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肖銀劍的失蹤,林少平是百口莫辯,這幾日補關押在``,他也是心中惴惴,萬一肖銀劍真的回不來,林少平很清楚等待他的會是什麼。想要找回肖銀劍的心,林少平不見得比羅伯特要弱。
現在驟然見到肖銀劍出現,林少平喜出望外,一把拉住他,大聲道:「肖老大,你總算回來啦?這幾天你去哪兒了?可把我給急死啦!
肖銀劍現在哪有心思和他扯這個,手上使勁,把林少平提了起來,吼道:「怎麼讓法寶認主?快告訴我!」
「有話好說,老大,有話好說!」林少平不知就裡,他哪裡知道肖銀劍現在的急迫心情。
「快說!」肖銀劍大吼。
「好好好,老大,你先放我下來。」林少平掙扎下地,他見肖銀劍真是急了,便不敢亂扯,一五一十把認主過程說了一遍,然後道:「老大,你沒真元,就算有法寶給你,也未必能認主成功的,越是高級的法寶,就越有靈性,它們不會自行擇主,如果要強行讓它們認主,沒有一定的境界是根本不可能的,說不定還緣會給反噬。」
「笑話!我會反噬我自己?我會不認我自己?」肖銀劍心中暗笑,倘若他所料無誤,自己真是法寶的話,他自然不會阻礙自己以主,絕對不會有反噬的危險,而若他料錯了,他並不是法寶的話,那自然也同樣沒有危險。
認主的程序並不算複雜,肖銀劍聽一遍就完全記住了,可當他真正準備開始時,卻犯難了,法寶認主,最關鍵的一步就是滴上自己的血液,要血,肖銀劍並不是沒有,可問題是,他的血如何才能滴出來?
當然,事實已經證明,肖銀劍並不是完全的槍不入,前不久尼古拉用他那柄黑漆漆的小比首砍他,看上去不見得比削木難多少,不過。這種凶器一時間到哪兒找去?
肖銀劍正在犯難,門口自守林少平地兩位七級光明騎士聞聲衝了進來,見到肖銀劍後,兩人頓時大喜,一個說道:「陛下。您這幾天去哪兒啦?」羅伯特大人可急死了。「另一個則趕緊掏出手機給羅伯特打了電話。
肖銀劍急急上前,從他們腰間拔出一柄長劍,狠狠的一劍向自己的小臂劃去。
「陛下!」
「肖大哥!」
林少平和兩名侍衛都是大驚,齊聲叫道。
只聽「林」的一聲,長劍從胳膊上彈起,肖銀劍毫髮無傷。
「喂,肖大哥,你幹嗎?想自殘嗎?」
林少平見肖銀劍沒事,吃驚之餘,不由的開起了玩笑。
「你說的沒錯,我正是要自殘。」肖銀劍點點頭,對林少平道:「來。打我這裡,用足力所!」說著,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既然長劍割不破自己的皮膚,肖銀劍便打起了讓別人打出自己的鼻血的主意。
林少平疑道:「老大,你真要我打?」
「叫你打就打,廢話什麼?」肖銀劍怒道。
林少平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既然現在肖銀劍主動讓他打,他只是猶豫了一下,便真的一拳打出,正中肖銀劍的鼻染,肖銀劍只覺鼻子上微微一痛,卻沒有關點血滲出來。
那兩名光明騎士在一旁呆呆地看著,他們負有保護國王的職責,此時肖銀劍被打,他們本該阻止,並同時將林少平拿下,但問題是國王挨打,是他自己命令的,這兩人親耳聽到,絕對不會有錯,一時間,他們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媽的,林少平,你沒吃飯嗎?怎麼力氣這麼小?」肖銀劍大怒,指著自己的鼻子道:「再來!」
有了第一拳的試探,林少平不再有所顧忌,聚起全身的真元,猛的一拳搗出。
只聽「呯」的一聲,肖銀劍鼻染中了一拳,這一擊頗為猛烈,肖銀劍腦袋頓時「嗡」地一下,鼻子也一是酸,不過,還是沒能流出血來。
