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支隊伍擴充成了七人,果立是實力大增,行進的速度也一下快上不少,採用的路線則是跟著紫色水晶她們走。
有了女性的加入,況且這之中還有落雪花紅和鷹飛九天的無amp;*%$$敵@#@龍:amp;*書屋整理心儀對象,這兩人表現的更為積極,不僅時不時的講個笑話,殺起怪來也格外賣力,我看著不禁覺得有些好笑,這兩人明明已是朋友,但一涉及到情字,還是頗有些情場如戰場的味道。
旋又有些黯然,自己其實又有什麼資格笑他們,若單論情字,自己實是要他們更為不堪。
揮手面前躍出來的兩隻怪物隨意打發,忍不住偷眼朝紫色水晶望去,只見紫色水晶緊抿著嘴唇,正不停著轉換著冰電兩系魔法,發狠的朝著前面的怪物擊個不停,看她的臉色木無表情,讓人根本無從揣測她內心處的真實想法。
而幽幽紫淚不知是為何,也是沒有發出什麼聲音,看上去,倒有像是一個安靜的聽眾,就連火鳳凰似乎都是不太愛言語之人,似乎美女幫出來的美女差不多都是冷冷的。
整個場中,只有邪月不時和落雪花紅和鷹飛九天搭著話,好在這兩人竟然對這樣狀況像是頗為習慣,自顧自的仍是說個不停,場中倒也是不用擔心會冷場。
在黑洞中,七拐八彎的大概又轉了七八個洞穴後,眼前的景致突然一變。
這個洞穴,明顯不像別的洞穴那般只有一條差不多大小的通道,而是開成了一個喇叭口,光線也很是昏暗,越往前通道也就越開闊,放眼望去,只是前面黑漆漆的一片,也不知道這洞穴到底有多深。
洞穴口並沒有什麼怪物出沒,但這樣的地方,人人都知未必會如這表面般平靜。
邪月做了個讓大家都小心點的手勢,又將陣形收攏了些,各自戒備著,慢慢朝前摸去。
我有意無意的離得紫色水晶近了些,在X界都是如此,越是靜的地方,往往越有可能藏著極為凶險的怪物,心中亦是明白,雖然自己無法次想讓自己忘了紫色水晶,但這麗人終是在自己心底有個抹不去的影子。
「這兒是不是就是黑暗之獄啊!」見到行出很長一段距離,仍是沒有什麼變化,走在最前面的鷹飛九天突然轉頭朝我們道。
「我看不太像,但這地方有可能離黑暗之獄已很近,或許過了此外,就是黑暗之獄也說不定!」落雪花紅一路來,總是愛和鷹飛九天表示不同的意見,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人分別出兩個男人間的高下。
「我也覺得這不太可能是黑暗之獄,我們這一路來,雖說是打得辛苦,但真正的凶險並沒怎麼遇到,而黑暗之獄既然這麼多人都到不了,那裡面肯定蘊含著很大的凶險,或是很難找,我看這地方,我們真得小心點,或許這才是進入黑暗之獄真正的凶險之地!」甚少說話的邪月,這回倒是說上了一大堆,點頭表示同意落雪花紅的觀點,大概是她也覺得這地方確實有凶險,不能掉以輕心罷。
見有了美女幫老大的,落雪花紅顯得頗為得意,朝著鷹飛九天就是一無amp;*%$$敵@#@龍:amp;*書屋整理番擠眉弄眼,鷹飛九天不屑的翻一翻眼,但這回卻也是出奇的沒在反駁。
我心中也同意落雪花紅的分析,我們這一路行來,走的洞穴確是不少,但除了幾個小BOSS外,基本可說沒遭到什麼強有力的阻擊,這顯然是和這樣難度的任務不符,再說眼前這地方確透著邪門。
果然,在我們又走出十多步後,前頭突然一陣「沙沙」之聲,聽起來極為肉麻和清晰,讓人禁不住心頭發出陣惡寒。
那「沙沙」的移動聲越來越響,就像是有千百萬隻蟲在一起發出聲響一般,而就在這轉眼之間,那「沙沙」聲離我們又像是近了許多,昭示著出來的怪物移動十分的快速。
我腦中突然靈光一閃,記起以前在幫綠豆紗完成「紫心爐」任務時,也是遇到過會發出這種「沙沙」聲響的硬甲蟲。這種怪物,能夠從空中躍起攻擊,防也不錯,極為難纏,那時我們守在一個缺口中,都就付的極為艱難,現在在這樣的空臨曠昏暗之地,那我們怕更難討好,不由對著幾人急道:「這出來的怪物好像是沙沙蟲,他們能從空陸兩棲攻擊,我們得靠到邊上去!」
果然,我話音才落,立是有數點黑星朝我們幾人疾射而來,想來是這些沙沙蟲正躍空襲來,我心中不由苦笑,像我們這樣處在懸空正中,要從四面抵擋沙沙蟲,雖然人數頗多,但這凶險怕也不是我們能扛下來的。
蜂擁而來的沙沙蟲速度極快,讓我們幾人根本再沒有時間靠到邊上,只得背靠背站在一個面孔向外的圓形防守陣,開始應付起立體攻擊作戰的沙沙蟲來。
我心中亦是明白為什麼一開始沒有這種沙沙怪出來,因為在這種喇叭口的地形上,我們越往前,到邊上的距離也越長,這遊戲的設計,正是要我們到了這個位置,讓我們來不及靠到邊上時,才讓這些沙沙蟲出來攻擊我們。
場中七人除了我見識過這些沙沙蟲的威力外,其餘六人都是首次見首,見一下湧出來這麼多的蟲子,都不禁有些色變,特別是幾個女性,對於這般密密麻麻的爬蟲更是有種天性的厭惡,臉上的表情可說極為豐富。
幽幽紫色由於是治療師,被我們圍在了中間,我一側的邊上正是紫色水晶,挨著她的肩頭,我似能聞到她身上的幽香,這種幽香,我並不陌生,但現在,我卻又覺得已是離我如此遙遠。
身上突然傳來一痛,原是兩隻沙沙蟲躍起已咬中了我,臉上不由一紅,這樣的時刻,我竟還有心思想這些雜七雜八的事。
冥皇之匕化出無盡刀影,迅雷不及掩耳的將一隻沙沙蟲擊倒,而另一隻咬中我的沙沙蟲,卻是被紫色水晶幾個極光給擊斃,我忍不住專頭朝他望去,卻見她一臉漠然,只顧盯著前面不停洶湧而來的怪物,不斷的施放著冰刨嘯攻擊,剛才的事像是根本就不曾發生過一般。
睹氣般的轉過頭來,似要將心中的這種深深壓抑全在手中的利刃上發揮出來,厲喝聲中,我雙匕綻放如花,一上一下,連著擊殺十數個沙沙蟲,只是場上局勢卻是根本不見緩上一緩,讓我們幾人都不由生出種力不從心的不良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