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廣志帶著兩個手下和財務小張跑了整整的一天,事情辦得基本上還算順利,北京電視台、廣播電台和北京晚報的廣告都談得很順利,畢竟現在廣告是買方市場,一般的媒體想拉廣告都拉不到呢,拉來廣告都有可觀的提成,何況楊廣志他們是送上門來的,楊廣志本身就是電視台出身,對廣告談判很有經驗,價錢也都很合理,約定三家媒體都是從10月15日同時開始投放廣告,一直到年底。
到中央電視台的時候他們遇到了麻煩,左江給他們定的是黃金時段的廣告,錢多花點無所謂,可是到了中央電視台廣告部一看,別說是黃金時段的廣告,就是22點的晚間新聞中間插播的廣告時段都已經排滿了,想要做廣告只有上午8點15分一個段位秒鍾的廣告,而且價格還高得離譜,上午8點15分的廣告大家都在上班,誰看啊!
中央電視台的廣告段位賣得火,廣告部的接待人員也店大欺客,對楊廣志他們愛理不理的,想要做廣告?行!就那一個段位,交錢就給你做!當楊廣志提出能不能在黃金時段插播他們廣告,價錢上可以商量時。接待人員一臉不屑地說:“你知道有多少大老板手裡掐著支票在我們門口等著要黃金時段的廣告?只要我們開出價碼他們就會毫不猶豫地開出支票,但是我們是中央電視台,講究的就是信譽,多少錢也不行!”
楊廣志一行四人十分狼狽地回到了長城飯店,本想找左江匯報一下請他定奪,可是左江沒在房間,他們也處尋找。四個人簡單地吃過晚飯一邊在房間看電視一邊等著左江,一直等到9點多也不見左江回來,楊廣志心想左江今晚有可能不回來了,就讓幾人早點休息。明天還要跑周邊的地區。
左江回來的時候楊廣志剛睡下不久,還沒有睡著,如果左江去房間找他會馬上起來的。可左江的心沒在這上,都撲在白小藝地身上了,走廊裡鋪的地毯走起路根本沒有聲音,再加上左江的房間距離他們的房間較遠,開門聲他們當然聽不到。
浴室升起了迷蒙地蒸氣,把左江和白小藝都罩在了霧氣之中,過水的地面有些滑。左江和白小藝的動作有結過大,腳下就是一滑,兩人的身體就向地面摔去,左江的反映很快,一手抄住白小藝的纖腰,一手猛然扶住了洗面台,這才沒有摔到地上。不過卻把白小藝嚇了一跳。
站起身後白小藝打了左江的胸膛一下,嗔怪地都說:“都怪你不老實,地面這麼硬摔倒就麻煩了,嚇得我的心砰砰直跳!”一邊說一只手捂著胸口想穩定住砰砰直跳的心。
左江也沒想到會出現這種大煞風景地事情,急忙上前安慰白小藝說:“小藝姐。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讓你受驚了,來,我給你順一順!”說著按著白小藝的手輕輕在她的胸口處揉了起來。
白小藝反手把左江的手按到自己的胸口上,說:“你看,我的心現在還砰砰直跳呢,現在《千古紅顏》已經拍攝到關鍵時期了,如果真摔壞了就全耽誤了!”
左江感受到白小藝砰砰直跳的心地同時,也感受到了她胸口處的兩丘柔軟。十分歉意地說:“是啊,小藝姐,都是我不小心。”
白小藝此時驚魂已定,白了左江一眼說:“小江,還好你反應機敏,不然我們倆都慘了!”
雖然這個小插曲打斷了他們的好事,但是面前對著白小藝一絲不掛的香艷身體,左江的反應還是一幕了然地。也是左江無法控制的。忍受了幾個月的時間,左江恨不得馬上就能和白小藝顛倒龍鳳。於是上前輕輕地擁住白小藝,同時也把下身的堅挺頂到了白小藝濕潤的柔軟之地。
白小藝的身體一震隨即便軟了下來,幾個月獨自在外她十分渴望見到左江,幾個月的相思此時都化做了一片柔情,幾個月的寂寞和空虛她也渴望得到左江的充實,白小藝的腰部不由自主地一挺迎了上去。
干柴遇到烈火地後果是可想而知的,兩人的心裡都是極盡的渴望,但是斯磨纏綿一番之後他們發現,這個姿式是很難進入的。左江一急不由得搬起白小藝的一條腿,下身的堅挺去尋找那溫暖之地。
白小藝的一條腿被左江一搬,別一只腿在地上一滑,她“啊!”地驚叫了一聲雙手頓時緊緊摟住了左江地脖子。左江發現之後緊急地把白小藝往懷中一帶,才穩住了她地身體。
白小藝的腳站穩後身體才從左江地懷中脫離出來,她有些後怕地說:“左江,我們還是趕快洗澡吧,等洗完了澡到床上你想怎樣都行,幾個月的時間我們都等了,就不差這一會兒了,這裡實在是太滑了!”
