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琴微微一笑道「其實在北疆就像中原一樣中原是三國鼎立而北疆是三宗鼎立。北疆大部分地區都是非常寒冷的除了百般季以外其他三個季節溫度都在零下。只有我們邪道三宗聚集的地方憑借妖邪之氣才能改變氣候使溫度適宜。在我沒有進入邪宗之前邪宗的領地最小還不到魔宗的三分之一後來由於我的加入魔宗和妖宗都主動讓出部分領地歸邪宗所有。才形成了現在三分北疆的局面。北疆的險惡主要在氣候和陰邪之氣上。不過你有極玄寒冰罩護體應該問題不大。冰姐姐說太陰果生長在至陰至邪之地在北疆只有三個地方。一個就是邪宗的萬邪血池再就是妖宗的萬妖聖域和魔宗的魔沼。萬邪血池可以不論在那我從沒見過什麼太陰果所以我們此行的目的地就是妖宗和魔宗的總部。至於是否能找到太陰果就要看我們的運氣了。龍到北疆你可一定要聽我的幻化成小生物跟隨在我身旁千萬不要隨意顯現出本體。否則被邪道中人發現他們群起而攻之連我都護不了你。要知道在北疆有許多邪惡的地方連我都不清楚有什麼樣的危機存在。」
海龍不懷好意的看了看天琴豐滿的嘿嘿笑道「我不是早已經找到好的藏身之所了麼?放心在你的地盤我自然會聽你你的。」
天琴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道「你心裡老是會有壞念頭。」
海龍嘿嘿一笑。道「我對自己老婆的身體感興趣算什麼壞你不是很喜歡我的大手麼?」說著擺出一個作勢欲抓的樣子。
天琴頓時大羞。「誰喜歡你那討厭的手拉你……」回想起海龍同自己親熱時那羞人的樣子她再也無法說下去。
海龍打蛇隨棍上飄飛到天琴身旁摟住她的嬌軀找上了那神聖的山峰。
一天後。北疆。
森冷的寒風不斷在這片貧瘠的土地上肆虐著。北疆幾乎沒有人跡存在這裡實在不適合常人生存。寒冷的天氣使各種作物無法生長只有那些適應嚴寒和殘酷環境的植被才能勉強生存。
一進北疆海龍就被這蕭索的世界驚呆了如果說南疆還有著動人的景色。那北疆就只能用荒鞠來形容。在這寒冷的環境中竟然讓海龍想到了極冰之地。明明只是深秋這裡的溫度卻低於零下二十度。
感受著撲面的寒風天琴伸開雙臂喃喃地道「我又回來了。龍。我要先回一趟邪宗畢竟很長時間不在會讓他們起疑。然後我們再去妖宗和魔宗尋找太陰果。只要有這樣東西存在。戾天和金十三怎麼也會給我幾分面子。」
海龍微微一笑喝道芒一閃他已經變幻成了一隻綠頭蒼蠅翅膀輕拍帶著絲絲淫笑向天琴飛去。在天琴微愣的瞬間海龍已經從她的領口鑽入直接落在她溫暖的胸懷之內。
強烈的異樣瞬間傳遍天琴全身她只覺得胸口處傳來一陣酥軟嬌軀一顫險些倒在去朵之上嬌喘道「龍。你給我出來。」
海龍的聲音在她的衣襟內響起「不我才不出去北疆天寒地凍的。還是這裡暖和。」說著他還輕輕的在天琴豐滿的上跳了跳。
天琴大感吃悄消但也拿海龍沒有任何辦法嗔道「好啦你要待就不許知己動否則我就把你趕出來。」
海龍知道自己也不能太過分嘿嘿一笑在那柔軟之處趴了下來嗅著那濃郁的乳香心中一陣迷醉。
天琴好不容易才將自己的氣息調勻海龍地做法雖然羞人但也帶給她一種兩人合為一體的親密感。輕咬下唇邪氣瞬間湛放紅色的血霧重新浮現邪祖那令人恐怖地身子飄立於北疆邊域是的她又回來了。
天琴辨別了一下方向催動體內邪力如同一顆血色流星一般朝北疆深處而去。
邪宗處於距離魔宗沼澤不遠的一片山谷之中在這裡有著邪道三大邪地之一的萬邪血池。灰黑色的雲霧始終籠罩在這片山谷之上這裡長年不見陽光幸好邪宗以萬邪血池為基礎形成的外圍禁制保持了山谷內的溫度否則在外面的天寒地凍影響下那些最低級的邪宗弟子可就吃不消了。邪宗山谷是環形山外圍都住著普通低級弟子核心弟子們都住在裡圈在環行山內的最中央就是萬邪血池的所在地了。別說低級弟子不敢靠近就是修為低於脫胎境界的核心弟子也不敢輕易到那裡去萬邪血池的邪氣之盛完全可以令一個正常人瞬間變成瘋子一旦被邪氣侵佔了身體那結果就只有一個身體會隨著邪氣的指引而變成萬邪血池的肥料。
