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的功夫,槐樹精終因體力不支,勉強降到地面。它選擇了一塊草場,落地生根,腳趾立刻伸出五條籐蔓插進土壤,利用片刻的時間調養生息。植物精怪的優勢就在於此,即便失去身體也能生存,靈識就是種子,找到適合的地方就能生根發芽,重塑本尊,只不過耗損些元氣罷了。
遠處,兩條金色光柱筆直沖向天際,不像道家法寶的眩目兩眼,卻是充滿慈悲與祥和,夜風送來一陣陣的梵音輕唱。佛光!那裡是南無寺的所在,槐樹精黯淡的綠色瞳孔突然煥發出神采。
嗖~嗖~嗖。妖狼王等人尾隨而至,獰笑著將槐樹精圍在中間。老東西,你已經無路可逃了,以為跑來康定我們就不敢追了嗎?我還當你要一路闖進南無寺呢,別以為那些喇嘛會幫助你,他們說不定把你劈了當柴燒。話語間狂性十足,露出野獸的本性,狼原本就是貪婪的動物,無所畏懼。
狽妖和公孫蕩倒是表現出警惕的神情,驚動了兩位活佛可不是鬧著玩的,藏傳佛教固然也講慈悲,說到除妖可是絕不手軟。康定地處要塞地,出南門或者北門都是關外,就因為有了南無寺和活佛坐鎮,數百年來,關外的妖族無人敢越雷池一步,由此可見活佛的威懾力是何等驚人。
老朽就是闖入南無寺又如何?大不了就是一死,好過落在你們這些畜生手中生不如死!壯士斷臂,老槐樹滿是悲壯的神色。
一句畜生罵得三個妖族同時火大,不過倒是恰如其分,妖狼王頓時暴跳如雷,老東西,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以為積了幾分功德,喇嘛就能放你一馬?你要是敢擅闖進去,保證屍骨無存。再說,你有機會闖入南無寺嗎?三妖已經將槐樹精團團圍住,上有雀妖蓋頂,淺薄的土壤下全部都是磐石,這叫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彼此都是妖族,為何要自相殘殺呢?王浩不由生出好奇,要知道,和人類的玄門一樣,妖族也有自己的規矩,無論是哪個種族,都不會容許同類相殘的情形,胖子的疑問很快就找到了答案。
老槐樹,說起來我們都該稱你一聲前輩。所謂識實務者為俊傑,你何苦要自討苦吃?只要你肯交出阿難木心,我做主放你一條生路,妖王那裡我自有交代。不然地話,你怕你五千年的道行今日當真是交代了。
槐樹精譏笑道:阿難木心是老朽的根本,交給了你們,老朽焉有活命的機會。妖雀,你還是一粒卵地時候,就躺在我的枝干上,要不是借助我的靈氣,你憑什麼修成人形?你那幾條花花腸子騙得了別人,卻瞞不過老朽
被人揭了短處,雀妖惱羞成怒,跳腳罵道:老東西休要倚老賣老,你這叫做不識抬舉,自尋死路怨不得別人。
眾妖中以狽妖的心計最深,此處距離南無寺不足十裡,廟裡的喇嘛難保聞見妖氣,耽擱的時間越久風險就越大。槐樹精剛才一陣逃路早就力竭,此刻已然是芶延殘喘,即沒有力量抵抗,也沒有機會逃脫,如今多半是在拖延時間,寄望南無寺的喇嘛相救。
老槐樹乃是樹精,而且托生於阿難木心,五千年沒有行過惡事,只要不擅闖南無寺,喇嘛們不至於為難他。自己這邊可就遭殃了,妖族原本就是弱內強食的地方,上千年下來誰不是背了一身孽債?偶爾有路過的途人全成了點心,進入妖族領域還能活著地,貌似就只有公孫蕩一人而已,十足是個異數了。
想到此處,連忙向雀妖提醒道:這老家伙一心拖延時間,雀妖大姐別中了他的奸計呀。我們三人一起上,立馬將老東西拿下,回去細細拷問不遲。先離開康定再說,此處距離南無寺實在太近了。
狽妖只說三人儼然是將公孫蕩排除在外,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句話對於妖族也同樣適用,他寧可相信狼妖,虎妖,也不肯相信人類。種族間的戒心與生俱來,而且永遠都無法磨滅。
阿難木心!饒是王浩見慣了世面也不由怦然心動。
阿難是佛地十大弟子之一,也是釋迦牟尼佛的堂弟,被稱為多聞第一。阿難曾被摩登伽女所迷,所以佛祖說出《楞嚴經》,阿難為何被摩登伽女所迷?就是迷在女色,就是不能觀身不淨,若能觀身不淨就能將愛欲之心完全斷除,愛欲之念頭若斷,生死就斷,欲念若不斷,生死也不斷,生死斷才證羅漢果,這是連帶關系。生死未斷,表示還有愛欲,學佛就是要斷愛欲。
阿難尊者為了斷生死,絕愛欲,證得羅漢果位,必定將一顆心修成鐵木,也就是現在的阿難木心。
靠,貌似這種東西菩薩也會流口水,王浩有些後悔沒通知陳玄了,哪怕帶上卓月前來也夠用了。
貌似雙方如果拼個兩敗俱傷,自己還能有點機會,可是看槐樹精那副德行,風大點都能刮倒,指望他顯然是不切實際的想法。
眼看雙方就要動手,躲在草叢中的胖子仍然無計可施,心中不禁暗自著急。
驀然,身後出現一陣異樣,即不是破空的聲音,也沒有踏地地響動,僅僅是能量的波動,但是,這種波動恰恰是修真者最為敏感的,依據波動的頻率和變化,胖子斷定來人是修真者,還沒等他回頭察看,溫軟的身體已經貼過來,香艷的小口幾乎咬住耳朵,吹氣如蘭地嗔怪道:師父出來放風也不叫上人家?修煉沒人護法是很危險的,你就不怕徒兒受到驚擾走火入魔?
