在需要的是冷靜,讓自己可以把身上這股詭異的氣息壓制下去於是搖了搖頭道:“我很累了,還是先回去,這裡的一切就都交給將軍您了。”
“小王爺放心,這裡已經被我們全部控制了。”謝明德拍著胸脯道。
“老七,你先送小王爺回去吧!”巖二自己身上有傷不方便,於是招呼巖七道,而他在別人面前也不直接叫趙巖公子。
在巖七和其他兩個巖家子弟的護送下,趙巖回到了自己的府中,譚鋒等人知道自己公子身上那股暴戾之氣又出現了,立刻讓人把他送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間,本來准備立刻去叫欣夢的,但是誰知欣夢居然被信王妃叫去了信王府,想起沒有人可以安慰趙巖,譚鋒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這次還好這樣趙巖自己還有一絲清醒,否則就不堪設想了。
譚鋒立刻讓彭信義去信王府叫欣夢回來,而自己守在了房門跟前,因為心裡擔心,整個人一直在趙巖的房門前走來走去。
飄淚發現自從趙巖回來以後,府上所有巖家子弟都變得很緊張,除了給陸續回來的巖家子弟治傷外,更是一直關注著趙巖。
飄淚推開了自己的房門走到了外面,好氣心讓他不知不覺中到了趙巖的房前,見到正在焦慮的來回走來走去的譚鋒,飄淚小聲的問道:“譚將軍,公子他怎麼了?”自從在巖家明確了自己的位置之後,他和其他人一樣叫趙巖公子。
譚鋒看了一眼飄淚,眼前這個胡女眼神中流露出對公子的關心似乎並不是裝出來的,歎了口氣道:“公子舊病復發了,在裡面休息。”雖然他對飄淚有了一些信任,但是對於公子的事情,還是不能完全告訴她。
“公子她得了什麼病,很嚴重嗎?”飄淚再次擔心的問道。
譚鋒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飄淚想起趙巖自從把自己帶回來後,一直善待自己,就算是欣夢也對自己很好,心中早就存有對他的感激,此刻關心他的病情居然主動道:“譚將軍,不如讓我進去看看公子吧,我們西胡有一中推拿,對能幫助病人凝神靜氣,疏絡活血。”
譚鋒望著飄淚,心想此刻欣夢還沒有回來,公子這次復發似乎並沒有上次嚴重,應該不會傷害飄淚,如果飄淚真的可以幫公子度過難關,說不定對公子大有裨益,於是點了點頭道:“好吧,不過你要小心一點,如果有什麼不對就大聲叫好了。”
飄淚點了點頭,走過譚鋒的身邊,推門進入了趙巖的房間。
趙巖盤坐在自己的床上,在內心的深處另一個聲音又想起:“剛才為什麼不把一切都交給我,總是壓制住自己的欲望太痛苦了。”
趙巖同樣繼續做著斗爭:“我不管你是誰,不管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身體裡,但是我告訴你,我決定的事沒有誰可以改變,就算你也不行,我希望擁有你的力量,但是絕對不會把自己的靈魂交給你。”
“你能完全靠自己的意志行事,你真的可以擺脫我嗎?”那個聲音對趙巖的自信開始嘲笑。
“為什麼不可以?”剛才懸崖勒馬沒有殺了蔣定良使得趙巖還是擁有那份自信。
那個聲音繼續嘲笑道:“你可以暫時抗拒我是因為我現在還沒有多余的力量用來影響你,我需要自己慢慢的恢復,如果你對自己還一直保持著自信,我可以證明給你看你的自信是錯誤的。”
“你想怎麼樣?”趙巖感覺的他的話並不是在嚇唬自己,心裡開始感到有些緊張。
“不要怕,我不會害你,說不定對你來說還是好事呢!”那個聲音狂笑了起來,接著趙巖只感到自己腦子裡一片空白。
飄淚走進屋子裡,見到趙巖坐在床上,小聲詢問道:“公子,你怎麼了,我是飄淚?”
