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虛神話 蒹葭 萬象屬流雲 怪畫歸原主
    「你不也是武癡麼?貪圖武功,還敢說我。」清劍反駁道。

    「不如你叛師過來吧,那樣下棋多方便!」枯草笑道。

    「崑崙?呵呵,我看還是算了,現在哪個不怕死的敢去崑崙拜師啊,一天還不讓人殺個幾百次。而且我現在少林的武功還沒學完,將來有機會再說吧。」清劍含糊的笑笑道。

    「膽小鬼。」

    「哈,反正有你在前面唱戲,我在後面過棋癮。這不就行了。還能替你贏幾套武功出來。」清劍說完又鬼笑了兩聲。

    「嗯,這倒是沒錯。」枯草笑笑道。

    「對了,你聽說了沒,現在江湖上多了一個瘋子。」清劍詫異道。

    「瘋子?」清劍是一個不太習慣聽外界消息的人,論壇八卦什麼的他也很少去。所以對江湖的事情他瞭解甚少。

    「一個經常夜裡出現在長安街頭的一個瘋子,見人就殺,而且武功奇高,很多的高手都被他幹掉了。現在長安夜裡聽說都沒有人敢過了。」清劍道。

    「你怎麼知道他是瘋子呢?」枯草問道。

    「他沒有名字顯示啊,名字都是問號,戴黑斗笠也不能變成這樣啊,只有走火入魔的瘋子才會如此啊。」清劍回答道。

    「哦,我知道了。」枯草又和清劍扯了起來,直到何足道喊枯草下棋。

    何足道與枯草清劍繼續對弈,不過不是讓九子,而是改為讓八子,枯草和清劍苦戰了一天,下了四盤,結果只有一盤獲勝,但是還是叫枯草拿到了一門空手的新功夫——萬象流雲掌,一套可以配合兩儀劍法的掌法,這是一門屬於中上的掌法,需要陰派內功。枯草看了一下第一級升級到第二級的潛能值就不由的乍了乍舌頭,一百五十點,要知道他學的武功裡面,除了飛燕閃靈決第一級要求超過一百點外,其他的武功都不超過十五點。太虛裡面除了幾門十分特殊的武功有級別限制外,其他的全是永無止境的。由於請教武功的等級一旦超過自己的師傅的等級,就要付出五倍的潛能的,所以基本上武功等級高了以後都是自我修煉,不再請教。但是自我修煉的話,所有的同等級的武功在一個人身上所耗費的修煉時間幾乎是差不了多少的,比如自己修煉一百級的震天拳與一百級的萬象流雲掌所耗費的時間是差不多的。但威力卻天差地別。所以高級的武功才是王道。而並不存在低級的武功一連幾千幾萬級來壓死低等級的高級武功的現象。

    枯草將自己的震天拳廢掉,因為他覺得那拳法沒什麼用,畢竟只是一門崑崙入門的武功,暮然間他又看到了那門占茅坑的發呆奇功,不由得苦笑。

    又過了幾天,枯草依舊每天和何足道下棋,已經到了讓七子的地步了,但是無論枯草和清劍如何一起努力,終是敵不過何足道一人,經常不到一個小時就被殺的丟盔卸甲,變態的清劍被人屠殺還大呼過癮。或許一個高手肯陪一個他眼中的臭棋簍子下棋,對於下臭棋的一方來說,可以說是百年難遇的。

    終於,枯草已經感覺到上次打通的幾個穴道開始隱隱發疼了。他知道該去找平一指拿藥了,他中毒的事情並沒有告訴何足道,因為他清楚即使告訴他也沒有什麼用,況且,他現在覺得這個毒中的還不錯的,有不少的潛能拿。對武功進步有莫大的幫助。

    「真的要離開嗎?」何足道問道。枯草在樹林裡找到了何足道,謊稱自己要離開一段時間。這一天何足道沒有找他下棋,而是一個人在樹林裡彈琴,若有所思。小鳥依舊在他身邊飛著。他彈的還是枯草所認為的《蒹葭篇》。其實枯草哪裡知道這曲子真正的名字。

