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
三人說有些事情事隔太久,想不起來,但是看看書記員手裡的供紙,已經是厚厚的一沓了,從書記員做的記號來看,已經是第六十頁了。看著那些讓人觸目心境的慘案,書記員雙眼赤紅,恨不得撲上去用嘴咬死這三個畜生。
這邊要不是張麟事先吩咐過,完了他還要親自出手,樊志和張震早就下令將他們千刀萬剮了。
「繼續說,把你們能想起來的罪行全部說出來,只要你們合作,我們一定會盡量保你們不死。」樊志為了讓三人繼續供出自己的罪行,強忍住心中的殺意,輕聲說道。
「是,是,……首長,黨的政策我們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們一定會爭取立功,好好表現的。」
等到王龍進來的時候,書記員做下的記號已經是第七十頁了。
張震和樊志並不認識這位特六處的天王,剛要上前詢問,王龍遞過來自己的證件。
兩人看了一眼證件色顏色,就沒再接過來仔細看,急忙行禮:「張震,樊志見過首長,請首長指示!」
「自己人,不用客氣,我叫王龍,在現實中的身份是……」王龍用簡短的語言把自己介紹了一下,之前他已經從妹妹把裡瞭解到,她的事情,這兩位也出力不少。
「我妹妹的事情,真是要謝謝你們了。」王龍和兩人握手,真誠的致謝。
「首長說哪裡話了,小姐出了那樣的事情,本來就是我們警察工作沒做好引起的,說起來我們應要受到懲罰才對。」
「對了,這三位就是罪魁禍首吧?」客氣過之後,王龍指著王海三人問道。
「回首長的話,這三位就是王海,李劍,韓名,我們現在正在讓他們做筆供。」張震回答道。
王龍眼中露出殺機,仔細打量了三人幾眼,發現他們已經被打得遍體鱗傷。
「這是誰做的?」
「回首長的話,這些都是張先生做的。」
「是張麟?」王龍沒想到自己想做的事情,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他之所以連夜趕來市局,就是因為知道王海三人就在市局,過來將他們打成殘廢,好好的教訓一下,誰知道張麟早將他們修理了一頓。如果自己再打的話,三人很可能就會被打死。
「你們打算怎麼處理他們?」
「回首長的話,張先生吩咐過了,他會親自處理的。」
王龍想了一下,看來這位未來妹夫的手段比自己還狠,自己暫時先不管了,就留給他去折騰吧。
「你們繼續吧,我先走了。」
王龍走後,王海小心的問道:「你們真的會保我們不死嗎?」
張震和樊志看了看案台上厚厚一沓口供,抬起手就是一個響亮的巴掌:「畜生,你他媽的都壞成這樣了,誰能保你不死,就算閻王是你親爸爸,你們也不得不死,看看這些案件,媽的隨便一件,你們都夠死上十次了。」
樊志最終還是沒能忍住,不過他知道現在還不能下重手,萬一打死了,張麟那邊就不好交代了。
「你……你們……怎麼可以說話不算數?這不是騙人嗎?」李劍壯起膽子問道。
「靠,你媽的,你有什麼資格說我騙你,要不是張先生吩咐,我現在就拿機槍,將你打成篩子。」張震生平第一次說粗口,同時他做警察這麼多年,也是第一次看到三個人能犯下這麼多的罪行。
「你……你們……」王海三人這才明白過了,自己三人鐵定是完了,人家剛才分明就是誘惑自己說出自己的罪行。
「你們這是誘騙,在法律上是不被承認的,我們拒絕在上面簽字畫押。」
樊志氣不打一處來:「媽的,什麼東西,法律這個詞也是你說的。警衛讓他們花押,簽字的事交給書記員。」
旁邊的武警警衛聽到隊長一聲令下,幾個人頓時過來,拿著紅色的印泥,強行抓起王海三人的手指,在上面按下了手印,隨後又讓書記員模仿三人的筆跡,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書記員是專門從省刑警總隊臨時調來的筆跡鑒定專家,同樣他也是筆跡模仿專家。
「你們……」
三人被這麼一鬧,頓時暈了過去。
「醫生,快點叫醫生。」樊志急忙讓醫生進來,進行搶救,說什麼也不能就這樣讓他們死去,一來張麟那不好交代,二來這樣的就死了,對那些被他們以殘忍的手段殺死的人實在是不公平。
醫生檢查過後,三人並無生命危險,只是心力憔悴,暫時昏死了過去。
張震和樊志點了一根煙,聊了起來,雖然是深夜了,但是誰也沒有睡意。
「老張,你知道嗎,做警察這麼多年來,我今天可是頭一次違規辦事,說實話,先前張先生的手段我也有點不忍。現在才知道,張先生那樣做也是有原因的,我現在恨不得用最殘忍的方法弄死他們。」
「樊隊,我比你好一點,一年前,我在拘留室違規當場槍斃了一個犯罪,算起來年今天的違規已經是第二次了。」
「哦?說說是怎麼回事?」
張震想了一下,歎口氣說道:「被我槍斃的是李大名的一個高級馬仔,他因為心情不好就無辜殺了一家無辜的人,算上一個剛過滿月的小孩,一共六人。這樣的人你說該不該死,可是律師卻說那個混蛋是防衛過當,法院當是也同意了律師的說法。我知道後,就在他快被釋放的時候,從辦公室趕來當場就槍斃了那個混蛋。後來市委呂書記知道這件事後,親自出面保下了我。」
張震的話讓樊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