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兒,你如何看待這件事情?你認為太子會和陸大將軍勾結嗎?」皇帝很自然地問道。彷彿在問一件無關重要的問題。
聽到這句話,已經跪在一旁的陸俊雖然沒有什麼太多的表情,可是那些和他要好的朋友已經開始擔心他的安全了,要知道這個慶王似乎對陸俊的態度那可是很不友好啊。
這個時候,安國公花甲忍不住站出來說道:「陛下,無論太子是不是真的讓大將軍做這樣的事情,以大將軍對陛下的忠誠,對我南平國的忠誠,微臣敢於身家性命擔保,他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
「臣等也願意以身家性命擔保,大將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這個時候又有幾個和陸俊比較相熟的臣子站出來跪拜道。
「啟稟父皇,兒臣也認為大將軍不會做這的事情的。大將軍的為人,兒臣信得過。」慶王當下抱拳說道。
好厲害的話,他信得過大將軍的為人,那麼就是說他信不過太子的為人咯?哼哼,這個傢伙果然是要將太子踩死呢!
聽到這話,皇帝看向瑜王問道:「珪兒,你呢?你也是這樣認為的嗎?」
龍袍、玉璽什麼的,都是瑜王在東宮的一個暗室裡發現的,除了這些還有龍椅什麼的,整個佈置得和皇宮差不多,這些都是他親眼所見。他當下站出來,很自然地說道:「大將軍是什麼樣的人,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大將軍在拿下襄陽之後,並沒有按照流言所說的那樣出奇兵去洛陽奪玉璽,這就證明,大將軍和太子並無關係。至於太子是否真的讓大將軍做過這樣的事情已經不重要了。兒臣只知道,在東宮的假山下的密室裡發現了龍袍,玉璽,還有龍椅……這足以證明太子其心可誅。」
一個比一個厲害啊!朕的兒子啊,那可都不是省油的燈。哎……
在龍椅上的皇帝十分的頭痛,他用手摸了摸額頭,然後看向旁邊的大將軍陸俊說道:「大將軍,你說說看吧!太子到底有沒有對你說過這樣的話?」
大將軍陸俊走了出來躬身抱拳說道:「陛下,太子殿下和臣並無太大的交往。臣上次領兵在外,太子殿下確實是來送行,可是也是因為遵了皇命才來的。而且臣從未接受過太子殿下的什麼奇兵的計謀。要知道,出奇兵去洛陽,奪取玉璽,這件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的。夏國國都方便森嚴,豈是一兩千人馬就可以奪下的?這流言蜚語明顯就是有人要故意陷害微臣和太子殿下。還請陛下明鑒。」
陸俊說得不慌不忙,十分沉著鎮定,皇帝早就知道這個流言蜚語是假的,他只是想要有一個人為太子求情。
皇帝聽了這話,當下用手摸了摸鬍子,然後點了點頭說道:「大將軍說得極是。確實是有人陷害太子。珪兒,我看這龍袍、玉璽、龍椅和密室什麼的,只怕是有人故意陷害太子的。你要就這件事情,多加詳查。知道了嗎?」
瑜王聽到這話,當下皺眉,這麼明顯的證據父皇竟然還相信太子,看來這件事情果然和方先生所說的那樣了。那麼只能夠拿出殺手鑭了。他當下說道:「父皇,兒臣知道父皇與太子殿下父子情深。可是……本來兒臣,不想將搜查到的這份東西拿出來的。可是如今孩兒不能不將這東西拿出來了……還請父皇過目……」
瑜王說著從衣袖裡拿出了一個兒子,呈了上去。
太監小心翼翼地將盒子遞給了皇帝。
皇帝打開盒子的時候,臉色瞬間變了。他當下憤怒地拍龍椅大聲罵道:「這個畜生,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來人,將這畜生帶進來,朕……」
「陛下,請息怒……」太監看到皇帝如此大怒,當下忍不住提醒道。
而朝臣們看到皇帝震怒,一個個對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抬頭。
瑜王和慶王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慶王暗暗朝瑜王遞了一個眼色,讚歎這個瑜王厲害,就一個盒子能讓皇帝如此大怒,看來太子真的是完蛋了。賜死那是必然的了。
「請皇上息怒……不要傷了龍體!」丞相藍宇說道。
皇帝憤慨地揮手說道:「瑜王、慶王、大將軍、還有丞相,你們四人留下來,到朕的御書房去。其他人退朝!」
「退朝……」
在皇宮另外一個地方。
皇后正和一個全身白衣的男子在說話。皇后的宮裡的宮女和太監們都已經被皇后屏退出去了。整個宮殿裡,只剩下她和那個白衣男子了。那個男子冰冷的眼神在皇后的身上掃過,他知道皇后昨夜肯定是侍寢了,因為她的面上還有桃花暈。
「兒子都快完了,你這個做母親的似乎一點也不擔心啊!」白離冷笑地說道。
「師兄,你不用出言諷刺我了。太子的事情確實是本宮對不起你,孩子本宮確實找不到,本宮在這裡懇求師兄能夠高抬貴手,放過太子,放過南平……」皇后說完這話,幾乎要跪下來了。
白離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你放心,我的兒子我找到了,他很好,被人救了。不過我兒子似乎對太子殿下的所作所為很不爽,因此就算我想放過他,只怕我的兒子也不同意。」
「……你要殺了政兒!」聽到這話,皇后驚恐地問道。
「不,不是我要殺了他,而是當今的陛下要殺了他。還有他的幾個兄弟要殺了他。嗯,皇后娘娘,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乖乖地呆在宮裡,裝著什麼也不知道,否則現在你去勸陛下,只怕你的那個寶貝兒子死得更快!」看到皇后似乎要有衝出去勸說皇帝的衝動,白離冷笑地說道。
「你到底做了什麼?」皇后忍不住問道。她知道師兄這樣說,肯定做了什麼事情,而且這件事情足以讓太子死千次萬次的。
「你說呢?」白離瞪著皇后輕蔑地說道。
皇后忍不住搖頭說道:「師兄,你怎麼可以這樣做?你……你……不,你不是我認識的師兄,我認識的師兄不是這一個樣子的。」
「那我認識的師妹呢?她是什麼樣子的?哼,別以為你是我的師妹,我就該受你無盡的傷害。太子這件事情,只是開始……若是南平後繼的國君不愛百姓,那麼鹿門是不會坐視不管的。」白離說完,點腳轉身,幾個起落就消失了。
「政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