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心理作用,陶菲和白小藝雖然都期待和左江一個洗)+誰都不好意思去叫他,兩人推讓了一番了後,誰也不肯去叫左江。陶菲望著白小藝想了想說:“小藝,咱倆石頭剪子布,三局兩勝,誰輸了誰去叫?”
白小藝一聽立即響應:“好、菲姐!石頭剪子布就石頭剪子布,這個辦法最公平!”說著擺開架式望著陶菲說:“菲姐,來吧,准備好沒?”
見陶菲點頭,就把手藏到了身後,兩人齊聲說:“石頭剪子布!”兩人同時出招,陶菲出的石頭,白小藝出的是布。白小藝歡呼了一聲說:“哈,這局我贏了!菲姐,再來!”
“石頭剪子布!”這一回陶菲出的剪子,白小藝出的布,陶菲勝!兩人一比一戰平,最後決勝的時刻到了。
兩人都是把手背後身後,眼睛盯著對方的眼神,醞釀了一會兒後同時大聲說:“石頭剪子布!”兩人同時出的都是布,再來,兩人同時出的都是剪子,再來,陶菲出的是布,白小藝出的是石頭,兩人終於分出了勝負,陶菲二比一完勝。
願賭服輸,白小藝只好站起身出了浴池,連衣服都沒穿就向外面走去,她怕穿上衣服的功夫,才鼓起的勇氣就洩了。她打開浴室門直到小走廊的門前聽了一下外面的動靜,然後悄悄地把門推開一道縫,把頭伸出去大喊道:“左江,菲姐讓你進來一下!”
白小藝說完轉身就要往浴室裡跑,卻一下子撞到了左江的懷裡。原來左江剛才去衛生間解手,透過衛生上面的玻璃小窗看到白小藝光著身子輕手輕腳走到小走廊的門前,不知道她要做什麼,就悄悄地推門出來站在她的身後,白小藝喊完之後一轉就撞到了他的懷中。
左江一下子就把白小藝緊緊地抱在了懷中,白小藝嚇得驚叫了一聲,抬眼一看是左江頓時掙扎著想掙脫他。左江緊緊地抱住她說:“小藝姐,說吧,姐姐讓我進去干什麼,你不說就別想我放開你!”
白小藝如何能掙脫左江,只好放棄了掙扎實話實說,把剛才的事情都告訴了左江。如果讓左江和她們倆其中任何一個單獨洗鴛鴦浴,左江都十分樂意接受,可一聽到要同時與她們倆一起洗,雖然心裡想想都香艷無比,卻一時間卻抹不開臉面。急忙放開白小藝說:“還你倆一起先吧,我多等一會兒就多等一會兒吧!”說完,轉身就想開溜。
這回輪到白小藝不干了,她一把抓住左江的手腕說:“想溜?沒門!你自己說說,是沒和我單獨洗過,還是沒和菲姐單獨洗過,我們倆放下面子和你一洗,你就裝上正人君子了?和我一起洗時使壞的勁哪裡去了?”
左江哀求著說:“小藝姐,我這不是還沒做好心理准備麼,你就放過我吧!”
白小藝出來時浴室地門沒有關上。陶菲在裡面早就聽到了這裡地動靜。都已經趕鴨子上架了。見左江要走。她便忍不住地趕了出來。上前抓住左江地另一只手說:“小壞蛋。趕緊給我進去。得了便宜還賣乖。天底下哪有這種好事?”
左江在陶菲和白小藝地推拉之下。半推半就地隨她們走了浴室。經過這一鬧騰。陶菲和白小藝心裡那小小地害羞情結已經雲消霧散。膽子也頓時大了起來。一走進浴室不容分說。陶菲伸手就開始給左江脫衣服。白小藝見狀也上前幫忙。
左江身上穿地是一套寬松有睡衣。睡衣內只有一個小內褲。被陶菲和白小藝三下兩下就給扯了下去。然後像押解犯人一樣把他押到浴池裡。浴池裡正好三張躺椅。三個人一人一張。在翻滾地浪花裡舒服地躺了下去。
這一躺下去問題隨之而來。浴池中地水清澈透明。雖然有翻滾地浪花掩去了部分誘人地春色。但是陶菲和白小藝那豐滿地雙峰隨著浪花地起伏時隱時現。比起直接露出廬山真面目更加地誘人。
三張躺椅在浴池裡是呈三角形地。無論從任何一個角度看。三人都是相對著地。從陶菲和白小藝地角度望向左江。最顯眼地就是他雙腿間一蓬黑色地亂草之中那根綿軟地白條。隨著翻滾地浪花。左搖右擺地跳著獨舞。
左江被陶菲和白小藝拉進浴室。強行寬衣解帶。幾乎是處於一種夢游般地狀態之中。雖然面對著兩個身材妙曼異常誘人地大美女。思想也沒有集中到這方面上來。因此。身體並沒有發生什麼變化。到了浴池之中躺下身心放松之後。思想也活躍了起來。特別是看到兩人時隱時現豐滿地雙峰時。便不由自主地向下望去。透過翻滾
,也能看到她們雙腿之間的那團黑色,只可惜她們把F(緊的,讓左江無法看到裡面的景色。
左江的身體則是隨之發生了變化,他的那根白條可是無處躲無處藏的。陶菲和白小藝想不看他那裡都不行,只見那根白條左右搖擺了幾下之後,就像伸了一個懶腰一樣站了起來,體積膨脹變大,浪花翻滾中時而露出冰山的一角!