左江點點頭說:“好的,小藝姐!”
兩坦誠相對怎麼可能專心地洗澡,不一會兒就變成了相互給對方洗澡,左江給白小藝的身上塗抹了厚厚一層的香皂沫,然後從上到下揉搓,越揉搓香皂的泡沫越多,時間不長白小藝就像被泡沫包裹住了一樣。白小藝的潔白的皮膚抹上香皂之後特別的順滑,左江的手在她的身體上像一條魚一樣的游走著,到達某個溫暖的部位更是流連忘返。
白小藝也是一樣,左江身上抹上香皂後那種順滑的感覺讓她感到很好玩,一又小手歡快地在左江的身上游弋著,重點部位重點對待,左江舒爽得差點**爆發,好在這時白小藝的手又游到了別處,給了左江喘息的機會。
胡亂也洗完澡來到床上之後,左江和白小藝兩人卻沒有剛才在洗澡間裡那樣急迫了,左江把白小藝輕輕地擁在懷中,靜靜地享受著這一刻的溫馨。白小藝也是如此,像一只溫順的小貓一樣伏在左江的懷中。微閉著眼睛靜靜的感覺著左江地體溫。
白小藝張開眼睛身體往左江的懷中拱了拱,十分溫柔地說:“小江,這段時間你有沒有想我?”
左江望著白小藝晶瑩的美眸說:“小藝姐,我好想好想你的。開始地時候你還給我打了幾個電話,後來電話主沒有了,我十分的想你,總想去看看你,可又不知道你在哪裡,你為什麼後來不給我打電話了?”
白小藝幽幽地說道:“小江,不是我不給你打電話,那段時間我感覺到十分的孤獨,非常渴望聽到你的聲音。可是我們在大山一拍就是兩個多月的時間,那裡根本就不能電話,我急得都差點發瘋了!”
左江十分的感動,用手撫摸著白小藝的臉龐說:“小藝姐,真是苦了你了,不讓你來拍這部電影就好了!”
白小藝的手蓋在左江的手上,十分柔情地望著左江說:“小江。不能這麼說,十分感謝你幫助姐姐完成了這個心願,就是再苦再累我心裡也感覺到甜甜,相思雖苦,可是如果沒有相思之苦。怎麼會有我們相聚之歡呢!”
“是啊,小藝姐!”左江說著便輕柔地吻住了白小藝地香唇,白小藝也是輕柔地迎合著左江,把丁香小舌渡到了左江的口中,左江輕輕的吸吮了起來。由輕柔的到熱烈的,長長的熱吻讓左江和白小藝都是激動不已,手也相互在對方的身體上愛撫起來。
情不自禁中兩人合二為一,**地纏綿起來,極致的快樂讓他們瘋狂,左江不知疲倦地耘著。白小藝雙腿勾住左江的腰,情不自禁的吟唱著誘人的旋律,在一波又一波激烈地碰撞中,兩人同時達到了令人欲仙欲死的巔峰,極致的快樂讓他們的身體都激烈的顫抖了起來。
**過後白小藝像一灘泥似地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她感覺到此時自己的身體仿佛被仙空了一樣,一點也力氣也沒有,身體中那極樂的快感仍然在彌漫著。就像緩緩湧動的潮水一樣。一波剛平一波又起,心底頓時生出一種強烈的被愛撫的渴望。渴望著能有一只手去引導那湧動地潮水,不由得望向了左江,迷離的眼睛中透出了強烈的渴望。
左江釋放**之後身體十分的疲憊,根本就不想動一下。但他知道男女之間在愛事上的差異,女人退潮緩慢,愛事完了之後需要男人的撫慰,否則她的心裡就會空空像失去了靈魂一樣,更有甚者會對男人產生怨念。
左江側過身面向眼睛迷離的白小藝,伸和在她豐滿而富有彈性地胸脯上輕輕撫摸起來,呵呵笑著調侃地對她說:“小藝姐,你剛才叫地聲音好大啊,如果這個房間不隔音的話,恐怕整個長城飯店都能聽到你地叫聲!”
