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後走過來幾個人,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孩子。一身天藍色套裝,勾勒出她身材那完美的曲線。這副身材簡直可以和那些世界定級模特媲美了。黑色的齊頸短發,輪廓精致的臉蛋,最讓我好奇地是,她那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精致的太陽鏡。(靠!太誇張了吧,晚上還帶太陽鏡!難道她的眼睛具有紅外線功能嗎?)而她身邊則是十來個高大的壯漢,如眾星拱月一樣護衛著她。雖然這些大漢各個西裝革履,可我還是一眼就能看出,這些人身上都有很種的江湖氣息。估計他們應該是黑道上混的打手。
“嗨!保羅叔叔,你好嗎?”女孩操著一口流利地道的國語,含笑張開雙臂和保羅擁抱問候,
保羅微笑著放開女孩,指了一下我說道,“珍妮,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就是你干爹的養子方覺曉,你該叫他哥哥。”
又轉頭對我為我介紹,“先生,這位就是葉天豪老先生的女兒葉穎琪小姐。”
我忙笑著伸出手,“葉小姐,見到你很高興。”
葉穎琪看了一下我伸出的手,用鼻子哼了一聲,抬手摘下了太陽眼鏡,我這才發現她竟然有一雙和安琪兒一樣漂亮的藍色眼睛,原來這是個美麗的混血女孩啊。
“你就是方覺曉?”葉穎琪陰沉著臉冷冷地看著我,“哈。你的架子還真不小哦!竟然要人請你,你才肯來。好大地氣派啊!”
我馬上就聽出來,她是對我沒有先去拜訪她的父親很不滿,這才對我態度冷淡。忙說。“葉小姐,對不住。我來了之後沒能先去拜訪葉老伯是我的不對。等一下,我要親自想他老人家賠罪。希望他老人家原諒我的年輕無知。”
葉穎琪哼了一聲,“這幾句還像是人說地話!”
這一句話噎得我差點背過氣去。這個葉大小姐說話也太不給人留情面了。
保羅問我,“先生,時間早了,我們要不要先進去?”
我點點頭,“好的。”
“保羅叔叔,你先進去,我還去交代他們點事情。”葉穎琪和保羅打了聲招呼就帶人走開了。
“這個葉小姐很有性格啊。”我邊走邊低聲對身邊的保羅說。“看來她的脾氣似乎不太好。”
保羅笑了,“她的脾氣何止是太好。根本就是非常不好。葉老先生四十多歲時才有了珍妮這個女兒。她也是葉天豪唯一的女兒,是最疼愛的心肝寶貝。葉天豪從小就對她無比溺愛,簡直要把她當公主供起來,葉天豪原來想把自己的女兒培養成為一個名門淑女。可惜啊,這個珍妮的脾氣也和葉天豪一樣的火暴,暴力傾向嚴重。就連她那三個在黑道做龍頭地哥哥都很怕自己的這個小妹妹,見到她都要躲著走。對了。她還是你干爸張老先生地弟子呢。她的武功有一大半都是張老先生親自傳授的。所以,珍妮的功夫非常好,只要她一生氣,就喜歡用暴力方式來解決。她的身手很厲害哦。”
“怪不得一副目中無人的模樣呢,”我笑了,“原來是有恃無恐啊。”
“也不能這麼說,”保羅搖頭糾正我,“珍妮這孩子還是很能干的。據說她打理家族地生意很有一頭,處理起事情來干淨利落。可別小看她。她可是N市響當當的人物,黑道中的很厲害的老大哦,怪不得這麼拉風啊,原來是黑道上的大姐大。
說話間就已經來到了酒樓門口。一個站在門口負責檢查請柬的大漢馬上迎了過來,用英語詢問著什麼。蘇夢雲低聲對我說。“他們問我們有沒有請柬。”
不等我示意,保羅就已經拿出請柬遞給了那個大漢。大漢看了一眼,忙恭敬地向我們行禮,改用流利的中文說道,“歡迎您方先生。葉會長早就在裡面等您了,請跟我來。”
“謝謝。”我點點頭跟在迎賓大漢身後走進酒樓內。當快走到大廳門口時,前面領路的大漢忽然高喊了一聲,“方覺曉先生到!”
我被他這聲大喊嚇了一跳,靠!怎麼還玩電影上那一套,難道還要我報山門嗎?這是什麼吊吊?
保羅見我看他,就低聲說,“這裡的唐人街還保留著很多過去地老規矩老禮節,這‘唱客’是讓裡面的主人出來迎接尊貴的客人。借以表示主人對身份尊崇來賓地特殊尊重。”
我心裡不由得暗暗懊悔,人家把我看得老高,可自己作為一個晚輩卻沒有先去拜會人家,這次真是有點太失禮了。等一下,一定要給人家找回這個面子才好。不然,就顯得我太不尊重這位葉老先生了。
隨著一陣爽朗的笑聲,一群人從門內迎了出來,當先一位是個滿面紅光,一把長髯的老者。雖然年紀大了,可此老腰桿依舊挺得筆直,精神矍鑠。走起路來也是虎虎生風,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多年習武之人。
那老人停在我身前,仔細端詳了我幾眼才含笑問道,“你就是方覺曉吧?”
“我就是。”我忙恭敬地問道,“您老人家是葉伯伯吧?”
老人哈哈一笑,“對!我就是葉天豪。”
我腦子裡靈機一動,自己現在要是跪下給他磕頭賠罪,一定能在這麼多賓客面前給葉天豪大大的面子,極大地挽回自己的失禮所造成的不利影響。可是男兒膝下有黃金,隨便就給人家下跪會不會很丟面子呢?靠!迂腐!我又不是下跪哀求他什麼,只是給他賠罪而已。再說。這葉天豪還是干爸生前的結義兄弟,論起來應該算他是自己地長輩,一個晚輩給長輩磕頭行禮有什麼丟人的!
