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行,咱們現在沒穿衣服,容易吃大虧,那啥,咱們先穿上衣服再說。事先先透露一點,她是被我救回來的,是個女人,今天……咦?你怎麼能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絕對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你應該相信我的。」夏羽大義凜然的說道,那眼神,那動作,要多虛偽就有多虛偽,說罷連忙胡亂的將衣服穿了起來。
菲琳無奈的看了他一眼,心中忍不住一酸,當知道他的真是身份後,她就已經知道自己愛的人還有別的女人,她的身份是冒險者公會的高級情報官,以她的權限,當然能知道一些高級別的事情,夏羽的資料,現在已經是各個組織的頭條。菲琳以前也注意過他,知道他有倆個老婆,兩個孩子,只是沒想到,此刻他會帶個女人回來。
出於女人的本性,醋意多少還是會有的,但她也知道,男人不一定會只有一個女人,自己以前所受的傷,就是為此造成的。罷了,管他這麼多,只要他能一直對我這麼好就行了,菲琳這樣成熟的女人,很會為別人著想,能及時的擺正心態。想到此,她的心裡才感覺好受一些,將剛才被夏羽剝開的一副穿上,又恢復了那種熟婦的氣質。
經過剛才的雙修,夏羽的傷勢已經得到緩治,體能靈氣也恢復不少,此刻的他已經相當於全盛時期的六成,恢復全力,也要不了多長時間。收拾好後,他對菲琳微微一笑,好像是能體會到她此刻的心境一般,在她臉上輕輕的吻上一口,「別吃醋,我只是救了一個普通女人而已,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種情況,你要相信自己哦。」
菲琳臉上紅紅,沒想到自己這麼大年紀的人了。還會有吃醋的一天,對他報以微笑,彷彿鮮花盛開,令滿屋開滿春霞。夏羽眼前花花,娘的,真是撿到寶了。這麼美的妞兒,還是錯過了還真的可惜了。手上一揮,蓓麗便已經出現在臥室中。
疑惑的睜開眼睛,細細地看了一下四周,當看見夏羽的時候,蓓麗一愣,微紅著臉頰,感激的說道:「多謝閣下相救,還望閣下告知大名。我來日一定報答與您。」蓓麗心中疑惑,大陸上不是沒有精靈嗎?怎麼自己今天卻會被一個精靈所救?
「大名不敢當,你叫我夏羽便成。說實話,我們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了,用不著這麼客氣。哦,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妻子,名叫菲琳。」夏羽笑呵呵的對著她說道,他身旁的菲琳臉色帶著紅暈,看上去異常美麗,蓋因剛才夏羽地那句妻子讓她又驚又喜。心裡慢是甜蜜,情不自禁的看了他一眼,滿目的柔情。
蓓麗一愣,旋即反應過來,歎了一聲,「原來上次的那位也是你,你就是大陸上聲名遠播的暴虐精靈王夏羽?唉,上次的時候聽到你說這個名字,我就有點奇怪。還有過懷疑,沒想到你真的是他,這世界當真是如此之小。」
小麼?我怎麼不覺得?我只感覺為什麼我每次遇見的都是美女?讓人都有中想撲到的衝動?這個……不會是蒼天對劈了我地補償吧?「呵呵,我們還真是有緣啊,沒想到今天能在這裡遇見你,而且還沒想到還會用這種方式,當真是又去。」
蓓麗一鞠身說道:「蓓麗多謝閣下所救,算上這次,您已經救過我兩次了。大恩永生難忘。但蓓麗還有要事在身,恕我無禮。蓓麗告辭。」她此刻心中甚是急切,想著自己未完成的事情,便想著要告辭。
這麼急?我都還沒說話呢,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夏羽有點鬱悶,上次這妞兒也是這樣,自己第二天一去就不見人影,這次又是這樣。唉,還真是個急性子,「什麼事情需要這麼急的去做?你現在身上還有傷呢!要是不抓緊治療,後果可是很嚴重地。」