幾名邪宗弟子懶散的站在山谷外圍山頂上守衛著他們都是邪宗最基礎的弟子並沒有參加上次對連雲宗的行動修為只不過相當於正道的騰雲後期而已。自從邪祖統帥邪宗以來這邪宗山谷內的平靜了許多連守衛也用不著像以前那樣森嚴了。邪宗弟子們早已經儼然自稱為邪道第一大宗事實也確實如此以邪宗現在的實力魔宗和妖宗至少在表現上要差的多了。
「我說這次咱們的行動到底是挫敗了還是成功了?那連雲宗滅了沒有。」一名猥褻的中年人向身旁的同伴問道。
另一名長有鷹鉤鼻子的中年人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道「老陳。你小聲點。難道你忘了副宗主嚴令禁止討論這件事麼?」
老陳回首向山谷內看了看壓低聲音道「怕什麼?誰會注意到咱們這些小嘍囉。老李你有沒有什麼消息?」聽到他的問話其他幾名負責巡邏的守衛也興趣大升趕忙聚攏過來由於老李的師傅在邪宗中有一定地位又參加了剿滅連雲宗的行動所以他們都相信老李一定知道些什麼。老李無奈的看了看這群滿身邪氣一臉探索欲的同伴無票的歎了口氣道「兄弟們不是我不想說可副宗主已經明令禁止任何人不得討論剿滅連雲宗的事。難道你們想死不成。」
老陳嘿嘿一笑道「得了吧你有話快說。我那裡還有幾瓶陳年老酒。等今天當完值我請你喝幾杯。」
老李最為嗜酒。聽了這句話頓時眉開眼笑目光轉向其他幾名同伴。同伴們紛紛表示願意用收藏的美食作為代價換取消息。
老李滿意的點了點頭歎息一聲道「兄弟們你們要體諒我不是我不願意說實在是上面限制的太嚴。既然你們這麼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們吧。不過你們一定要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千萬不要外傳否則。消息要是露出去我們可就死定了。」
老陳有些不耐的道「行了我們都知道難道我們自己想死不成別吊我們胃口了答應你的事一定做到快說。」
老李嘿嘿一笑道「急什麼你們都靠近點聽我說。」眾人圍攏過來老李清了清嗓子低聲道「我聽我師傅說這次咱們邪道三宗攻擊連雲宗的事是以挫敗告終的。說來越位不敢相信以咱們邪道三宗數千高手在幾位宗主的帶領下竟還會挫敗。邪道三宗一共出動了五位散邪級高手呢?連雲宗那邊有三名散仙。聽說挫敗的主要原因是對方的一名散仙突然碎丹以達到仙人的實力消滅了妖宗和魔宗的兩位散魔和一位散妖這才讓我們的優勢蕩然無存。至於具體的事我就不太清楚了師傅他不肯說我只是聽他念叨著能活著回來就已經很慶幸之類的話。」
老陳倒吸一口涼氣「散邪啊?那是多麼強大的存在如果要對付我們那還不跟失望死一隻螞蟻似的那麼容易麼?」
老李不悄的哼了一聲道「散邪都是我們老祖宗輩的人物至少都有四、五千歲了吧。他們怎麼會同咱們這些小嘍囉一般見識。」
老陳剛想說些什麼卻聽到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你們說夠了沒有?看來你們把我的嚴令都當成了耳旁風啊!」眾嘍囉同時身體一站扭頭向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只見不知道什麼時候在他們中已經多了一個人正是一身黑衣的邪宗副宗主烏鴉。
烏鴉寒著臉眼中邪光連閃森然的殺機瞬間遍佈全身在他的氣勢下這些負責守衛的幾人根本連反抗的念頭都無法興起一個個癱倒在地連聲哀求著。老李最為不堪因為他知道自己的罪過最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求道「副宗主我我不查故意的是他們都是他們威逼利誘非讓我說啊!副宗主你饒小的一命吧您就把我當成個屁放了吧。」