「再來!」肖銀劍咬牙道。
「靠!老大你果然越來越變態了,我剛才那一拳可比幾月前厲害多了,卻也傷不了你,看來,我非得用法術了,」林少平叫了一聲,正要凝聚法力,突然間,屋子裡多出一個人來。
只見這人身材高大,全身裹在黑色的長袍中,臉上也蒙了層厚厚地罽紗,一看就是個見不得光地傢伙,不過,這人穩穩的站在肖銀劍面前,那股後勢卻不由任何的小視,而且他彷彿自古以來就站在那兒似的,一切顯得那麼自然,屋內的四人,竟然沒一個看清他是什麼時候進入房間的。
那兩名光明騎士首先作出了反應,齊齊擋到肖銀劍身前,一臉緊張地問:「你是什麼人?」「你想幹什麼?」
也不見黑衣人如何動作,肖銀劍只是眼前一花,那兩名光明騎士就軟軟的倒在地上,而林少平多退了兩步,也同樣暈了過去。
「現在,可以和你好好的談談了。」黑衣人說道。
「你∼∼是你打暈我的?」肖銀劍語帶遲疑的問道,之前打暈他的那人也是一身黑衣,聽說話地聲音,和眼前這人也是差不多,不過,在肖銀劍的印象中,打暈他的那人身形遠沒現在這黑衣人來得大。難道這兩個黑衣人是親兄弟?肖銀劍暗暗想道。
讓肖銀劍吃驚的是,這黑衣竟然點了點頭,道:「也不必瞞你,之前的確是我打暈你的。」
肖銀劍無暇去想這人為什麼身材會有這麼大的改變,只是搬頭道:「你找錯人了,我這兒什麼法寶都沒有。」
黑衣人笑道:「呵呵,我現在想信你了,你的確沒有苦住什麼法寶,不過,如果我沒有料錯的話,你自己就是法寶吧?」
心中最害怕的秘密被人揭穿。肖銀劍頓時大驚,但他臉上絲毫不動聲色,強笑道:「我是活生生的人,你可看清楚了!這種玩笑可不好笑。」
「你不用著急,是不是真的,一試便知。」黑衣人說著,反出一柄銀光閃閃的線首,輕輕一劃,割破了自己地無名指。
肖銀劍大驚失色,再∼∼∼∼∼∼了鎮定,到這時候,他哪還不清楚黑衣人已經看穿了他的∼∼∼雖然不知道這秘密是如何洩露出去的,但肖銀劍此時卻根本沒心思,也沒時間去想這個了,雙腿在地上猛的一蹬,肖銀劍如炮彈般向門口射度過難關,而他腳底的地磚卻是被蹬得四分五裂,碎悄模飛,聲勢頗為驚人。
眼看就要衝出門口中,肖銀劍忽然覺得身上一緊,就像被一根看不見的線拉住一般,瞬間又被拉回了原地,腳下一個踉蹌。才穩住身形。
「不要試圖逃跑,也不要大喊大啊,這些都是沒用的。」黑衣人打了打手,肖銀劍身不由已怕被拉到他地身邊,眼睜睜的看著那人手指上的鮮血滴上自己怕額頭。
在這最關鍵的時刻,肖銀劍靈機一動,張大嘴巴,伸出舌頭,狠狠地咬了下去。
但就在肖銀劍牙齒與衙頭相碰的瞬間,一種奇妙的感覺忽然湧上他的心頭,而與此同時,肖銀劍突然失去了了對身體的控制。
肖銀劍大驚,這時候他絲毫不敢再有保留,拚命的掙扎起來,但無論他怎麼掙扎,身上的束縛感卻是越來越大,到最後,隨著銀光一閃,肖銀劍徹底失去了知覺。
「完了!這下完了!」肖銀劍剛在心中牙科歎了一聲,一個詭異的聲音在他腦中響起:「太好了!這小子果然是個法寶!真是想不到啊,竟然有人能把活人爍成法寶,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能耐,他怎麼自己沒來認主呢?」
「難道,我已經滄為那傢伙地法寶了?難道,從今天以後我就要被當成一個東西使來使去了?」肖銀劍如果還能控制他的身體,絕對會大哭一次,他現在這樣,簡直連一個奴隸都還不如,當一個奴隸,好歹還能控制自己地身體,好歹還有少許地一點點自由,可一甲級隊成了別人的法寶,那就永遠失去自由了,而且是全部的自由。
果然,肖銀劍忽而伸伸手,忽而抬抬腿,忽而凌空番而觔斗,這些,完全不受肖銀劍自己的控制,而且在每次動作之前,肖銀劍都能聽到黑衣人的心聲:「讓他伸伸手吧∼唔,不錯,再抬抬腿∼不錯不錯,再翻個觔斗∼」
