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王和神皇兩個人坐在那裡聽著魯裡特的稟報,他們兩個的心裡一陣的跳動著,狂魔戰士他們是知道的,在很久以前的戰爭中,魔族就曾經用到過狂魔戰士,那時神族真的是用出了吃奶的力氣,犧牲了很多的精簡的戰士,才將狂魔戰士消滅乾淨。
如今過了這麼多年,狂魔戰士再次的出現了,那說明魔族對這次的戰爭已經準備了很長的時間,這也讓龍王和神皇有一點點頭疼,但是他們是不會把這樣的表情表現出來。
「你辛苦了!你先下去休息吧!」神皇對著魯裡特笑了一下說道。
「是!陛下!」魯裡特有一點受寵若驚的筆直的行了一個禮,轉身走出去了,要知道一個百人長能讓神皇陛下這械鬥的跟他說話,那真的是一件很讓人榮幸的事情。
龍王看著魯裡特走了,看向神皇說道:「魔族這次竟然又會用到狂魔戰士,他們一定是已經蓄謀已久了!」
「這個我何嘗不知道,我們明有用我們最精銳的戰士去抵擋狂魔戰士了,那樣的話不知道要死多少人,神魔兩蜀也一定會元氣人傷的!」神皇有一點擔心的說道。
「這個你倒不用擔心,現在我們有維森那個鬼頭精,他的點子可真的是很多,要是有他在的話,那些狂魔戰士我們也不用人過的擔心了!」龍王一想起秦天,臉上就浮起一股怪怪的表情。
「可是他現在不知道在哪裡?我們地人也沒有他的一點消息!」神皇有一點無奈的說道。
一陣微微的風兒從秦天的臉上拂過,秦天正坐在樹枝上。
吃著他的乾糧,他已經在剛才克麗雅所在的那個大營裡轉了一圈,就是沒有發現摩蘇特那個傢伙的蹤影,他一定逃回到魔帝那裡去了。
秦天打算善好精神,好好的到魔帝那裡去鬧上一場,捎帶著把那個摩蘇特幹掉,不能讓狂魔戰士這樣的東西再留存下來,他們地存在絕不會是一件好事情,可能還會造成更大的危險。驀然中。一陣非常輕微地腳步聲傳入了秦天的耳中,要是不注意地話還真的是很難察覺。秦天向著樹上縱了一下,將自己的身體藏到了樹枝最濃密的地方。
那陣腳步聲向著秦天所在的地方走了過來。可是祗能聽到腳步聲,而看不到一個人影。秦天咪了一下眼睛,他看到樹下的樹葉好像被什麼東西帶起來了一樣,要是別人的話,一定會嚇得跳起來,可是秦天卻見多識廣,他一看就知道這些人是用隱身術在那裡行走,所以才會看不到他們地身影。但是他們不管怎麼樣的用隱身術,他們的呼吸是沒有辦法完全的屏蔽下來,這樣也讓秦天能聽出,他們一共有四個人。
走在最前面的那個的腳步最輕,他地功夫應該是最高的,走在中間的兩個人地腳步聲卻有一點點和滯重。最後的一個人的腳步聲又輕盈一些,這四個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搞什麼。那一定也不會是什麼好事。
秦天的內功已經快到先天境界了,他的呼吸也進入到了胎息之境,他這樣的趴在樹上,那四個人卻沒有發現他,反而在他的腳下走了過去。
等到這些人走遠了,秦天從樹上輕輕的跳了下來,猶如一張無聲無息的落葉一般,他向著那幾個人走去的方向,展開他的輕功追了上去。
「頭!我們這是去哪裡?怎麼出來到現在都沒有聽到你說一句話呀!」走在中間的一個人說道。
走在最前面,被他們叫做頭的那個人卻還是一句話也沒有說,這讓其他的人都不好再問下去,明有默默的走著路,秦天則遠遠的綴在他們的後面,要不是中聞的那兩個人的腳步聲很滯重的話,秦天還真的會把他們跟丟。
這四個人就是不發一言的向前走著,秦天卻發現他們的方向卻是向著神族的帝都而去,他們這些人是去刺殺神皇的嗎?
一個大大的疑問從秦天的腦中浮現了起來。
秦天一路的跟著這四個人,這四個人卻還是沒有一點的察覺,只是默默的向前走著,氣氛愛得十分的沉悶,秦天卻在心裡默定他們一定是去做一件很很重要的事情,而這事情一定十分的重大,現在這個時候最重要的人則是神皇和龍王了,這四個人大概就是為了他們而去的吧!
