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打響之後.印度方面驚慌失措.關鍵的達旺要:戰的尼蘭詹-普拉沙德少將緊急開始佈置,第四師負責保衛塔格拉前線和娘江河谷以及達旺地區。尼蘭詹-普拉沙竭力在接觸到大量信息中得出正確的判斷.
然而他很快就意識到,他們可悲地缺乏在正常情況下作出如此重大戰略決策時所應採取的內行專業程序。尼蘭詹-普拉沙德對這些情況,感到十分惱怒,因為他的部隊由於這種不負責任而遭受了巨大的損失。
尼蘭詹-普拉沙德一直覺得,印度的軍隊打仗是好的——在突如其來的遭遇戰中傷亡慘重,主要是由於後勤支援太差處於相對不利的位置。尺東作戰的失敗只是一個不光彩的例子,由於遭到優勢兵力的圍攻.這一防區的部隊放棄陣地潰退了。
在戰後.8226;普拉沙德少將專門就這此戰鬥編寫了回憶錄u這個軍人講的故事中,它迴避了涉及有關印度政府外交目的和方法的爭論,也沒有涉及處理喜馬拉雅邊界問題的中印談判。只記載了關於本軍事記載的部分。
「1908年,我第一次涉及北部問題++建設西藏人.同時盡量不觸動那些頭人的反抗,同時大規模的施行修路計劃.不過由於西藏惡劣地自然環境.以及當時相對友好.使得中國沒有全力進行這次建設。(注.這一段有點認識偏差.當時中國正在進行規模空前地基礎建設.包括綠化黃土高原.修建西伯利~+有國力支撐對西藏的大規模建設)。具有突出的戰略意義,中國對我們邊疆的大片領土提出要求。出於對中印友誼的表示,我們不得不交換了一部分土地。包括戰略要地,以換來中國人毫無誠意的和平許諾。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一些事件,特別是在拉達克,表明中國正以實際上地駐軍,堅持他們的要求一—沿著喜馬拉雅分界線並在阿克賽欽逐漸侵入。在東北邊境特區,中國的邊境部隊試圖威脅我們的軍隊。並且曾逼退我們在兼則馬尼的哨所(注,這一段也是有問題的描述,這個哨所就是中國的領地)。但是,那一次,由於我們堅決,才又回到我們原來的位置。
在印度,很多人已預見到最終會有來自中國酌軍事威脅。誠然,我們也遲緩地開始作了一些準備。但是,這些準備的迫切性和目地性。大部分地被印度總督所所抵消,作為一個英國人,他從來都沒有為印度考慮過。
他們譏笑任何有關中國可能對印度進行威脅的說法。例如,月10日在阿格拉的一個空軍的飛機庫裡。他斷然聲明:「我不知道中國對於印度地任何部分的領土有任何侵略、侵犯、侵佔或侵入」。這就是當時最高當局的一般態度;「很好」這種安樂感的影響一直持續到年910致命地那一天,那一天中國人筋離弦、刀出鞘了,我們在極度緊張之下神經錯亂了。「
這一段摘自尼蘭詹-普拉沙德少將的回憶錄,不過。印度遠不像少將所說的那樣無辜。實際上,有很多證據表明,在1912年,拉薩春季「叛亂」之後,達賴喇嘛之所以能夠順利逃亡,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印度的特工。
達賴為了逃避中國追兵的偵查,取道隱蔽的兼則馬尼——達旺——邦迪拉這一條路線。結果。突出了達旺地重要性。本來,達旺已是著名的佛教中心,有一個規模宏大、很有影響的佛教寺院(尊奉為偉大的第五世達賴喇嘛的出生地,他是拉薩布達拉宮的建造者),印度的軍隊第一次被派到東北邊境特區去保衛達旺,同時妄圖建立一個雪山獅子國,這種狂妄的想法馬上遭到了中國的反擊。
