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虛神話 蒹葭 機靈鬼淬毒 寂寞草疑慮
    「這兩個人太可怕了。」芸看著戰鬥中的兩個人自語道。在她的眼中,打鬥中的這兩個人簡直強的離譜,她也沒有想到枯草會有如此的實力。也沒見過枯草如此的強過。速度已經快的讓他有一些眼花繚亂,如果不是全神貫注觀戰的話,她完全會看不清楚二人的招數。

    現在的枯草幾乎是咬著牙在打,挑戰高手的同時也是在挑戰自己。如果說剛才和黑衣人交戰枯草還有所保留的話,那麼現在他就已經是出全力了,癲狂的效果實在太無賴了,讓一個人的功力增強的太離譜。枯草亦沒想到雲流會強到這種地步。

    萬象流雲掌使盡,只擊中雲流一掌,卻好像無有任何的作用,倒是震的枯草自己的臂膀發麻,他沒有加任何的力於膂力上,因為用的是飛燕閃靈決為內功,所以即使加力於膂力上也不會有多大的效果,還不如加到輕功上來提高身法。高手對戰,一樣的近戰招數重複使用等於自殺。(同一場戰鬥,招數重複使用,威力遞減。)流雲掌已經無法再用,枯草無奈,運起飛燕閃靈決讓雲流無法傷到自己,同時雙手伸進自己的口袋裡,抓出一大把銅錢來,雙手齊揮,漫天的扔開了。枯草現在的漫天花雨不高,一隻手一次只能扔五枚出去,但是他身法快卻也彌補了這個弱點,銅錢如下雨一樣的向雲流覆蓋而去,枯草的每五枚銅錢中只有一枚是打穴的,之所以不能全部打穴是因為醫術太低,無法認準穴道。

    面對枯草如此的戰術,雲流開始只能用凌宵快劍護住自己的全身,後來發現這些銅錢即使打到自己也沒什麼傷害,就算是打到穴道上的銅錢也因為枯草的力道不足而無法產生點穴的效果,所以雲流放棄了防禦枯草銅錢,揮劍而直攻。二人進入了膠著狀態。

    芸在旁邊看的直著急,也為枯草而擔心,自己又幫不上忙。忽然她靈機一動,有了主意。將自己身上的那本《唐門密傳》拿了出來,開始讀起來。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時間讀書?」邪月質問道。

    「不要你管。」芸沒理月,繼續讀她的書。

    「喂,你有零錢沒?」芸讀了一會後,問邪月道。她自己是不帶任何零錢的,她嫌重。

    「零錢?要零錢做什麼?」邪月一向對錢很敏感。

    「有還是沒有,有就拿過來給我。」芸焦急的催道,他清楚月肯定會有零錢的。

    「你做什麼用?」月雖然問著,但是還是在自己的口袋裡抓出一把銅錢扔給芸。

    芸沒有回答,而是將十多枚銅錢握在手中,只見她紫色的手冉冉有蒸汽發出。

    「喂,你在做什麼?」邪月驚訝的問道。

    「淬毒!」芸的目光一直關注著枯草。大概過了不到十秒後,她將自己的手展開,邪月已經清晰的看到那十多枚銅錢已經由古銅色變成了綠色。

    淬毒,五毒密傳與唐門密傳均超過十級後,產生的技能。其級別以兩者級別最低為準。淬毒顧名思義就是加毒,可以給各種武器防具上加毒,加毒的效果是由淬毒者所用的毒的猛烈程度和淬毒者的淬毒等級來決定的,附加的毒的毒性會隨著時間而慢慢減弱。

    「枯草,用這個打他!」芸隨後將手中加工過的銅錢扔向枯草。枯草亦聽見了芸的呼喊,向後疾躍,伸手抓住了幾枚銅錢。接到手裡的一瞬間,枯草立刻就收到了自己中毒的信息,他也清楚了芸的意圖,立刻將這幾枚帶毒的銅錢直擊雲流的要穴。雖然此時雲流的武功很高,芸的淬毒的等級也低,但芸的毒掌毒性非常的強,而且傷害是持續性的,並且會讓對方武功狂降。

