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後,雲逸風在該隱的注視下抬起了頭,眼睛裡閃著光,堅定的說道:“你我都是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但是卻因為一些陰差陽錯來到這個世界。雖然知道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個弱肉強食強者為尊,但是或許是受到了以前的思想的影響,心裡下卻希望大家能和平相處,從來沒有想過依仗自己的武力去欺負誰,唯有別人欺負到自己或者朋友家人的時候才會奮起反抗!或許這種態度一直都是錯的,在這個亂世裡,只有絕對的實力才能有絕對的威信,才有絕對的支配權!只有讓你的敵人怕你才會打消他們那些骯髒齷齪的主意!”
該隱聽了雲逸風的話拍了拍手說道:“你早都該想通的,我們兩個的實力還用得著怕誰嗎?就算你說得那個擁有龍寵的第一劍神菲立波爾來了我們都不用怕他!這樣把,你不要干涉我的行為,我可以一直充當你的龍騎!”
雲逸風瞇起了眼睛,看著該隱說道:“干涉你的行為?對於我們的敵人我可以不干涉你的行為,但是我仍然不會允許你發展你的後裔,或許我能約束到你,但是你的後裔卻都會擁有絕世的實力,我卻無法約束到他們,而他們會給我帶來一些什麼不可預測的結果卻是不允許的!”
該隱點了點頭說道:“好,一言為定!今天晚上就讓我好好的去品嘗一下人類的鮮血把?”
雲逸風愣了半響後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們這就去把!不要怪我心狠手辣,雖然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但是也只能怨你們是我的敵人!要怨就怨你們的那個反復無常地國王把!”
或許雲逸風的心經過該隱的這麼一句淡淡的話而再次的反思,自己過去一直都抱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奉還的心態,但是也因為自己的這種心態,才有了許多的事情的發生,雲逸風決定狠下心來,人若犯我,必定死地很難看,而凡事對自己有威脅的敵人,也要最大程度的打擊對方。有位歷史名家曾經說過槍桿子裡面出政權,在這裡誰地拳頭大誰就是老子!
雲逸風和該隱兩人很快的消失在了月色裡,經過一陣風馳電掣的奔馳,兩人很快的再次來到了那片峽谷那裡,兩人穿入右側的山林裡快速的摸了過去,接著黑夜的掩護,兩人就若兩道無形的幽靈一樣,摸到了對面的西亞國大軍扎營地地方。
那裡也建造好了堅固的防御工事,巡邏隊如同穿花一樣的在營地裡交叉著巡邏,兩人繞過了正面摸到了營地的側面,由於此處正對峽谷,所以如果新羅的騎兵發起攻擊的話。也只能從正面攻過來,西亞國的防御工事以及大批的防御部隊都集中在了正面,而側面也就只有巡邏隊在不停的巡邏。
兩人看著巡邏隊剛剛走過,已經若兩道輕煙飄進了軍營,貼在了一座帳篷的陰影裡,側耳聽了一下帳篷裡地動靜,雲逸風揮了揮手,兩人迅速的沖進了帳篷,無聲無息的將這個帳篷裡的人全部打暈後,該隱的眼睛看著雲逸風。雲逸風狠狠心,揮了揮手。
該隱大喜,這小子總算是開竅了,總算可以再次吸到久違的人血了!露出了長長的獠牙,撲向了最近的一名暈倒的士兵,不到兩分鍾地時間裡,整個帳篷裡的士兵在昏迷中就都全部變成了一具具干屍,而每人的脖子上都赫然有兩個深深的小孔。
該隱臉上無限滿足的從最後一名士兵地脖子上收回了獠牙,雲逸風揮了揮手。兩人探頭探腦的看了一陣,又竄向了下一個營帳。
在進軍營前,兩人就已經商量好,看樣子對方的確沒有打算出兵,那自己就先給他們搞亂一下軍心,而搞亂軍心的自然落在該隱的身上,一夜之間幾百個人無聲無息的變成了一具干屍,是多麼的駭人的一件事情,這樣勢必影響軍心大亂,而該隱也過足了吸血的癮,畢竟他也不能青天白日的去吸血,那樣的話恐怕要像布萘一樣被全大陸的人追殺了!