趙巖此刻沒有出聲,繼續坐在床上,甚至一動也不動。
“公子,公子你沒事吧!”見到趙巖不回答,飄淚走近了些,連叫了兩聲想看看趙巖到底怎麼了。
當她走到趙巖床前的時候,突然趙巖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一把把她拉上了床。
“公子!”飄淚驚叫了一聲,此刻她發現趙巖似乎和平時完全換了一個人,一雙淡紫色的眼睛裡射出的目光讓她感到渾身發抖,甚至有些透不過氣來。
趙巖此時看著被自己拽上床的飄淚,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飄淚神色中透露出的恐懼,他想放開飄淚,但是卻根本無法做到,反而一只手按在了飄淚的胸部,肆無忌憚的柔捏起來。
“公子!”飄淚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的趙巖突然會變成這樣,雙手死死的抓住趙巖的手臂,但是自己的力氣哪裡可以和現在的趙巖相比,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趙巖繼續對自己的侵犯。
突然趙巖的一只手又伸進了她的衣領之內,一用力,自己貼身的肚兜被他直接抽了出來,本來天氣較為炎熱穿的就少,此時肚兜被抽走了,雖然還穿著一件外衣,但是自己的上身已經隱隱約約的暴露在了趙巖的面前,飄淚想起剛才譚鋒說如果發現有什麼不對就大聲叫,但是此刻如果讓人見到趙巖在侵犯自己,對於自己也好對於趙巖也好,都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而從另一個角度來說,自己本來就是趙巖的小妾,就算他真的把自己怎麼樣了,自己又能說什麼呢,想到這裡她竟然放棄了本就沒有多大作用的抵抗,讓趙巖可以更加自如的侵犯下去,而兩行淚水不知不覺順著眼角流了出來。
趙巖發現飄淚在哭泣,他想讓自己停下,但是一股沖動與興奮再次讓自己變本加厲,雙手一用力,完全撕開了飄淚身上的衣衫,接著又出去了她的裙褲,幾下之後,眼前的美人兒已經完全赤裸的呈現在了自己的面前,而趙巖也似乎有些迫不及待的除去了自己的衣衫,在飄淚的身上狂吻,柔捏,嘶咬,最後膨脹的下體刺進了飄淚的體內,把自己的一切都發洩在她的身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股從來沒有的快感充斥著全身,趙巖只感到眼前一片空白,接著失去了意識,而身下的飄淚也早在他的粗暴之下昏了過去。
當趙巖再次有感覺的時候,發現似乎有人在推動自己的身體,睜開眼睛,模模糊糊的看到在推動自己身體的人就是欣夢,此刻她眼睛之中含著淚水,似乎有說不出的委屈難以釋放。
趙巖想起自己昏迷之前做的事,立刻看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還在床上,身上仍然赤裸著,而飄淚也還躺在自己的身邊,青色的淤痕,紅色的血痕布滿了她的全身,此刻仍然還昏迷著,剛才自己粗暴的奪取了她的貞操,或許會成為她一輩子都難以割捨的陰影,自己終於還是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當然眼前的欣夢同樣受到了很大的打擊,見到自己這副樣子,她怎麼可能不心痛呢!
“欣夢我……”趙巖想開口解釋,但是卻什麼都說不出來,而自己手臂上本來已經愈合的傷口似乎又裂開了,可能是剛才那麼對待飄淚的時候崩裂的。
欣夢苦澀的搖了搖頭道:“巖大哥,你不要說了,我都知道了,為什麼你不停我的勸說,自己帶著兩百巖家子弟去和三萬人拼,明知到這非常危險甚至會丟了性命的?”接著她撕下一塊布片幫著趙巖把手臂上的傷包起來。
“是啊,為什麼?”趙巖此刻冷靜了下來,如果換了平常的自己,絕對不會做出這麼冒險的事情,而且手下巖家子弟這次也一定會折損很多的。想到這裡趙巖突然又出了一身冷汗,他明白這一定是待在自己體內的那個聲音在不經意間影響了自己,使得自己作出這樣的事情來,看著身邊的飄淚,想想與蔣定良的廝殺,看來自己的確沒有辦法抵抗的了他,自己根本是受人控制,剎那間趙巖感到自己情緒非常的低落,似乎一瞬間失去了一切一樣。
“巖大哥,你怎麼了,我並不是責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擔心你,你不要這樣,如果你再出事,你叫我怎麼辦?”欣夢察覺到趙巖的變化,各種因素的影響下,終於忍不住撲在趙巖的懷裡痛哭起來。
看著在自己懷裡哭泣的欣夢,趙巖覺得自己不能就這麼認輸了,自己這麼艱難的人生都走過來了,不可能會敗給自己體內的一個聲音,在欣夢影響下漸漸的有了決心,輕輕的撫摸著欣夢的秀發道:“欣夢,對不起,這次是我輸了,但是我想我總有辦法戰勝他的,你相信我?”趙巖不是一個遇事就退縮的人,不然他也不會一路走到現在了。
“巖大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欣夢此刻開始問趙巖整件事的原委,趙巖一五一十的把經過都告訴了她,包括自己剛才怎麼對待飄淚的。
說完後,趙巖順手把床上的被子蓋在了飄淚的身上問道:“欣夢你進來的時候沒有人一起進來吧?”
欣夢點了點頭道:“巖大哥,我回到這裡的時候,見到譚大哥在門外,他只是告訴我飄淚在裡面安慰你,誰知到我一進來就見到,見到你們那個樣子,我本來差點就叫出聲來,但是想到你們這個樣子萬一給人看到了,你是不要緊,飄淚以後怎麼活下去,於是忍了下來,在把你從飄淚身上推開的時候,你就醒了。”
趙巖此刻知道,自己昏迷的時間應該並不長,看來這次昏迷比上次要好了很多,可能這次自己的身體沒有完全被那股力量控制住,雖然最後在對飄淚的時候自己有心無力,但是消耗的並不多,所以很快就醒了。
欣夢看了一眼傷痕累累的飄淚歎了一口氣道:“巖大哥,以後你會怎麼對待飄淚,現在她就算不想做你的女人也不行了。”
“對不起欣夢,我知道自己做錯了,但是飄淚真的很可憐,我也不想這麼丟下她不管。”趙巖也跟著歎了口氣。
欣夢有些幽怨的說道:“當我見到你們這個樣子,很快我就明白了一定會出現這個結果,而且飄淚並不是一個討人厭的女人,我想我以後會處理好和她的關系,只是我怕她不知道還能不能像以前那麼看待你。”
趙巖順手摸了摸嘴角邊還青了一塊的飄淚道:“欣夢我希望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可以和她好好的解釋,最好她能原諒我。”
“只怕她把自己的心藏起來,把自己當作不幸的女奴,逆來順受,根本沒有辦法接受。”欣夢說出了目前最大的困難。
趙巖無奈的說道:“這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