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需要我們再送一程麼?」黃珊欣看著飛機場面前的李三思,李三思身上的衣服很隨意,一身隨意休閒的樣子,就像是留學剛剛歸國的大學生,他的手上提著一副白色的亞麻袋,他所有的東西都放在了裡面,當然從大林寺送過來讓他在鷹帝國使用的裝備,除了GP2手機之外,其他的東西都被他先一步的給銷毀了,那此東西對於他來說到目前也沒有什麼用處了,李三思再不是三年前那個拿著好奇當有趣的普通高中學生,沒有見過什麼大世面,對於大林寺的這些價格不兼的裝備,損毀了還要心疼上好長的一段時間。
送別李三思的依次是蘇紫軒,黃珊欣,飛狼,郎博和斯拉格,斯托克公爵因為要忙於應酬和安排今天乘坐光環號返航的事情,暫沒有和他們來一次送別,黃珊欣自然是等到回到了曼徹斯特斯托克公爵豪宅之後,有黃海濤派來的專人接送,所以她並不忙著離開。
倒是李三思治療身體的事情卻不能夠再拖下去了,每一次身體出現那種缺氧而室息的情況,時間持續的越來越長,照這樣下去,或許情況會越來越糟糕,之後再沒有人能夠預料會發生一些什麼事情。
「不用了,我就從這裡離開就好了,敦倫果然是一個大城市啊」原本李三思認為飛機場裡面大多都應該是外國人,但是現在看上去,排隊進入安檢的人群之中,混雜著各色的人種,黑色,黃的,白的,長相東西方結合,人群絡繹不絕。
蘇紫軒走上前一步,將手中的拖拉式小型行李箱遞給李三思,美目注視著他的臉龐,不動聲色的說道,「這裡面是為你準備的一些衣服和必需品,或許你回去了會用得到。」
李三思愣了愣,看著面前蘇紫軒手中的拖拉小提包,提包並不是很大,比他手中的亞麻包還要小了一半,但是外表卻是咖啡色和白色的混合,兩個小滾輪在地上支撐著提包,看上去十分的乖巧精緻,看到這個拖拉提包的暫新程度,李三思雙眼微微的縮小了一點,不懷好意的看著蘇紫軒,嘿嘿的笑著說道,「蘇妖精這個提包,不會是你剛剛去為我買的吧?我猜猜裡面所裝的,應該也就是衣服吧身為未婚妻,你還是滿會為我著想的嘛」
李三思說道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眼睛偷偷的掃向蘇紫軒,觀察著她的臉色,已經盤算好了,一旦面部表情有絲毫的不對勁,他可以立刻轉身開溜,誰知道完全出乎他預料的,蘇紫軒沒有任何他原本預想好了如何誇張的動作,反而將手中的提包拿起來,塞在他的手中,對李三思口頭佔便宜頭一回沒有追究,「吶,拿著吧,你穿衣服又沒有品味,也不懂得換衣,這裡面的衣服,應該足夠你在中國幾天的時間裡面穿著了,回來的時候,可別讓我看到你又是一身灰頭土臉的樣子!」
李三思接過蘇紫軒遞過來的提包,不敢相信的睜大了眼睛,仔仔細細的看了看蘇紫軒,蘇紫軒穿著貼身的牛仔褲,上身是粉紅厚絨毛的毛衣外套,一困毛絨絨的料子在她粉白的脖頸周圍繞了一圈,亞麻色蜷曲的頭髮束成馬尾,露出瓜子臉的輪廓,顯得格外的清純,蘇紫軒打破常觀的沒有和自己計較,倒是讓李三思有一些不太習慣,旋兒試探著說道,「來紫軒,你沒事吧,你不會身體不舒服吧,有此反常,你是不是的病了?」
「你才得病了!誰會和一個白癡訃較?」蘇紫軒白了李三思一眼。
看著蘇紫軒的那個樣子,李三思有一種想要俯下身去在她臉上親一口的衝動,但是礙於旁邊虎視眈眈的斯托克,郎博,飛狼和嘟著嘴巴的黃珊欣,李三思吞了口口水,制止了可能讓自己當場掛掉的衝動,現在時間已經差不多到了該去到登機的時候,李三思一隻手拉著亞麻帶,然後一手提著抱拉包的拉柵,回過頭來,朝著送別的眾人喊道,「黃丫頭,別撅起個嘴巴了,你成為了領導者,以後想去哪裡還不是去哪裡的麼,斯拉格郎博,你們兩個就繼續呆在女神之心腐敗吧,我回來定會找你們好好喝一杯,飛狼,一路順風,隨時聯繫。還有那個未婚妻,不要想念為夫的,最多五天」
蓬!一雙鞋飛在李三思的臉上,顯出一個腳印,蘇紫軒這種虛空擲物的手段,一向都是百發百中。李三思頭一轉,像是一茶偷雞不成的黃鼠狼一樣,夾著尾巴就朝著登機口開溜。
郎博惦著腳一步一步的跳過去,四處的搜尋著,然後從地上撿起自己的鞋子,拍打著上面的灰塵,他實在不知道蘇紫軒什麼時候把鞋子神出鬼沒的拋了出去,一臉的驚魂未定。
李三思登上了飛機,將行禮放入了頭頂上面的行李架子上,頭望向窗外,窗戶外面是教倫大機場壯觀的景象,一架架的飛機排布的停著,負責送旅客的車輛絡繹不絕,整個現場看上去就像是等公交一樣,可以知道這個機場,每天將會有多少人去往世界的任何一個地方,李三思所乘坐的是飛往中國的波音747,他在上機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戒武和其率領的武僧,都一身西裝革履的打扮,分開來坐著,其中更有戒嗔大師,瘦高的個子,不知道哪裡去弄了一頭的短髮偽裝,身上穿著一件唐裝,看上去就像是歸國的富豪華僑,雙眼也偽裝的相當之好,一昌商人精溜溜的樣子,就算是李三思,如果不是刻意的感知分辨的話,根本也察覺不出來他身上具備高手的氣質,反而只會認為是商人的那種特有的敏銳眼神。
實際上只要是高手一個級別的人物,通常都會對自己作一番偽裝,雖然達不到像是李三思那種將自己的氣質削弱消減到一個普通人的地步,甚至於完全的消減,但是他們偽裝的手段,都能夠將自己的氣質在喬裝打扮或者劑意的轉移中,轉變成為另外的一種氣質,現在飛機上面的戒武和眾多武僧,都是一副便裝的保鏢模樣,他們當然不能夠高明到如同戒嗔一樣把自已喬裝成為一個商人,但是他們利用保鏢的身份來偽裝,自然也沒有人懷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