兩人若兩道死亡的黑影在營地裡不時的出現這,一個多鍾頭後,雲逸風覺得差不多了,該隱也吸血吸的都快吸不下了,還好他現在擁有龍軀,不然估計這幾百人的血也把他這個血族之王撐死了!在雲逸風的指點下兩人抓起了兩床床單裹在身上,然後往營外沖去,但是卻沒有絲毫的隱蔽自己。
很快的巡邏士兵便發現了這兩名快若奔雷的身影,大聲的示警起來,整個軍營很快的沸騰了起來,該隱在喉嚨裡發出一連串怪異的恐怖的笑聲後,兩人身影再次的消失在了遠處的森林裡,讓剛剛聞訊趕來的西亞國的高手們只剛好望見兩個消失的鬼魅的背影。
“來者是誰?可有人知道?速速查探軍營,看是否還有其他的同黨窩藏在軍中!”一個穿著亮澄澄的戰甲的統領模樣的人大聲的喝到。
周圍的軍官們紛紛的傳令了下去,整個軍營都動了起來,搜查陌生人,發現雲逸風兩人的巡邏兵來報:“啟稟,碦裡卡大人,剛才屬下等正在巡邏,突然發現兩團黑影以一種很快很詭異的速度往營外奔去,由於太快我等我發看清到底是什麼模樣,所以才連忙大聲示警。”
那名叫碦裡卡的統領還沒有說道,遠處的軍營裡突然出現了驚訝的大叫聲,緊著附近的軍營裡也都紛紛響起了士兵們的驚訝的叫聲,碦裡卡喝到:“發生什麼事?”
幾名士兵慌慌張張的來到了碦裡卡面前,其中一名稟告道:“啟稟大人,我們發現了很多兄弟在帳篷裡的屍體,屍體上…….”說到這裡,他和周圍的幾個士兵臉上都出現了恐怖的神色。卻沒有再說下去。
碦裡卡看到士兵支支吾吾地,怒喝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屍體上有什麼問題?”
士兵眼睛裡恐怖的光芒更甚,回答道:“請大人自己前去查看。”
碦裡卡更感奇怪,到底是什麼東西讓這些久經沙場的士兵如此的恐怖?大手一揮道:“走!”
看到碦裡卡帶著多名副將前來,圍觀在營帳前面露恐懼之色的紛紛露出了一條道路,碦裡卡埋頭鑽進了營帳,剛抬起頭,也呆住了。
營帳裡整齊的躺滿了士兵,但是卻都已經失去了生命,而且整個屍體干癟,就像只有一層皮抱著骨頭的一樣,而最讓人駭然的是每個人的頸項都有兩個深深地小孔。像是所有的血液都已經流失了,但是現場卻連一滴血都沒有,所有的人干癟地臉上也都沒有痛苦掙扎的痕跡,而且更怪異的是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很安詳,甚至有一種舒服愜意的表情,對照著干癟的屍體、頸項上的小孔更顯得詭異。
碦裡卡眼睛裡也充滿了震驚之色,對方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如此的怪異的殺人方法?難道對方不是人類?自己還從來沒有聽說過如此殺人地手法?這些士兵的血到哪裡去了啊?
就在著時候,下面的軍官走了進來。眼睛裡同樣的充滿了震驚之色,說道:“剛才已經清查了一遍,軍營裡沒有可疑人物,但是我們士兵死亡二百三十五人,死的原因都是全身血液消失,頸項上有兩個小孔!”
“兩百三十五人?”碦裡卡眼睛裡充滿了震怒,無聲無息的死了兩百三十五個士兵,卻連對方是什麼都沒有搞清楚,這讓碦裡卡如何不怒!
而此時的雲逸風和該隱正蹲在前方的山頂的一顆樹上看著下方亂糟糟的西亞國地軍營,該隱愜意的伸了個懶腰說道:“好舒服,你要是早點想通,我也不用憋那麼久了!”