蓓麗說著對著夏羽深深鞠了一躬。臉上滿是感激。中間夾雜著歉意。輕聲說道:「蓓麗不能耽誤時間。我現在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家族地仇也未報。我不能在這些小事情上浪費時間。蓓麗有心想報恩。但……請原諒。」
咳咳。夏羽咳嗽了一聲。「咱們還是坐下來談談吧。也許我要說地事情。比你現在要做地還要重要。嗯。關於你地和貴家族地事情。我也有所耳聞。但可能事情並不是你想像中地那麼簡單。這中間還牽扯到一些其他地東西。不知道你清不清楚。」夏羽有心想將自己地帶地事情告訴她。免得她以後再這麼不小心地喊殺喊打了。
「什麼?你說什麼?」蓓麗聽到夏羽地話。連忙上前抓住他地胳膊問道。臉上帶著緊張。聽到關於家族地事情。她比任何人都顯得緊張。她心裡清楚。自己地力量對起布羅曼是何等地渺小。而現在自己也只能時刻打擊對方地有生力量而已。能取得地效果玩玩不足。
「坐下吧。咱們好好談談。我一會兒給你好好說說。菲琳。去上杯茶來。」夏羽對著她做了一個請地姿勢。然後自己直接過去坐下。待她坐下後說道:「你先別急。我要說地事情可能有點難以置信。但也請你認真聽完。我敢用人格保證。我一會兒所說地絕對真實。沒有一絲虛假。」夏羽面色誠懇。對著她微微一笑。
蓓麗眉頭輕蹙。聽聞他地話沒有出聲。這是靜靜地等著他地下文。只聽夏羽說道:「蓓麗小姐啊。我想。你應該是把你地仇人搞錯了。你那裡知道地。應該是家族被影衣衛這個組織所滅。這中間地仇恨。現在也被直接對接了影衣衛。時時刻刻都找他們報仇。對嗎?」夏羽見她神色有點緊張。有些於心不忍。但卻又不得不說完。
「不錯。該死地影衣衛。他們滅我家族。屠了我地親人。這一切都是他們所為。我現在正在做地。就是報仇。我誓要屠滅整個影衣衛組織。」蓓麗俏麗地面容上滿是仇恨。眼中閃現著無邊地怒火。不一會兒就又變成了痛苦。只見她坐在椅子上輕輕抽泣。「可是。我到現在也沒做些什麼。只是殺了他們自己嘍。稍微強一些地。我根本就敵不過。我恨……這樣地事情為什麼會落在我地身上?」她自從那些事情發生以後。就從來沒人別人將過。這一次。勾起了她地那些慘痛回憶。臉上不一刻便已經佈滿了淚水。
唉,可憐地女人啊。來,到哥哥懷裡躲一會兒,他看著正輕聲哭泣的蓓麗。心中掃眼難耐,差點就將該才隱藏在心中的話給說出,使勁的咳嗽一聲,接著安慰的空蕩輕輕的拍了拍她嫩滑地小手,「別太傷心,其實,這些事情是你們搞錯了。你應該知道布羅曼的小皇子吧,哦,就是現在皇帝的弟弟。」
蓓麗的臉色有點古怪。蹙眉沉默的半晌,最終開口說道:「我與他從小一起長大,之間有一份婚約,是我年幼之時,我的父親定下,所以我很清楚他。他雖然無能了點,但對我還是不錯,不知道你問這個幹嘛?」說完盯著夏羽的臉。
夏羽輕笑出聲,這還真是個傻小妞兒。搖了搖頭歎氣說道:「你啊……本來這是你的事情,我也不方便過問,但……你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唉……我這個人就是好心腸,看不得別人受難,也罷,我就告訴你吧,你以後要多提防著點才是。」
