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讓我大感意外的是,摔在地上的泗喙BOSS被我連著刺上數下,竟是化成了白光消逝,一時間,倒是讓我愣在當場,頗有夢中感覺。
看來這泗喙BOSS還是個外強中乾的主,見到地上也只不過爆出了一件地器級的法師裝備,讓我更是低罵一聲,心中不由得懷疑這泗喙是不是BOSS,也許只是只稍大些的泗喙,嚴重鄙視了它下,這般沒用就學那些傳說中的大哥來守門了。
打開的玉門中射出來的光芒雖然仍讓人看不清裡面究竟藏著什麼事物,但卻也不像一開始那般不可逼視,濛濛的,似有種誘惑人心的異力。
思量了下,覺得黑暗之獄的玄機應該就是這扇玉門之後,再說,既然都到了這,那不管後面還有什麼樣的凶險,總是應該進去看上一看,方不留遺憾。
剛才由於處身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自然無法看到和發信息,但現在既然是到了這等有些亮光之處,我不由想到先給紫色水晶他們發個信息,也不知他們現在如何,但如果他們現在還處在黑暗當中,那我這條信息實也是無甚用處。
想了想,決定給落雪花紅和鷹飛九天各發了一條信息,沒想系統竟是提示我現在這地方不能發信息,讓我不禁大感鬱悶,這地方不能使用回城倒還罷了,現在連信息都不能發,未免也太過邪門了些。
旋又想到這黑暗之獄這般設計,怕正是為了防備玩家用消息傳遞,到這來的每個人,都只能靠自己的實力,至少第一次來的得如此。
但愈是這樣,讓我對玉門後的隱藏的東西興趣也越盛,從猜想來看,這玉門之後,應該是黑暗之獄真正的核心所在,為了防止裡面有遠程攻擊的怪物,我也沒將浮光掠影收進去,長吸口氣,終是往玉門中邁了進去。
隨著我的身形進入門裡,那些強光也隨之逐步消失,最終將玉門內整個情景展露在我眼前,整個場面頗有些玄異。
但我卻是無暇顧及這玄異景象,因為眼前出現的情形已慢讓我大吃一驚,這是一個四角見方的巨大牢籠,中間有一個黑色的小水潭,散發著陰冷氣息,沒有黑暗,但比黑暗更冷,讓每個到了這的人,心中都會浮起一個清晰無比的名字——黑暗之獄。
在這個大牢籠的地面上則是爆滿了紅藥和魔法藥,還有一些垃圾裝備,顯然是有不少人已在這裡被掛去。
但真正讓我動容的是牢籠中正不停奔走的七八個玩家,看來傳聞這地方從沒有人到達也不盡實,這奔走的七八個玩家,似在一邊躲避中來自中間水潭的攻擊,一邊還在互相攻擊。
我的身形突然定住,因為我發覺在這些人當中,竟然還有落墨,就是那個冒充我四處行刺,又在雲夢城設了圈套伏擊我的落墨,此外,我還有一個熟人,就是以前曾被我刺殺過的「山口組織」老大豐田雅子。
同時,亦是在霎間明白了這些人爭鬥的原因,這在黑暗之獄中的八人,有五人是東瀛玩家,兩人是中國玩家,還有一個我雖看不出區域,但應該也是屬於亞洲區的無疑,在這X界中,只要是中國區的玩家和東瀛區的玩家相遇,十有八九都會發生紛爭,現在這樣的場所,那爭鬥更是不可避免。
見到場中有這麼多的東瀛人,倒是讓我有些吃驚,但旋又想到定是有東瀛玩想先到了這,又被掛了回去,才會帶著這多人進來。
東瀛玩家這方由於人數上佔優,自然是大佔優勢,而另一方則是採用游鬥,在場中不住的飛奔閃躲,抽空就給兩下狠下,讓東瀛區的玩家根本無法組織對黑水潭裡的怪物進行攻擊。
而在黑水潭之中,似乎也隱藏著什麼兇猛怪物,雖看不見真身,但不斷有粗壯的利爪揮上來不管不顧的對靠近水潭的任何玩家進行攻擊,單從那毛茸茸的硬爪來看,就足以讓人心驚神駭,戰鬥著的幾個玩家對於潭中的怪物也是甚為忌禪,都不敢太過靠近,想來是已吃過潭中怪物的虧。
見到又有人進來,場中的幾人手腳雖是沒有放慢,但仍都是轉頭看來,落墨顯然也是在剎那認出了我,立在原地一個愣神,被跑動中的中國戰士連著砍上兩刀,才又急著閃了開去,而豐田雅子卻是沒有認出我,那晚我化了妝,時間又是極短,在**夜色*(禁書請刪除)*(禁書請刪除)中,他確實不太可能認得出我。
雖然不知道這黑暗之獄真正是什麼樣的所在,但現在情景,自然是先打了再說,當下也沒等那些東瀛玩家先攻擊我,我立是平舉浮光,對著奔跑中的落墨疾射而出。
浮光掠影由於有鎖定的功能,雖然落墨的敏捷也是極高,但無論他如何閃避,我的大多數掠影箭總是能職影附形般擊中我,數箭過去,已是連著出現中毒和穿透,而另一個中國戰士見狀,立是極為配合的過來,也對著落黑開始追著攻擊,想來落墨此時心中定是鬱悶的要死。
豐田雅子和另一個東瀛騎士見到落墨吃緊,立是夾成一個犄角,左右朝我兜了過來。
豐田雅子的長刀勾留無痕,偏又帶著凌人威勢,讓人不敢硬攖其鋒,而東瀛騎士的長槍雖沒有那種三軍辟易的悍勇,但能衝到這裡的人,哪個不是有數的強者,其威力仍是不容人小覷。
這時,那個我不知道國家的那個劍手玩家,突然發出一聲慘叫,化成一道白光消逝,原是被另兩個東瀛玩家給圍著,在往水潭方向閃躲中,被潭中怪物伸出的巨爪連擊數下,頓是掛了回去,這讓我們三個中國區玩家都不由心神微震,而東瀛玩家則是士氣大增。
心知,如果不能盡快解決幾個東瀛玩家,那我們三人怕真不會再有機會,趁著黑水潭中的那隻怪物又一次伸出長長尖爪,自上而下擊落下來之時,我立是給自己施上了一個隱身。
我的身影自黑暗之獄中玄異的消去身影,接著又現身在那騎士身側,突然發力,將他擊踉蹌前衝,正好對上潭中水怪另一個橫掃過的利爪,立也是被擊得橫飛起來。
看準時機,貼身使出,我的身子立是對著那騎士橫掠而去,手中早也是換成了雙匕,在那騎士落地的剎地,我手中的雙匕如兩把奪命鐮刀一般,自騎士頸間生生劃落,將已受重創的騎士直接擊成白光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