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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亞焦跟貝加林一起過來找祝楷,付強帶了他們進來。
「祝老闆,我們現在走水路回川南有麻煩,劉文輝的人截斷了長江航道。」貝加林著急地說道,王亞焦在一旁神神叨叨的,不知道怎麼回事。
「那是為什麼呢?你們是從這邊走的?我還以為你們從河內回去呢!還準備船隻把你們送過去呢!」祝楷確實不知道貝加林他們是從水道一路回去,到重慶再轉到陸路,那不是很遠?
「哎!這是個好主意,王亞焦,你說呢?」貝加林不禁眼睛一亮,海路是最省時間的,可是……
「你是打通了法國人的路子還是打通了雲南那批人的隊伍,誰會讓你的大批軍火從那裡過去?」王亞焦不以為然,那條路是最近的,可也是最難打交道的法國人在管理,除非……
「祝老闆,這批軍火你也不想一直就放在這裡吧!我倒有個好主意,軍工廠還有一個老闆不是太古的人嘛!能不能讓他和法國人打打交道,軍火從越南上火車,我們讓楊森到昆明接貨,怎麼樣?」王亞焦建議道,至於能不能接到貨物,好像不是他要關心的,他只是順路護送他們一行去川南,賺點小錢,然後自己還要到會理上任。
「好吧,我問問。」祝楷還是詢問了約翰越南的事情,還真是不費什麼功夫,那邊一個法國公司代理了這批軍火上火車運輸的業務,不過這批軍人必須穿著平民服裝隨行,集中在貨車車廂裡攜槍出行。這倒是沒有什麼問題,祝楷也就不管他們的事情了,由文懷建和王亞焦商量著辦。
凱旋號從青島回來,今天也就要到上海了,這次雖然沒有威士忌的運輸任務,但是這些合同也是非同小可,需要祝楷好好地給李浩解釋。李浩來到祝楷辦公室的時候,祝楷正在和文懷建交談,他們會攜帶兩個電台過去,在昆明會設立一個聯絡處,以方便採購物資,款項祝楷給得也不多,需要他們開頭艱苦一點,不過接下去會有技術人員過去,物資會通過法國公司運輸,這也是約翰談下的長期合作項目,同時他們會把上海公司的機械設備在越南的代理銷售委託給這家法國公司,也算是對他們鼎力協助的回報。
「你是文懷建?文旅長,你好,我是李浩。」李浩和文懷建也是頭一次碰面,他以前就知道祝楷原來的護衛隊長去墾利縣軍墾農場做了旅長,還是比較羨慕的,這些祝楷的警衛人員就是文懷建和周仁海升的最快了,許多還都在上海呆著,當著個小隊長,只有在山東論戰時才會掛個連長的職銜,只要回上海又是回到小隊長,很憋屈的樣子。不過護衛和警衛經常會輪換,而且補助比軍人高多了,這也是現在護衛隊伍很穩定的緣故,在祝楷紐約回來的時候,本身在紐約建立的基金由於資金規模擴大,經警衛們商定,會拿出其中的二十萬美元作為所有護衛的福利基金,單獨由米勒管理運行,這個消息宣佈之後,所有護衛非常興奮,這也使得他們的忠誠度很高,至少現在沒有聽說什麼人被收買的消息。
「你好,李浩隊長,別叫我旅長,我現在還是老闆的小隊長。」文懷建也是聽說了李浩他們為所有曾經的護衛隊員爭取了一筆基金,「你們建立的基金真的是暖了所有護衛的心,謝謝。」
「啊!不,那是老闆的主意,我們同樣是非常感激老闆。」李浩沒想到他會提起這事,有些措手不及。
「好了,你們別在那扯東扯西了,文懷建,你到那邊警醒一點,王亞焦可不是菜鳥,所以我把你調回來,你不要以為是大材小用,只要你不被他吞了,在川南站穩腳跟,我就記你一功,以後人員會越來越多,你要有長遠的打算。不過,現在我是顧不上你們的,到了那邊一切靠你們自己。」祝楷說道。
「是,老闆,我一定完成任務。」文懷建嚴肅的神情,讓祝楷和李浩都看得了他的決心。
文懷建帶隊出發了,李浩開始向祝楷匯報出行的準備工作,祝楷也是一件一件地囑咐李浩,好久才解釋完畢。
說完事情之後,李浩還站在辦公室,訥訥哎哎地半天沒有說事,祝楷發覺有些奇怪,不禁問道:「怎麼了,還有事情不好說是吧!」
李浩知道自己吧人帶上船就有錯,可是人家拜託他幫忙真是難向老闆開口,所以他也就愣在那裡,想不出怎麼說這事。
「又是犯了錯,然後來稟報,是不是不知道怎麼說,好了,說吧,你們就是屢教不改,再改再犯的性子。」祝楷也知道,雖然李浩他們是軍人出身,可跟他久了,還是有些習氣變得市民化了,比如心軟,喜歡攬事……
「是這樣,我在旅順搭了兩個到浙江尋親的人,其中一個是年紀都快六十的奉天府大戶人家的管家,我知道在半道搭載人上船不對,可是……」
「不對你還在不斷犯錯,」祝楷打斷了他的話,這是真要命的事情,想想三藩市上來的宮本和加勒比海的那次夜戰,祝楷至今還是心有餘悸,一個不小心,他們可是全軍覆沒。