左江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後,急忙偷眼向陶菲和白小藝望去,不看還好,一看之下臉頓時尷尬地紅了起來,兩人的眼睛都是直盯盯望著他的那時,這讓左江頓時有一種十分丟人的感覺。
無處躲藏之下,左江下意識地用手去捂,可捂了下面卻捂不住上面,捂住了上面又露出了下面。最後只好兩手一上一下握住那裡,低頭一看確好像自己正在自慰一樣,真是要了老命了!
陶菲和白小藝並不出聲,只是笑吟吟望著左江手忙腳亂地做著一系列的動作,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越來那笑容裡包含的意思越多。
左江望著陶菲和白小藝那調笑意味十足的笑臉,神情更加窘迫起來。急忙站起身說:“你倆慢慢在這裡泡,我先上去沖一下。”說著十分狼狽逃離地浴池,打開沐浴背對著她們沖了起來,頓時惹得陶菲和白小藝咯咯的嬌笑起來。
左江終於被陶菲和白小藝惹得忍無可忍,惱羞成怒。返身跳下池子撲到白小藝的身上兩手抓住兩團胸峰,用力的揉搓著說:“我讓你倆笑話我,我讓你倆笑話我,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菲姐,快來救我!”白小藝一邊奮力地反抗著一邊大聲地向陶菲求救。陶菲十分仗義地趕過來求援,她從左江的身後一把抱住他用力地向後拖,白小藝則是用力地推著左江的前胸,在水池之中左江有些站立不穩,根本使不上力氣,被兩推拉之下,硬生生脫離了白小藝的身體。
白小藝借機站起身來爬出了水池,逃離了左江的魔爪,陶菲想逃時卻被左江返手一把抱住,當陶菲大聲地向白小藝求援時,白小藝一捂肚子“哎喲”了一聲說:“我憋不住了,去一趟衛生間!菲姐,你再堅持一會兒!”說著,很不仗義地跑了出去。
左江把陶菲拖到一張躺椅前,把她按到了躺椅這上,身子也隨之壓了上去。雙手一邊揉搓著她那飽滿的雙峰,嘴裡一邊嘿嘿笑著說:“姐姐,你自己說,我應該怎麼收拾你!”
“小壞蛋、小壞蛋!”陶菲一邊叫著,一邊手推腳蹬的,試圖脫離左江的魔掌。動作之中她的門戶不由得大開,左江為了避免被她的腳蹬到,身體幾下便壓到了她的雙腿之間,讓她無從發力,只能勾著腳去砸左江的屁股。
動作之中左江的堅挺就杵到了陶菲的柔軟之中,左江反應奇快地一挺身,竟然十分順暢地滑入了陶菲的身體。
“呃!”陶菲的身體被左江一進入,身體一僵頓時繃緊起來,發出一聲呻吟之後就沒了動靜。左江穩住身子沒有再動,感覺到陶菲的身子有所放松之後才接著運動起來。陶菲則是雙手摟住他的脖子,雙腿勾著他的後背,配合了起來。一時間,池內的波濤洶湧,水花翻滾,也不知道是池沖浪設備的作用,還是左江與陶菲運動的功能所起的作用。
陶菲已經三個多月沒有**了,身子十分的敏感,左江的猛然進入,頓時打開了她的**之門,洶湧的**頓時如長江之水,綿綿不絕,一浪接一浪撞擊著她的心扉,那種全身心的愉悅感覺讓她很快就陷入了迷失的狀態之中,挺動著身子不斷地索取著。
白小藝本來就沒有去什麼衛生間,跑到小走廊裡就停了下來,她當然不是不仗義的人,在這種事情根本沒有必要仗義,她丟下陶菲就是為她創造這個機會,從而打破這個僵局。
聽到浴室內陶菲一聲高似一聲消魂的呻吟之聲,白小藝的身子不由得軟了下來,站都站不住了,只能靠在門邊上不住的喘息著。突然,她感覺到一股熱流從身體中流了出來,又腿如何的用力也止不住身體中的那股奇癢,忍無可忍之下,猛地站起身沖入了浴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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