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天起,我再也不養狗了!」憤憤下線的淡若無情己寵愛了好幾個月的名犬一腳踢出門外,啪的把門一關,下定了決心。
當然,我並不知道青嵐的這一咬把一隻哈士奇由名犬變成了野狗,我正為狂化的青嵐頭痛,這個傢伙,跟瘋狗一樣見人就咬,現在正追著還剩一口氣的絕對瘋狂滿野地裡亂竄呢……人瘋,還是比不上獸瘋啊……
「妖妖,你再不把你的寵物搞定,我就要給淡若無情陪葬了!!」絕對瘋狂在重傷的情況下,爆發了自己的小宇宙,發揮了百分這二百的實力,居然屢次從狂怒的青嵐嘴下逃脫,其動作之敏捷,身手之矯健,絕對已經突破了重傷者的極限,就算申請系統給他頒發「逃命小王子」的小紅花都不為過。
再次給絕對瘋狂丟了一個大加血,我無奈的搖頭,「瘋子,不是我不想救你,問題是,寵物狂化狀態下不能收回寵物空間,而且寵物狂化狀態下無視主人命令,還有,寵物狂化狀態下物理攻擊翻倍……」我翻看著手中的《洪荒關於寵物狂化的若干說明》,沒心沒肺的給絕對瘋狂念著,「啊,對了,還有個好消息,就是寵物狂化狀態下,優先使用普通物理攻擊,絕技禁用,呵呵,堅持啊瘋子,等到狂化結束就沒事了……別哭啊,我會給你加血的~」
最終在我這個半吊子奶媽的照料下,瘋子還是沒有掛,收起法杖我有點小得意,雖然本姑娘的法術水平不怎麼高,不過仗著牛叉裝備的增幅。還是可以偶爾冒充一下三流奶媽高手的~畢竟我地正職是降頭師不是?!所謂術有專精,為了成為洪荒裡最偉大的降頭師,稍微放棄一下奶媽的技能修煉,也是情有可原的~
(落月追風:話雖如此,不過……你練習降頭術就上心了麼?!)
「妖妖,你真的是奶媽麼?你有正式的奶媽執照麼?無照行醫,我可是要投訴的!」已經脫力的絕對瘋狂一邊齜牙咧嘴的接受我的治療,一邊不停地抱怨。
我直接送他一個白眼,「我是沒有行醫執照,你就有任意PK執照麼?!你這沒事亂招人PK的殺人狂沒資格批評我這個燃燒自己照亮世人的偉大奶媽~我可是洪荒裡的白衣天使~」我扯扯自己的白色法袍。毫不臉紅的說道。
「……」絕對瘋狂老鬱悶了,「妖妖,我一直在疑惑,既然是處理你們幫會的仇敵,為什麼會派你個奶媽來?!派奶媽也就罷了,但是派你一個67級地奶媽來殺准神級的高手,是不是……有點那個險?!」
絕對瘋狂問的很小心。我看著他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陰陰的笑了出來,直笑的他冷汗直流汗毛倒豎,才瀟灑的一甩頭髮,「瘋子,普通的行為標準,是不能用來判斷天才的,論事呢,要講究實事求是。現在地事實就是,我這個67級的奶媽已經成功消滅了若干准神級+在,就只剩下了最後一個~這就很能說明問
「……」絕對瘋狂聽了我的話。低頭看著自己的方天畫戟沉思了一下,表情變得越來越苦澀,「我明白了……擅長打架地人,只能當打工仔,擅長使喚人的人,才能當老闆……我這輩子,只能當個打工仔了……」
我靠!我大驚,這個瘋子,老實歸老實,卻一點都不傻。居然一語就道破了真理的本質,真是……一個優秀的打工仔啊……
「呵呵~」我拍怕沮喪的絕對瘋狂,「.麼,地球上99%的人都是打工仔,好了,幫會好不好是老闆只管殺該殺的人就好,這次的任務就剩下一個止風了,為了白花花的銀子,查坐標咯~」
笑呵呵地翻開卡片,我愣住了,我靠,今天是什麼邪門日子,一個個的都不請自來,這個止風的坐標,赫然就是我現在地坐標!