    芸不停的加工著銅錢,不停的扔給枯草,不知道扔了多少錢過去,雲流自從被帶毒的銅錢擊中後,也不再完全不防禦銅錢了。尤其是芸每扔過來銅錢的時候,他就會自動防禦起來。枯草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有毒的和沒毒的銅錢一起砸過來,也叫雲流頭痛,一瞬之間是很難分辨出哪個是有毒哪個是沒毒的來。所以帶毒的銅錢依舊頻繁的打中他。

    終於,枯草有點搖搖晃晃了,雲流的狀態和他也差不了多少,都中毒不淺。

    「月,你死了沒呢!」枯草大呼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就知道還要我出手。」月從地上一躍而起,療傷已經完畢,飛躍過去,一招不到,就點住了雲流,雲流的狀態因為毒的原因下降了太多了,已經無法對付剛剛恢復的邪月。

    芸也跑了過去,從口袋裡掏出解藥給枯草服下。然後看著雲流對枯草道:「他怎麼辦?」

    「先讓邪月封住他的全身穴道,然後再給他解藥吃。」枯草道。他清楚,邪月認穴道的本事要比自己強多了。雲空對此也表示同意。

    「好的,看我的了。」邪月隨即運氣於自己的手指,如上次封傲無雙如出一輒,不過這次他封的手法也有點不同,是從比較不重要的穴道封起,而且並不打死穴。這樣算是將雲流徹底制服。至於以後怎麼辦,是找解藥,還是如何,那就不歸他們管了。做到這一步,沒有直接殺雲流,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你哥哥怎麼會變成這樣的?」枯草問道,他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雖然他有所猜測,但是他還是想得到確認。

    「上一次的刺殺任務我想你們也有份吧?我們的刺殺失敗了,所以我哥哥受到了老頭的懲罰,沒有給他醉心散,結果他就成這個樣子了。」

    「醉心散不是提前給嗎?而且你們怎麼會失敗的?失敗了怎麼只懲罰一個人?」枯草一連串的疑問。

    「我們的服藥期比你們要晚兩天的,所以我們都是先完成任務,後給醉心散。我們任務失敗是因為我哥哥的擅自決意。所以才會懲罰他一個人。」

    「擅自決意?」枯草驚訝。

    「我們刺殺的那個人也是用劍的,我哥哥自信自己剛學的凌宵快劍無敵,便要與那人一對一單條,結果幾十招後,那個傢伙用了很奇怪的招數,我和幽幽姐都還沒有看清楚,我哥哥便被一招擊敗。我哥哥落敗後,不讓我們繼續刺殺他。所以任務就失敗了,我哥哥一個人將失敗的責任全攬了下來,所以……」雲空說到這裡,有一些哽咽,說不下去了。

    「你們刺殺的人叫什麼名字?」枯草已經想到了是誰。

    「我為劍狂!」雲空回答道。

    枯草聽到這個名字有一點吃驚,心道不可能的,就算我為劍狂的狂風快劍再快,也不可能快到讓雲空看不清楚的,而且雲流的凌宵快劍絕對比狂風快劍要優秀.他看見過我為劍狂的狂風快劍,並沒有雲空說的那麼誇張。

    但是雲空是不可能撒謊的。

    「我還有一套絕技沒有使用。」枯草猛然想起我為劍狂在華山首席弟子比武以後說過的話。「難道是他還會別的派的武功?會是什麼武功呢?」枯草疑惑。

    「我為劍狂也被刺殺?那麼說江湖中傳說他是陰謀的策劃者的事情是假的了?」芸疑問道。

    「假的?」枯草之前還認為第一次的任務背後的僱傭者會是我為劍狂的,現在看來他應該也是被冤枉的,這算不算是他冤枉自己的報應呢?自己是該笑還是該同情呢?

    「那背後的人究竟會是誰呢?」枯草又一次陷入了疑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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