「我手上掌握著一份情報,是關於你那個未婚夫的,你們家族被滅。實際上是他一手導致。你還別不新,聽我說我呢。他以前小地時候被現在的皇帝帶壞。成天只知道尋歡作樂,卻對這皇位不聞不問,以至於皇位被大皇子所得。現在他反省過來了,可是已經為時已晚,為了爭奪皇位,他便與他身邊之人定下了一個計劃,秘密的將我以前滅掉地大公爵家族的殘餘實力收復。然後,他們就瞄準了你們家族,做為布羅曼最頂尖的家族,實力何其龐大,就算是覆滅後,那些參與的人的力量依然不容小視,最後,他們便用了一招禍水東引,把你們的視線轉移到影衣衛身上,也就有了你復仇的事情。」夏羽說完心裡卻是一歎,這個可憐的傻妞兒哦,到現在還沒已是到真正的兇手是誰。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閣下!我敬你是我地救命恩人,但你也不能這樣顛倒是非,要說他有這本事,打死我都信,我與他從小一起長大,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不過了,根部就不是你說的那樣。」蓓麗通紅著小臉,對夏羽所說的事情不敢置信。
夏羽還沒說話,那邊的菲琳就已經坐不住了,一拍桌子,「信不信由你,他根本沒有必要騙你,而且他所說的全部都是事實。再說,我們騙你有什麼好處?從你身上我們又能得到什麼好處?恕我直言,小姐你除了一身修為還過的去,別的根本就不如我們的眼睛。」她地話非常直白,因為她根本看不過別人這麼說自己的愛人。
「嘿,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嚇著人家怎麼辦?真是的,不會婉轉點啊,沒看見人家現正正是傷心的時候?你怎麼能給人家火上澆油呢?一點禮貌都不懂!看什麼看,沒見帥哥啊?」夏羽故意黑著張臉,對著菲琳喝到,卻又偷偷尋了個角度,對她悄悄眨眨眼,這婆娘,還真他娘的會說,我喜歡。
蓓麗渾身顫抖,心中又是恐懼又是怒火的,看夏羽的樣子不像是在騙人,而且自己還真的沒有什麼值得他騙的,越想越覺得有可能,這心中地怒火可想而知了。難道真地是自己弄錯了兇手?這麼長時間自己的做為都是錯地?
她此刻心中生出的是無邊的痛苦,對夏羽的話已經相信了八成,但心裡卻始終有一個聲音,讓自己不應該相信他的話。最後她不由得顫聲問道:「你……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你真的沒有騙我?快告訴我,這些到底是不是真的?」
「哎哎哎,慢點慢點,我的骨頭都快被你搖散架了,唉……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是很正直,很誠實的,根本就不會撒謊。說實話,我撒的慌也根本就沒人信。對你那就更不用說了,咱們也算是認識,你說我怎麼可能對一個認識的人撒謊呢?那不是要遭人唾棄地麼?我這個人極愛好名譽,這樣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你應該相信我。」夏羽費費叨叨的說了半天,卻沒有說出一句實際的話。惹得蓓麗又是一陣猛搖。
夏羽腦袋被她搖的左右搖擺,渾身像是被人摸了一般,「好了好了,我說,我告訴你,你先別搖了。其實,我剛才說地一切都是實話,絕無半句假話,而且。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他們的計劃中也包括你,用你的復仇來牽制住皇帝。而他,則在秘密進行著他的奪位大計,哼哼,還真是個好計謀,這人陰險啊。」
蓓麗緩緩的軟倒在椅子上,全身顫抖之下,更是捂著臉開始痛哭,那聲音,要多悲切有多悲切。要多痛苦就有多痛苦。夏羽跟菲琳面面相覷,均是無聲的歎息,他趁此機會起身輕輕拍打了兩個她的背部,柔聲安慰著:「別哭了,這是那人陰險狡詐,用一個計謀,你是一個女子,如何是那人的對手?你也不用太自責了。」
蓓麗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哇地一聲就撲到了夏羽的懷中。哭著說道:「不,我不是自責,我是恨,我恨我自己,到現在才分清楚誰是真正的兇手。我恨我自己地無能,讓兇手有機可乘,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家人慘死,而我……嗚嗚嗚。我真沒用。」