老陳勃然大怒道「老李你這混蛋你敢出賣我們。副宗主是我打聽的這件事不過老李可沒他自己說的那麼清白。其他兄弟只是無意聽到而已。您要殺就殺了我還有這個洩密的混蛋吧。」老陳雖屬邪宗但脾氣很硬雖然被殺氣壓倒在地但他卻並沒有哀求什麼。
烏鴉眼中寒光分別掃過老李和老陳對其他人道「念你們是從犯每人斷一指都給我滾一邊去。」
那幾名守衛頓時如獲大赦沒有任何猶豫的一個個取出自己的法器忍痛削掉一根手指後退到一旁雖然疼痛令他們全身痙攣但最起碼命是保住了。他們的目光都集中在老陳身上流露出感激之色要知道在邪道中能這樣為別人著想的人實在太少了。
烏鴉雙手齊張分別把老陳和老李吸到自己手上看看全身癱軟的沒有一絲力氣的老李再看看一臉毅然之色的老陳他輕輕的點了點頭沖老陳道「從今天開始你就跟著我。但是你的求知慾望太強我就罰你禁言百年。」眼中紅芒一閃老陳頓時覺得自己喉嚨處似乎多了些什麼竟然再也說不出話來。但他並沒有憤怒反而流露出一絲喜色能夠活著已經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目光轉向老李烏鴉不悄的哼了一聲道「至於你嘛就去和閻王聊天吧。多嘴多舌出賣自己人任何一條都足夠了。」砰的一聲老李連慘叫都沒有發出就已經變成了一團血霧烏鴉張口一吸血霧被他吞入腹中抹了抹嘴臉上流露出一絲獰厲的崢嶸。
眾守衛嚇得噤若寒蟬誰也不敢吭聲惟恐災難降臨到自己身上。烏鴉環視眾人一周剛要帶著老陳離開卻突然感覺到一股龐大的壓力從空中而來這股壓力充滿了冰冷、邪惡那是連他也無法抗衡的。那幾名護衛再次癱倒在地身體不斷的痙攣著。烏鴉不驚反喜一邊催動邪力抵抗著一邊仰頭望天果然他盼望中的光芒終於出現血光一閃一團血霧飄然落在山頭之上。
烏鴉將老陳扔到一旁雙膝跪倒恭敬的道「屬下烏鴉參見宗主。」老陳等人一聽頓時大驚他們還從來沒見過邪祖但他們卻知道正是在這神秘的宗主帶領下邪宗才能在妖、魔二宗的壓迫下脫穎而出重新屹立於邪道之中。
邪祖淡然道「剛才的事我都看到了。烏鴉你做的很好不愧為我宗的副宗主。走跟我回萬邪血池。」說著再次飄身而起朝環形山中央而去。
邪祖回來了烏鴉頓時心情大好。邪祖不論是修為還是(兩字看不見)都令他深深佩服他相信只要有邪祖在邪宗在邪道中的地位就不會動搖。扭頭向老陳道「明天早上你在這裡等我。今後你就是我的記名弟子。」說完身化紅光跟著邪宗去了。
壓力終於消失那些守衛們一個個從地上爬了起來雖然臉色蒼白但他們還是笑著衝向老陳一同將他舉了起來了。
「陳哥今天多虧你為兄弟們開脫以後小弟就跟著你混了。烏鴉副宗主似乎很看重你啊!你以前認識他麼?」
老陳臉上滾滾著得意的微笑聽到同伴的問話指了指自己的喉嚨無奈的搖了搖手。
躺在天琴懷中海龍凝目內視進入了這邪宗領地後他絲毫不敢大意這裡的邪氣不斷的侵蝕著他的身體給他帶來很不舒服的感覺。為了護住自己且不被別人發現他將極玄寒冰罩護在皮膚表面自己的氣息完全內斂除了保持聽覺和感覺以外將其他感官完全沉入休眼狀態。隨著天琴越來越接近萬邪血池邪氣的入侵也越來越盛由於天琴邪氣有平分源泉於血池的萬邪之氣此時不光外部有邪氣入侵就連天琴本身也不斷的散發出邪惡之氣如果不是有大道的修為、不墜的境界恐怕海龍的身體早已經被邪氣入侵了。
天琴飄身進入萬邪血池的洞窟之內才停了下來緩步走到正前方的石椅處坐下。扭頭看向跟過來的烏鴉「我離開這段日子有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她淡淡的問道。
在天琴面前烏鴉始終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低著頭恭敬的道「此次對連雲宗的攻擊我們邪宗可以說損失最小但也有不少高手殞命這些日子我正督促著手下們不斷進修兩位老祖宗都去靜修了讓我轉告您如果對五照仙行動。直接通知他們就好。」
