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見識到了李三思出手的人,絕對沒有人願意正面和李三思交鋒,對於普通不知道輕重的保衛來說,就如同不怕虎的初生牛犢,各起朝著李三思開火,然而對於麥齊布這樣經歷了很多,也體會到了很多的高手來說,李三思帶給他的驚訝,只能夠用震驚來形容,第一次看到有人可以做出這樣天馬行空的攻擊方式,第一次看到有人竟然能夠在他的槍法之下還能夠如此活生生的存在,這個男子,他的身份是什麼,為什麼如此的年輕,卻有著這樣強大的本領。
來不及多說,李三思從第二輛車之上連續躍起,第二輛車現在基本上,已經沒有一個人還能夠站得起來,而李三思雖然留了腳力,不過卻不敢留手太多,踢中這些報保衛的時候,對方竟然還差點,可以反擊,讓李三思心頭再對黃金郵輪之上的保衛們看高了一層評價,黃金郵輪作為世界第五類海上賭場,內部的人員,果然不同凡響,有其一部分的手段。
因為第三輛車是緊跟著第二輛車,李三思從第二輛車頂棚上直接躍起,從正面撞向第三輛轎車的車窗,除了第一輛車和第二輛車之中的保衛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追出來以外,第三輛車和後面尾隨的車輛完全是聽到了報警而跟隨出動的保衛,基本上就連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反正知道有狀況,跟著就乘著車追了出來,這個時候眼看著李三思飛向自己這邊的窗戶,第三輛車的保衛們嚇了個魂飛魄散。
彭匡!李三思雙腳命中車窗,以他腳步所在的地方,車窗像是織了兩柄蜘蛛網,然後李三思朝後一蹬,整個人反彈而出,玻璃窗則朝著相反的方向紛紛揚揚的碎裂而出。
李三思射往地面,雙手先撐地,然後彈起,翻了一圈落地,於此同時,槍聲響起。
麥齊布一直都在等待一個機會,他的槍法萬無一失,走黃金郵輪之中的首席高手,然而就在剛網的追擊之中,他竟然接二連三的失手兩次,失手就算了,偏偏還在旁邊這些平時見裡面奉他為神明的保衛面前,對於一個在黃金郵輪之上保全這一方面來說,最重要的就是你的名譽和實力,現在被李三思打得面子什麼的一切都沒有了,對方輕而易舉的就將當頭的兩輛車打得半殘疾,形成一個八字形排放著,其中一輛車還是自己坐鎮。
這一股氣,自己怎麼憋得下去,如果說正面和對方交手,麥齊布確實毫無一丁點贏過李三思的把握,然而現在找到機會放暗槍,則是他最好的手段。
麥齊布手中雙槍翻轉,就在李三思落地沒有支撐力的那一劑那,手中雙槍連環射出,雙手都用的雙槍連環發射法,這麼一剎那之間,四顆子彈就朝著李三思射過去。
如果時間變慢100倍,可以看到四顆子彈像是在水中行進,劃出一道道空氣被熱浪灼燒的波紋,朝著李三思挺進,而與此同時,李三思的身體也在側身三十度如同陀螺一樣旋轉。
三顆子彈被李三思這樣的方式避開,第四顆子彈則剛剛從李三思的肩膀劃過去,碎裂的衣服和血跡同一時間彪射而出,李三思身休一轉的當兒,鉤索已經射了出去。
麥齊布也就是下意識的把頭朝著頭頂上面一抬,寒光閃過,鉤索削斷了他幾根頭髮,登一聲的釘在凹陷下去的車頂棚上。
麥齊布一聲的冷汗冒了出來,但是他知道現在不旋慶幸的時候,趁著對方已經受傷,他的齊射說不定還能夠幹掉對方,心念所至,麥齊布雙腳併攏,朝著車門踢去,彭匡一聲,車門踢開,麥齊布翻身在地上一滾,彈身而起的當兒,手中雙槍戒備,掃向李三思所在的方向。
人影全無。
李三思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消失得無影無蹤。
麥齊布飛速的趕到李三思原來站立的地方,卻發現對方一丁點血跡也沒有留下,他明明傷中了胳膊,但是卻很好的讓自己肩膀止住了血流,不暴露一丁點去向。
對方顯然是一個受過特別訓練的高手,他究竟是什麼人!
麥齊布轉了轉自己剛剛為了躲避李三思飛刀而被扭傷的脖頸,轉過頭來,追擊的黃金郵輪隊伍已經一片狼籍,更多的人在喚醒自己已經昏迷的同伴,現場煙氣瀰漫,人手嘈雜,混亂成一團。
「找個地方穩住車,找個地方穩住車,然後逃走」陳琛旭不斷的念叨著,坐在隱隱聞得到輪胎焦味的駕駛座上面,開著還沒有報廢的奧迪車行駛在夜色之中,四下裡面尋找安靜偏僻的地方,將這輛滿身都是彈孔的奧迪車拋下。
然而他卻發現,前面比他所在的道路還要矮一層的公路上,那輛兇手所開的灰白色大眾車,此刻正在慢悠悠不慌不忙的行駛著,顯然並沒有發現他這輛在另外一條路上,樹木成蔭的小路上面行駛的奧迪車。
陳琛旭的心臟在那一刻提到了嗓子眼,他看向自己胸口上吊著的數碼相機,一個大膽而讓其內心激烈的想法,莫由名來的生了起耗他要用手中的數碼相機,記錄下兇手的模樣,然後憑借李三思和其勢力的能力,不愁找不到這個兇手的來歷。
灰白色大眾車在駛過一連串交叉的公路口的時候,進入了一條分叉的公路之中,兩邊都是繁茂的綠樹和碧綠的社區公園,在夜燈下面泛著光彩,看上去讓人耳目一新。
然而陳琛旭卻沒有耳目一新的感覺,他只感覺到自己現在的心臟,撲通撲通,跳動得相當的快速。
瓦馬死前的那一幕,還在他的腦海之中,揮之不去,對方可是一個殺人不貶眼的魔王,如果自己還是回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