這樣……不太好吧。我女人還在我旁邊呢,你就敢這樣抱我?這個……胸脯真大啊。夏羽對坐在一旁,臉上滿是吃味兒的菲琳訕訕一笑,緊了緊懷中的女人,然後說道:「唉……這些事情也怪不得你,實在是因為對手太狡猾,太陰險,所以你才會落到這般田地。別太多想,現在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兇手真正是誰,那麼就不用再那麼費心思的去跟影衣衛戰鬥了。」夏羽聞著蓓麗身上散發出的恬然體香,精神一陣振奮。
藉著菲琳看不到的死角,夏羽悄悄碰了碰蓓麗的秀峰,豐滿兩個字立刻跳入他的腦海中,想著那兩團原本自己摸過帶吃過的碩大,他又是一陣燥熱,剛才才得到緩解地情慾,這會兒又被勾了起來,他偷偷的對菲琳瞅了一眼,見她臉色不是很好,便又立刻看著她的胸,用嘴形比劃著,我一會兒就要再吃你一次。
看著菲琳羞紅的臉頰,夏羽笑了,笑的很淫蕩,又緊了緊懷中的女人,拍打著她的香肩,歎了聲氣說道:「看你現在的樣子,跟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相差太大,那時候地你,是無比堅強的,就算是身上受了重傷,也沒有吭一聲。唉……你應該堅強起來啊,不能被這個小小的挫折打倒,仇是一定要報的,但你也要堅堅強啊。」
嗯?他輕輕拍打了半天,卻見這小妞兒已經趴在自己懷中睡著了,神態安詳,氣息平緩,搞的夏羽哭笑不得,最後只能歎了口氣。這個傻丫頭,也是真的不容易,這麼重的擔子,自己一個瘦弱的肩膀擔著,心裡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但她愣是不吭一聲,這種忍耐力,比一般人不知道要強上太多。
今天這一次算是一個巨大地打擊,心裡終究是難以承受,這一前一後。唉……還真是世事難料啊,夏羽很是感歎地想到,輕輕將安睡中的蓓麗放在床上,夏羽對菲琳招了招手,兩人一起進了另外一個房間。
菲琳幽幽一歎,「這個蓓麗,真地挺苦的,一個人承受整個家族被滅的巨大痛苦到現在,當真是不容易。而且還一個人一直想著如何報仇,這壓力更是何等的大啊。」雖然她與蓓麗今天才是第一次見面,但出於母性,菲琳非常同情這個淒苦的女子。
夏羽從後面環抱住菲琳的柳腰,在她耳邊廝磨著,「我的女人還真是心地善良,不錯不錯,來!讓我好好親親,算是對你的一個獎勵吧。」說罷不等菲琳反應,便直接含住了她的一個耳垂,用舌頭在上面輕輕滑動著。
菲琳敏感之地被挑撥,身上剛剛的到緩解的那種感覺又躥出了個苗頭,全身輕輕顫抖。連帶著聲音也有點走樣,「你……你討厭,別這麼,嗯,別這麼急嘛,唔。好難受,你別舔了,耳朵好癢。」她伸出香舌舔了一下有些乾燥的柔唇,身子差點就站立不穩。
夏羽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們再來一次,我一會兒還要回皇宮去,回去晚了,我怕他們會有所懷疑,咱們的任務還沒完成呢,來。小琳琳乖乖,我們到床上去做個遊戲。剛才我又新想到了一招,咱們快來試試。」
菲琳全身酸軟。一點力氣都是不出來,被夏羽給抱到床上,只感覺自己此刻是無比的幸福,又感覺自己有些虧待了夏羽,便摟著他地脖子,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對不起,你的女人沒能給你一個完整的身體。」
夏羽一愣,旋即反應過來,呵呵。這小妞兒,還真的是讓人心疼啊,不自覺的摟緊了懷中的女人,也學她地樣子在她耳邊說道:「不要緊,其實你身上還有個地方完整,咱們今天就來試試這個地方,一會兒你要找我說的做哦,我保證你快樂無邊,嘿嘿。」他的心裡激動極了。早就想跟蘇珊娜和安蒂試試這招了,可是無論自己怎麼說,她們就是不肯,這下好了,今天終於有機會試驗一下了。
