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時,徐雲龍抬手右擊,打在了一人的左手肘部,只聽見一聲脆響,那人的肘部也粉碎性骨折了。
第二個人的慘叫聲將他們從驚愕中喚醒過來,畢竟擁有豐富的毆鬥經驗,他們迅速反應過來,齊齊攻向徐雲龍的各個部位。
徐雲龍嘴露笑容,靈活的閃過眾人的攻擊,反而拳腳並用,打在了眾人身上。
一陣陣**碰撞聲和骨折聲傳來,空氣中瀰漫這一股酸澀的血腥味,不遠處的「馬尾」幾人雙腿不斷發顫,上下鄂的牙齒也不可抑制的碰撞著。
以常人的眼光,他們也看得出徐雲龍所使的是自由搏擊,而把自由搏擊運用得如此凶殘血腥,即使在四級的暴力電影中他們也不曾見過,想起徐雲龍所說的像常人那樣打架,不禁心下一寒。
這樣的程度也算是常人的打架方式,那他平時是怎樣打架的。
而遠處的那三個莉莉婭的手下也同樣目瞪口呆,這樣的場面即使是一向見慣血腥的黑手黨也不免心驚。
一股深切的恐懼蔓延心頭,看著徐雲龍,他們彷彿看到了一頭被掩蓋在西裝下凶殘魔鬼。
不過十數秒鐘,「海哥」的全部手下都已經躺在地上了,抱著自己的殘足斷臂呻吟不已。
越過躺在地上的人,徐雲龍走到了同樣倒在地上的「海哥」身前。
「你們過來。」徐雲龍喚道,平淡的語氣在深沉的夜色裡很是清晰。
遠處的三個壯漢馬上快步走了過來,一向只聽從莉莉婭命令的他們,一聽到徐雲龍的命令,就下意識的選擇順從。
等三人走到他面前時,徐雲龍道:「扶起他。」
其中兩人馬上一左一右的扶起「海哥」,恭敬的看著徐雲龍。
「我剛才好像聽到你說,你**了一個女人。」徐雲龍淡淡道。
恐懼的看著徐雲龍,「海哥」的臉因為疼痛而輕微的抽搐著,「沒,沒有……我,我剛才是吹牛的……」
「知道我最不喜歡男人的哪種行為嗎?」他看了滿臉畏懼的「海哥」一眼,「**。」
有……我沒有啊……」「海哥」還在矢口否認。
徐雲龍笑了,「即使你是在吹牛,那也只能看怪你吹錯方向了。」說著,右手微微向下一揮。
「嗒」,一下肉塊墜地的聲音響起。
看到徐雲龍的笑容,「海哥」的心頭就已經感到不妙,徐雲龍的手一動,他就感覺身下一涼,彷彿預知到什麼似的,他慢慢俯首朝身下看去。
只見他的下身部位鮮血湧動,牛仔褲都被染紅了。心中頓時發出轟然巨響,他知道,自己這一輩子都不能人道了。
沒有任何慘叫,「海哥」頹然的垂下了頭。
徐雲龍轉身向「馬尾」幾人走去,莉莉婭這時也來到了他身邊。
看到徐雲龍向自己走來,「馬尾」幾人驚慌失措,想抬腳逃跑,卻全部軟倒跌坐在地上。
站在幾人身前,徐雲龍從莉莉婭西裝的胸袋中抽出一條裝飾用的純白絹巾,優雅的拭擦著染在自己手上的少許血跡,同時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們。
「你,你想怎麼樣?」「牛肉丸」怯聲道。
「我只想告訴你們,跳舞並不能喚起我的**。」微笑著,徐雲龍牽起莉莉婭的手轉身要離去,就在幾人要鬆一口氣時,徐雲龍轉過頭來,「但是,血可以。」說著,他把那條染血的純白絹巾扔向他們。
瀰漫著血腥味的黑夜中,絹巾悠悠的飄蕩在空中,在燈光下,上面的點點血跡顯得詭異非常。
夜路上,看到莉莉婭若有所思的表情,徐雲龍問道:「怎麼?剛才嚇到你了?」
微笑著搖搖頭,莉莉婭說道:「我只是在想,是不是真的只有血才能喚起你的**。」
「呵呵。」徐雲龍對著夜空輕笑,笑得很優雅很高貴,「不止是血,其實,你也可以輕易的喚起我的**。」
莉莉婭看著徐雲龍,嫵媚的說道,「真的嗎?」
「真的。」徐雲龍的語氣似調侃也似承諾。
「例如呢?」莉莉婭笑了,露出雪白的皓齒,在夜色中似乎熠熠發光。
徐雲龍沒有再說話,只是看著她,深邃的雙眼如星光般閃耀著。
男人對女人,從來不需要證明什麼。
在徐雲龍的目光下,莉莉婭的雙頰漸漸發紅,像其他向男人投降的女人一樣,她輕笑一聲,用笑容宣示自己在這場戰爭中的失敗。
她用纖手輕捶在徐雲龍的胸上,接著又挽起他的手,把頭靠在他的肩上,「你呀,為什麼總是那麼強呢?」
「因為我討厭弱者。」徐雲龍摟著莉莉婭的肩,淡淡的說道。
兩人相依著走在深沉的夜色下,猶如一對普通的情侶那般,享受著只有他和她的世界。
「好了,你該回去了。」街道的盡頭,莉莉婭停下來說道。
「不需要我陪你嗎?」徐雲龍問道。
「不了。」莉莉婭輕輕搖頭,眼中隱含一絲落寞,她知道徐雲龍來香港絕不會單純的只為了自己,一定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
一個合格的女人,絕不會阻礙自己的男人去做該做的事。
徐雲龍看著她,眼中透出深情。
突然,他摟住她的雙肩,猛地吻住了她的紅唇。
她愣了一下,便馬上依在徐雲龍的懷抱中,安靜的享受他所給於的深情的吻。
時間凝注了,黑夜停頓了,全世界似乎只剩下他和她。
等到兩人的雙唇分開時,她已經無力的軟倒在徐雲龍的懷裡了。
低頭看著她,徐雲龍說道:「女人,你已經合格了。」
「我已經是你的了,從來都是。」她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