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把目光盯在我身上。看我怎麼回答女記者這個敏感的問題。我該怎麼回答?承認?那將引起很大的風波。承認?那我怎麼對得起真心愛我的那些女人呢?!
很快我就決定,坦白地承認!既然宋靜她們已經為我付出了這麼多,我還怎麼能再躲躲閃閃?如果連承認都不敢,我還算是個男人嗎?
我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安琪兒,安琪兒馬上就明白了了我的意思。她那和握我在一起的手輕輕握了我一下,向我微微地搖了一下頭。那意思是讓我不要回答這個問題。可我決定還是不能聽.她的勸告。還是要當面回答這個問題。過,這說法就要有講究了。畢竟,這樣的事情如果公開承認,是會引起很大麻煩的。況且我還有司馬青雲那樣的死敵。我可想讓他借這個機會興風作浪。
「在回答這個問題以前,我先要聲明一點。我和我的那些女朋友的關係並不是像剛才這位記者小姐說的那樣,是情人關係。」我的目光掃了一下現場的記者們,發現這些無冕之王的臉上都流露出一絲不屑。因為大家都心裡清楚我和安琪兒她們的真正關係。而我現在當面否認,那就說明我在當眾說謊。有些人已經開始在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地議論起來。
「但是——」我的話剛一出口,現場的記者馬上精神一振,立刻停止了小聲地議論等我繼續說下去。「我和她們都有很深的感情。我從來沒有把她們當成是我的情人。在我心中,她們都是天下最好的女人,是我地紅顏知己,是我的幸福快樂的源泉。我剛才之所以否決那位小姐這個情人的說法。是因為我認為。情人這個詞語,並不能真正代表她們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在我的心中的地位要更高,更高!可以說她們重於我的生命也不為過!為她們做出任何犧牲我都願意!」現場的人群爆發出一陣雜亂的議論聲。顯然,這些敏感地記者都明白了我話中的含義。他的妻子嗎?」
全場再一次安靜下來,所有人都在耐心等待安琪兒的回答。
安琪兒含笑看了我一眼,點頭說道,「是的!我很愛他。我可以為他做任何事情。我也從來沒有因為愛他而後悔。至於做他的妻子嗎嗎?我當然願意!可我認為真正的愛有比一個名分更重要。」
現場的記者馬上就把目標轉到了安琪兒身上,畢竟她的知名度更大,說的話也更有新聞價值。所以,記者們馬上就展開了對安琪兒的狂轟亂炸。而安琪兒則和我一樣微笑著不肯再回答任何問題。
「各位記者,各位記者,」人忙出來維持新聞發佈會的現場秩序,「請大家不要再提關於方先生和張小姐私人生活方面的問題。希望大家提關於這部廣告片的問題,謝謝大家。」
「我是方先生的朋友。」一個記者的話引起了人們的關注,我順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發現了坐在那裡的東方文雅。他坐在角落裡,所以我一直都沒有發現她也來參加這次發佈會。
「我有個問題想問他?可以嗎?」東方文雅站起身來,這時許多記者都認出了這個電視台的紅記者。話筒很快傳到了她的手裡。
「方先生,你是否傷害過愛你地女孩子?」東方文雅盯著我問出了一個讓全場關注的問題。所有人的目光又「刷「地一聲轉向了我。
我有過嗎?坦白說。我之前曾經傷害過雨菲、傷害過楚婷,更傷害過聞俏。
人馬上就出來擋駕了,他顯然也認識東方文雅這個大麼鼎鼎的紅記者,「對不起。東方小姐。希望您不要問這些關於方先生地私人問題。」
東方文雅對主持人的話充而不聞,繼續追問道,「你有嗎?希望你能坦白回答我。」
我抬頭看看東方文雅,發現她看我的目光中明顯帶著憤怒,我沉聲說,「我曾經犯過一些錯誤,傷害過愛我的人。可是,我已經盡力在改正,我今後不會再犯一樣的錯誤。」
「那好,我問你。」東方文雅馬上就衝我繼續「發炮」了,「如果一個愛你的女孩子。因為你的原因將要受到傷害。你是否該去幫助她?你願意不願意去幫助她?」
我馬上就明白了她這是在為謝絲雨鳴平。可我能……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只好迴避她的灼灼逼人的追問。
東方文雅斷然說,「不!你心理明白我在說什麼,只是你不敢面對而已。你在逃避!你這是不負責任地表現!」
現場的記者都疑惑地看著我們兩個人,因為我們對話地曖昧。有很多人開始低聲議論起來,對我們兩個人指指點點。並且猜測著我和她之間的關係。看這意思大家都誤會了,以為我和東方文雅之間有什麼私情。誰知道我們兩個人說的卻是另外一個人的事情。