兩人的體溫漸漸升高,臥室中的芒石被一塊薄布遮擋住,房間中瞬間陷入了黑暗,之中只有兩人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嗯。好疼……你這壞人。你要把人家撕裂了,輕點。人家受不了。」黑暗之中傳來菲琳的一聲痛呼,接著喘息之聲更濃。
雨過三旬,梅開二度,菲琳慵懶的躺在夏羽懷中,與他說著屬於情人間的膩話,不時地會傳出兩聲輕笑,卻是菲琳羞紅著小臉,輕輕的在他的胸膛地捶打,「你這壞人,真是壞透了,那個地方也能想到,真是,真是……哼,色魔,無賴!」想起剛才自己與他所做的羞人之事,菲琳的臉上就是陣陣的火熱,雖然自己已經是過來人,但剛才確確實實的又做了回處子,事後的這會兒還帶著一絲疼痛。
嘿嘿,夏羽蕩笑一聲,拍了拍她的翹臀,說道:「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你的便是我的,你地身體也是我的身體,我們做著夫妻間的趣事,又有何不可?咦?怪事,剛才有人叫我是色魔?這個優雅的詞號怎麼能放到我身上呢?我明明是色狼一支棍嘛!唉,也不知道先前是誰叫的那麼大聲,哦,壞人,使勁,嗯,你壞透了!那樣子,還真是嚇人啊。」
夏羽又突然哀嚎一聲,「我的貞操啊,今夜便已被你奪去了,你以後可要好好待我,不然,我會心痛的。」只見他臉上煞有其事,眼中的笑意卻是掩飾不住。兩人感情在這段時間內急劇升溫,開一些這樣的玩笑,反而更加增加了兩人地感情。
他的話一完,菲琳便又紅著臉賜給他一陣相拳,打的他嗷嗷直叫,兩人在床上瘋鬧了一陣,菲琳疲憊下來,夏羽摟著她的肩膀,在她臉上輕輕一吻,「好了,今天就到這兒吧,我要回去了,不然他們可要懷疑了。你將蓓麗照顧好,這丫頭,雖然只跟她見了兩次面,但我看的出,她的內心其實還是很脆弱的,你告訴她,讓她別走,在這裡等我回來。」
菲琳自然是戀戀不捨,兩人好起來沒有多長時間,便又好分開,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見上一面,這種離別之苦,當真是讓人心生痛苦,菲琳的眼眶立刻就紅了一圈,不想讓他看見自己現在的樣子,連忙將頭扭向一邊。
「好了好了,別哭別哭啊,我這又不是不會來,我明天再來,這總可以了吧,來!給你男人我笑一個,對嘛,這才是我地女人嘛,笑起來真甜。」夏羽狠狠地在菲琳的脖子上親了一口,吸出了一個紅紅地印記。
又到那個房間看了蓓麗一眼,只見她依然安睡在床上,他歎氣加搖頭,這小妞兒命苦啊,想著出了門外,直接飛上了天,全速飛行,沒用多長時間便已經來到皇宮的上空。此時這裡已經是燈火通明,到處都是人,個個手上拿著武器。
看來剛才先前那麼大的動靜已經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啊,夏羽想了一下,直接打開神識,找了半天,終於在後宮的一處找到了自己的手下們,只見他們此刻正組成一隊,來回巡視檢查著,夏羽落在遠處的地上,裝出一副氣喘吁吁的樣子,背上背著那柄闊劍,「喂,可算是找到你們了,我的乖乖,這皇宮還真是夠大,我都差點迷路了都。」
眾人看到他回來,自然是一番驚喜,「老大,您剛才到哪去了?我們找了您半天了都沒找到,我們都還以為你遇到什麼危險了呢。」一個長相憨厚老實的侍衛問道。
「嗨,別提了,要不是老子有天字衛的腰牌,早就被他們給當成此刻給抓了起來,拐了半天才把你們給找到,還真不容易。」夏羽裝出一副懊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