太陽慢慢的轉到了秦天的身後,秦天心中暗叫不妙,他連忙向著一旁閃了過去,但是一聲斷喝卻傳了過來:「什麼人?」
四個一直處於隱身狀態的人,一下子現出了他們的身形來,仔們一齊向著秦天藏身的地方看了過來,秦天卻在那裡一陣陣的苦笑,都是自己忘記注意太陽的方向了,讓自己的影子被太陽投射到了前面,自己也不會被他們發現了。
秦天一臉微笑的從藏身的地方走了出來,他看了一下這四個人,這四個人都看起來很年輕,身材十分的高挑。一個個如要出鞘的得劍一樣,他們那整齊的黑色衣服更是從中透出一股淡淡的殺氣,空氣中似乎也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一個年輕人站在最前面一臉冷峻的看著秦天,秦天就知道他是這些人剛才所說的頭了,從他們的打扮來看,他們一定是殺手,還是那種很危險的殺手。
「我正要找你,想不到你卻送上門來了!」站在最前面的年輕人冷若冰霜的說道。
「我不認識你,我不會欠了你的錢吧!」秦天一臉笑意的說道。
「你不認識我,我卻認識你。你不欠我地錢,可你卻欠我一條命,我是來向你討你的命的!」年輕人還是一臉冷峻的說道。
「我沒有得罪你,不可能欠你一條命啊!」秦天還是笑著說道。
「你沒有得罪我,可你卻得罪了我們的魔帝陛下,魔帝陛下讓我們來抒你的命拿回去,我就一定會把你的命拿回去的!」年輕人的聲音讓人聽了,總是會有一陣冰冷的感覺。「以前很多人都跟我說過這樣地話,可是他們的命都留在了我地手裡,你們四個人也一樣要把命留在我這裡。更何況我這個人活得好好的,幹什麼要讓命給你拿去了!」秦天一臉譏笑地說道。
「那就看誰把誰的命留下了!」年輕人的話音剛落。一直站在他身邊沒有說話的三個人,一齊抽出了自己的劍。向著秦天刺了過來。
這幾個人真的是殺手,秦天一眼就看出來了,他們向著自己刺出的一劍,雖然說不上高明,秦天卻也不敢小看了他們。
一般來說殺手地招式都是最簡單,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他們的劍法講究的是一去不回。因為殺手只有一次出手的機會,要是一擊不能擊中的話,他們就不會再有機會,而留下地祗有讓人宰割的機會了。
這三個人的劍法十分地平常,他們只是向著秦天直直的刺出一劍,並沒有任何的後招。但秦天的臉色卻變得凝重起來,這三個人的劍法雖然平常,但是他們卻將自己的空門露了出來。秦天知道他們完全是放過了自己的要害,用的是同歸於盡的打法。
秦天展開他的身法,避過了達三把向他刺來的劍,那個帶頭的年輕人還是一臉冷峻的站在那裡,並沒有出手的意思,祗是用眼睛直盯著秦天看。
秦天斜了一眼這個年輕人,他在心裡真的是佩服這個人,他竟然不貿然的出手,反而在一邊觀察著秦天的路數,要掌握秦天出招的規律,準備在一個空檔,對秦天末上致使的一擊,這樣冷靜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人。
「你以為你站在那裡就能夠看穿我嗎?你也別想找到機會對我出手,在我的面前,很少有人能向我出手,那樣的人一定不會是你!」秦天笑著說道。
「是嗎?從來就沒有人從我的手下逃出去過,你也不例外,你一定會死在我的劍下的!」年輕人反唇相譏道。
「我看你是不會再有那個機會了!」秦天笑著說道。
一直在那裡追趕著秦天的三個殺手,心裡說不出的鬱悶,秦天一邊笑著跟他們的頭說著話,一邊在那裡退讓著他們的進攻,一副游刃有餘的樣子,他們的劍離秦天就是祗差上那麼幾寸,可那樣的幾寸對於他們末說卻如天涯一般。
乒乒的三聲響,一直在那裡追趕著秦天的三個殺手軟軟的倒在了地上,躺在那裡如睡著了一般,這讓帶頭的年輕人真的是吃了一驚,他真的有一點怨恨自己,怎麼沒有提醒同伴,這個人的毒藥厲害呢!
「我說過了你們不會有機會的,你卻還是不信,這下你總真正的相信了吧!」秦天站在那裡看著年輕人說道。
「我這祗是一時的疏忽,才讓他們中了你的毒藥,但是你的毒藥對於我來說不一定的有效!」年輕人握著劍柄的手有一些蒼白了。
「疏忽對於一個殺手來說,意味著死亡,你還算得上是一個優秀的殺手嗎?」秦天譏笑著說道。
「我們殺手面對的就是死亡,反正疏忽是死,不疏忽也會死,我看你怎麼有時間來用你的毒藥!」年輕人向著秦天衝了過來。
年輕人的身形真的是很快,他的速度竟然讓他的身影在空氣中留下一串戲影,一道如秋水一般的劍光,如匹練一般的捲向秦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