天琴點了點頭身上血霧收斂了一些道「正道似乎不像我們想像中那樣孱弱在五照仙中也有散仙的存在。攻敵計劃暫時延後。你要抓緊培養我們邪宗的後備力量。絲毫不能鬆懈。雖然現在魔宗和妖宗的氣焰都被我們壓制下去但他們畢竟擁有雄厚的家底。既然登上了邪道最高的寶座我們就絕不能輕易拱手讓人。我的意思你應該明白吧。」
烏鴉眼中流露出興奮的光芒以資被妖、魔兩宗欺壓的日子現在他還清晰的記得終於在邪祖的領導下站在了邪道的頂端他又怎麼會輕易放棄這個位置呢?就算沒有天琴的吩咐他也會全力以赴提升本宗的實力。「宗主您儘管放心最近唯一有些怪異的就是變異人。他們似乎很不平靜似的。不但活動頻繁而且似乎隱隱準備著什麼陰謀。」
天琴眉頭微皺道「變異人是一個強大的種族。晝不要和他們起衝突。約束我們的弟子如果他們有什麼不軌的舉動恐怕也應該針對妖宗和魔宗才對。我們還是不要參與的好。」
烏鴉點了點頭道「我明白。如果單論實力變異人實不在我們邪道任何一宗之下。現在確實不應該與他們發生衝突。」
聽到這裡天琴懷中的海龍不禁有些疑惑變異人這個種族他還是第一次聽說從天琴和烏鴉的對話中似乎這個種族還非常強大似的。難道它們的實力能和南疆的羌族、苗族相比不成?正疑惑間耳邊傳來天琴的傳音「關於變異人的事我稍後再向你解釋。」海龍嘿嘿一笑伸出一條蒼蠅腿在天琴的胸上按了一下漸漸適應了邪氣手他又活絡起來。
天琴全身微微一顫強忍著胸口處傳來的異樣道「烏鴉在北疆邪道三宗的領地中你聽說過哪裡盛產太陰果這種東西麼?」
烏鴉眼中流露出一絲驚訝的光芒「太陰果?這東西我知道似乎是種極為邪惡的果實據說邪氣之盛可以吞噬一切宗主難道您?」
天琴道「我想用它來煉藥。具體在什麼地方有?」
烏鴉搖了搖頭道「具體在什麼地方我也不知道不過這種果實的邪氣之盛絕不在我們的萬邪血池之下而且極不好控制。宗主我看您還是小心為上。我們邪宗還要靠您的領導啊!」
聽了他的話天琴更加肯定在邪宗中確實沒有此物不禁有些失望。輕歎一聲道「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這太陰果我是勢在必得。烏鴉我不在的時候邪宗一切就交給你處理。如果有什麼事你處理不了就請人邪和地邪兩位前輩出山。我相信在這北疆之地還沒有他們無法料理的。好了我要走了」說完站起身形就要向外走去。
「等一下。」烏鴉叫住天琴「宗主您這就要走麼?」
天琴身上血霧瀰漫「怎麼?你還有什麼事?」
烏鴉猶豫了一下道「宗主邪宗需要您您自己可一定要保重。說實話只有您在邪宗的時候我心裡才會感覺到踏實不論發生什麼情況都不會畏懼。所以所以……」
天琴轉過身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是我有許多必須要去做的事。你也知道只有在這一年內沒有天動的威脅一年的時間裡我可以做許多事了。我是什麼樣的修為你應該明白在這一界。還沒有誰能殺的了我。就算是被兩名散仙圍住我也有脫身的能力。」
烏鴉欲言又止。他也知道自己無論如何是留不住這位神秘的宗主。在邪宗中只有他見過天琴的越位面目那時的天琴容貌還沒有變化烏鴉驚若天人在內心深處早已經深深的愛上了她。但天琴的修為實在太高了他一直都不敢將這份愛戀表現出來只有在一旁默默的她。
天琴看了烏鴉一眼淡然道「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就先走了。本宗除非有極為重大的事情發生。否則不要用靈扎找我。」
烏鴉咬了咬牙右手撩起頭上長髮讓那黑色的長髮披散到身後露出剛毅的面容他身材高大。戶寬背闊看上去三十多歲。身上散發著一種邪異的吸引力鼓足勇氣道「邪祖我我還有話說。」
天琴有些不耐地道「你一個大男人說話幹什麼吞吞吐吐的有話就趕快說我還有許多事要去處理。」
烏鴉咬了咬牙道「邪祖其實。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被你身上那股高雅的氣質完全征服了你。你能給我個機會麼?」