左江的手一碰到白小藝胸脯,她的身體立即僵直了,隨即又慢慢地伸展開來,就像身體中那湧動的潮水突然找到了一個突破口一樣,只是這個突破小了一點,潮水只能慢慢地向宣洩,這種新奇的感覺讓她的身體比剛才做愛時都感覺顫栗不已,可是還沒得她細細的品味,左江隨之而來的話更讓她羞怒不已。
白小藝伸手打了一下左江在自己胸脯運動的手,急怒道:“你還說呢,都怪你,你那麼欺負人家還不許人家叫幾聲啊!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天下哪有這個道理,你再這麼以後就別碰我!”
左江這麼調侃白小藝只是想分散她的注意力,讓她盡早地恢復過來,他可不想白小藝在這件事情上心裡留下什麼陰影,沒想到一句話卻惹怒了她,於是趕緊賠著笑臉說:“小藝姐,我不是那個意思,真的不是那個意思!”
白小藝嬌哼了一聲說:“不是那個意思是哪個意思,你給我說明白?”
左江眼睛亂轉尋思著說辭,瞬間便有了應對之策,嘿嘿笑著說:“小藝姐,剛才你叫得那麼大聲,就讓我想起了在姐姐房間那晚,那晚我都忍不住了哼哼了幾聲。你卻沒有出一點聲音,你今天叫這麼大聲我只是感到有些奇怪,就忍不住了說了出來,可能是用詞不當引起了你的誤會。這絕對是誤會!”
白小藝一聽就有些急,推了一把左江說:“都怪你,你的膽子也太大了,竟然當著菲姐的面你就敢做這事,如果不是怕菲姐知道你以為我不會叫啊,為了你都不知道我忍的多辛苦,你還拿這事來調笑我!”
左江裝做一臉無奈地說:“小藝姐,天地良心,我真的沒有啊!你地叫聲我很喜歡。怎麼會調笑你呢,你叫得越歡我就越有成就感,以後你就大聲的叫吧,聲音越大我越喜歡!”
“你還說,你還說!”白小藝聽了左江的話急羞得小拳頭一邊擂著左江的胸膛一邊說:“我讓你說,我讓你說,你再說以後我就不理你了!”
左江一下子把白小藝摟到懷中。呵呵笑著說:“小藝姐,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一邊說著,一邊在她光滑地背上的撫摸著。
經過這一番笑鬧,兩人的身體中又有了渴望。同時體力也恢復得差不多了,一個火花又把他們心中的**點燃,新一輪的大戰又拉開了序幕。
就這樣兩人累了就相擁而眠,醒了就不知疲倦地相互纏綿,這一夜他們在**中爬上了一座又座的巔峰,把積存的所有**都釋放了出來,直到天光見亮才相擁著沉沉的睡去。
早晨起來,楊廣志首先來到左江的房間外敲了敲門,想看看左江回來沒有,敲了半天裡面一點動靜也沒有。只好失望地回到了自己地房間,和手下的人一起吃過早餐後,臨時決定再去中央電視台碰碰運氣,叫來租用的那台桑塔納轎車,就直奔中央電視台而去。
接待他們的還是昨天的那個人,一見楊廣志他們來了就說:“怎麼樣,想好要8點15分的這個廣告段了吧,我就說嘛。什麼黃金時間不黃金時間的。只要是中央電視台地廣告就有人看的,就這個廣告段還是原來做廣告的那家化工廠倒閉臨時空出來的。如果你們不要馬上就是別人要的,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一句話把楊廣志幾個人說得面面相覷,楊廣志抿了抿有點發干嘴唇,他還是再想努力一下,望著這個人說:“同志,我們還是想要新聞聯播後地那個廣告段或黃金劇場前的那個廣告段,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這兩個半月我們可以出雙倍的價錢,您就幫幫忙吧,我們不會忘記您的大恩大德的!”說著,楊廣志見左右沒有中央電視台的人,就從包中掏出一個信封,靠近這人塞到他的手中。
這個人像被燙到了一樣,一下子縮回了手,在他的手縮回去之前還是感覺到了信封的厚度,他的心裡不由得一陣地激動,媽的,足足有一萬塊錢呀!這是一家什麼樣的企業,這麼有錢?
