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趙剛就覺得不妥,不過已經說了出去,也就不好梁財神交待了幾句。過了幾分鐘晴格格的手下開了一輛車過來。
這輛車金碧輝煌,外形與馬車十分類似,但是卻沒有拉車的馬,一個人坐在前面座位上,手裡執著一個圓盤,輕輕鬆鬆的駕駛著過來了。一聲汽笛之後,車停在二人面前,車門打開示意兩人進去。
趙剛吃了一驚,她自然知道這是新生產出來的汽車,不過現在在國內沒有幾個人買,不知道這個女子是什麼人,竟然有這些手段。
「這位姑娘,鄙人趙鐵,不知道姑娘如何稱呼?」
「原來是武大哥,你叫小妹晴格格好了?」
趙剛心中一愣,不由加了幾分小心,難道這人是清朝的格格?
晴格格笑了起來,卻有幾分淒涼之意
「亡國的格格,能夠不死已經萬幸,哪裡還敢奢求榮華富貴,這個名字本來我不想用,但是卻偏偏甩不掉,你說這是不是很可笑?」
趙剛無語,輕輕打開車門,示意晴格格先上車。
車子啟動了,趙剛不覺的難受,反倒是晴格格的心懸在半空,生怕這輛車子有什麼問題。趙剛見了卻有意沒有說話,就這樣任由車伕帶路。車子三轉兩轉經過一段紅色長廊,在轉過一個三層的老式建築,停在一間酒家外面。
酒館裡地方雖然不大,卻佈置得很溫馨。酒館老闆正在拉上一曲手風琴為客人們助興。侍者顯然熟知趙剛的習慣。預先準備了一瓶Trollinger葡萄酒,與本地特色菜同時上桌。紅色地酒襯著綠色的色拉。金黃色地烤肉,讓人在享受美食的同時飽嘗美色。這也是趙剛特別喜歡這個小酒家的地方。
「您的菜上齊了,請慢用」侍者帶著德國人特有的驕傲說道
晴格格伸手給了侍者小費,侍者驕傲的躬身一禮,收起消費忙其他的客人去了。
葡萄美酒夜光杯,品下一口馥郁芬芳地葡萄酒,趙剛腦海中出現許多瑰麗的畫面。從古詩中的大漠孤煙,長河落日,到葡萄園裡陽光雨露,清新自然;從豐收採摘,釀酒工人脫下鞋,挽起褲腿或撩起裙角爬進葡萄桶載歌載舞,到清冷幽香的酒窖,商店裡琳琅滿目的瓶裝葡萄酒。從紅色的美酒到美女的紅唇。
在美酒的映襯下,晴格格顯得更加嬌艷。向趙剛舉起了杯子。
晴格格到是十分熱情,一下坐在趙剛的旁邊,引來不少羨慕地目光。趙剛卻知道晴格格對早上的事情心懷不滿,肯定有話要說。維持保持紳士風度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
兩個人話語投機,酒到是喝了不少。趙剛雖然很少喝酒,但酒量卻很大,喝完了一瓶Trollinger之後只是微有醉意。看看天上烏雲密佈。想到下午還有事情,就準備結帳出門,順便擺脫這個美麗卻讓人不安的女子。沒想到晴格格伸出一隻手擋住了趙剛。
正疑惑間,只見晴格格從包裡面拿出一瓶酒,這酒一拿出來,趙剛就覺得寒氣撲面而來,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一時間醉意全消。四周地人都伸長了脖子看過來,有些識貨的不由小聲嘀咕。晴格格接著又拿出了兩個玉杯,輕輕地放在兩人面前,先抬手給自己倒了一杯,接下來又傾下身子,給趙剛倒了一杯。
晴格格人本來就高,為了倒酒,人就像是折疊起來一樣,人本來就是高挑美人,這有意無意的一亮身段,更顯得蜂腰翹臀,山峰挺拔,長腿筆直,加上傾瀉下來的秀髮,半遮半掩地面容。趙剛整個人都呆住了。也聽不見晴格格說了什麼,被人催眠一樣喝下了那杯酒。
好酒,趙剛酒一入喉就知道這是難得一見的好酒。彷彿帶著永遠的祝福,又彷彿是帶著無比的悔恨,無比的憤怒一起發作起來,到了最後形成了一種傷痛,一種淡淡的,帶有享受的痛。而這痛最後在時間地流逝下變成了一把鋒利刀,將所有的一切切割、粉碎,當無可粉碎時終於粉碎了自己。
之後發生的一切對趙剛來說彷彿是夢境一般,喝完酒之後,兩人到了晴格格的家,然後事情自然而然的發生了。在皎潔的月光下,兩個人開始了抵死纏綿,在一陣痛呼聲中,一朵鮮艷的海棠綻放在潔白的床單上。
第二天早上,當趙剛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大床上,身邊晴格格十分不雅的趴在自己身上。
不得了,趙剛都可以想像出來,上海全部軍隊啟動,滿街滿巷尋找自己的樣子。如果被老婆大人知道,那就完蛋了。這幾個大小老婆肯定會一起哭鼻子,然後將自己牢牢鎖住。