天琴和海龍都嚇了一跳他們誰也沒有想到烏鴉居然會說出這種話。海龍還好一些在他認為有人喜歡天琴是很正常的。自己的愛人有人欣賞更證明了她的魅力。天琴可不這麼想此時海龍就在她懷裡烏鴉說出這種話頓時讓她大窘惟恐海龍誤會臉色頓時變了。護身血霧驟然大盛森然道「烏鴉你說什麼?」
此時烏鴉也豁出去了既然話已經說出來他就沒打算再退縮挺起胸膛道「我說我喜歡你。邪祖你能給我個機會麼?我相信自己一定是一個好太夫你嫁給我邪宗在咱們的同心同德下必然能夠閃耀出前所未有的光彩給我個機會吧。」
天琴心中怒氣上湧冷笑道「我知道你看上了我當初的容貌。但是你以為我在萬邪血池中浸泡了三百年還是當初那個樣子麼?」
烏鴉一愣緊接著衝動的道「不論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喜歡你邪祖你給我個機會我保證以後什麼都聽你的。」
天琴淡然道「那是不可能的。我鄭重的警告你。從今以後如果你再敢在我面前提起這件事別怪我翻臉無情。我的手段你見過。就算你是副宗主我也可以隨時滅的你永世不得超生。」說完這句話血光驟然大放在龐大的邪力下烏鴉頓時被撞的飛了出去。紅芒收斂天琴已經在洞窟內消失不見。
烏鴉重重的撞在石壁上以他的修為這種程度的撞擊自然傷不到他但他的心卻已經涼了。天琴的決絕令他心中的希望滅絕。呆呆的滑落在地。牙關緊咬強烈的失落感不斷侵蝕著他的心但是天琴的決絕並不能打消他心中的愛戀反而讓這種愛戀更加強盛了。緊緊攥住拳頭烏鴉喃喃的道「邪祖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自己喜歡上我的。我發誓。」
出了邪宗山谷天琴沒飛多遠就落了下來她心懷忐忑的低頭道「龍你出來我有話對你說。」
海龍懶洋洋的道「邪氣終於少了剛才你發功時壓力越位大要不是我時刻小心著恐怕就被你邪氣入侵了。有什麼話你就說吧。這裡如此溫暖我才不捨得出去呢。」說著還在天琴的胸上蠕動了幾下。
天琴羞道「你你快出來人家有正經事和你說。」
嗡嗡聲響起海龍不甘的從天琴懷中飛出北疆凜冽的寒風對他這隻小蒼蠅根本沒什麼作用搖身一變現出原身道「什麼事這麼急?」
天琴咬了咬下唇道「你你不要誤會。我可不是個隨便的人。剛才烏鴉說的話我根本就沒想到我……」
海龍笑道「就為這個啊!好啦我才不會介意呢。反正那傢伙也只是做白日夢而已。」
天琴一愣道「你越位的不介意麼?你你是不是覺得我容貌老醜根本就不會有人喜歡。」說到這裡她不禁心聲悲傷珠淚瑩然打濕了面紗。海龍嚇了一跳他知道失去美貌的天琴其實是非常脆弱的趕忙柔聲道「傻丫頭你知己想什麼我確實不介意那是因為我對你的信任。在我心中你從來就不曾是個隨便的人。我完全相信你對我的情感。你為我付出了那麼多我怎麼會因為那傢伙的一句話而懷疑什麼呢?況且我的老婆有人喜歡那證明你的魅力大啊!我只會慶幸自己娶了這麼漂亮的老婆。乖別知己想拉。」
聽了海龍的話天琴心中暖暖的伏在他懷中說什麼也不肯起來。信任這就是一個多麼美妙的詞彙啊!
海龍以為天琴還不高興趕忙轉移話題道「對了剛才你說的那個變異人是怎麼回事?是北疆的一個大族麼?」
聽海龍提起變異人天琴這才抬起頭包裹在布內的雙手合攏抓住海龍一隻大手道「謝謝你龍你對我真好。「海龍歎息一聲緊緊的摟住了懷中的人兒深情的道「比起你對我的愛這又算什麼呢?「天琴輕笑一聲從海龍懷中掙脫在凜冽的寒風中翩翩起舞笑道「我現在越位的好快樂。龍對於恢復容貌我比任何時候都有信心。「海龍飛身而起一邊向天琴撲去一邊說「好啊!冰姐姐本有七成把握加上你的信心應該就有九成了吧。寶貝來讓我親親。」
天琴裝做沒能及時逃脫被海龍抓個正著但她的小手卻摀住了海龍的嘴道「你這個貪吃的傢伙現在不行哦。等我的容貌恢復了。就……」
海龍恬著臉道「就讓我親個夠麼?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