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煩不煩,別跟著我們好不好!」劉馨悅轉過頭來,看著身後的一干男子,嚷嚷著喊道。
項南為首的一干男孩面面相覷,都撓撓頭的看著前方走著的兩人,相互對視,心忖這劉馨悅究竟是怎麼了?
其中一個男孩首先不太服氣的喊道,「馨悅,有你這樣對我們說話的嗎,我們是在挽救失足少女,避免你落入大叔級別狼的虎口,不至於讓你失身,你怎麼好心都當成驢肝肺了!」
「行啦行啦,我很謝謝你們如此正義的準備挽救失足少女,時刻團結在我的身邊」劉馨悅表情有些痛苦的嚴肅,「但是現在我真的不需要,謝謝你們啦,大家都回去吧,長夜漫漫最適合睡眠吶」
「你說馨悅你怎麼把事情搞得那麼複雜呢,我怎麼覺得你就像在約會一般呢」
劉馨悅臉色一紅,似有似無的看向旁邊的李三思,李三思一臉的笑容,讓劉馨悅咬了咬嘴唇,她真的很想在李三思翹翹的屁股上踢上一兩腳,劉馨悅轉過頭去,「好了啦,你們,我就是約會怎麼了,你們這麼跟著難不難受啊,被人從後面盯著的感覺實在很不好好不好!」
一干男子目瞪口呆,目光轉移在李三思的身上,對劉馨悅說出約會這個詞感覺到從頭到尾的不可思議,這個世界是不是太瘋狂了一點,劉馨悅這個平時間裡面的那些狂蜂浪蝶都對其抱有著敬而遠之的女孩,此刻竟然如此溫婉的承認自己就是在約會,雖然其中不無對他們跟蹤的氣話,然而從劉馨悅的嘴裡面說出來,這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讓人不由得為之愕然。
項南愣了半晌之後,目光轉移到李三思的身上,一字一句的說,「聽著,小子,我不管你是什麼來歷,只要你敢對劉馨悅有任何的不軌,你應該知道後果是什麼,她的媽媽是銀海市市長,她家的關係錯綜複雜,她的後台是十個你也惹不起的,如果你對她有任何逾越的行為,不管你在什麼地方,身處哪裡,我們都不會放過你!」
李三思一貫好說話的點點頭,看的劉馨悅一陣皺眉,「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哪有這麼沒脾氣的!他在威脅你,威脅你呢」
「我知道」李三思笑了笑,「不過,那有關係麼?」
「估計這小子也是一個軟蛋,他可能也不敢對馨悅做什麼吧,都知道馨悅是帶刺的玫瑰,她是碰不得的!」人群中有人笑了起來。
劉馨悅不滿的看了看李三思一眼,似乎對他的軟弱很不滿,然後她同樣不滿的看向眾人那邊,「你們說夠了沒有,說夠了就給我滾!滾得遠遠的!本小姐不想見到你們!」
項南等眾人頓時愣住了,劉馨悅的確是生氣了,今天的劉馨悅是怎麼了,從一開始給人的感覺就十分的反常,而現在,她似乎反常得更厲害了,人群同時掠過一個想法,該不會是因為他們針對威脅李三思,讓劉馨悅生氣了吧,劉馨悅竟然會為了一個男子和他們發火難不成,這個女孩子,她真的項南最先反應過來,他的腦筋反應程度和他的街舞水平呈現正比的結果,看向李三思,高聲喊道,「小子,任何一個女孩子都需要一種安全感,馨悅更是那樣,要是你真的沒有二心,想和馨悅在一起,那你就至少拿出一些男子氣概來,別像事一個娘娘腔一樣讓人厭惡,你喜歡別人,就要保護好別人!」
劉馨悅眼神掃向李三思,顯然有一種「聽到沒有」的表情浮現。
李三思苦笑,保持緘默,他很拿手。
林清兒就那麼追在項南等人之後,因為酒喝多的緣故,使得她現在走路都有些不穩,然而卻不妨礙她聽到前方傳來的聲音,「你喜歡別人,就要保護好別人」這句話聽在她的耳朵裡面,聽得讓人很刺耳,讓她原本想要是上前的行動,又躊躇不前,她臉上的猶豫,和平時間自信慢慢的冰川表情,完全變換成兩種概念。
小欣和陳靜從後趕上,兩個人都已經看出來了,林清兒不是酒力發作,她是見到了,讓她心扉都為之顫動的人。
一個男孩手捲成話簡,對劉馨悅喊道,「那我們走咯?」
「你們早該走了,真討厭呢!」劉馨悅不耐煩的揮手,眼睛看向李三思,嬌嗔中含著埋怨。
女孩子是琢磨不透的動物,李三思心虛的轉過頭去。
登!登!登!登!伴隨著一陣聲音響起,柱狀的燈光從街道之上的幾輛越野車之上亮起。
這是一個在網球場邊上的街道,街道之中沒有岔路,此刻夜深了,更沒有什麼人,前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停著了越野車,每一輛車的車頂上都裝了那種探照燈般白積燈,頓時將路燈昏暗的街道,照的宛如白晝。
從白亮的燈光之下,走出一群人影,前後堵死了眾人的去路。
「怎,怎麼回事?」項南等諸多本準備離開的男子,突然之間被這麼一幕震住,卜入眼睛裡的白亮燈光,讓人一時間無法適應,瞇著眼睛,有些不太能夠睜得開。
眾人的心裡突然湧上來一種不太好的感覺,那種與生俱來的恐懼感,現場的項南等男子也不是沒有打過群架,可是依賴就這種氣勢的,讓他們不由得想起了黑社會,黑社會他們接觸過,不過相對而言,他們很陌生。
前面三輛越野車,白光之下,出現五個男子,後面三輛越野車,白光之下,出現四個男子,這些男子都高矮不分,但是普遍魁梧』臉上蒙了一塊三角方巾,一看就知道並非善類,會搞出什麼門路來的傢伙。
前方的五個男子之中,其中一人手持著一柄鋼刀,鋼刀在他的左手掌上一起一伏的拍打,發出啪,啪的聲響,給人一種最大的心裡震撼和壓力。
劉馨悅不由自主的靠近了李三思一點,手緊緊握著他的袖子,而李三思自然好整以暇的看著面前這一切,臉上沒有笑容,宛如深潭,平靜得不起半點波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