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的雲逸風和該隱都大吃一驚,這火彈雖然只是該隱隨口為了「挑逗」這個異獸而發,但是其中蘊含的魔法能量也不少,可是擊打在他的身上卻沒有絲毫反應,可見這傢伙的防禦能力有多高了,就是不知道對於物理攻擊的防禦怎樣了,不過看著那厚厚的皮,直覺告訴雲逸風這傢伙即使不是刀槍不入也差得不遠了。
那台上的異獸眼睛裡露出了凶光,撲扇了幾下肉翅,似乎準備飛起來,就在該隱轉身飛走的時候,那異獸卻又停下了翅膀的舞動,轉身望了一眼身後的那個巨大的石門,再狠狠的盯了一眼空中的該隱和雲逸風,竟然不再搭理兩人,逕直的往石洞裡走了進去,巨大的身形消失在了石門以內。
該隱有些猶豫的轉身望了一眼雲逸風,雲逸風狠了狠心指了指下方的石台,示意該隱降落下去,該隱點了點頭拍打著巨大的翅膀慢慢的小小心心的落在了石台上。兩人都緊張的看著洞裡的情景,怕那個異獸又猛的衝了出去。
收攏了翅膀,該隱變回了人形,只有在人形的時候他才更多的像個血族,才能吸血並轉化血液的能量。雲逸風提著龍槍和該隱兩人小心的往著石洞門口走去。
站在高大的石洞口向裡面張望,卻發現剛才那只異獸卻已經不見蹤影,面前卻是一條寬敞的通道通向了山內,山道內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火系魔晶在散發著紅光,將通道裡照的清晰可見。
雲逸風又望了望這扇巨門,發現這根本就是個圓形的拱門,根本就沒有門的蹤影。雲逸風稍微放心了一點,他怕一走進去就被門後的巨門給封閉在了這裡面可就麻煩了。
兩人並肩一步一步的慢慢的向著裡面走去。通道不是很長,大約有一百來米,走到了通道的盡頭,兩人只覺得面前一亮,在兩人面前的是一個巨大的高約數丈寬數百米的石洞,且洞四周的巖壁上還有很多的小房間,另外還有一條通道不知道通往何處。雲逸風示意該隱留在洞口,自己小心的向前走去。
石洞裡面很空曠,處處都可以看出人工開鑿的痕跡,在這千丈高筆直的懸崖上搞出這樣的一個工程需要多大的工程量啊,也不知道坐初最先修建時候的主持人心裡是怎麼想地,一定要跑到這種危險的地方來修建陵墓。
雲逸風看著周圍的房間,心中好奇。小心地走向了第一個房間,到了房間門口,雲逸風往內望去,卻見到一具枯骨端坐在房間的一張石台上,身邊也沒有任何的東西。不過既然是歷代魔王的陵墓,想必這具枯骨也是歷代魔王中的一位吧。
沿著房間都看了一圈,每間房間裡都有一具枯骨,不過精通考古的雲逸風能夠判別出來這些枯骨的年份確實越來越近,看來按照這些房間的順序應該就是歷代魔王的順序吧,只是雲逸風到現在還是沒有搞懂,為什麼每位魔王都要死之前就要自己前來這個陵墓呢?
「呀父親,你要幹什麼!啊」一聲尖銳的驚叫聲一下子從通道裡面傳了出來,雲逸風和該隱都猛的一驚,轉過了身面對著那條通道。
通道似乎很長,這個聲音傳出來,竟然都有了回音,雲逸風眉頭一皺,轉身就往裡面衝去,因為他已經聽出了這個聲音是誰的了。
嬌嬌!被自己強暴過的那個女孩子!
剛才的那聲叫聲充滿了驚慌,而且只叫到了一半,顯然是發生了什麼變故,雖然明知道被稱作父親的就是魔王蒙巴刺,但是他還是毫不猶豫的衝了進去,他沒有辦法不管一下這個和自己有著「親密關係」的女孩,不過細心的他衝進通道之前仍然打量了一下通道,確認了自己不會遭到前後堵截後才毫不猶豫的衝了進去。
通道似乎有些長,不過在雲逸風的全力衝刺下,瞬間就衝到了通道的另一端,一副詭異的場景出現在了雲逸風的眼前。
這邊是一個巨大的房間,站在最前端的是交過手的魔族八將,正手持武器圍住了通道的入口,顯然是防止自己衝進去。那只怪異的怪獸就在八將的背後,用著一種嘲弄的眼神望著雲逸風,讓雲逸風有一種錯覺,這傢伙根本就擁有人的智慧,只是不能說話而已。
真正讓雲逸風感到詭異的是後面的場景,一個枯瘦的老者緊閉雙目的盤膝坐在一個石台上,姿勢和前面的那些枯骨姿勢也都一樣,但是不一樣的是他身上的的肌肉等等全部都還在,只是顯得很是枯瘦而已。他身前的是魔王蒙巴刺,蒙巴刺正雙手放在老者的丹田處,絲毫沒有注意到背後雲逸風的進來。而在老者的上方,一個穿著華麗的容貌驚人的秀麗的女孩子被一個繩子掉在了上面,正滿臉驚駭的眼神望著地上,手上腕部被割了一個大大的口子,血正不斷的從手裡流出,然後慢慢的滴在那個老者的身上,老者身上卻似乎是一個海綿一樣,血液一落到了老頭的身上,就迅速的被吸收了,皮膚上顯示出了妖艷的紅色。整個場面顯得詭異又嚇人,再遠處是魔王等人的坐騎,都規矩的匍匐在地上,眼睛裡都帶著敬畏的光芒看著前方的那只異獸。
看著雲逸風出現在過道口,除了魔王蒙巴刺和老者以外的所有的人的眼光都放在了雲逸風的身上。雲逸風站在洞口,倒也不懼,怒聲問道:「蒙巴刺,你在搞什麼鬼?她不是你的女兒嗎?」
蒙巴刺絲毫沒有理會門口的雲逸風,八將的老大說道:「雲逸風,看不出來你對這個女孩子倒是挺關心的嘛。你可知道她並不是魔王陛下的親生女兒,之所以收養他也就是為了此刻的獻祭。」
雲逸風驚愕住了,看著上面女孩子眼睛裡射出了慌亂和絕望的目光,雲逸風喝道:「獻祭?獻什麼祭?蒙巴刺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