這動作也未免太誇張了點?為了隱匿形跡,胖子是趴在草叢裡的,星語的姿勢也差不多,師徒兩人一上一下,姿勢曖昧到了極點。
彈性十足的嬌乳頂在後背,也不知被擠壓成何種形狀?蓓蕾不經意的蹭來蹭去,加上耳邊吹過的暖風一吹,找來得道地高僧也抗不住。星語的蓓蕾不大,[會員]但是卻格外撩人,透過衣料仍然能感受到微微的堅挺。
她們是什麼顏色的呢?王浩不由自主的想到,眼前突然閃過一抹桃紅,同時感受到下體一陣躁動,幸虧事先為兄弟挖了個坑,要不非被她玩成殘疾不可。
本來想要制止她胡鬧,可是眼下強敵在前,還當真不敢出聲,更不敢推她下去,周圍都是枯枝敗葉,挪動身體勢必發出響動,妖族的聽覺是何等敏銳,頃刻間便會暴露了形跡。星語咬住自己耳朵說話,也許就是出於此種考慮吧,要說安全穩妥的藏身姿勢,還就屬星語此刻的做法最佳,即不會攆動草葉,又方便兩人說話,可是~胖子努力的為星語開脫了一番,然後才皺起眉頭,也湊到她的耳朵邊說道:這個地方才危險呢,你不在酒店裡專心修煉,跟出來做什麼?
星語原本就是未經人事的處子之身,那裡又是女人身上敏感的所在,此刻受到胖子的襲擾,嬌軀當場激起一陣嬌顫,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來,俏臉也成了粉紅顏色,不知道是驚的還是羞的?
王浩瞧不見她的反映,卻能感受到貼在背上的蓓蕾堅挺了許多,好像還有些腫脹。讓他擔心的是星語扭動了兩下身體,險些掉了下去,連忙警告他不要隨便亂動,萬一洩漏了形跡必死無疑,因為害怕被妖族發現,王浩將聲音壓的更小,但是卻帶出幾分嚴厲,同時也靠的更近,幾乎是朝她耳朵眼吹風了。
星語哪裡還聽的進他在說些什麼,只感覺酥癢的感覺迅速蔓延,順著耳畔流向面頰,頸項,沿著脊梁骨一路向下,很快,腰部也失去知覺,心口有千百個小爪子在撓,難受到了極點,卻又舒服到了極點,羞人的是除了酥癢的感覺,下體還有些滑膩膩的溫潤,一股股溫熱正悄悄的泛濫,慌忙羞澀的夾緊了雙腿。
神智勉強還算得上清醒,星語不敢亂動,為了抑制羞人的嬌顫,她只能用力抱緊師父,像是要將自己擠進胖子的肥肉裡,挺翹的胸脯擠壓得不成形狀,此刻也顧不得那許多了。
兩人的身體燒餅似的粘在一起,星語的變化如何瞞得了人?胖子雖然已被人破了童真,不過也僅僅是一次而已,通常第一次都是懵懂的很,何況王浩還是酒後行凶,當真是半點經驗都沒有學到。
此刻見徒兒嬌軀顫抖不止,還以為她是身體不適,要知道,修真者體質易於常人,不會因為寒冷發抖,這麼個抖法已經很危險了。
阿難木心雖然是稀世珍寶,對煉丹卻沒有多大用處,至於公孫蕩,只要確定他逗留在藏邊,而且和妖族混跡在一起,今後還怕找不見他嗎?左右也沒有機會下手,思前想後,還是徒兒的性命重要,胖子不得不打起了退堂鼓,關切的問道: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然我先送你回去,收拾公孫蕩有的是機會。
胖子是出了名的有仇必報,而且絕不等到秋後,沒等到元嬰期就闖來康定分明就是等不及了,如今卻為了自己甘願放棄,這已然是難能可貴。星語心頭一暖,奈何實在說不出話來,即便說出話來,也是帶著顫音,羞也羞死人了。此刻她只能牢牢抱住師父,等待,讓自己能夠冷靜下來,她要幫助師父雪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