見到這厚厚的一沓錢誰不想要啊,這個接待的人員也不例外,可惜他只是廣告部的一個一般的工作的人員,沒權沒勢,說得更不算。台裡今年大大小小地廣告段都已經賣了出去,部裡地人都在為下一年的廣告各處跑著,只把他留在部裡看家,前天那家倒閉地化工廠支付不出廣告費剛撤下了廣告,他打電話請示了領導後,領導臨時決定讓他負責處理這個廣告業務,黃金時段的廣告?他邊兒都沾不上。
幫不上楊廣志的忙他當然不敢要楊廣志的錢,心裡惱羞成怒嘴上卻義正嚴辭,手啪的一拍桌子,指著楊廣志說:“你這是干什麼你知道不?趕緊把你的臭錢收起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想拉攏腐蝕我?門都沒有!”
楊廣志被這個人劈頭蓋腦的訓了一通當時就傻了,他不知道這百試百靈的事情怎麼就會變成了這個樣子,呆呆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人看著楊廣志臉上尷尬的表情,心中十分的爽快,接著說道:“你們既然來了我這裡,就要接規矩辦事,廣告就剩8點15分的了,你們要就簽合同交錢,不要,主請你們馬上出去,不要在我這裡胡鬧!”
到了這個時候,楊廣志哪裡還有臉在這裡待下去,只好灰溜溜地帶著幾個手下逃似地走了出來,心裡無比的郁悶。
出來之後,一個手下問楊廣志:“楊經理,我們現在去哪裡?”
楊廣志看了一下手表,說:“我們去中央人民廣播電台,先把那裡的廣告談下來。”
中央人民廣播電台的廣告談得還算順利,但一系列的手續辦下來也花費了不少時間,從中央人民廣播電台出來已經快到中午11點了,楊廣志心裡掛記著回賓館看看左江回來沒有,就說:“我們先回賓館吧,吃完飯能休息一下,也好下午再出去辦事。”
左江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10點的,看看睡得十分香甜的白小藝他色心又起,把手伸到被子中在她的敏感處又胡亂地摸了起來,沒幾下就把白小藝弄醒了。白小藝眼睛都沒睜開,推了左江的手一下翻過身去說:“小江,別鬧,讓我再睡一會
左江一見白小藝不理他就變本加厲,一下子掀開她的被子說:“還睡啊!小藝姐,你看都幾點了,太陽都曬到屁股了!”
“啊!”白小藝一驚雙手抱住了胸部身體就蜷縮成一團,眼睛瞪著左江說:“小江,別胡鬧,快把被給我!”
“好,給你被!”左江說著把被往自己的身上一披,人整個壓到了白小藝的身上,大被把兩蒙得嚴嚴的,一時間大被被他們拱得此起彼伏的,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平息了下來。
大被的一角一掀,左江露出了腦袋呼呼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白小藝一張俏臉布滿了紅暈嬌喘著,她一把將身上的左江推了下去,嬌嗔地說:“你個小色狼,大白天的你也不忘了欺負我,昨晚那麼次還沒夠啊!”
左江一邊喘息著一邊嘿嘿笑著說:“小藝姐,和你在一起多少次我也沒夠,要不我們再來一次怎麼樣?”
“啊!”白小藝嚇得一腳把左江蹬了出來,然後用被子緊緊地裹住自己說:“小江,你就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行了,再來我能不能起為床都兩說呢!”
左江其實就是逗逗白小藝,他的身體就是再強壯也抗不住這麼折騰,他嘿嘿笑著下了床,抓起一條內褲就向衛生間走去,邊走邊對白小藝說:“小藝姐,我先去沖個澡,一會兒你也該起來了,現在都快11點了,再不起來就讓人堵被窩裡了!”
白小藝一聽一下子坐起身來,有些緊張地問:“誰會堵我們的被窩?你不是自己來的呀?”
左江說:“當然不是,我和哈裡波特制藥公司銷售部的楊經理他們一起來的,他們一會兒應該來找我吃飯了!”說罷就走了衛生間。
白小藝一聽再也躺不下去了,起身急忙穿好衣服,然後又把床鋪整理了一番,走到衛生間前敲著門說:“小江,你快點,我也要沖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