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聞言,全身不由一震,幾乎是同時全力前衝,衝出數十步後才轉身,擺好了戰鬥的姿勢。
「什麼人,鬼鬼祟祟的,在別人後面偷襲,算什麼英雄?」那個略高的漢子驚怒的道。
「哈哈,偷襲?我只是說了一句話,這也算偷襲?那你們在我宿舍門前等了這麼久,那算什麼?難道是幫我站崗放哨嗎?像你們這種不入流的角色,哼,就算真的幫我站崗,我也覺得是累贅。」我無情的羞辱著他們,此刻,我的殺意濃的可怕,這群陰魂不散的傢伙,不給他們點血的教訓他們是不知道害怕的。
藉著周圍微弱的燈光,兩個黑衣人終於看清楚了剛才站在他們身後發話的人了。「冷星魂?你、你不是已經、、」右面那個略矮的人結巴的說道。
「是不是已經去望月樓了?哼,像你們這種才學了幾天拳腳的人,怎麼可能明白這些?眼睛看到的,未必都是真的。」我的聲音雖然很平淡,但兩個黑衣人卻感覺到背後不住的在冒寒氣。
「冷星魂,你、你想幹什麼?我們可是日本留學生,你不要亂來。」那個矮小的黑衣人精神已經開始崩潰了,和冷星魂幾次交手以來,己方之人可是有好幾個殘廢了,對方的狠辣可是深入自己等人之心的,剛才自己兩人雖然說的漂亮,但自己心裡都很清楚,憑自己的實力,連給人提鞋都不配,現在唯一期望就是對方不屑對自己出手了。
「哈哈,日本留學生,只要我手腳乾淨些,誰知道呢?你們放心,我會弄成你們兩個是死於意外的,不會給我自己惹麻煩的。」此刻的我如一個惡魔般,笑的兩只可憐的小羊羔心裡發寒。誰會想到,自己兩人被派出來監視對方,原本以為安全的任務,可現在居然要面臨死亡。
「冷星魂,你不要以為我們天忍會好欺負,你如果殺了我們,天忍會不會放過你的。」右面那個高個子的黑衣人似乎實力比左邊的要高的多,所以說話還算冷靜。
「天忍會?憑你這樣的實力也是天忍會的人?笑話,如果連你都能入天忍會,那天忍會就該解散了事了。」此刻的我極盡嘲諷,我要讓對方發怒,讓他們向我出手,如果這樣一來,我就可以毫無顧忌的殺了他們,如果要我率先出手,我還真不屑殺了這兩個人,他們的實力實在太弱了。
「你、、我,,」那個略高的黑衣人被我咽的說不出話來,這可是自己心中的痛,自己雖然和天忍會的某些人關係密切,但自己的實力卻無法進入天忍會,在別人面前用天忍會的名號嚇唬人還行,可真的遇見高手,自己這兩下可差遠了。
死亡的陰影籠罩著兩人的心頭,死神居然離自己這麼近。突然,矮小的那個黑衣人突然大叫一聲,向我撲來,但就在離開我數米距離的時候,突然跪了下來,哀嗥著道「我不想死呀,我不想死,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發誓以後再也不再你面前出現了,我、我現在就回日本去,再也不來這了,我發誓。」
這突來的變化讓我是又好氣又好笑,想不到自詡什麼武士精神的小日本居然跪地求饒,果然是人前一套背後一套。
將冰冷的目光從那個泣不成聲的黑衣人身後轉向另外一個黑衣人,我淡淡的問道「那你呢?要死還是跪地求饒?」
此刻的黑衣人,臉上表情陰晴不定,臉色難看的嚇人,其頭上細密的汗珠,一看就是在人神交戰。最後,生的貪念還是戰勝了死的決心,那個叫信本的黑衣人,緩緩來到我的面前,跪了下來,開口向我求饒道「請您放了我們,我們會立刻回日本,不再踏入中國半步。」
「哼,你們還算聰明,不過在放你們走前,我要問你們幾個問題,你們只有回答好了才能離開,如果不老實回答,哼,後果不用我說吧。」此刻的我,彷彿是個高高在上的神,主宰著這面前兩人的生死。
此刻的兩人,心理防線早已經蕩然無存,為了活命他們還有什麼不能做的呢?「你問吧,我們會將知道的都告訴您的。」此時的信本已經心如死灰,現在唯一想的就是離開這可怕的地方,回日本安安靜靜的生活,將所有發生的在這的一切都忘記。
「哼,憑借小泉光男那些實力居然感派人監視我,他有什麼依仗嗎?」
「您可能誤會了,現在社長他沒有在東帝,他回日本去了,留在這的是第二副社長柳川衛先生,是他要我們來監視您的,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他曾得意的說,這次要來人。至於其他的就不是我們所能知道的了。」信本果然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他可不敢欺騙眼前這個煞惺,而且這事情也不是什麼機密,對方早晚會知道的,何必拿自己的小命去冒險呢?