大批的戰列艦明目張膽的通過馬六甲海峽,各個軍區抽調出一部分精銳陸軍組成了可怕的強大部隊,即便當時如日中天的大英帝國也不得不暫時低下了高傲的頭顱,在暗地裡警告印度馬上驅逐達賴這個燙手的山芋。
在喪失了英國這個庇護後,整個印度都被來訪的中國戰列艦編隊所鎮服,瑟瑟的臣服在戰列艦巨大的356毫米艦炮下,就連最小的戰艦-縣級驅逐艦也達到了2500噸,要知道印度+巡洋艦而已,中國的縣級驅逐艦在印度艦隊的話至少是個分艦隊的旗艦,而在中國來訪艦隊面前就是個小不點,而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只需要巡洋艦就可以將印度艦隊全部消滅。
在大炮直抵國門的情況下,印度不得不屈辱的承認趙剛陛下最新劃定的邊界線,在這條邊境線上,全部的制高點都被中方佔據,與其他地方不同,在高海拔的地區,這幾乎是無法逾越的天塹。
大戰將起,但是印度人的反應永遠出乎人們預料,1917年9月尼蘭詹-普拉沙德少將被召集參加第一次參與東北邊境特區的防務會議,當時值星參謀官托拉待中將——那時他是東部軍區司令——他曾經指揮進行一次研究中國威脅的高級演習,研究中國可能進入的路線,和可能從北方推進的縱深度。
尼蘭詹-普拉沙德少將當是時他的部下,那時在阿格拉指揮印度僅有的傘兵旅。托拉特將軍召見尼蘭詹-普拉沙德少將,徵求尼蘭詹-普拉沙德少將對中國可能使用空降部隊的看法。他覺得中國很可能在布拉馬普特拉河谷某處投下一支傘兵部隊。與通過山區地主要挺進部隊配合。
當時尼蘭詹-普拉沙德少將研究了關於中國部隊及其戰鬥力的全部情報資料之後,尼蘭詹-普拉沙德
出地結論是:中國不會使用空降部隊。尼蘭詹amp;#將甚至認為中國人沒有能力動用空軍的任何兵力。
尼蘭詹-普拉沙德少將地意見並不是完全不具有權威性的。雖然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尼蘭詹-普拉沙德少將從印度陸軍被調到印度皇家空軍。並在第一次緬甸戰役中指揮第一中隊的偵察飛行。但是,很遺憾的是,在一戰的時候,尼蘭詹-普拉沙德少將無事可做,沒有什麼敵人能夠進入他飛機地視線。這不說明尼蘭詹-普拉沙德少將有多強大,只能說明印度的處在一個和平的地區,不過二戰地時候。印度又碰到了過於強大的敵人。
根據各種理由,尼蘭詹-普拉沙德少將認為中國可能把軍事行動限於地面部隊,而不致逐步升級擴大侵略規模。很明顯,印度空軍的高級將官頗不以為然。但是,最高司令部採取削減戰鬥規模的決定——在1917年的作戰中不動用空軍,是因為:;|動。
這引起了尼蘭詹-普拉沙德少將地強烈不滿:
「為什麼不用空軍攻擊他們。只要轟炸他們的補給航線就行了!「
對面一片沉默.最後托拉待中將不得不打破沉默.有點尷尬的解釋道:「這個不符合作戰的規則,你知道地,中國地空軍十分強大,數量上更是十倍於我。我們不能冒著激怒中國人的危險。」
「荒謬。激怒中國人,現在我們是敵人,與中國人在決一死戰。你也知道一旦中國人開始行動,那麼不到最後關頭他們是不會停下來的。只有展示出我們地實力才能讓中國人意識到,與我們作戰是一項得不償失的行為,而姑息養奸只會讓中國人越來越囂張。」尼蘭詹amp;#普拉沙德少將激動地揮舞手臂,在自己曾經的上司面前大聲說話:
「而且。我們的補給路線雖然困難。卻比中國好上幾倍。就算中國的飛機航程比我們地長,可是我們只需要飛上幾百公里就可以到達前線,只要一千公里就可以將中國人地補給路線一覽無餘,而中國人的飛機需要飛過幾千公里的漫長航線,倒了前線的時候估計就是返航的時候了,你覺得這樣的飛機有沒有戰鬥力,這樣的飛機就是我們地靶子。」
「嗯。雖然你說的很有道理,不過最高當局已經下了命令,不得派出飛機騷擾,作為軍人執行命令吧。」托拉待中將有些惱怒,這種惱怒更多來自對最高當局的不滿,以及那個不得外傳的可笑解釋。
「中國人的報復心是非常強的,自從美國人不道德的轟炸了中國首都之後,中國人的報復心壓制了不到一年,然後連本帶利的全部返還給美國人頭上。在澳大利亞全殲美太平洋艦隊的戰鬥中,中國人同樣是用了白燃燒彈,導致太平洋艦隊的死亡率高達九成五,之前投降的近百萬美軍也被強行押到某地修路,只要看一下為什麼西藏多年進展不大的機場為什麼在最近突然進展迅速,就知道這些美國俘虜去了哪裡。與中國交戰我們是必敗的一方,如果頑強抵抗,那麼以後中國人的鐵血手段就會同樣施加在印度身上。」
會議室沉默起來,尼蘭詹-普拉沙德少將面對這樣的大帽子,也沒辦法繼續說下去,接下來討論的是,建立一個「邊境修路組織」,把路修到遙遠的邊疆領土。雖然這一步驟的方向是正確的,但是沒有作為一項緊急任務交給「邊境修路組織」。這一工程的艱巨顯然是國內現有技術力量所不能承擔的,工程以爬行的速度進行著。
中國的壓力在每日劇增;前一段時間裡為了向前推進,以到達政府所要求的遙遠地邊疆地區。於是建立了許多小哨所。但卻不具有作戰地潛力。整個期間。政府在拉達克沿著邊界線,在使人最難以進入地地方。繼續建立這種簡易的小型哨所。
尼蘭詹-普拉沙德少將對這個建議到沒有什麼反感地地方,既然中國也在逐漸向前推進,那麼,中印武裝部隊最終發生面對面的衝突就是不可避免的了。不過在這個時候討論這種方案就顯得十分滑稽,中國人的進攻馬上就要大規模展開了。討論的主要內容應該是如何組織部隊,而不是談論組織道路交通。尼蘭詹-普拉沙德少將注意到了中將有些告誡意味地眼光,但是少將決定還是視而不見。
「現在。根據我們用代號進行的「昂卡爾行動計劃」(OperationOnar),東北邊境特區奉命要建立一系列的邊境哨所。這一系列哨所建立之後,我們與中國地安全就像打了一個大大的保險。「說話的是拉薩德上校,一個剛從貴族家庭裡面孵化出來的小嫩雞,渾身都帶著鮮嫩的標記,他的話終於引爆了普拉沙德少將地怒氣
「上校。你有沒有注意到,這些哨所要設立在脆弱的交通線的終點,其中大多數完全依靠空中供應。這一行動計劃最糟糕的特點是:不可能決定確切地地理位置,因為提供野戰部隊地地圖都是不準確的。邊境一帶的許多地點是中印雙方都要求地領土。在此情況下。武裝衝突勢不可免了。我們的領導人負有責任,應該預見到發生這類事件地可能性,並且保證不使衝突升級到使我們在軍事上陷於嚴重不利的地步。要麼就這樣。要麼加快後勤支援邊境的部署。但是他們沒有適當地承擔起其中的任何一種責任。
相形對比,中國地準備遠遠勝過我們。中國以其獨特地作風。在西藏東部廣泛實施公路和機場的修建計劃,這對於我國是有深刻影響的。公路網能使中國集中和維持大兵團直達邊境。達對中國來說,是不難辦到的;因為西藏那邊的地形是