到這時,肖銀劍早已明白了自己的下聲,他已經成為了與那黑衣人心意相通的法寶,接收著來自黑衣人的心念,並在他的指揮下行動,讓肖銀劍微感安慰的是,雖然他已經滄為黑衣人地法寶,雖然他要噁心的和一個大男人新意相通,但這種心靈的溝通,看起來卻是單向的,肖銀劍能夠感受到黑衣人在想什麼,但黑衣人似乎無從知道肖銀劍的想法。
肖銀劍嘗試著在心中用各種各樣的方式辱罵黑衣人,甚至故意回憶起那本神秘秘航的詳細情況,以及它所茂的地點,但黑衣人始終沒有任何反應,這讓肖銀劍確定,雖然黑衣人在控制他,但只有他能知道黑衣人的心思,而黑衣人卻無人從知道他的想法。
因為這種心靈的溝通,與言語間的交流不同,如果是正常的語言交流,那麼既使肖銀劍用惡束縛電荷的話去辱罵黑衣人,他或許也會困為城夠深,或者因為沒有罵到點子上,而表現得從容平靜,但他的心中,卻絕對會有想法,哪怕想法不是生后羿,而是不悄,那也依舊是想法,依舊會被肖銀劍知道。
對此,肖銀劍倒也並不是很驚訝,這一點,其實想想就覺得正常了。法寶畢意不是普通物事,若是想對它操縱自如,必須和它建立某種溝通,讓它知道主人的心意,才能做到真正的有如臂使,但反過來,主人需要知道法寶的想法嗎?答案顯然是否定的,主人只要關心法寶是否厲害,關心是否可以使得順手,又須去關心它的內心世界?
當然,若是一些特別高級,特別通靈的法寶,多少會讓主人感受到一些喜怒牙科樂之類的感受,但也至多是一些這樣模糊的感受了,從沒有哪一件法寶,能夠傳遞完整的思想給主人的。
收服了肖銀劍後,黑衣人似乎心情大好,他顧不上理會昏迷不醒的林少平三人,手指微微一抖,將肖銀劍收到了他的儲物戒指內,然後縱身出了窗口,化作一道淡淡的銀線,筆直的向東射去。
再次進入了這種混沌世界,肖銀劍的心情簡直是惡劣得無比復加。他很清楚,自己一定是被黑衣人當作法寶,收入儲物手鐲一類的東西中了。在這樣的環境裡,肖銀劍簡直連一分鐘都呆不下去。但他卻不得不呆在這裡,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去,而且,就算是偶爾被放出儲物空間,他也只是被當作戰鬥法寶,為主人拼一下命,等戰鬥結束再被繼續囚禁在這個令人發產風的世界。
也不知過了多久,肖銀劍眼前的景物忽的一變,那黑衣人將他放了出來。
被牽木似的轉了著圈,肖銀劍的孔朝向了他的主人,突然間,肖銀劍心頭劇震,如果他能夠控制自己的身體,一定會驚呼出聲。
教皇!那個身穿黑衣,強行將他收為法寶的神秘人物,竟然是之前與他有過一面之緣,為他治離過傷勢的教皇!
比較一下身體,教皇果然和後來那位黑衣人頗為相倣,而且,更重要的是,這兩人的氣勢都是同樣的強大,而且同樣的充滿著光明的氣息。
「可是,如果說控制我的黑衣人就教皇,那之前打暈我的又是誰?那黑衣人不是自己都承認,是他打暈了我嗎?而且,想那教皇高高在上,實力又是如此的深不可測,他為什麼一心要搶守我這個法寶?難道他自己心理學會缺法寶用嗎?」肖銀劍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不管怎麼樣,肖銀劍並不芋心自己永遠受人擺佈,他暗下決心,早晚要讓教皇吃到苦頭,早晚要讓他嘗到反噬的滋味。
對肖銀劍的報復想法,教皇顯然毫不知情,他終於成功收到了這件特殊的法寶,心情好,現在的教皇,並沒有想到,他的這個行為,將會給他帶來多大的麻煩,而且,這些麻煩,又是來得多麼的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