東方文雅根本不理四周人的議論,繼續盯著我說。「我一直認為你是一個正直善良的人。可能我錯了!因為你現在眼睜睜地看著一個愛你的女孩子因為你而忍受痛苦,你卻不去解救她。你忍心嗎?你難道就看著她因為你地原因而失去自己一生的幸福嗎?你如果選擇逃避,那你將來會內疚一輩子的!」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的話。謝絲雨是個好女孩,可是我卻不能像東方文雅所說的那樣,就做一個拯救者。因為我和農智傑的關係,讓我不敢對她有任何的表示。自古有言,朋友妻不可戲!農智傑雖然酸是我真正意義上的朋友,可在我困難的時候,他曾經幫助過我。在我心裡一直把他當成自己地朋友。就憑這種關係也讓我對謝絲雨發愛望而卻步。更何況我也不能不顧及農智傑的反應。當你發現自己的未婚妻投如被人地懷抱。而這個人還是你的朋友。你會有什麼反應?你會不會暴跳如雷?答案是肯定的!凡是有身份的男人就更不能容忍自己身上發生這種事情。那對於他們來說,是莫大的恥辱。這樣的恥辱往往要用鮮血來清洗。如果農智傑出手對付我,那我是絕對無法抵抗的。因為農家的勢力不是司馬素雲這樣的爆發戶所能比擬的。那將是一場災難!這一切都讓我,只能對謝死雨對我的愛,採取迴避的態度。
「既然她已經做出了選擇,我們就應該尊重她的選擇。」我有點無奈地說,「你應該知道,有些事情,我們是無力改變的。」
「可你努力過嗎?」東方文雅氣憤地瞪著我,「沒有努力怎麼就知道事情是無法改變的?!你既然說過,自己已經盡力改正了,不再傷害自己的愛人。可你知道嗎,你現在恰恰就是在傷害一個愛你的人!」
「對不起!我沒有什麼可說的。」我站起身來就向外走。
東方文雅在我身後大聲喊起來,「你是一個懦夫!一個膽小鬼!她愛錯了你!我替她感覺不值!」
一邊的新聞發佈會主持人馬上打斷了東方文雅,機靈地當場宣佈,這次的新聞發佈會到此結束了。而我和安琪兒則在保鏢的衛護下迅速退場。全然不顧身後那些記者依饒的追問……
「哥,剛才是怎麼回事?」在回家的車上,安琪兒拉住我的手,輕輕地偎依在我的身邊柔聲問我。
因為那天謝絲雨的生日舞會,只有楚婷陪我出席。我和謝絲雨之間那微妙的感情只有她最清楚。而我已經嚴厲告戒楚婷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宋靜她們。我這樣做並不是想對宋靜她們隱瞞什麼。而是不想讓這件事情讓更多人知道,從而傳揚出去傳到農智傑的耳朵裡。畢竟做為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保險。所以,安琪兒也不清楚我和謝絲雨的事情。
「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我笑了笑擁住她那柔軟的身體,在她那美麗的臉蛋上親吻了一下,「處理不好可能會有很大危險。」
「能告訴我嗎?」安琪兒撲閃著那美麗的藍色大眼睛輕聲說,「對不起。哥,我不是想打聽你的私人秘密,只是想——」
「盡傻瓜!」我笑了捏了一下安琪兒那鮮花一般迷人的臉蛋,「我們之間還有什麼秘密嗎?別忘記了,我們是不分彼此的愛人!你說這話就該打!」
我伸手在她那渾圓的翹臀上打了兩下。安琪兒笑著摟住我。我就把和謝絲雨之間的事情,以及我的顧慮都一五一十告訴了她。
「哥,你想怎麼做?」安琪兒聽完了我的話後問我。
「我什麼也不能做。」我搖頭說,「我只能當成什麼都沒有發生。讓時間慢慢去改變這一切。」
安琪兒點了點頭,她忽然問我,「哥,你怕那個農公子嗎?」
「是的,我怕!」我坦然望著她那如海水一樣清澈的雙眸,「我怕惹怒了他,會讓他做出瘋狂的事情來對付我。我並不怕死,而是怕我萬一有什麼意外,今後就不能再照顧你們了。那樣我就算是死了,都會安心瞑目的。因為我放心不下。我很喜歡一首詩,寫的不好,卻很動人。那就和我現在的心情一樣。想讓我念給你聽嗎?」
安琪兒感動地點點頭。「我愛你/可是我不敢說/因為我怕自己說出來之後/就會馬上死去!/我不怕死/可我怕我死了之後/沒有人再像我這麼愛你!」我擁緊安琪兒,「我要照顧你們一生一世。為什麼你們,我可以去死,但我不想讓你們為我傷心。所以我要活著,為你們活著。」
「哥!我知道,我知道!」安琪兒感動地抱住我,眼中閃爍著感動的淚光,「自從你那次救我。我就知道,你會保護我,愛護我一輩子的!」
我們兩個人抱在一起,誰都不再說話。如果心靈相通,語言就成了多餘的東西。車子忽然停住了。
「怎麼回事?」我放下車窗問走過來的卡爾,「怎麼不走了?」
「有個人攔住了我們,他說有急事要見你。」
「什麼人?」
「他不肯說。只說要親自見你。」
我推開車門走下車,「讓他過來吧。」
不一會,一個很健壯的青年走了過來。
「你找我有什麼事?」我打量一下眼前站著的年輕人,我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
「有人要我把這個東西交給你!」年輕人飛快地把手伸進自己的衣服口袋中!
「小心!」站在我身邊的卡爾大吼一聲,猛地向那個青年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