原,許多地方很平坦,便於軍車行駛。在這樣的地不會成為大的問題,中國百倍於我國的實力完全可以填平施工上的不便。
達旺突出部以北的地區,就是個典型的例子。相反,在我們這一邊,必須越過叢林密佈、陰雨連綿的幾座樂山峻嶺,才能到達主要的分界線區域;而中國人可沿雅魯藏布江一線,長驅直入,幾乎直達我們的邊境。他們只要進行有限的工程,就可使現有的驢馬小道行駛車輛。顯然,這是一個不平等的對抗。「
普拉沙德少將十分清楚的指導,擺在印度面前的任務,絕不是不可能完成的。中國人不是超人,印度所面臨的艱巨的任務並不比中國人更難,實際上簡單許多倍,但是就像這個地球上所有國家所公認的那樣,永遠不要跟中國比建設,哪個國家擁有八位數的建設大軍,這個數量甚至超過了大部分國家的全部人口。
一個很明顯的例子就是,中國人爭議瘋狂的速度建設著西藏,而起步早的多的印度這方面的進度,就有點可笑了。
「邊境修路組織」——代號為土斯喀(Tuser)——在五年前就建立了起來,指揮部設在提斯浦爾。開始在東北邊境特區進行巨大的修路工程。第一期工程的一項任務是,在卡門邊區要完成從提斯浦爾經過邦迪拉和色拉通到達旺長達200英里的道路。這些山區的降雨量,每年從l00150英吋,土質鬆散,容易塌方。在較低的高原上,大片地帶是原始叢林密佈。此外,一旦定出一條直線爬上高山地區,一般要穿過天然岩石沙粒的地面,這就使得修路工程更加困難。
由於缺乏各種類型的設備,除了一些西藏難民之外,當地沒有勞工。然而,到19年7月,載重3噸的車輛可以行:.=「伏特山」即米薩馬裡北部的營地相伍70英里。過了邦迪拉70英里,有載重一噸的軍車可以跨過色拉山口行駛到讓;從此起,只有吉普車可以穿過最後的英里到達達旺。而這一段路。只有晴天才能通行。考慮到這樣艱難地工作條件和其他各種困難,「邊境修路組織」的成就地確是了不起的:如果不是缺乏設備。他們的成就一定會更大些。然而再大的成就,與中國人相比之後,少將只能遺憾的發現,差距被拉大了,而且會越拉越大,這讓少將無比沮喪。
更令少將感到憤怒的是,由於交通困難。妨礙了第四步兵師的部署,使它不能成為緊密結合地一支部隊,而是分散在各處。此外,第十一步兵旅(原駐大吉嶺),為了討伐那加的叛亂,已被調到曼尼普爾,並且歸屬於第二十三師了。第四師下轄的,大部分單位和他們的裝備,都分散在提斯浦爾及其周圍。部隊要為自己建築住房。這裡可以提一下,第四步兵師以前在安巴拉時,已經用了兩年時間為自己建造兵營。這種任務,既不為他們所喜愛。也不能提高他們的作戰能力。所以,這次交下來的建房雜務,情況決不會比過去好些。
修路計劃逐步地進行下去,得到了空運的方便。開始把部隊調進山區;自然是步兵優先,但是他們得到的彈藥和裝備受到嚴格的限制。這是一種自我欺騙地政策,因為後勤的支援,即使是根據和平時期的需要,也只能勉強維持;根本談不上提供戰時的給養。至於醫療條件,傷病員由山區送到提斯浦爾,要用幾個星期。只有在特殊情況下。可以提供直升飛機;也只有在天氣條件允許地情況下,才能飛行,而這裡的好天氣是罕見的。大部分的供應給養,要靠空投;不論是私營地航空運輸公司,還是印度空軍,儘管他們勇敢努力,然而總是因為物資不能及時運到而誤事。
少將的怒火終於不可抑制得暴發出來,這種憤怒是在預見到自己部隊的悲哀前途之後爆發的,在中國強大的部隊面前,本來就處於劣勢的第四師成為自己國家官僚的犧牲品。
