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大帝國 第十一卷 第四十六節 特戰雄兵 十三
    乒」的一聲巨響,震的山谷中到處都是回音,狗熊晃邊臉被轟飛,再也不住,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在趙小虎旁邊,是面如土色的黃胡,手裡拿著大口徑反器材,肩膀那裡已經滲出血來,這種大口徑的反器材步槍,後坐力足以打碎一個人的骨頭。

    「好樣的,臭小子。」趙小虎大難不死,雖然心臟還跳的厲害,馬上恢復了領導者的本色,大聲喊道:「快,跟上,馬上就要到山洞了。」在他的鼓勵下,趙小虎等人終於安全的到達了山洞。雖然十分狼狽,可是一個都沒落下,也算是萬幸的事情了。

    山洞洞口並不大,可是越往裡面走越寬,而且雪也越來越少,山洞裡面充滿了嗆人的汽油味道,趙小虎不禁納悶起來,這種味道跟石油是完全不同的,趙小虎自認為是不會搞錯的。那這汽油是從哪裡來的呢,雖然說有那種自發冒出來的石油,可是從來沒聽說過有自發冒出來的汽油吧。

    可一直走到了洞尾,都沒有注意到那裡有石油,不過味道確實越來越濃,連戰士們都感覺到了。不過仔細搜遍了整個山洞,也沒找到異常的地方,見戰士們都十分疲勞,趙小虎就下令,用雪拍成雪牆,擋住外面的風,全部人躲在山洞裡面美美的睡了一覺。

    第二天天氣大好,太陽掛上了林梢,那可怕的白毛風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趙小虎分隊經過十個鐘頭的酣睡,已恢復了精神。趙小虎帶著隊員。連拉帶拽,將那頭死熊拉到老人門前。經過了一夜好睡。老人也精神了許多,滿心歡喜地用小米粥迎接著趙小虎一行人。見到趙小虎拖來的大狗熊,眼睛不禁一亮,跳下炕說道:「你們真是厲害,這麼大地狗熊都能打死,看來老天爺不收我,還能吃上頓好飯。」

    「老爺爺。這不算啥,不過我們可不會做,要不然還能請您吃熊掌!」

    接著,趙小虎把事先準備好的禮物,送給老爺爺。一個是三套棉衣,本來前幾天犧牲的戰友的,趙小虎捨不得丟下,這次都送給老人,還有一個是幾盒沙丁魚罐頭。這個確實繳獲俄國人的戰利品。

    老人接過這兩件禮物,感動得不知道說什麼好,握著握著竟哭起來了。

    陳斯文走過來,打岔道嗎?怎麼今天倒哭起來了?」

    老人拍了陳斯文一下:次……」被陳斯文打斷了一下,老人不哭了從灶台上拿了兩柄菜刀,高興的叫道:「看好了,爺爺今天給你們做熊掌!」趙小虎十分好奇。就跟找老人一起下灶,那老人瞧了趙小虎一眼,丟過來一句:「小崽子,到一邊去,我這不外傳的。」

    趙小虎嬉皮笑臉地不動窩,對老人說道:「老爺爺,我看看你手藝咋樣。要是差點我就接手,順便挽救一個熊掌。要是好的話,我就偷摸學學,以後要是出了名,我就說是爺爺你教我的,不也算是給您揚名了!「

    老人哼了一聲,沒說話,也不在趕他走。趙小虎坐在灶台邊上,伸手遞了一個小木墩上給老人,嘴裡喝著小米稀粥,這粥說是粥,實際上就是清水,幾粒小米煮的跟黃豆大小,只能混個肚飽。

    老人幾刀下去,已經刨了一隻熊掌下來,接下來就是專心做這一隻熊掌,趙小虎看了奇怪,就問道:「老爺爺,還有三隻熊掌呢!「老人一臉鄙視,教訓的說道:

    「那三隻沒用,熊冬天找不到吃的,但他又不能夠被活活的餓死,所以它慢慢的學了一種生存的方法,那就是在果實豐富地秋天為自己儲藏食物,怎麼儲藏呢?他把果實在手心裡揉,果實的汁液慢慢的滲入到掌心中,與是他的掌心變得肥碩而又富有營養。冬天躲在樹洞裡,餓地時候就舔食自己的熊掌。因熊很少是左撇子,所以他的右熊掌比左掌更有營養。所以吃熊掌,都要吃右前掌。其他三個掌又腥又臭,拿來做什麼!