扭頭看看四周,我很快發現一個猥瑣至極的弓箭手正以一個淫蕩無比的姿勢蹲在一棵枯樹上,手拿炭筆和寫生版,正畫的如癡如醉。止風正是一個弓箭手,而周圍唯一的一個弓箭手就是眼前這位仁兄,看來,這傢伙十有八九就是止風了。
不過貿然行動一向不是我的作風,所以我捅捅一邊還在鬱悶的絕對瘋狂,「瘋子,別悶騷了,那邊那個弓箭手隱藏了名字,我的識別術還看不到准神級玩家,你幫我看看他是不是叫止風。」
匡噹一聲巨響,我扭過頭,剛好看見絕對瘋狂在我身後跌了一個狗啃屎。
看著狼狽
的絕對瘋狂,我咧開嘴笑了,「哈哈,瘋子,就讓你箭手而已,又不是美女,你激動啥?!」
「我……你……」絕對瘋狂伸手指著那個弓箭手,又指指我,眼睛瞪得快要掉出眼眶,「你要殺的最後一個人是陣法師止風?你知不知道殺了他會得罪多少人?!我們幫會跟他有什麼不共戴天之仇啊?!如果不是啥大問題,就算了吧,再說……我也不一定打的過他……」
「嗯?」我來了興趣,倒不是因為絕對瘋狂承認自己打不過止風,反正絕對瘋狂也不是什麼頂尖高手,他打不過的大有人在,我感興趣的是,他說的那句殺了止風會得罪很多人,「這傢伙很有來頭?說來聽聽~」
搬個小板凳,準備聽絕對瘋狂說書。
「話說,傳說中,洪荒的隱藏職業裡,有一個每個幫會都垂涎欲滴的超級牛叉職業,那就是攻城的人型兵器——陣法師!陣法師是個非常強大的職業,如果給他足夠的佈陣時間,對付大隊的玩家和超級BOSS,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惜,現在為止,仍然沒有聽說過哪個幫會擁有一個陣法師。」
「但是,幫會裡沒有,並不代表洪荒裡沒有,於是,某一天,一名叫做止風的陣法師在虛無界橫空出世,以朝牛叉的陣法折服了一群幫會大佬,每個在虛無界有駐地的幫會都用盡威逼利誘坑蒙拐騙等各種方法想拉他入會,但是卻全部鎩羽而歸。從此之後,這個傢伙就成了一個自由的僱傭兵,誰想開幫戰攻城都可以找他幫忙,雖然他的出場費比青樓的紅牌還高好幾十倍,但是慕名而來的野心家還是絡繹不絕!」
「妖妖,你想想啊,這樣一個人,你要是殺了他,那些幫會為了討好他,哪個不會把你當過街老鼠一樣的打?!在虛無界裡,有些人是不能殺的,這個止風就是其中的一個,如果你跟他真的有仇,就另尋辦法解決吧……妖妖,你幹什麼去?!」
我幹什麼去?!明白了事情的始末,我才懶得繼續聽絕對瘋狂廢話,逕直就走向那個很有閒情逸致的止風。
我走到止風蹲著的那棵樹下面,仰頭側目,雙手報胸,沒有說話,只是在嘴角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嗯,不是我故作深沉,實在是……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而已,所以只能用了我的終極絕招——妖孽的笑容。
這個笑容的奧妙之處在於,可以讓心懷鬼胎的人丟盔棄甲,可以讓原本理直氣壯的人開始疑神疑鬼,所以,不管對方是圖謀不軌還是君子坦蕩蕩,這個笑容都會對他們造成極大的殺傷力,雖然不至於能致人於死地,但是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還是沒有一點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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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個絕技已經許久沒有施展過,但絕技就是絕技,不論如何的時過境遷,絕技都不會過時。止風雖然沒有被我的眼神殺死,但是冷汗卻很快流了下來,手中的畫筆也在微微顫抖,那個貌似和善的皮笑肉不笑更是把他徹底出賣。
「這位姑娘,有事?」止風說著,不著痕跡的把畫冊合起來,悄悄的藏在身後。
果然有鬼!我眼睛一亮,立刻毫不猶豫的做了決定,依舊沒有說話,而是伸出一隻手,勾了勾手指,然後將笑容擴大了一些。
止風猶豫了一下,不過似乎覺得我對他沒有什麼生命安全上的威脅,就把藏在身後的畫冊丟給我,然後自己從樹上跳了下來,站在我旁邊。
我目測了一下自己和止風的距離,很近。這麼近的距離,他這個弓箭手想要攻擊我,就必須先和我拉開距離才行,我的靈降術對付同級的人還行,對付准神級的人成功率太低,風險太大,不能用……只能另想辦法了。
我心不在焉的翻開那本畫冊,一邊快速的瀏覽,一邊向身邊的青嵐耳語了一番,青嵐聽了我的話,賊眼一亮,咧開嘴笑了。
見青嵐領會了我的戰術,我給絕對瘋狂悄悄發了個信息,才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畫冊上,誰知道這一看之下,我愣住了,這傢伙,畫的不錯嘛,不過,沒有得到當事人我的允許就私自畫我的肖像,已經觸犯了本人的肖像權,這個敲詐的把柄似乎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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