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三天就是慶祝籃球比賽的聖約晚宴,聖約大學最近時間裡面對野豹隊的比賽議論紛紛,野豹隊踏入工商管理學院的時候,基本上已經成為了眾人的英雄,擊敗了國王隊,代表著聖約隊戰勝了今次的牛橋隊比賽,野豹隊已經成為了一個近期崛起的傳奇,任何一個隊員不論走到哪裡,都能夠看得到微笑過來的笑容,平時間野豹隊哪裡受到過這樣的待遇,他們儘管是籃球隊的人,但是就算是走在自己學院的當兒,也保管沒有人會認得出是他們,哪像是現在,隨便走到一個角落,都能夠遇得到衝上來找自己簽名的人。
李三思和野豹隊一夥損友踏入教室迎面就走過來一個面色匆匆的女孩子,這個女生叫做艾黎,是一個亞洲人,在李三思的眼睛裡面屬於普通長相的那種,但是身材卻是一副鷹國人一般火辣的曲線,艾黎神色慌張,看到徐林等人進門來,似乎像是早在等待他們一樣,直接就朝著徐林走了過來。
「艾歐裡你救救朵拉吧她現在處境很危險!」艾黎就差沒有一把抓住徐林的衣服袖子,臉色緊張,口舌都有些不太靈便。
「對不起,艾黎,請你搞清楚,我們和朵拉現在沒有任何的關係,當初是她放棄了我們野豹隊,現在我們出頭了,難道她還想用什麼手段爭取回我們?」白大漢芬蘭看著面前的艾黎,不屑的說道。
艾黎微微朝著後面退了一步,看著不說話的劉利斯,威利等人:然後眼睛掃向徐林,「艾歐裡,你們真的是這樣想的嗎?當初我承認隊長對野豹隊行為偏激了一點,但是她現在是真正的遇難了,如果你們不幫忙,只怕是隊長她,或許再也回不來了」
「你們隊長朵拉本事大得得很,什麼三教九流的人都認識的到:她怕出什麼事情?她的行為偏激應該原諒,那麼我們當初頂著壓力,在別人的賽場上面,沒有一個加油者,沒有拉拉隊的時候,我們那個時候的心境誰來補償!」劉利斯想起當初野豹隊在沒有任何人鼓勵之下在化學化工學院陌生的賽場和大熊隊之間的決賽,那個時候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這邊是不是會成功,根本就不知道前途是什麼樣子,帶著一片茫然的心境,苦苦的努力奮鬥著,那個時候挺受的壓力是足夠讓任何一個人回憶起來會感覺到心酸的事情,畢竟對於一個球隊來說,沒有觀眾,沒有者,是一種什麼樣的辛苦,到了現在,野豹隊記起來的時候,格外的印象深刻。
劉利斯說出這句話來的時候,徐林眼睛不注意的瞟了一下旁邊的威利,威利眼睛透露出複雜的神色,他私下裡面是喜歡朵拉的,李三思曾經聽起徐林說過威利喜歡朵拉,從剛才聽到朵拉出事時候威利的表現,李三思知道所言不假,威利本身是擔心朵拉的,但是聽到劉利斯那麼一說,威利心裡面的憋屈一下子就湧了上來,就算是擔心朵拉,也沒有出言為她求情。
艾黎顯然對劉利斯的這句話無言以對,說不出任何的話來,眼睛本能求助性的轉移到野豹隊隊長徐林的身上。
徐林雖然平時間裡面一副猥瑣的模樣,但是實際上面骨子裡有著很為濃重的責任感,他很普通的外表下面,有著讓人可以依靠的信心,只是現在的徐林,看到艾黎的眼睛,微微的歎了一口氣。
艾黎手緊緊的捏在一起,慢慢的朝著教室外面退了出去,「我知道了其實隊長她很想來為你們野豹隊加油,只是,你們野豹隊,已經有了自己的拉拉隊算了吧就當我從來沒有請求過你們的幫助我報警去」
威利陡然色變,「你說什麼!朵拉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
徐林站了出來,劉利斯也閉上了嘴巴,其他的野豹隊隊員聽到事情可能出動到警察的地步,很可能朵拉確實出了大事情。
「朵拉昨天晚上帶著我們拉拉隊去給一個球隊加油,結果比賽結束,那個球隊之中有人看上了朵拉,球隊的經理人就讓我們啦啦隊員們陪著她們獲勝的球隊喝酒,我們被逼無奈之下,只能夠跟隨著他們過去」
「野球隊?」徐林眼睛瞇成了一條線,閃動著精芒。
艾黎點點頭,糾結了衣角,看著徐林說,「你知道我們拉拉隊閒暇時間就是幹這行的,艾歐裡,我們很多人家裡面並不能夠像你們一樣,聖約大學的學生的確是天之驕子,但是你們不明白我們家裡面每年要交出這麼多的學費,是多麼的不容易,所以我們並不能夠像你們一樣:很安心的在學校裡面讀書,我們這些來自於世界各地天南海北的女生,只能勤工儉學的為自己攢著家裡面墊不出來的學費和生活費,如果我們不做這個,我們哪裡有錢能夠養活自己?」
艾黎這麼一番話,安靜的迴盪在自習教室裡面,聲音並沒有消失,讓野豹隊的全體隊員感覺到心頭微微有些堵。
「我知道你們一直都很看不起朵拉隊長,可能我沒有義務和資格對你們解釋些什麼,」艾黎頓了頓:胸脯挺了起來,「但是我現在很想站在一個客觀的立場,讓你們看看你們眼中的朵拉隊長,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人,你們很多人會覺得朵拉隊長生活根本不檢點,她帶著我們拉拉隊為野球隊們加油,陪酒,甚至整夜整夜的也不歸宿,但是我想要說,你們只是看到了朵拉隊長的表面,她像是一個大姐姐一樣,我們因為需要錢去打工,有時候會被野球隊經紀人為難,所有的委屈,她都是一個人去扛,盡量的照顧我們,把所有的問題都拉在自己一個人的身上,上次有野球隊隊員調戲我們的姐妹,朵拉挺身而出,結果被對方野球隊隊員打了一頓,你們知道嗎,三個野球隊的隊員,在對躺在地上的朵拉隊長踢打的時候,你們看到了朵拉隊長的堅強嗎!」
艾黎不知道什麼時候,眼睛裡面完全的濕潤了,「朵拉隊長的家裡面一直很困難,他的父親因為偷車,現在還在監獄裡面服刑,她的母親也因為久病不治,很早就離開她和她的父親撒手而去,一直堅強的朵拉,只是憑著自己拉拉隊的舞技,為自己默默地賺取著讀大學的學費和生活費,她把所有的苦都自己嚥著:傷痕纍纍的為你們跳舞打氣的時候,你們是不是想過她的艱辛呢?亦或者只是想到你們自己在別的場地打球,沒有一個觀眾,沒有人為你們所謂的勝利加油吶喊的委屈呢!」
野豹隊這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們現在的心裡面,寫滿了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