    「是的,不過只有幾天,過幾天回來,我還會陪祖師下棋的。」枯草道,此時他感覺何足道很可憐。一個人雖然在仙境之中生活,但是卻只有棋琴小鳥為伴,假如是自己恐怕用不了幾天就會瘋掉的。

    「去哪裡?」

    「中原」枯草答道

    「中原……」何足道聞言後歎了口氣,低頭繼續彈琴。少時,抬起頭道:「快去快回。」何足道似乎有什麼話要對枯草說,但是欲言又止。

    「祖師有什麼要我去做的嗎?枯草定然全力去辦。」枯草問道,他看出來何足道的心思。相處許多天,他發現他的這個祖師雖然年紀不小,但是卻很單純,或者說有一種書獃的感覺。有的時候竟然會因為一招的悔棋的得失和枯草這個低他許多輩分的崑崙弟子爭起來,一點都沒長者之風。可以說是一個絲毫不會掩飾自己內心的一個人。

    何足道沉吟了一會兒道:「沒什麼,你還是下山去吧。」

    「那枯草告退了!」枯草掐指算自己這裡大概呆了有十天左右,學了大概一百五十級的漫天花雨,學會了第一種扔暗器的手法,可以一下扔出五枚暗器。學了漫天花雨後枯草才發現這門功夫的奢侈之處,它的第一招就可以同時扔五個暗器出去,一個普通的暗器的價格一般都在十兩銀子左右,扔一次半兩金子就出去了,就算有座金山在那裡也不夠扔啊。還好何足道告訴他棋子和銅錢都可以作為暗器,棋子和其他暗器差不多,也不便宜。但是銅錢還是夠枯草扔的。一兩黃金足夠扔兩千次的。

    除了漫天花雨的級別比較高外,其他的兩樣新學的功夫就不怎麼高了,飛燕閃靈決只有一百級,萬象流雲掌只有五十級。基礎的東西枯草沒怎麼注意也提高了不少,(現在枯草的狀態:詳見枯草狀態一)

    「等等!」枯草轉身正欲離開三聖坳,何足道將他叫住。

    「祖師什麼事?」枯草以為何足道終於要說讓他做什麼了。

    「我剛才忘記說了,替我感謝你的朋友。」何足道說道。

    「我的朋友……祖師你都知道……!你不會怪我欺騙你吧?」枯草暗道不好,雙簧被發現了。一次可能何足道發現不了,但是次數用的多了,難免穿幫。

    「沒有,你肯想辦法找人陪我下棋尋開心我感謝還來不及呢,可惜你的朋友他不是崑崙的入室弟子,對於你我還可以傳授你一些粗糙功夫報答,他我就無以為報了。」何足道遺憾的說道。

    「我一定將你的話代給他。」枯草說道。

    「他是哪個派的,名字裡有個清字,難道是少林的人?」何足道疑問道。

    「是的。「枯草答道。

    「等我一下。」何足道起身拿起自己的焦尾琴走進自己的木屋。片刻,走了出來,手裡沒了焦尾琴,而是拿了一張畫出來。畫風凌亂,如果不是中國水墨為底,見到的人一定會以為是畢加索的作品。何足道將畫遞給枯草。

    「把這個送給他吧,就算我給他陪我下這麼多天棋的酬謝。」

    「這是什麼?」枯草也看不出畫有什麼蹊蹺。畫上既沒有字也沒有落款。

    「我年少輕狂的時候,曾經去過少林一次,並悄入少林羅漢堂,在羅漢堂九部的角落裡發現了這幅畫,很是好奇。於是就把他拿了回來研究,可惜的是研究了幾十年,卻依舊不清楚裡面包含著什麼,現在我想應該是物歸原主的時候了。」何足道歎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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