「在坐地諸位,我想你們有好多話,不過我也有些話要說,請大家給我這個榮幸,我這些話可能比較長,也請大家原諒。」尼蘭詹amp;#普拉沙德少將的鄭重態度引起了會議室所有人的注意,會議室一下子靜了下來,只聽到尼蘭詹-普拉沙德少將有些壓抑的厚重聲音
「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第四步兵師在北非和地中海戰場上,曾是一支身經百戰的部隊。在戰後的許多年裡,在旁遮普的大平原上,受過平原作戰的訓練;於1910年11月從旁遮普被調到提所浦爾。它奉命擔任保衛孟加拉邦的喜馬泣雅邊疆和東北邊境特區的任務,以防中國的侵略。它所負責保衛的邊境,從東部的緬甸——西藏——印度三方交界處,延伸到西部的錫金,長400里(不丹除外);負責的整個防區,約為35000方英里。
這麼廣闊的地帶,實際上需要3師,而按照中國人的標準,需要六個師,不過我們的官僚們認為一個足夠了。然而這不是全部,從阿薩姆平原到邊境無路可通,因而前沿哨所的給養,常常不得不靠空投;因為,在地面上,只有天氣晴朗的時候,沿著羊腸小路步行,連驢子都不能通行。「
尼蘭詹-普拉沙德少將敲了一下桌子,桌子發出了一聲呻吟,然而所有人都沒有注意,他們被尼蘭詹-普拉沙德少將的話震驚了。就連中將也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言論,在這之前他一直以為第四師有能力控制中國人的攻勢,現在看顯然是可笑的。
「我認為在這種條件下,用這種辦法把部隊運到東北邊境特區的高地,只能作為政治上的行動;要作為軍事行動的部署,則是另一回事。因為由空運維持部署在高原的駐軍,即使在和平時期,這種臨時安排
費昂貴的,不應作為軍事行動計劃的基礎。然而,常忘記了這一點。在這些高地上,即使偶爾遇上天氣好、允許自由飛行的時機,但是為了獲得給養,需要包裝、集中、拆包、分類、分配以及最後發到前沿部隊,也都存在一系列問題;就是在和平時期。天氣晴朗,而且在平坦的地面上。也是困難重重地。在軍事行動的條件下,在喜馬拉雅高原,要完全依靠空中支援是辦不到地。如果具備完全的空中優勢,為了有限的軍事行動,也只能夠維持小股部隊,如此而已。根本術可能制定一個整師部隊完全依靠空中文援的作戰計劃。我們不是中國人,他們可以用鋪天蓋地的飛機將所有的補給運過去。就連抽水馬桶都不落下,輕鬆的維持一隻十萬人規模地精銳部隊。而我們只能指望那些老爺飛機,指望天氣,指望糟糕的運輸系統,這些我受夠了!「」
在尼蘭詹-普拉沙德少將看來,印度軍隊的問題在於太自滿和掉以輕心,在軍務程序的某些方面,甚至帶點外行的味道。比如,以情報工作為例。尼蘭詹-普拉沙德少將深信目前這種窘困的危機,在很大程度上是由於錯誤的情報所造成,包括偵探參謀機構的程序。軍事情報並不全是詹姆士}色。
軍事情報是一種辛勤努力和日常平凡的工作。它是一種高度複雜和專業化的任務,它所提供的資料。對於國防各軍種兵種和內政部,都具有很大地價值。廣義地說,它可分為國內情報和國外情報。可稱之為「反情報」,或稱「公安」。這一任務。最好由警察訓練的人員擔任——他們在國內有正當的身份和聯繫,而且最後他們是情報的「使用者」。