晴格格見趙剛一幅緊張的樣子,心中不免有些好笑。她已經是二十五歲,在中國算是老姑娘了,卻一直眼高於頂,沒有合適的人選。昨天在拍賣會上見了趙剛一面,卻芳心暗動,竟然使出手段色誘趙剛。
輕輕的抱住趙剛,晴格格在趙剛嘴邊說道:
「急什麼,過一會我親自去和你家老爺子說去,不管他是誰,都要答應了這門婚事。」
說完了不覺臉上飛紅,自己畢竟是姑娘家,竟然需要主動上門,真是丟死人了。晴格格不禁摀住了臉,卻把美好的「胸襟「顯露出來,趙剛本來就有些意思,本這麼一幌,立刻心動神馳,把晴格格撲倒在床上。
這一胡鬧,直到日上三竿,趙剛才爬了起來,跟晴格格約好晚上回家,自己先作車回到了總統臨時官邸。
果然在官邸處看到了急成一團的詹天祐等人,趙剛臉上發燙。悄聲地走了過去。詹天祐等人正在沒辦法地時候,見趙剛過來。急忙請示。
「趙總統,出大事了,美國軍隊突然對我僱傭軍展開進攻,在斯托克頓大敗我僱傭軍,我軍死亡人數超過5,不過美軍因為運輸跟不上,也無力再展開新的攻勢。現在美國人士氣旺盛。我看著這便不太好打了!」
對於這些,趙剛並不特別著急,雖然美國人戰鬥力不強,但反過來說土匪強盜地戰鬥力更差,前幾次的勝利其實對美軍的傷害並不大,只要不為所動,執意進攻,一定會徹底擊跨僱傭兵的。
「領兵的是誰?」
「聽說是個毛頭少尉,叫麥克什麼的?」
「麥克阿瑟?」
「是的。」
趙剛地心沉了下去。麥克阿瑟,美國五星上將。出身於軍人世家。
1903年畢業於西點軍校。
1906∼1907年任總統隨從副官。
第一次世界大戰時任師參謀長、師長,在法國戰場作戰。
1919∼1922任西點軍校校長。
1928年任駐菲律賓美軍司令。
1930年任美國陸軍參謀長。
1935年任菲律賓軍事顧問。
1936年被菲律賓總統任命為菲律賓
1941年7月任遠東美軍司令。日軍攻陷菲律賓時,被調往澳大利亞。對美國當局執行的「先歐後亞」戰略方針有不同意見。強調太平洋戰場的重要性。
1942年任西南太平洋盟軍總司令。同年秋季開始對日反攻。
1945年9月2日義,執行美國單獨佔領日本的任務。
朝鮮戰爭爆發後,任侵朝「聯合國軍」總司令,極力主張擴大侵朝戰爭。進攻中國。
因同杜魯門政府的全球戰略方針有分歧,1951年4月被撤職。
美國最有名的將軍,如果美軍由他指揮,那麼現有的力量顯然不夠,也許,是要將另外一個棋子拿出來的時候了。儘管,趙剛並不想拿出這個棋子。他指向將這個棋子掩蓋在無盡的深淵裡,腐爛、發臭、以至於最後消失。
但是國與國之間只有利益,如果為了清除敵人,而把自己地手腳堵死,那這樣做最後只能是與敵人同歸於盡。這也是趙剛一直避免的,而近來無力統一中國的聲音越來越響,也讓趙剛憂心忡忡。
「嗯,知道了,馬上叫宋兵策之行虎虎虎行動,還有其它的事情嗎?「
「還有一件事情,也十分難辦,就是四川總督王人文病危了,現在南方已經搶先調兵十萬,看樣子竟然準備等王人文完蛋之後,武力接收四川!」
「王人文,此人與我們關係如何,不知道能不能用其他手段拉過來,打仗非中國之福呀。「
「王人文(1863-1941)雲南大理人。清同治二年生。1883癸未科進士。歷任貴州潭、貴築、開泰縣知事,廣西南寧平樂府、奉城錦州府知府,廣西桂平梧道,廣東按察使、提學使,陝西布政使,四川布政使,四川總督。其人愛民,對清朝忠心耿耿,曾經資助過清朝地一個格格開辦實業,維繫族人的生活。「
詹天祐聽了,卻不同意,開口反對說道:
「如今軍勢,我強而南弱,為什麼不借這個機會一舉奪下四川。如果我們陳重兵於長江沿岸,那南方必然不敢插手,四川豈不是唾手可得,一旦拿下四川,長江天線為我雙方共有,那麼不出十年,南方必被我所滅,中華一旦統一,則可飲馬太平洋,將亞洲重歸我天朝管制之下,豈不樂哉。」
笑了笑,趙剛沒有說話,當初是不是就是這樣想的人太多了,才會出現那麼多的軍閥混戰,才會讓中國喪失了發展地機遇。也許,有千萬個理由開戰,但是戰爭一定會得來甜美的果實嗎?
趙剛十分清楚,戰爭尤其是內戰,對於一個國家來說,只能是慘重的傷亡,以及永遠無法癒合的創痛。這種統一,不符合趙剛的想法,所以要想些比較友好的辦法來解決這一問題。
趙剛陷入了沉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