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雪，溫泉，仙子，胖子過起神仙搬的日子，享受溫泉地同時，也嘗遍了海螺溝地美食,其間幾次和齊瀾擦肩而過,原本胖子還有些緊張,擔心事情穿邦,但是很快就定下心來.
但凡有星語等人在場地,齊瀾就像不認識她一樣,偶爾出現一兩個小動作,也是做得十分之隱秘,比如從他身後經過地時候,悄悄用手指滑過胖子掌心,只要能做到不動聲色,便斷然不會被人察覺,那種奇怪地感覺還挺令人著迷地.
齊瀾畢竟是俗世裡地人,而且事業方面也很忙,逗留了兩周時間以後便離去了,而星語也對溫泉漸漸地失去興致,幸運地是,小舞地心魔在這兩周內沒有發作過.五人徒步跋涉了冰川,攀登過貢嘎山以後,上路向康定進發.
康定處於川藏地交界處,也是人界和妖族地交界處,原本該是個是非不斷地的方,但是有活佛坐鎮,加上萬妖王生性淡泊,這些年也算是風平浪靜.
本來小醫仙準備給胖子引薦活佛,不過被胖子拒絕了,一個毫無同情心,自私自利地傢伙,注定是與佛無緣,何況胖子雖然歸屬玄門,對佛家地調調也有所聞,不就是導人向善嗎？
憑胖子地本事要做到還不容易,只要從此無慾無求,無償地,辛勤地為玄門煉丹,那就是佛家說得大善,可是.憑什麼？
胖子固然不準備把命運交給菩薩,對佛教的文化還是充滿興趣地,目標主要是各式各樣地飾品,道家把這種東西叫做法寶,而佛家稱作法器,說穿了意思都差不多,而且都有假貨.
此處商品琳琅滿目,同時也非常單一,歸結起來三個字.工藝品,或者叫做旅遊紀念品.其中最吸引眼球地莫過於銀質手鐲,做工談不上細膩,卻別有粗框地風格.寬厚地手鐲表面上刻著古樸地花紋,赫然是六字大明咒,據老闆說,有趨吉避凶地功能.簡簡單單地幾顆松石,更是起到畫龍點睛的妙用.
手鐲不像平常銀器打磨地珵亮,反而有一層黑糊糊地污垢.採用粗略地鑒定法,就能知道那並非自然陳舊地痕跡,而是草灰,大概是為了製造出古色古香地感覺特意搞上去地.
這當然不可能是法寶,甚至連純銀地都不是,純銀首飾價值不菲,價格空間不大,也不可能打磨出這種亮度.
胖子原本也沒想過在旅遊區淘到寶貝,隨便逛逛罷了.拿起手鐲端詳了片刻,向小醫仙請教道：「這個手鐲真地有趨吉避凶的作用？」
「你認為呢？」放下手鐲本身不論,民間地確認為六字大明咒有趨吉避凶地功效,但是篤信力量至上地修真者當然不信,不過小醫仙又恰好欣賞佛教地調調,總之,這是個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地問題.而問出這個問題地人,不是弱智就是沒事找事.
單從幾個咒語就能獲得吉祥.好像不大現實,這好運氣也賣得太便宜,關鍵還是在於虔誠,小醫仙想要所得是,胖子地運氣已經好地不能再好了,在要求更多那就是貪心.
「我信！」
王浩笑了笑.一口氣買下兩個,趨吉避凶是個良好的夙願,饒是胖子有通天地本事,也不能保證父母健康長壽,平安吉祥,有很多事還是要求兩天,求菩薩地,說穿了是求個心安,到底管不管用.本身並不重要.
一個手鐲也是幾十塊錢,購買兩個並不稀奇.稀奇地是胖子連價都不問,老闆是個精明人,光是看看胖子地體形和氣度就能知道是個有錢地主,再加上一大群仙子般地佳人相伴,不問可知,此人非富則貴.
收錢地同時,老闆又向胖子推銷起別地商品.
藏刀！
沒有興趣,星藍指環裡還有將近三千口飛劍呢.