另一方面,國外情報不應由警察來處理;而印度恰恰是由警察來處理地。就尼蘭詹-普拉沙德少將所知,這種制度就好像讓一個業餘的拳擊手,面對訓練有素的職業拳擊手一樣,十分可笑。雖然如此,作為國外軍事情報的主要「使用者」——報。本來他們應該使情報的獲得與使用協調一致。
雖然國防三軍首先有權要求由自己搜集情報,但是情報組織由於本身性質所決定,當然必須由文官控制:作為一種高度專業化的部門,主要處理軍事問題,那麼,只有具備軍方知識地人,才可能提供有價值的情報。不幸的是,在目前很少有部隊或轉業軍官參與情報的搜集。現在的情況可能稍有好轉,但是從整個態勢看來,還沒有完全達到與過去顯著不同的程度。
當然,各軍種也有自己的情報系統,但他們所要進行的工作是屬於另一不同的層次級別,他們只負責搜集「戰術性的」或「直接接觸」的情報,諸如前線巡邏的報告,空中拍照,信號的截取以及類似的來源。來自一個潛在的敵對國家的大量主要的情報必須從中央情報組織獲得。只有它在海外設立機構,得以接觸各友好國家的政府和在政治上、國際上接觸各階層人士的各種渠道。
想到這裡,尼蘭詹-普拉沙德少將只能夠於找到了一點導火索,可以宣洩怒火的發洩點
「各位,我不得不很遺憾地說,在目前,我們的中央情報組織沒有提供有用的情報;或者說,他們沒有正確地解釋情報。讀者在後面將會看出情報局常常告訴我們關於敵人的意圖和兵力,同我們在前線接觸中獲得的情報,在估計上是完全不同的。我們經常在前線地區用自己的眼睛證實這種不同。但是,情報局長漠視我們第一手的報告——尼蘭詹-普拉沙德少將不懂得他們究竟出於什麼動機。
直到最後,情報局繼續用他們的估計向我們進行灌輸,他們說中國不會訴諸戰爭以堅持他們的要求。我們這些親眼看到他們就在我們面前進行軍事部署和戰備的人,卻不被人們相信。情報局十分肯定,中國的方法會繼續是和平的——至少陸軍總部及其下屬機構繼續這樣告訴我們。情報局的所有這些保證都證明是錯誤的,因為1917年9月10日,我的部隊付出很大的代價,才認識了這些錯誤。「
少將對面的那些高傲地調查官低下了頭,他們無法直視少將的眼神。同時在他們地本子上,很清楚的記錄下來。少將對國家中央情報局的指控或者誣告,這些人向來擅長的是迂迴的戰鬥,根本不會在這裡硬碰硬。隨著鋼筆刷刷聲,少將的罪惡言辭開始不斷增加。
「在另一領域內,中央情報局缺乏協調和程序繁瑣,表現在各級指揮之間分配任務不當,以及拒絕接受最直接的有關人員在作戰方面提出地建議。至少。就東北邊境特區前線而言,在各級指揮之間,很不協調;或者,我猜想甚至在政府與軍方集團之間也確實存在不協調。私人的仇恨,個人的弱點,而且在很多情況下,互相之間完全缺乏互相信任,以至出現荒謬可笑的局面,像希臘悲劇一樣。導致了不可避免的災難。
就在今年5,當時我奉命到第四步兵師接替大英雄轉輪獎章獲得者阿姆裡克。辛格少將。在去阿薩姆的途中,到新德里陸軍總部作戰處報到,並聽取情況介紹。在這次簡況介紹會上。沒有提到中國方面的意圖和兵力,卻詳細地談了「昂卡爾行動計劃」及其進展情況。「昂卡爾行動計劃」是一個計劃的密碼代號,是要沿麥克馬洪線從西部的兼則馬尼到印度——西藏——緬甸三方交界點,建立阿薩姆步槍隊准軍事哨所。這項計劃規定:在1917年7月底必須完成。
麥克馬洪線是1914年由亨利.麥克馬洪_+張沒有經過測量地地圖上,從兼
