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虛神話 野火 驛道飛馳
    三人來到衙門,這裡應該是整個揚州城最熱鬧的地方了。因為是國戰期間,這裡來兌換兵符的人並不少。一旦兌換了兵符,那就是軍人了。一個國家的軍人在國戰期間是不能彼此PK的。

    「你選什麼兵種的?」芸問道。領取了兵符後,兩個人都成了校尉,軍中最低的官職,可以帶一個士兵。芸所問的,就是這一個兵的兵種。

    「短弓手吧。」枯草略微想了一下答道,他覺得即使是國戰,也要自己做主力來打,屬下再強也是個弱小的陪角,如果選擇近戰兵種的話,很容易死掉。還是選擇在後方放箭的短弓手為上策。枯草領取了一個短弓手的兵符,因為只是校尉官職,所以只能選擇一種兵符。

    「南宋竟然沒有蠻族兵用,那我只好用校刀手了。」芸在苗疆時曾經見過有人用蠻族兵,可惜在這裡她並沒有發現蠻族兵的兵符。

    「秋風,你真的不選兵符麼?要四年呢。」枯草問道。四年,能刷的官職貢獻可不是個小數目,換成錢的話,那更不用說了。

    「開什麼玩笑,真的選了,我就白忍了這麼久了。」秋風擺了擺手拒絕。在他看來,還是保持自己的門派身份更為重要,秋風一直都在保存著自己的實力,最近桃花門內不太平,爭奪首席的事頻頻發生,內鬥連連,但是他一直都沒有露頭,像一個萬年的潛水艇,他想的是積蓄自己的實力,然後一舉拿下首席。

    「這麼多乞丐?」芸看著進來領取兵符的人,許多的人都是乞丐裝束。

    「丐幫弟子都是屬於南宋的,要不你以為哪裡會有那麼多人願意成為歷史上窩囊的南宋的臣民?」邪月在一幫解釋道。

    「怪不得。」

    「還好崑崙是沒國家限制的。」枯草道。他天生就是屬於南宋的,其實他更想像邪月一樣,做一個沒國籍的人。

    芸道:「直接去襄陽吧。那裡似乎是可以傳送的最前方了。」樊城雖然也屬於南宋的領土,但是並沒有驛站。就算有,被包圍的城市驛站的功能也會被取消,所以想去樊城,就必須要從襄陽步行而去。

    三人出了衙門,走驛站,立即就出現在襄陽驛站。眼前的出現的情景,叫三人震驚。整個襄陽城內,斷瓦殘桓,火光沖天,屍橫遍地。

    「戰爭的緣故?」枯草道,揚州如果被形容成淒涼的話,那這裡就是淒慘。枯草四周看了看,道:「看來這裡還沒有被攻下過。」周圍還有士兵巡邏,都是南宋的NPC的士兵。雖然國戰時城市不會被佔領,但是如果被攻擊的城市如果沒有一個NPC守軍存活的話,城市就會被洗劫。

    三人無暇再理這些,直接出襄陽北門,奔樊城而去。在太虛中,如果從襄陽走到樊城的話,普通人恐怕要走上兩天,但是三人都是輕功高手,速度自然比其他人要快許多。枯草在最前面,二人緊隨其後。在大驛道上飛馳。

    「他的輕功又變回來了。」邪月對芸說道,他依舊念念不忘剛才枯草和舞天的那場比試。枯草如同鬼魅一般閃爍的身法依舊浮現在他眼前。

    「是哦。剛才我都覺得他的身體變形了。臉變寬了許多。」芸說道,她的功力在三人中是最差的,所以他剛才看枯草使用橫空挪移的瞬間,難免會有這樣的幻覺。

    「我還是感覺舞天在放水。」邪月不死心的說道,他總感覺在他心中舞天是不可能那麼容易就敗掉的。

    「難道枯草不會也放水嗎?」芸反駁道,雖然她不清楚枯草的真正實力,但是卻極力維護枯草。

    「那我不清楚。但是舞天絕對不會只有那麼一點份量。」邪月道。

    「你們沒注意那個叫鬼三的嗎?」在最前面飛馳的枯草說道,剛才二人的話他自然都是聽到的。

    「鬼三,那個與舞天糾纏的嗎?」芸道。

    「那個傢伙是個高手,能在幾招內逼舞天到如此境地的,恐怕天下寥寥。」邪月道。

    「我懷疑你是玻璃。難不成上次被我耍的鬱悶了?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我還是真的罪虐深重呢。」芸笑道。

    「你說什麼?」

    芸又壞笑道:「我說你,你開口閉口舞天,難道你迷上他了?開始喜歡男人了?玻璃月?」

    「才不是,只不過舞天的強大給我的印象比較深而已,倒是真的有人迷他不淺。」邪月意味深長的說道。

    芸一愣,隨即醒悟,他知道邪月說的是柔雨,取笑邪月道:「原來玻璃月比較喜歡的是人家的女人哦?」

    「可惜她對我沒感覺,可恨的舞天,假如有一個柔雨那樣的女孩迷戀我,我一定會好好珍惜的。」邪月惋惜道。他倒是很希望柔雨能喜歡他,可惜在天組的時候,柔雨看都不看他一眼,說的話都不超過十句。

    邪月隨後又道:「不許叫我玻璃月。」

    「是的,玻璃月。」芸說完後又笑了起來,她才不信邪月說這樣的話,她太瞭解邪月了。但是笑的同時她心中亦有另外一個念頭:「枯草會不會珍惜我呢」

    「暈了,拿你沒辦法。」邪月歎了口氣道,心中祈禱著芸早一點把這茬忘了吧。否則自己以後肯定會「玻璃月」沒頭的。

    「怎麼了?」狂奔了許久後,在前面的枯草忽然停了下來,邪月和芸見狀也停了下來,二人都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

    「你們聽!」枯草道。

    邪月二人均屏息靜氣,按枯草指示仔細聽著,少時,邪月道:「沒有什麼啊。」邪月感覺在驛道的兩旁除了樹林中的鳥叫聲外,其他的什麼都沒有。並沒有任何的異常。

    「的確沒有異常。」芸也沒聽到什麼。

    「我聽到了大地震動的聲音,彷彿有千軍萬馬奔騰一樣,大概快到樊城了。」枯草道。

    「我怎麼沒聽到的?」芸奇道。

    「難道他真如芸所說也沒有發揮全力?」邪月心中頓時一驚,他清楚聽覺完全和內功有關,「如果枯草說的是真的,那麼我和他的差距該有多大?」邪月心中如同波濤般翻滾,無法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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