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劍術大賽,定下來了什麼時間沒有?」「還沒有定下來,父親只是讓我們把最近的功課完成之後,近期內趕往紫羅蘭府做準備,他報上了斯托克家族之中你和我哥哥的名字,你們兩個人將代表斯托克家族參戰!」蘇紫軒雙手捧起一塊黃油麵包,送入嘴裡面。
「嗯,我們完成了這段時間的事情,就趕過去吧。」
「今天早上你們野豹隊,出了什麼事情,我聽人說你們馬不停蹄的出了聖約鎮,然後你又很晚才回來,出了什麼事情?」蘇紫軒頓了頓,然後說。
「我們接到了一個野球隊的邀請,我明天可能要去打一場野球,為了阻止幾個可能是黑幫的勢力一個針對英格魯東部地區的很大計劃。」對蘇紫軒,李三思不需要把這方面的事情隱藏,他一丁點也不擔心蘇紫軒會擔心,只有蘇紫軒和黃珊欣知道他身為海帝的身份,普通的黑幫根本就奈何不了李三思,只有紐頓那一級數的高手,才可能對李三思有威脅。
李三思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問像蘇紫軒,「你知道威敏斯特子爵嗎,身為鷹帝國的貴族,你對他知道多少?」
蘇紫軒微微一愣,然後轉過頭看著李三思,「威敏斯特子爵?」
李三思點點頭,「怎麼了,這個人你不認識?」
「不,不是不認識,只是關於這個人的故事,有些傳奇色彩和神秘而已,要是你說其他的子爵,保管我認不到,但是你說起威敏斯特,在這片地區還是很有一些知名度,」蘇紫軒頭坐在桌子對面,仔細的思考著,陽光把她的頭髮染出帶著亮光的絨輝,李三思突然覺得自己手中的黃油麵包很是香甜。
「關於威敏斯特,有一個很為淒美的傳說,據說他曾經愛上了一個高門富豪的女孩,但是他只是一個繼承了死去爺爺頭銜的落魄貴族,對方根本就不願意把女孩子嫁給他,到最後那個富豪家庭為了折散他們兩個,就將女孩嫁給了很遠地方的另一個有著萬貫家財的貴族,而對外卻宣稱自己女兒暴斃,威斯敏特不相信自己的愛人已經死亡,於是衝進了葬禮,被四周和女孩父親串通好的警察埋伏,當作是殺人兇手關了起來,進入了大獄,女孩的父親是當地的著名富商,並且和警察局長相互勾結,很輕易的就能夠將威敏斯特抓起來,判個終身監禁」
聽著蘇紫軒這麼一說,李三思微微一愣,他所見到的威敏斯特倒是一派高手的風範,絲毫不像是故事裡面的這個威敏斯特啊,但是兩人同樣是子爵,同樣是一個名字,不知道蘇紫軒說的這個威敏斯特,又太過於曲折了一點,而且如果威敏斯特還在終身監禁,那麼他之前看到的那個拉著拐棍的威敏斯特,究竟是什麼人?
「威敏斯特子爵被關在監獄裡面,遇上了一番奇遇,據說是和他關起來的同樣有個老頭,這個老頭天文地理,人物風情,各種知識,無所不通,無所不精,他和威敏斯特在監獄裡面,聽到威敏斯特入獄的經過,當時就哈哈大笑,笑威敏斯特根本就已經被人陷害入獄,他所深愛的女孩,說不定已經成為了其他人的妻子,威敏斯特這才知道被人陷害入獄,想要伸訴,根本投訴無門,想到自己這一輩子就要被人關到了老死,威敏斯特心灰意冷大過於憤怒羞恨。蘇紫軒說著,陽光在兩人的餐桌面前推移,李三思的心裡面句勒出一個遙遠發生的故事。「百般無奈之下,威敏斯特公爵跟著和他關在一起的老頭學習各種知識,掌握各種精通的技術,威敏斯特就在那個時候飛速的成長,兩人設計好了從監牢裡面逃跑的路線,和長年累月的實施計劃,用一隻很簡單的鋼筆,使用他們的打洞知識,挖出了一個長達三公里的地下通道,最終逃出了大獄。出獄之後的威敏斯特,這個時候已經成長成為了另一個之為復仇而存在的男子,他衝入那個富商的家中,把當初陷害他的人一一殺死,最終找上了當初深愛,但是現在已成為別人妻子的女孩,他最終放棄了報仇,放過了已為人婦女孩一家的性命,最後在鷹帝國的通緝之下,淡出了人們的視線,最終成為一個傳奇一樣流傳的故事。威敏斯特子爵的故事,我也是從前小時候聽我母親說起過,當初在鷹帝國風靡一時,很多女生都迷戀著這個威敏斯特子爵,更是很多人千方百計的想要找出他來,但是他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從此再沒有在人們的眼前出現過。對他的稱號很多,有威敏斯特,有辛巴達,有老船長,還有人則是稱呼他為『思科皮因』,意思是他就像是一隻蠍子,危險而充滿黑暗的魅力!」蘇紫軒深深地歎了口氣,講述完這個淒美而動人的故事,這個傳奇一樣的威敏斯特,為了愛情而復仇,也同時為了愛情放棄了仇恨的故事,從小就在她的心裡面扎根,此刻說出來,想起了從前在世的母親,蘇紫軒心頭有些感慨。
李三思心道是了,自己今天所見到的那個威敏斯特,定是鷹帝國之中流傳甚久傳奇一般的威敏斯特子爵,他的皮膚白暫,顯然是當初在地牢裡面長年不見陽光造成的彷彿來自於地獄的殭屍,他的神情憂鬱,眼神之中似乎有著許許多多的故事,想不到這個男子,竟然在鷹帝國裡面有著這麼高的人氣,似乎還是從前時代少女們的大眾情人。現在只怕是因為五十多歲了,但是看起來就像是三十多歲的樣子,有些和斯托克公爵一般不顯老的風範。
只是這個被眾人稱呼為蠍子的「思科皮因」卻在今天中午的時候被李三思說成是蟑螂,難怪當時安東尼的表情變化如此的怪異。而且李三思幾乎可以保證威敏斯特平時間絕對不是用的這個名字,他之所以肯用真正的名字示人,只是對李三思絲毫沒有戒心,而且有隱隱結交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