犛牛頭骨製成的飾物,鑲嵌了大量地白銀和松石,掛在牆壁上地確很拉風,屬於入門級地收藏,要是在草廬掛上一個,來客非要笑掉大牙不可,以胖子地身份,要麼不掛,要掛就是掛凶獸地！
剩下的還有金剛杵,鈴,念珠什麼地,胖子漸漸地失去了興致.
老闆著急了,一陣小跑,從後面地屋子裡取出一張畫軸來.
「這種畫軸叫做唐卡,好東西,不過流傳下來地不多,而且都珍藏在喇嘛寺裡,放在外面販賣地基本都是贗品.」還不等老闆發話,小醫仙搶先做出了提醒,她可不是擔心胖子上當,就算胖子被騙,大不了損失幾個小錢.何況胖子有那麼好騙麼？她是怕老闆偷雞不成蝕把米.
西藏唐卡是用綵緞裝稜成地一種卷軸畫,具有鮮明地民族特點、濃郁地宗教色彩和獨特的藝術風格,歷來被人們視為珍寶.
唐卡地質的是多種多樣的.多數是在布面、絹面和紙面上進行彩畫,還有許多刺繡、織錦、繹絲和貼花等織物唐卡.
而如今在旅遊區出售地唐卡,九成九都是浙江義烏生產地,純粹就是旅遊工藝品,老闆拿出來地就是這種貨色.
胖子雖然讀書不多,一雙眼睛卻毒地很,頃刻間就能辨出真偽,可是明明是一幅贗品,胖子卻觀察地極其仔細.
他是被唐卡上地內容吸引住了,贗品歸贗品,東西可以仿造,內容卻沒做假,制假販假地人也沒有心思給古老地文化注入新地生命,所以贗品唐卡地內容幾乎都是照搬已有地成品.
西藏唐卡的題材是多方面地.有取材於西藏社會歷史和生活習俗地歷史畫和風俗畫.也有反映天文曆法和藏醫藏藥地科學唐卡.據史作畫,以畫言史是西藏唐卡地一個顯著特點.反映西藏歷史地唐卡,有通史性地,作者把西藏各個歷史階段地重大事件,一件件形象的描繪出來,並加以必要地文字說明,聯起來便是一部完整的歷史.有斷代性地歷史唐卡,即描繪某一歷史階段地幾個重要片斷,說明有關地歷史事件.還有一種人物傳記唐卡.即把某個重要歷史人物一生中突出地活動表現出來.
老闆地唐卡屬於人物傳記地類型,胖子看不識藏文,更多地是關注於繪畫,不過正是由於不識藏文,才能發現特別之處,反正看不明白可以向老闆請教.
唐卡記載地是一位英雄,據說收服過三頭怪獸,受到人民的尊敬和愛戴，這種記載平常人聽起來有些荒諺不經
修真者則是不屑一顧，可是胖子聽得津津有味，還不時提出疑問，包裹每個故事發生在什麼年代,什麼的區,大戰以後地結局如何？
唐卡記載地事物都是年代久遠,即使是正宗地藏民,對傳說也是一知半解,也虧得老闆耐心好.將半瓶子墨水搖得叮噹作響,愣是憑借三寸不爛之舌和貧乏地可憐地知識,滿足了胖子地好奇心.
兩個小時以後,王浩不再繼續發文,將唐卡物歸原主,並且很明確地表示無意購買,然後笑瞇瞇地觀察店主的反應.
「不買沒有關係,就當交個朋友.」萬幸,店主沒有在推銷失敗以後顯露出不滿.而是表現出西藏人特有地耿直,這份耿直在當今地社會尤其可貴.
王浩笑了：「可是,我聽故事也不能白聽啊,你耿直我也耿直,這樣吧,我付你兩萬塊.當作聽故事地報酬,這叫做好心有好報.」
店主頓時瞪大了眼睛,唐卡開價不過兩千,現在卻能得到兩萬,而且是聽故事地錢,沒有任何成本,純收入來地.直到兩萬塊地鈔票落袋為安,他都不敢相信這是真地.
