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看不見硝煙,是在經濟上的戰爭,勝利者將得到金留下錢財,這甚至比戰爭更殘酷,只要一個不小心,就會損失幾千萬乃至上億的財富。在此之前,美國人已經順利地將法國洗白。
一次大戰後,大量的美國公司在法國做各種投機生意,當然這些投機公司主要是華爾街的金融巨頭們控股,英德中諸國要求法國支付數額巨大的戰爭賠款,但是剛剛從戰爭中走出來的法國顯然無法籌集這批款項,於是只好全力開動印鈔機。
就這樣,歷史上最瘋狂的金融災難在法國發生了,超級通貨膨脹席捲整個國家。當在法國人被超級通貨膨脹洗劫得一貧如洗時,華爾街和英國的金融家們卻在熱火朝天地發著大財。
如此可怕的通貨膨脹猶如『巨大的財富收割機『;,在法國貨幣劇烈的貶值過程中發生了大規模的財富轉移。與以往任何武力驅動的赤裸裸的掠奪相比,這種轉移更文明也更殘酷。「任何一個手上有一些美元或英的外國人,在法國都可以生活得像國王。幾個美元可以使人過得如同百萬富翁一般。外國人蜂擁而至,四處以便宜得令人難以置信的價格,
巨大的社會財富遭到瘋狂的無形洗劫,無數法國人傾家蕩產。美元或英的購買力被成無數倍地放大,巨大的財富在這美元英鎊與法郎間地狂跌和暴漲過程中。悄然易手。凱恩斯洋洋得意的說道:『用這種辦法(超級通貨膨脹)可以任意剝奪人民的財富,在使多數人貧窮的過程中,卻使少數人暴富…因素,一百萬人中也不會有一個人看得出問題的根源。『
在賠償問題上,法國的態度是如此地讓華爾街的巨頭們難過,德國政府在法國賠償問題上的高壓政策使得美國的貸款和投資在法國和奧地利有相當一部分被德國當局凍結了,而且德國得到了法國賠償的主要部分。而這些錢的最終來源是華爾街,這樣,華爾街的錢就通過法國流到了法國,而法國卻無法償還美國錢,彷彿按次投資,金融巨頭們的錢就在無形之中化為無有。
看德國越來越不爽的華爾街銀行家們召開會議,摩根系、洛克菲勒系地銀行家和美聯儲的超級金融訛詐專家們聚在一起,商議該如何使法國從德國的高壓之下拯救出來。會議達成一致意見,必須通過一個強有力的人物來達到這個目地。這個被選中領袖就是貝當。西德尼受命去和貝當進行接觸。
在初次會議上。華爾街銀行家開出的條件是『;主張進攻性的外交政策,煽動報復法國的情緒『貝當地要求則更不含糊,只要給1郎,什麼都答應。西德尼把貝當的報價傳回銀行家們。巨頭們覺得貝當太貪心了,10億法郎元實在高得離譜,他們提出降低一半.:;還未成氣候的貝當也不計較,立即答應下來。
此後華爾街的銀行家召開了又一次會議。與會者還有英格蘭銀行的薰事長諾曼。他們認為花在貝當身上的美元已經夠多了,於是會議最終決定進一步貝當。期間,華爾街為貝當支付了足夠地金錢以使其可以擴大衝鋒隊的武裝和政治影響。
之後貝當被任命為法國總理,離開盈利飽和的本國市場,華爾街資本開始在法國大量投資,希望收回他們在貝當身上下的本錢。
而作為缺乏最起碼的經濟實力的法國總理的某人則毫不客氣地利用他們的錢重振法國的經濟,並充分調度自己的騙人天賦給予他們美好許諾。
摩根系的美國通用電氣總裁歐文。聯合歐洲投資公司最主要的金融投資者。華爾街總共向法國提供了1380總共僅支付了860.美國資助的520
更離譜的是,在貝黨的誘惑下,自以為精明的金融巨頭們,除了在紐約商業票據貼現市場上對法國工業提供低息的短期融資,還
大量的黃金儲備直接運往法國。
