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虛神話 野火 比試之前
    「邪月今天不來嗎?」枯草問道。他知道邪月已經進了天組,做任務的時間與自己不同。別人不知道天組的頭是誰,邪月一定會知道的。

    「我想老頭應該有通知他來的吧,」我都收到了通知,他也應該收到了吧……」芸說到這的時候,發現枯草的目光已經集中到別處了,並沒有認真聽自己說話,她順著枯草目光望去,只見離他們不遠的一個桌子上,也坐著兩個人,一男一女。芸並不認識他們。

    那個男人身著黑衫,面目俊朗,卻不苟言笑,黑色長髮飄逸,略低著頭喝著茶,名為舞天情絕,身上沒帶有武器,坐在他旁邊的那個女人,一身白衫,很是漂亮,如果說是落入凡塵的仙子也不為過,柔雨便是其名。手中也沒有武器,二人一黑一白,倒也相映成趣。

    「也是同行?」芸看了一下後,輕聲問枯草。

    「應該是。」枯草現在的內功,可以以氣息就可以判斷出對方的強弱,那個男人的實力應該是很強的,身邊的那個女人的武功卻是平平,比芸還不如。二人都沒有受傷,沒有受傷的人來這裡能做什麼?唯一的理由就是和自己是同行。

    「很登對呢!」芸看了看那兩個人對枯草說道。

    「亂說,你怎麼知道人家肯定是一對兒的。」枯草詫異道。他與芸注意的完全是兩個方面。

    「都說男人的觀察力是不如女人的,果然是沒錯的,你看……」芸悄悄的用手指指了一下柔雨給枯草看。只見這時的柔雨正偷偷的注視舞天。誰都看的出那目光中帶著絲絲深情。

    「那也不能說明什麼。單相思也很長見。」枯草微微一笑道。

    「你不懂的。」芸意味深長的說道。

    「丫頭難道眼紅了?」

    「沒有拉,我能眼紅什麼,我這麼醜……」芸輕聲歎了口氣說道,露出了少見的憂鬱表情,似乎在想著什麼。這是枯草所不能理解的。

    「丑?相貌又不是很重要,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人我見的多了。」枯草說道,他想起了那個秋水靈覺,想像她的那雙看上去無比單純的雙眼,可是單純的目光的背後,卻有著誰都看不穿的黑暗。

    「你說的是真的?」芸輕聲問道。

    「當然,我過騙你麼?」枯草道。

    「哦……」芸心中異常的欣喜,不過她還是有一點懷疑。

    就在這時候,沸點走了過來,對枯草伸手示意了一下,枯草和芸都明白,這是平一指要見他們。

    「老頭,我來了,什麼時候打?」枯草一見到平一指後,立即迫不及待的問道。

    「你的左手好了?」平一指畢竟是一代神醫,以他的眼力,即使枯草想裝殘疾都裝不了。

    「是的,」

    「是誰給你治好的?」平一指不信這個世界有比他還高明的醫生。

    「被雷擊了一下,結果我癱瘓的左手就好了。神奇吧?」枯草胡掰著,如果論到胡說八道的本事,他不亞於清劍。他還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會先天無上神決。其實他即使說自己會先天無上心決,也未必有幾個人知道這是什麼樣的內功,有著什麼樣的功能。

    「雷擊?」平一指走了過來,仔細檢查著枯草的左手,滿臉儘是狐疑,那左手之前已經被他叛了死刑的,現在卻又好了。檢查了一會兒,他問道:「難道這是九陰治好的嗎?」平一指已經看出這是靠內功醫好的,枯草獲得九陰真經的事,江湖盡人皆知,但是大多數人只知道他一指點死了妖狐,卻不知道他那時雙手已經全好。只有少數幾個,像蒼天,冰塵等人.所以平一指如此猜測也不足為怪。

    枯草笑而不答,平一指卻以為他承認了。續而說道:「雖然你手好了,但是卻依舊要檢測你一下,我是言出必行的。」枯草心道和自己想像的一樣,當權者為了保持住自己的威信,就算明知道事情是錯的,也會一錯到底。

    「好吧,我想看看那個天長到底有什麼厲害的,可以傲視我們這麼多的人。」枯草道。

    「一會你就知道了,跟我來。」平一指示意枯草跟著自己,芸也緊隨其後,平並沒有阻止芸。只見平一指帶領枯草和芸來到平時佈置任務的那間密室內,將那桌子搬開,拿去地毯,下面露出一塊石板來,平一指讓枯草將石板搬開,枯草依言照做,石板的下面露出一個台階來。下面是漆黑一片。三人依次而下,枯草平拿著火折走在最前面,下面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了大概不到十多米,忽然變的寬闊起來,是一個有著幾百平方米的空蕩蕩的地下室。

    「想不到這下面還別有洞天。」枯草四周看著,這裡的牆壁和地面都是大理石所砌,光滑無比,從地下室的地面到地下室的天棚,有一丈多高。整個地下室空無一物,寬敞的很,倒也適合比武。

    「先等等我,我去叫你的對手也下來。」平一指先又走了出去。

    芸四周看了看後道:「這裡好黑啊,怎麼打啊?」在這裡只能看到枯草手中火折那一點亮光,其他的地方都是很黑,雖然不至於黑到看不清楚東西,但是依舊影響視線.

    「黑?是有那麼一點,不過好辦。」枯草從口袋中抓出一把銅錢,還有幾十張火折來,一手將火折扔到空中,火折見風即著,一時火光一片,只見枯草滿手的銅錢卻全都撒出,一瞬之間,這幾十張已經燃燒起來的火折,全被銅錢所擊中,銅錢擠壓著燃燒的火折定在四周的大理石砌縫裡。頓時,漆黑的地下室變的一片通明。

    「原來暗器還可以這麼用的?」芸心中暗讚枯草聰明。

    「真的是那個人。」枯草對芸說道。他已經聽到了腳步聲,通過氣息的判斷,正是剛才在上面看到的那兩個人。

    「你是說那個舞什麼什麼的。」芸剛才顯然沒有太注意舞天。

    「是的,看來有場好架打了,就讓我好好的實驗一下我的新招數吧。」枯草心中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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