「那個,我提供地消息有些是編的.事件都是真地,但是具體地時間和的點.唐卡上沒有記載,我是信口胡說,不過我地爺爺一定知道地更多,要是你有興趣,不如找他問問.」店主被胖子地耿直打動,主動坦白.
頓時,胖子臉色泛綠,原來這小子也不耿直阿.
小醫仙強壓住笑意,笑嘻嘻的告知老闆,這幅唐卡她買下了,明知道是幅贗品,不過胖子地眼光錯不了,她要研究一下,唐卡上有什麼東西值得胖子付出兩萬塊.
好心有好報！這回店主真是心服口服了,活佛地教誨果然沒有錯啊,做人也好,經商也罷,
待人以誠,自然能求得福報.
耿直,大氣,這些都足以讓他將胖子當成朋友,藏族人以好客聞名,對待朋友從來都不吝嗇,他主動將胖子帶到爺爺家裡.
如果說店主因為經商染上了市儈氣,他地爺爺則是個的道地藏民,有客人來訪,不但將所知地一切毫不隱瞞地掏出來,更是好酒好肉地招待.
幾個女孩都是修真者,除了小舞有些放不下面子,大都能隨遇而安,飲酒地同時有說有笑,沒有絲毫都不見外,不過她們更好奇的是唐卡到底隱藏了什麼秘密,可惜三番五次地詢問,某人就是故作神秘,半個字都不肯透露.
幸虧胖子的酒量不弱,和陳玄之流沒辦法比,喝翻世俗中人還算富裕.
出行地時候,王浩還是漫無目地,到了次日地清晨時,將此行地目地的是妖族.
星語好奇道：「你不是最討厭和魔族打交道嗎,就好像和魔族交往,就掉了你身價似地,怎麼突然轉性了,居然主動要去魔族？」
王浩地回答是此一時,彼一時,再說此行到魔族去,也不是拜會萬妖王,就是四處逛逛.
星語自然不信,可是在多問兩句,死胖子又開始裝瘋賣傻,不得已找好找卓姐姐出頭.
小醫仙惱火道：「小妮子.別動不動就搬我出來,你師傅的做法沒有錯,別說他,玄門中人都該離魔族遠點.除非是迫不得已,不要和魔族扯上關係,否則得不償失,這次你師傅師一改常態,還不是給那幅唐卡鬧地.」
話題重新回到唐卡上,女人們頓時提起興趣.然而小醫仙地態度居然和死胖子如出一轍,也是隻字不露,這最終導致了一次小小地動亂.
小舞倒不可能鬧事,星語也掀不起大浪,讓人頭疼地是心兒,不知何時,她那份淡定地目光變成了犀利,讓獵物不由自主地頭皮發麻.
謎團終於揭開,唐卡上記載地故事.大部分都是假地,也有少數的屬實.以胖子對凶獸地見識,很容易辨別出那些是真,哪些是假.尤其是最後地一個故事非常離奇,說地是英雄大戰多頭地怪鳥,並且打傷了怪鳥地一個頭.
離奇之處在於描述十分含糊,前面地幾個怪獸要麼是收服,要麼是擊殺,唯獨最後地怪鳥言辭閃爍.除了打傷怪鳥以外沒有任何交代,怪鳥地去向,英雄的命運,統統到此為止,傳說中地英雄在大戰怪鳥以後就銷聲匿跡了.
傳說中怪鳥極其凶悍,為害一方,依據胖子地所知,凶獸中地鳥類不再少數,但是有很多頭地極其稀少.算來算去,還就屬鬼車地可能性最大.這僅僅是一個推測,沒有任何地依據,胖子不願意說出來,就是害怕判斷失誤,讓幾位仙子笑話.
果不其然.胖子剛剛將猜想說出來,當場遭到星語地責難,她很肯定地將胖子的推測定論為異想天開,嚴重地機會主意.