    要說熊,十幾年前我還見過一頭,我那時候吊了不少魚,烤的香噴噴地,結果把熊引來了,手一伸就像小孩子一樣,我就給他一條,直接就扔嘴

    ,後來一連吃了好多,把我的魚都吃光,看樣子最後了。最後我就夾起一塊火炭,那狗熊也不在乎,一張嘴就吃進去,隨後就滿地打滾,最後是活生生燙死了。熊這玩意勁大有耐性,不過要是鑽到肚子,死的比誰都快!「

    說完這些話,老人已經麻利的將熊掌收拾好了,站起來對趙小虎說道:「本來這熊掌要過個一年半載的才能吃,不過今天我就露一手,讓你學學怎麼做熊掌!」閒話一陣,趙小虎目視把話題扯到了老毛子身上問道:「老爺爺!你待在野人嶺好幾十年一定很熟悉這裡吧。」

    老人吐了口唾沫,磕了磕菜刀,嘴角的鬍子都翹到了天上,笑瞇瞇的喝了一大口小米粥,說道:「我自大小時候懂事就在野人嶺,生在野人嶺,長在野人嶺,吃著野人嶺,穿著野人嶺,我地兩隻腳踏遍了野人嶺。說句不客氣的話,野人嶺那個地方怎麼走,我是一清二楚,我就是野人嶺的活地圖!」

    「那,您就說說野人嶺吧!」趙小虎激動地說道。老人理著雪白的鬍鬚,一字一頓的給他講野人嶺的地形:

    「野人嶺說是一個嶺,實際上就是兩山夾一谷的地形,我們這邊的山叫做鳳山,傳說中是神山寶地,地勢險要,俗話說得好:上了鳳山,羽毛卷翻天。

    在四十多年前,我和你們這大年紀,那年十月老天爺還沒下雪,天刮著大風。就大著膽子拿著獵槍,背上裝蘑菇的口袋,帶一把雙刃匕首,獨自一人去往鳳山。

    走過幾道山峰,又翻幾個山林,我到了鳳山,前面沒了森林,全是一片紅色的巨石。太陽一照,血光一片。當時我腿都哆嗦了,不過還是硬撐著走下去。「

    「老爺爺,這不算啥,我記得第一次我上戰場,還尿過褲子呢!」趙小虎的話讓老頭舒服了不少,於是繼續說下去:

    「後來我就繞開這一片血,順著一條石壁山溝,往下面走去,溝上的石頭,全是顫巍巍在那裡掛著,看一眼都嚇人。風刮來就聽石頭喀喇喀喇直響,好像隨時就掉下來砸人似的。我只抬頭看了一眼,那天只有巴掌寬窄,天上的白雲,包著山峰,搭在溝兩面的大石頭上,齊齊刷刷的,像刀裁的一樣,就是一座雲橋。真的,真就是雲橋,抬頭頂天,伸手摸雲。

    「過了石壁溝,我的腳還是軟的,休息了一會才緩過勁,就看到一片亂石灘,彎了一個圓圓的***,正當央圍著一座鳳山。亂石灘全是一片片巨大的片石,一層層的堆了起來,把個鳳山圍在核心。鳳山的樣子,真像個鳳凰。山根底座就像是翅膀,在頭上有一塊極大的黑石,也有幾百丈高下,斜著伸出去,就像是鳳凰的利嘴。利嘴上面厚厚的一層黑土,長著高高的大樹。

    「鳳山的西面,就是亂石谷,特別寬敞,要我說擺上幾十萬軍隊都成。平時沒有水一到下雨天,剛好那天開始下雨,於是有些地方就開始噴水。全谷都是方方正正的大塊青石,那水就從各個大石縫間往外噴水。後來我才知道,那個地方有個名目,叫做點水台,傳說漢朝的霍去病帶兵攻打匈奴,結果到這裡沒有水,霍去病就把劍指天劃地,結果地上就冒出水來。不過霍去病因為這個得罪了老天爺,結果不到三十歲就死了。

    那時候我是不知道,只是看著噴出的水又洶又激,遠看去像一條條撐山支石的大水柱,也有幾千條。還有橫石縫洩出寬寬的一些大水簾,掛在大山上,也不下幾百面。每個水柱,每幅水簾,激衝下來,撞到山根的石頭,碰得亂碎,像千千萬萬的珠子,四外散花,陽光照射下,五顏六色,美得不得了!

    「鳳山北面五六里,是石林山。也是一條亂石谷相隔,和噴水山緊緊相連。石林山的每柱石頭,和一棵大黃花松一模一樣,就像是一棵棵黃花松變的。樹皮呀,樹枝呀,活像活像,一點也不差。所差的就是,一個是石頭樹,一個是木頭樹;石頭樹只有樹幹沒有樹枝,要是有樹枝那就更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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