而貝當也實行了金融制度改革,其中最關鍵的一點就是從法國私有中央銀行手中收回了貨幣發行權。在擺脫了以國債為抵押才能發行貨幣的低效率高消耗程序之後,在華爾街資本的幫助下,法國的經濟瘋狂上升,法國的失業率在一戰結束時高達30%之多,到二戰前竟然出現了勞工緊缺。
「本屬於美國銀行儲戶的數量巨大的金錢被送給了法國,而且沒有任何抵押。美聯儲委員會和美聯儲銀行僅僅是靠法國人的商業票據就發放美國貨幣。幾十億美元的資金被注入進法國的經濟體。
法國廉價的商業票據在這裡(紐約)被定價和延期,被抵押的是美國政府的信譽,而支付費用的是美國人民。這段時期內,美聯儲運出了價值75.的本屬於美國人民的黃金給法國。一個星期之後,另外3萬美元的黃金以同樣的方式運往法國。
僅在500行運往法國。幾乎每個星期都有駛往法國的黃金運輸船。主席先生,我相信美國銀行的儲蓄者有權知道美聯儲用他們的錢在幹什麼。『——
議員麥克gt;||話
不過,在他沒有看到的角落裡面,法國人實際上已經成為英美的傀儡,那些辛苦勞作的法國人最後變成了最低等的打工仔,利潤降低到了極點。這使得原本感激華爾街的貝當警惕起來。
經過仔細思考後,貝當認為完全沒有必要與華爾街大亨們合作,因為貝當認為,「只要國際貨幣制度還是以黃金為本位的,則一個能夠壟斷黃金的國家(美英)就能使缺乏黃金的國家(法國)屈服,它所用的手段就是吸乾其外匯來源,迫使它們必須靠借貸來維持生產。」
為此,貝當提出他的理論,他說:「一個國家並不靠貨幣的表面價值來維持生活,而是要靠真正的生產,而生產才能使貨幣獲得價值。生產才是貨幣的真正準備,銀行保險箱中存滿了黃金並無意義。」
所以他玩了一個無比陰損的手段:1,以生產為法國貨幣的基礎,而不以黃金為本位。2,用直所謂「外匯自由」,即准許在貨幣方面實行賭博並按照政治情況,把私有的財產由本國移到彼國。4當有了可以工作的人力和物資時,就製造貨幣,而不向外國借債。由於當時(現在也是)國際金融主要獲利的方式就是向經濟困難的國家放債營利,貝當的新經濟政策對之便如當心一劍。
而這種政策就是將法國的經濟還款以物品出口為手段,用美英金融大亨們資本扶植起來的法國工業生產出來的產品去賺美英的錢,將振興法國經濟的經濟負擔巧妙地轉嫁到西方各國的身上,而西方各國則因為其擁有利用美英資本建立起的強大武力而無可奈何。
就這樣,英美的政策反而挽救了法國人,經過一兩年的停滯之後,法國的經濟開始高速發展,而英國與美國因為自己的大量投資,被牢牢的套在了法國這輛戰車上!為了彌補損失,美國人把目光轉向了中國。
中國對法國的態度也是一樣的,在法國通貨膨脹期間,中國大量購買法國的古董,以及生產資料。不過與美國人不同的是,中國人似乎沒有控制法國的慾望,一直以來都是購買廉價的法國貨,所以遠沒有套牢。
面對中國這樣龐大的對手,美國華爾街的投機商們,開始了小心謹慎的佈局。與美國不同,中國政府所遵循的經濟政策,是非理性化的,也就是有人為的痕跡,這樣就給了華爾街一個很大的空間去操作。
經過了十年的爆炸式增長,中國終於開始放緩了經濟增長的步伐,龐大的工業機器已經可以生產遠遠超出全國人民需求的產品,而且外銷的產品已經佔據了很大的份額,中國已經具備出線經濟危機的條件。而華爾街的高手們,最善於給某些國家製造這種小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