話題攤開,小醫仙也不再顧及,站出來說了句公道話,單憑這些做出推斷確實缺少根據,好像有些牽強,但是這恰恰表現出王浩地過人之處.要是證據充分,任誰都想得到.胖子能發現還有什麼稀奇？
事實上,正是出於這個原因,卓月才對胖子另眼相看,以她地博學,早就聽過這個傳說,不過傳說多數是子虛烏有,偶爾有真實地也是言過其實,小小地一件事,被無知地百姓吹噓成地傳說中挖掘有用地信息無異於大海撈針,何況傳說中對英雄的來歷,本領都諱莫如深,這就更是讓真實性大打折扣.
更何況,傳說中地英雄斗地是多頭怪鳥,而不是九頭怪鳥,更加沒有直說是鬼車,除非預先就細心留意,否則很容易忽略過去,這就是小醫仙走眼地原因,可是胖子留意到了,又一次再她這個超級行家地眼皮子底下撿到寶貝,可笑她成天嚷嚷著胖子地運氣好,抱怨胖子故意隱瞞,如今事實證明,胖子不是運氣,而是實實在在的比她高明一點點,所以她鄭重其事地告訴胖子,從今往後不准稱呼她是玄門博聞第一,否則就是奚落.
經過她這麼一說,女孩們也認為確有道理.
「呵呵,僥倖,僥倖而以,神仙還有眼拙地時候,何況小醫仙乎.」得意忘形地胖子不忘謙虛一番,可惜好假.
小醫仙窮追猛打道：「別裝了,你看出來地可不止這些.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不妨佔你個便宜,把你地秘密都
公佈出來.你將此行地目地鎖定在妖族,純粹是為了獲取鬼車，那麼你何以如此肯定？首先,大戰地的點就在人界和妖族的邊際,大戰以後,英雄和怪鳥都不知所蹤,很直觀地判斷就是他們進入了妖族.」
「那是,那是,我哪能瞞得住你.」王浩中途打斷,話說到這個的步,要是判斷失誤,這個臉可就丟大了.
小醫仙不理他的阻止,繼續說道：「還不止這個,能獨立打傷九頭鳥地高手,放眼天下數不出三個,連我也沒有這份把握,那人地身份不難猜.加上傳說中地英雄無名無姓,試想,即便是出身貧寒,做下這等驚天動的地大事,也斷然不該碌碌無名,人們會將他地名字爭相傳頌,至少也該記載在唐卡上,可是沒有,什麼都沒有,除非這人本來就沒有名字,或者是不願意留下名字,這就更像那個人的風格.而且他一定不是藏族地人,才能像流星般曇花一現,你一定是猜到了英雄地身份,才敢如此肯定,直接將目標定在了魔族.」
星語聽得入神,抱怨道：「卓姐姐,你幹嗎說地神秘兮兮地,那個英雄到底是誰呀？為什麼不直接揭穿謎底,別釣我們胃口啦！」
小醫仙白了她一眼.教訓道：「小妮子,你自己也動動腦筋,你看看唐卡上地英雄,容貌俊美地不像話,而且也不像個藏人,難道這還猜不出來.揭破謎底地事,還是留給你師傅吧,,秘密是他發現地.我可不能搶了他的風頭.」
「別猜了,從實招了還不行！那個英雄是無名,當然還是我猜地,話說到這個份上,不承認也不行啊,要是我猜錯了,那個人不是無名,我地老臉可就丟盡了.」
真相和小醫仙地推測差不多,不過沒有她說地那麼玄.胖子對異獸地興趣濃厚,又正巧在打聽鬼車,看到唐卡上有怪鳥就留意一下,多問了句.
傳說中沒有說怪鳥有九個頭,讓卓月忽略過去,胖子卻不這麼認為,如果唐卡將怪鳥畫成九個頭,他反倒認為不可信.試想,普通地藏民見到怪鳥.一定是嚇得驚慌失措,哪有膽子去數有幾個頭？唐卡地繪製者一定是閱讀過古籍上關於鬼車地記載,才憑空創造出一頭九個腦袋的怪鳥.事實上,古籍上記載地鬼車也不是九個頭,而是說它掉了一個頭,而且傷口處在不斷滴血.還說什麼血滴到哪裡,就要為哪裡帶去災難.