「你們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了,想想加勒比海上死去的那些兄弟,你也應該更謹慎才是,這是最後一次,如果再有違反,你就不用再上船了。」祝楷不得不下狠心杜絕這種事再發生。
「是,老闆,我記住了,絕對沒有下次,我保證。」李浩確實被震動了,一船人可能因為他的一個不經意的舉動而陷入絕境,這真不是他能夠承受的。
「我會再關照船長,對你們的這些舉動進行監督,你還是好自為之。」祝楷警告著李浩。
「老闆,我記住了,那個老年人到浙江尋親,你看……」李浩不好意思地說道。
「浙江這麼大,還是剛剛穩定下來,你說我有什麼辦法!」祝楷不知道李浩想他做什麼。
「老闆,他想和你聊聊。」李浩還是很為難地說道,宇文管家想和老闆談,可自己勸了半天也沒有效果,其實自己也想不到有什麼辦法幫到他。
「聊什麼?你說他哪裡人?」祝楷似乎聽到了什麼,隨口問李浩。
「奉天府宇文家的,我真不知道他想聊什麼。」李浩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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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會辰和衛兵兩人在華楷公司的接待室已經呆了好久了,這裡的一個文員茶都幫他們換了兩遍了,可是李浩隊長還沒有過來。
宇文管家靜靜地坐在椅子上,他不禁想到了出來之前的那個情景。
十月奉天
「少爺,我這次從哈爾濱的連家醫館附近一個生意人那裡打探了個消息,小姐的孩子可能還沒有死,說是當天管家離開時沒有抱著孩子,連管家死在站台上,邊上的人我都找遍了,沒有看見抱著孩子的人,幾乎可以肯定孩子沒有接觸過連管家。」一個年長的老人對一個穿軍裝的中年人說著。
「這你都說過好幾遍了,有沒有新發現啊!宇文管家。」中年人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有,這個生意人說當時連醫館在十二月收治了四十來個病人,我找到了三十個人,都說當時醫館裡沒有發病,而是後來連醫生自己發病然後連累了家人,而病人在後期根本沒有接觸過他,這和以前的火車站買票的人那裡反饋的消息相吻合,買票的不是說連醫生買的兩張票不是聯座的,記得嘛!是兩張票,雖然送票的那個人已經死了,可是買票的因為連醫生的死亡和送票人的死亡被隔離了整整一個多月,他對這事的記憶肯定不會錯。」宇文管家堅定的口氣似乎他已經找到了孩子似的。
「管家,雖然知道當時是兩個人離開,可是另外那個人怎麼會消失的無影無蹤呢?這你怎麼解釋。」中年人還是有些無奈,自己的妹妹死前最大的心願是找到親生兒子,可是十六年找下來了,依舊是沒有一點消息,他都懷疑是不是那個冬天埋葬了父子兩個人。
「當時那人肯定是看見連管家倒在站台上,才迅速帶著孩子離開的,就從連管家身上沒有一點值錢的東西就可以看出來。之後,他也許回來過,不過這裡變化太大了,我叫你不要改變原來的經營,怕小少爺回來根本沒有印象,就是找的人看見這裡像軍營一般誰敢進來問,宇文少爺?」宇文管家抱怨道。
「不是這樣,他連家的族人早把這裡搶走了,就這樣他們這個十幾年有沒有安生過。」中年人氣憤地說道。
當年連醫生死後,連家宗族就派了一個連家的堂兄過來,以連運海父子已死為借口要把整個藥房都拿走,宇文的妹妹是氣得不行,可是卻怎麼也找不到小少爺,憂鬱成疾,第三年就去世了。之後連家族人就頻頻上門,要宇文家交出小西大街76號的地契,甚至搬出了督軍大人,宇文一氣之下關掉了藥鋪,把它改成了自己的駐軍倉庫所在,整天有士兵守著,也不怕他們來鬧。
連家這幾年不斷有人出來帶兵做官,這件事也成了連家和宇文家的死結,連家認為宇文家想霸佔連家族人的產業,而宇文家則是認為自己的外甥還是生死不明,他的家產不能被族人侵吞,兩邊一直打的是口水官司。宇文家和連家都在哈爾濱拚命地尋找線索,證明各自的觀點,可是十幾年過去了,小少爺還是音信全無,兩家的矛盾是越來越深,也越來越難解。(看風雲機械最新更新章節,請百度搜索筆下中文網,或直接輸入zw.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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