又連續問了幾個問題,我見對方實在是地位太低,不可能知道什麼秘密了,最後我問到「柳川衛在什麼地方?」
這個問題一出,信本不由機靈打了個冷顫,他知道自己一個回答就有可能一條人命,但如果自己不老實回答,死的肯定是自己,而柳川衛大概也只能多活兩天而已。
「哼,到現在還管那麼多幹什麼?這次要不是柳川衛派自己出來幹這苦差事,自己怎麼會落的如此田地,別人死總比我死強吧。」想到這,信本眼內閃過一陣狠毒之色,想了會道「柳川衛現在的位置我不是很清楚,但我知道他晚上一定會去一個地方。」說著,信本看了看周圍的同伴,見對方還在不住的顫抖,最後咬牙道「他晚上一定會去市內的妖精酒吧。」
「很好,你很坦白,也很識時務,我是個很信守承諾的人,既然你們回答了我的問題,我也會放你們走,但你們不用回日本去,我可以當今天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剛才我出來就去望月樓了,而你們則很好的完成了你們所要完成的任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你們說是嗎?」沒有了逼人的氣勢,我淡淡的笑著,但那笑,看的信本兩人心裡直叫魔鬼。
「是的,冷星魂先生,我們什麼也沒看見沒聽見,您從宿舍裡出來後就直接去望月樓了,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信本原本就是個聰明的人物,聽到我的話怎麼還會不明白我的意思,連忙順著我的話說下去了。能這樣是最好的,要是在柳川衛兵死的這個節骨眼上自己一聲不吭的回日本去,只要是明眼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那自己怎麼可能還有好日子過。現在一來,自己可把事情推的一乾二淨,以後只要避開這惡魔,那自己就什麼事情也沒有了。
冷冷的看著跪在我面前的那個叫信本的人,一抹寒茫在我的眼內閃過,突然我一指點出,在信本旁邊那個一直發抖的人突然無聲無息的倒下了。
「你、你……」此時的信本一臉的絕望,他知道自己完了,對方一定會殺了自己,唉,其實這一點自己早該知道了,可求生的希望還是讓自己相信了眼前的惡魔,但看來惡魔永遠是惡魔,他是不會放過自己的敵人的,就算自己連成為他敵人的資格都沒有。
「不用緊張,我說過會放了你們的,他太沒用了,而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我想幹什麼吧。」我的語氣依舊平靜,平靜的就像和一個朋友在聊天般。
「我不明白,像我這樣的人到底對你有什麼用?」想了會的信本,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不要小看自己,你很聰明,我想你會為自己的小命著想的,為了自己你可以出賣一切。」說著,我輕輕在信本的身上飛快的點了數指。
突然間,原本已經略有血色的信本臉色變的慘白,豆大的汗珠在額頭上冒出,牙齒不住的打著冷戰,全身似乎受到極大的痛苦,不住的在地上打滾,但就是發不出一點聲音。
這樣的痛苦來的快,去的也快,大約一分鐘後,一切又恢復了原狀,但此刻的本似乎得了場大病,全身虛脫,身上的衣服全濕透了,彷彿剛從水中出來般。
望著地上氣喘如牛的信本,我冷漠的道「滋味不錯吧,這是我冷星魂獨門的手法,世上除了我,沒人能夠解開,今天是第一次,一個月後的今天你剛才的情況還會再出現一次,而且時間會更長,當然拉,如果你不想受到那樣的苦的話我也可以幫你,不過用來交換的東西我可不用教你吧。」
聽到我的話,信本不由自主的打著冷顫,魔鬼,對方絕對是披著人皮的魔鬼。「我、我什麼都聽你的,我會幹好我該幹的事情的。」聲音異常的嘶啞,我知道他絕望了,他徹底的絕望了,在我如魔鬼般的手段下他徹底婦人絕望了。
「呵呵,別這個樣子,你這樣別人一看就知道你出事了,其實剛才我也是幫了你一個大忙,雖然剛才很是痛苦,但我也順便幫你奠定了氣的基礎,只要你好好練習,出人頭地也不是難事。」我的語氣不再冰冷,反而有點得意。
「什麼?氣?你說我可以有氣了?」信本的臉上出現了驚喜,氣,對於一個武者來說是多麼重要的東西呀,有了氣的武者和沒有氣的武者之間的差距簡直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沒錯,只要認真為我冷星魂辦事,我是不會虧待你的,好了,你們走吧。」
見我已經在下逐客令了,信本艱難的站了起來,剛想走但又看看身邊那個依舊昏迷的同伴,眼內殺機一現。
見到對方的反應,我殘酷的笑道「放心,他的記憶已經被我抹去了,等他一覺醒來,他會將自己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都忘記的,接下來的後續工作該不用我教你吧。」
信本再次打了個冷顫,想不到對方居然如此輕易的就將一個人的記憶抹去了,這也太駭人聽聞了,突然一個不寒而慄的想法在自己腦中生成,如果那個魔鬼將自己的全部記憶抹去,那自己不成了個白癡,那簡直是比死更痛苦的事情,此刻的信本,唯一的想法就是離這個惡魔遠遠的,有多遠躲多遠,最好一輩子都不要再見到這個惡魔,但這個看起來很簡單的願望此刻對自己已成了奢望,那種痛苦自己是再也不想再承受一次了,想到剛才的痛苦,信本再次驚出一身冷汗。
也不管其他了,攙扶起自己的同伴,信本艱難的向黑暗中走去,這個地方他是一秒鐘都不想呆了。
伸手接住一朵正徐徐落下的雪花,我笑了,再次的笑了。我本欲平靜,遇事是能避則避,但看來這個世界實在是太閒了,閒的讓人們總是找事情來幹,但你們找事情來幹,為什麼要惹到我頭上來呢?不該呀,你們太不該了。我要生存,這個權利沒人可以從我手中奪走,既然你們要將它奪走,那就別怪我冷星魂破誓而出了。爺爺,你說的沒錯,這個世上的人實在太愚蠢了,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他們以為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對的,這個世界上只有他們才是強者,哈哈,多麼可笑的想法呀,好,既然他們想知道強者是什麼樣的,那我冷星魂就讓他們看看,什麼樣的人才叫真正的強者。
望著東方,我緩緩的單膝跪了下來,臉色變的異常的凝重,沉聲道「爺爺,對不起了,星魂也是迫於無奈,請原諒星魂將破誓而出,立威天下。」
雪花紛紛的落了下來,洋洋灑灑的,很快,雪花就將一切覆蓋了,這個冬天的最後一場雪終於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