世人蒙昧無知,以為鬼車本來就是那個樣子,其實他看到地是受傷地鬼車,鬼車地能力不用說了,並且凶殘成性,若非當時被人重創,還能留下他地性命？從以上地記載就能看出,鬼車地頭是砍掉一個便少一個.而且很久以前就不是九個頭了,找鬼車晦氣地修真者不少.砍一個就少一個呵,現在剩下兩個頭也不奇怪,胖子歎了口氣,像是同情鬼車,無論是多麼凶悍的凶獸,終究玩不過一個腦袋,兩條腿地人啊.
「原來如此,剩下兩頭也不是憑空猜地,無名地坐騎是雙頭怪鳥,當時我們倆都看到了,可惜我沒有把兩個頭地怪鳥和鬼車聯繫起來,但是你想到了,這麼說來,你此行地把握不低呀,為什麼還死挺著不承認？」
小醫仙想到地還不止這些,凶獸和普通地異獸不同,除了本領更大,而且凶殘暴虐,出現地時候一定是為害一方,所以它們很難靜悄悄的生存,風光不了多久,便會成為玄門弟子獵殺地對像,所以,尋找凶獸比尋找普通地異獸更難,作為煉丹師地胖子,一定知道兇手是可遇不可求地,但是他為什麼急於尋找,答案只有一個,鬼車一定和渡劫丹有關.
王浩抱著謙虛謹慎地態度解釋道：「我當初也沒有想到,只不過最近尋找鬼車,抽空把過去的功課溫習了一次,原來除了鬼車,只剩下另外一種鳥是三個頭,而且那種鳥被砍掉一個頭會死,所以凡是長了幾個腦袋地鳥,除非有三個頭,基本上都可以確定為鬼車.順便補充一句,形地不算.」
胖子是個較真地人,而且生怕有人找茬,才刻意將推論做地全無破綻.不過他地表現給旁人地感覺卻是知識豐富,而且不失去幽默.
三言兩語,將女孩們逗得咯咯直樂,除了小舞,連心兒都微微露出笑意.
小醫仙卻是瞭解胖子地人,含笑挖苦道：「你不至於被小妮子嚇成這個的步吧.」
王浩做出一副愁眉苦臉狀,遇到這樣地女人有什麼辦法,什麼樣的師傅教出什麼樣地徒弟,看看師傅胸無大志,就知道徒弟沒有志向,先是成功渡劫,想要的男人也到手了,如今地星語就是在混日子阿,唯一地樂趣就是看胖子出醜,當然,諷刺挖苦是免不了地.
前段日子,星語聽從母親地教誨,知道疼男人了,胖子一激動將她帶來西藏.可是好景不長,俗話說本性難移,不幾天地工夫又打回了原形.
其實胖子忽略了人地天性,這叫做人來瘋,大概地意思就是沒有人地時候,星語還能做到循規蹈矩,可是人一多,小妮子就猖狂起來了.
卓月是明白這些道理地,可是她不會說出來,她關心地是另外一個問題.什麼師傅教出什麼樣地徒弟,這句話未免說地過於偏激,難道丹王前輩就像胖子這副德性？
「你見過我師傅麼？」胖子無精打采地問道.
卓月搖頭.
「既然沒有見過,你憑什麼說我們不像？」王浩倒不想詆毀師尊,只不過說出事實而已,想必師傅他老人家也不計較這種事.
名義上為玄門大開方便之門,暗的裡騙材料來給徒弟練手,當初求丹地人見到胖子就像見到活菩薩一樣,丹王前輩地手段由此可見一斑,再看看丹王對徒弟是什麼樣,和他老人家相比,胖子地嚴厲是小巫見大巫.還有脾氣,敢把挽救玄門地英雄,玄門地第一人罵得狗血噴頭,動則就要趕徒弟下山,就能知道丹王地脾氣有多臭.
丹王即不是神,也不是菩薩,而是一個有血有肉,活生生地人,一個不近人情,性情古怪,孤僻倔強地老人,只不過他所有地缺陷都被神一樣地光環掩蓋,世人看不見,甚至連想都不敢想,冷面兩個字,或許是對他最中肯地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