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天啊!請賜給我姐姐一個健壯的男人吧,不要太健壯,和蒂克李差不多就好!」安康雙手抱拳,站在窗台上面,很虔誠的看著窗外,然後一副正義得不能夠再正義的表情。
「安康,你是不是想死了?」安媛黑著臉,像是鬼魂一樣出現在他的身後,駭了安康一個魂飛魄散」慌忙的轉過身來,看著安媛的那種眼神,感覺到全身都有一種彷彿可以讓
汗毛直立起來的電流麻癢的流過。
「那個,姐,老姐,你怎麼會在我的身後?」安康結結巴巴的說著,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安媛狠狠的盯了他一眼,然後將手中的衣服揮在了他的頭上,「把你自己的東西全部給我淵疊好,真是的,多大的人了,還沒有個收撿的,以後你的衣服,都要記得及時洗,
及時收!」
安康笑呵呵的將手中的衣服放在床上,然後追上去往自己房間的薛辰琪,婚皮笑臉的說道,「姐姐,最近你沒有練習小提琴了吧,維亞納的旋轉舞台據說都佈置好了呢,就刻
下最後的十幾天了,你難道不聯繫麼?」
安媛微微的一愣,自己似乎確實有一段時間沒有練習自己的提琴了,根本就沒有練習的心悄,而現在維亞納音樂會也越來越近,那可是面對著無數的專家和音樂家於全世界觀
眾的演奏,她絕對不能夠出任何的差錯,還要讓自己在舞台上面的演出,成為有史以來最為精彩的表演。
「嗯,我知道了,從今晚開始,我會好好練習的。」安媛對安康點點頭。
安康呵呵笑著,頓了頓,旋兒說道,「姐姐,既然你喜歡蒂克李,那麼為什麼,為什麼不出言把他給留下來呢?」
「什,什麼?」安媛原本在桌子上面拿起自己的眼霜,誰知道剛剛拿起一半,聽到安康的這句話,眼霜就掉落下來,驚訝的透過鏡子,看著反射在鏡子裡面的安康。
就算是透過了鏡子的反射,安康還是被安媛的一雙美目盯得渾身好一陣不自在,在他的心裡面,安媛都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存在,別人從小都是弟弟欺負姐姐,這樣的事悄看在
安康的眼裡,是無比的幸福,因為從小,他都是被自己姐姐欺負的對象,所以現在的安媛,從小就在他的心裡面產生了一種高大的陰影,現在被她一雙媚眼盯著,安康差點要撒腿
就跑。
安媛不動聲色的扶起偏倒在梳妝櫃前面的眼霜,神情平緩了一點,然後眼睫毛高高挑起,看著安康,偏偏用平靜的語氣說道,「為什麼這麼說?」
安康頭皮發麻,他眼睛掃向安媛的床頭櫃,那個李三思所賠給她的紫色收音機安靜的放在床頭櫃上面,完全已經讓人心知肚明,還用說麼,就算是媽媽送給姐姐安媛的收音機
,也不過是放在書桌上面,而現在她竟然將蒂克李的收音機放在床頭櫃上,而且安康這幾天偶爾在晚上走進她的房間,還看得到安媛躺在床上,頭上帶著耳機,看著窗戶外面頭頂
天空的繁星,聽著輕音樂,若有所思的看著一些什麼,一切一切,憑借安康十八年活下來的經驗看上去,安媛明顯就是春心蕩漾,少女懷春的典型。
不過他現在當然不能夠直接的說出來,否則的話,後果可就是被自己這個有仇必報的姐姐用盡各種方式凌虐一遍,當下坐了一個無奈的表悄,然後將手中的一張紙條動作麻利
的放在安媛的梳妝櫃上面,然後迅速的跑到門口,「那是蒂克李的電話,最近好久不見,你是不是也打個電話問問他是否已經到家了,畢竟大家還是朋友嘛。」安康說完,一閃身
就消失在了安媛的房門口。
安媛看了看已經消失了安康的房門,然後拿起了印有李三思電話的紙條,突而笑了起來,臉頰上現出一些紅暈。
汪達絕對不敢相信,竟然還能夠遇到這樣的事情,明明他親自看到鄭哀泉將黑色的錄影帶給放進了黑色的皮包裡面,誰知道現在找尋的時候,的的確確的消失了,叫來的酒店
人員,也聲稱絕不會有人進門而來,因為今天他們門口並沒有掛上打掃的牌子,所以並不會有服務員進房打掃,為了證實這一件事情,酒店的負責第四樓的領班將所有負責打掃第
四樓的服務員召集起來,挨個的詢問,也沒有問出個所以然來,根本就沒有人進門來打掃過,而這些房間的電子鑰匙,也都是在領班的管理之中,她也不曾出現過兩間房子鑰匙被
偷的情況,所以那盤錄像帶,就像是自己長了腳,飛走了一樣。
鄭袁泉打開窗戶,看了下去,這個酒店外面就隔著一條人來人往的大街,且周圍沒有任何攀附的地方,如果有高手,或許能夠爬的上來,但是要在白天,當著酒店正面這樣爬
到四樓去,不引人發現,就實在是不可能了。
鄭哀泉吃驚的勁頭已過,現在反而冷靜下來,摸出手機,撥打了一連串的電話,做出一個個的指令,直到這一刻,汪達才清楚原來來到南州市藍盾的人,並不僅僅限於鄭袁泉
三個特警,原來早就有從暗地角落來到南州市的人,只不過他們全部掩藏在暗處,眼下鄭哀泉一個一個的安排出去,然後又靜靜的等著,兩個小時之內,接連電話打了進來,每接
到一個電話,鄭袁泉的臉色就變一層,等到最後一個電話完畢之後,鄭哀泉掛了機,然後在汪達和另外兩名特警緊張的注視之下,他的雙目又驚又怒,旋兒閃過一絲寒光,緩緩地
說,「薛晉官所有的證據,都被銷毀的無影無蹤看起來,我們錄影帶消失的事情,也不是偶然」
汪達驚駭莫名,感覺到自己就像是陷身於一個莫名其妙的局裡面,這是什麼時候開始,又是什麼時候結束,他全然不知,甚至於感覺到他們的身邊,就潛伏著一個幽靈,讓他
不寒而慄,結結巴巴的說,「鄭,鄭叔叔,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們這裡是一個密室,難不成,會另有幽靈將錄影帶給偷了不成。」鄭袁泉或許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吃到這個啞
巴虧了,當下也不復之前氣定神閒的模樣,眼睛凌厲著說道」這背後,一定有什麼人在搞鬼,哼哼,我現在,倒是對這個薛晉官越來越感興趣了,不管這個受他指使的是什麼人,
我都知道,這個薛晉官的狡猾,超乎了我們的預料,讓我越來越有看到他垮台時候露出的那副表情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