雲逸風撇了該隱一眼說道:“想必下方軍營裡已經流傳這各種揣測了吧!不過該隱,你吸血的事絕對不能讓活著的人知道,知道嗎?如果被人知道了,你就等著全大陸的人追殺你把!”微笑了一下:“到時候別怪我裝作不認識你啊!”
該隱對雲逸風的話嗤之以鼻,說道:“哼,我會讓人知道嗎?我會讓所有知道的人都成為一具干屍的!”
雲逸風點了點頭道:“你最好那樣做,但是對我身邊的朋友卻不能這樣做,否則你會死地很難看!”
該隱斜眼瞄著雲逸風說道:“你小子現在怎麼像換了個人一樣。對我可是一點不客氣啊?”
雲逸風笑道:“我和你什麼關系,需要和你客氣嗎?你好好幫我,我自然也會好好的讓你好好的當你的血族之王。我們可是互幫互助、互惠互利的啊!”
該隱嘿嘿地笑道:“好,這可是你說的啊!”
雲逸風點頭道:“對,是我說的。對於我的敵人我是隨便你怎麼玩,只要不發展後裔、不被人發現就可以,但是對於我身邊的朋友親人你要是打什麼歪主意的話,大家便一拍兩散,最多不過同歸於盡!”
又看了看下方亂糟糟的軍營,說道:“走吧,我們先回去,這下子有的他們忙了!回去睡覺把。”
第二天一大早,五萬騎兵便拔營啟程,准備突擊峽谷前方的西亞國軍隊,所有的將士臉上都是充滿了大戰前的緊張,全段時間卑鄙的西亞國背叛了新羅,意欲勾結冰海國覆滅新羅國,讓所有的新羅將士心裡都窩著一團火,如今向這個背叛者復仇的時間到了!所有的騎士都再次的檢查了自己的馬匹、長槍,等待這佛羅卡的命令。
佛羅卡與因一封和該隱商量了一下,便揮手示意啟程,五萬大軍紛紛翻身上嗎,黑色的洪流再次的湧向了西亞大軍駐扎的峽谷口。與此同時,西亞大軍的營帳裡,探馬飛快的沖進了營帳,大聲叫道:“報!新羅五萬騎兵已經前來,目前還有差不多五裡路!”
“准備迎戰!”碦裡卡噌的一下從座椅上站了起來。大聲的命令道。
十裡地路程在騎兵面前並不長,很快得騎兵已經就到了峽谷所在,佛羅卡一邊調整著隊形,一邊派遣人手上兩側的山崖進行探查,是否有伏兵所在,不過經過了昨天的事情後,顯然對方也知道新羅軍隊會注意到兩邊,所以也沒有在埋伏伏兵在上面。
這段平坦的狹窄地段也不過幾百米,剛好夠一個沖刺到全速的距離。對面是無數的木柵,伸出已經見削的尖尖的前端,如果要用騎兵強行突擊地話,勢必會在這處遭受到不小的打擊,雲逸風和佛羅卡瞄了瞄追訪軍營後方集結的大隊地騎兵,所有的營帳已經在幾分鍾內被清掃一空,唯一留下的就是一個空曠的戰場。
碦裡卡渾身披掛,身邊站著多名威武的護衛,站在隊伍的側面,盯著前方的一千米左右的新羅軍隊,他在納悶,不是聽說有個龍騎士去了新羅請救兵嗎?但是後來這個龍騎士和龍都不見了。他們到哪裡去了呢?新羅只有五萬騎兵,而己方有差不多九萬騎兵外加一萬的包含著魔法師和弓箭手地遠程部隊,看樣子對方還要主動攻擊?
雲逸風和佛羅卡低頭交頭接耳一番,雲逸風便和該隱悄悄的消失在了部隊中,數萬人的部隊,少了一兩個人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雲逸風卻是已經和該隱悄悄的潛入到了森林裡,慢慢的接近了對方的部隊,在這裡他將給對方一個特殊的“驚喜”!