正北面的一條不精確的喜馬拉雅邊界線。在當年,經過探測,而麥克馬洪只是憑他對地理的猜測,就從兼則馬尼到東部地不丹——西藏——印度三方交界點,畫了一條藍色粗線。至少可以這樣說,這樣的畫法。就使塔格拉山脊的位置模糊不清了。傳說有這樣一個故事,一個測量官員在即將結束此項令人讚歎的畫界任務而到達這個地點地時候,他的注意力被一個美麗的門巴姑娘吸引住了,因此畫界的工作就沒有完成。
但是,不管什麼原因,測量當局不顧地面上的實際特徵,就用一條直線把軍事地圖上標號為MM7914一點與印度——不丹——西藏三接起來。尤其奇怪的是,直到印度政府也沒有糾正過這一明顯地錯誤。
顯然,外交部的某人一直沒有作好他的專業工作。這一疏忽是不能輕易加以原諒,或者辯解過去的;主要由於這一錯誤,造成了關鍵性的爭執,為中國人啟動戰爭做了很好的鋪墊。
雖然「昂卡爾行動計劃」在邊境上的哨所,最終將由阿薩姆步槍隊去駐守,但是實際上這些哨所勢必在印度陸軍的監督下建立起來。在大多數情況下,哨所駐有一排人,並且幾乎全靠空投供應。(這些哨所的定點和確切位置,主要由情報局而不是由陸軍決定。)
如果按照我的想法,這些駐紮一排人的哨所,沒有戰術上的價值。我曾經提出過建議:從戰術上考慮,在適當的縱深地區,建立營或者至少連的陣地,從這些陣地派出正規的巡邏,直到我們要求的邊界線。這樣會使這些哨所具有戰術上的意義和政治上的雙重價值。
第二項建議是:應該在陸軍的管轄之下,把這些哨所的定位搞「恰當」,並由軍隊指揮和控制。可是我的這兩項建議都受到認真的研究,但是,只有總督的決定,才能算數——總督的決定是:在麥克馬洪線上的35個哨所,已經定點,要不惜一切代價並在規定限期之內尼蘭詹-普拉沙德少將受到警告說,這是政府極為關注的問題,看來陸軍在拖後腿。
尼蘭詹-普拉沙德少將到陸軍總部去的那一次,使尼蘭詹amp;#普拉沙德少將對「昂卡爾行動計劃」感到嚴重的擔憂。尼蘭詹amp;#拉沙德少將離開德裡之前,到陸軍參謀長普.他。他也強調執行「昂卡爾行動計劃」的迫切性和政府對計劃進展緩慢表示關切。
之後我又飛往提斯浦爾,於當天下午到達。當時雨季達到高峰。阿姆裡克.辛格將軍是我的老朋友,我們曾在同一個團服役過。各旅旅長和大多數中校級的指揮官與參謀尼蘭詹-普拉沙德少將都認識;所以,尼蘭詹-普拉沙德少將一下飛機,就來到情投意合的夥伴之中,感到輕鬆愉快。
我研究了軍事行動計劃和在地面上部署部隊的問題,然後聽取了師參謀部的詳細匯報,他們的計劃是根據陸軍總部情報處的報告和指示制定的。然而,這些計劃落實到地面上,就難以實現了;因為修路計劃沒有按期完成,而且即使在開始部署的階段也不能經常得到空運的必要保證。
第四師沿著北部邊疆廣泛分散到各處。第七旅下轄兩營步兵,一團炮兵(18門炮)和一個重迫擊炮連,安置在色拉的前沿英里的達旺地區。這些部隊只有輕裝備,彈藥只夠一天戰鬥之用。事實上,這僅僅表示地面上的人數和需要供應食糧的人口,而不是能夠進行持久戰的兵力。在雨季期間,通往邦迪拉的路上,有幾處常常出現許多斷裂陷坑;而過了邦迪拉,幾乎就無路可走了。達旺附近的一個直升飛機場還正在修建中。
在洛希特邊區,由第五旅旅部管轄的駐紮在瓦弄的一個裝備很差的營,只有六支槍。到瓦弄去,既沒有大路,也無驢子通行的小道;只有一個緊急時備用的簡易機場,能接受直升飛機和單引擎六機座的水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