對方的部隊都在調整隊形,做沖刺前的准備。各系地魔法師也紛紛的將各種防護魔法加到騎兵身上,騎兵身上閃著各式的光芒,大家都明白只有沖刺戰斗才能了解這一場戰爭,只有對手的血才能終止這場戰爭,沒有多的理由,進攻與被進攻已經不再重要,也不再需要什麼堂皇的理由,唯一的信念和目標就是打倒對方!
佛羅卡高舉著手中的長劍,高喝道:“所有將士聽令!”
“下盔甲!”所有的騎士都整齊地將面頰上的活動盔甲拉了下來。擋住了面部!最前面的一千馬匹是最強壯的馬匹,身上也全部披掛著沉重的鐵甲,因為他們擔負著與敵人第一波地接觸、沖擊力最強但是受到對方的沖擊力也是最強的!
“系耳罩!”所有的騎士都紛紛的將自己為愛馬准備的棉花團、碎布團、耳罩全部准備完畢。
“起槍!”所有騎士的騎士槍全部舉了起來,而前方的武士的槍已經再次的降為了平舉。
“進攻!”
對面的西亞軍隊同時的下達著同樣的命令,在如此強烈的騎兵的沖擊下。普通的防御根本就無法防止住對方的沖擊,所以碦裡卡選擇了以騎兵對付騎兵,他把騎兵集中在兩側准備等他們從峽谷沖出來的時候從兩側加以沖擊,一句利用這裡的地形將前方沖出的騎兵吃掉,在全力對付後面的騎兵。擁有絕對兵力優勢的他相信絕對能成功,但是對方士兵的一個統一的意外動作引起了他的注意。
“給馬帶耳罩?”不僅是他,就算是站在最前面的一排騎兵也都清楚的看到了對方的奇怪的動作,為什麼他們會有如此的一個動作?雖然馬匹在開始沖刺後馬的聽力並不是太需要,但是無緣無故的為什麼要將馬耳遮起來呢?雖然疑惑,但是對方的軍隊已經開始沖刺,時間也不允許他們多想,紛紛的也卸下面面甲,抬起了長槍,一股凜冽的氣勢已經漫延到了全場!
新羅的騎兵已經快速的以整齊的陣容沖進了峽谷,前方是許多的尖尖的木柵,木柵後方是也已經開始啟動的西亞國的騎兵,同時西亞國後方飛出了無數的魔法向著沖刺過來新羅國騎兵頭上落去,而新羅國魔法師們也紛紛的發動了魔法攻擊,雙方的騎士身上都已經加上了防御魔法,要為高度移動的騎兵撐開結界那幾乎是不可能的。那現在雙方唯一能做的就是互相攻擊,希望能最大限度的攻擊對方,殺傷敵人並攪亂對方的陣形!
迎著尖尖的木柵,前面的騎士無所畏懼的沖了上去,前面的騎士雖然身上都穿了鎧甲,連馬匹身上都覆蓋了鎧甲,但是高速運動的慣性仍然讓木頭尖銳的插進了最前面的騎士的馬腹,鱈魚紛飛中,黑色的洪流絲毫沒有停頓的沖了過去,而對面就是黑壓壓的也對沖過來的西亞騎士!
看著前面同伴的死亡,後面的騎士眼睛都紅了,手緊緊的抓緊了騎士槍,只有用敵人的血才能讓那些在前方開路而捨生取義的兄弟安息!
碦裡卡看著就快要沖撞到一起的兩只隊伍,眼睛裡閃過一絲得意,對方的前鋒軍很快的就會在兩邊的夾抄下死亡!然而就在此時,異變凸起!
一條紅色的巨龍一下子沖旁邊的樹林裡飛了起來,而龍背上還站著一名騎士,手裡提著一柄長長的龍槍!
龍未到,但是漫天的龍威已經壓制了整個戰場,該隱沒有絲毫停頓,撲扇了幾下翅膀,已經撲到了兩軍即將交戰的上方,仰首發出一聲震天動地的龍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