想到就做,我毫不遲疑地跪倒在地上。“伯伯,本該覺曉親自登門去問候您老人家,可因為事忙,竟然一時疏忽了。還要您老人家來請我,實在是對不起您老人家,請原諒我這個晚輩的失禮之處。”
“哎呀!”葉天豪沒想到我竟然當眾人的面給他下跪,忙過來來住我地手,“孩子,你這是做什麼?伯伯沒有責怪你啊!快,快起來。自家人不用這樣客氣。”
“!”我斷然說道,“確實是覺曉失禮。該向您老人家賠罪。再者。您和我干爸是兄弟,我這個做晚輩的也該按照老規矩給您老磕頭請安。望您老不要阻攔我,讓我給您老人家行完這個禮。”,當
葉天豪朗聲哈哈大笑,“好!好!不愧是我思中兄弟的好兒子,果然是好孩子!那好,我這個伯伯就受你這個禮了!”
我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頭後,葉天豪忙把我拉起來。拉著我的手再一次仔細打量了我幾眼,笑哈哈地說,“好!非常好啊!思中果然有眼光,有你這樣的兒子來接繼他的事業,我這個老頭子也就放心了!唉!可惜我那兄弟啊,走的太早了。我都沒能最後見他一面啊!連他的喪禮我都沒能去參加啊……”
說著,他的眼中開始浮現出淚光。
其實,今天我已經向保羅詳細詢問過關於葉天豪與干爸張老頭的關系了。他地確和干爸張老頭是生死之交,當年干爸曾經救過葉天豪的命。所以兩個人才結成了異姓兄弟,兩個人地感情也非常深厚。我好奇怪地問保羅,為什麼在干爸的喪禮上沒見到這個葉天豪呢?保羅告訴我。葉天豪知道了干爸在京城的消息後就想馬上飛過來看望他,可是干爸去世太快,還沒有等葉天豪上飛機就接到了消息,說干爸已經過世了。葉天豪聽到這個消息以後當場就暈倒在地,被送到醫院去緊急搶救。可他一醒過來就堅持要去京城參加干爸的喪禮,家人、醫生怎麼都勸阻住,最後是他的老婆兒子跪下苦苦哀求後,才打消了他的主意。那次去參加喪禮的是由他地兩個兒子代表他去的。我當時很受感動,這才叫親如兄弟的生死之交啊!今天我之所以當眾下跪給他行禮,也有敬佩這老人的重情重義的成分在內。
我忙說,“伯伯,您別自責。您當時那樣的情況,實在是不適合長途跋涉。我想,干爸在天上有知,他也不會希望您有什麼意外的,更不會因此而責怪您。您說呢?”
旁邊一個中年人也忙說,“爸,您老人家的病還沒有完全好,要過分激動啊。”
葉天豪抹了一下淚水點點頭,“等過一陣子我身體好點了,就去京城祭奠我那好兄弟,我一定要到他的墳頭上給他燒幾把紙,不然我不心安啊!”
“好了,爸爸,到時候我陪你去!”隨著清脆地聲音,葉穎琪笑著走過來,“你看你,今天是為覺曉哥哥接風洗塵,你這麼哭哭啼啼的,象什麼話啊!”
“哈哈,對,對”葉天豪哈哈一笑,對四周的賓客拱手說,“對不住各位,人老了。難免就有點孩子氣了,見笑見笑!”
四周地賓客也都笑了附和幾句。葉天醃又讓自己的兒子招呼客人們入席。然後轉身指指葉穎琪對我說,“覺曉,這是我女兒穎琪。一切,過來見過你覺曉哥哥。”
葉穎琪笑了看了我一眼,“爸,我們剛才在外面就見過了。我還給他臉色看呢!”
“你這孩子!”葉天豪瞪了自己女兒一眼,可眼裡卻滿是慈愛,臉上也帶著微微的笑意,“怎麼能這麼沒有禮貌,還跟你覺曉哥哥耍脾氣?不成體統!”
葉穎琪似乎也不在乎自己爸爸的申斥,笑嘻嘻地看看我,“是他先沒禮貌的。誰讓他NY市先來看你呢?他這麼沒大沒小,人家當然要生氣了。嘻嘻,不過,看他剛才真心認錯的良好表現,我不再生他的氣好了”,,,現在的葉穎琪根本就是剛才那個在保鏢簇擁下,神情冷傲的大姐大形象了,完全變成了一個頑皮可愛的女孩模樣。看來女人善變是前古不變的至理名言。
“都是我把你寵壞了!”葉天豪有點無奈地瞪了自己女兒一眼,看來他還真對這個寶貝女兒沒什麼好辦法。他轉頭對我說,“覺曉,你這個妹妹都是讓我給寵壞了,頑劣成性。你別和她一般見識,要介意才是啊。”
我忙表示,“伯伯,您這就見外了。我們都是一家人嗎,穎琪妹妹剛才是和我看玩笑的,我怎麼會介意呢。”
“那就好,那就好。”葉天豪哈哈一笑為我介紹自己其他的家庭成員。他的三個兒子,除了老大葉志英NY打理自己家族的生意外,其余的兩個兒子老二葉志雄在洛城管理那兒的家族企業,老三葉志傑則長住在歐洲,負責那裡的生意。為了迎接我,三個兒子都帶著家眷來了,就連遠在歐洲的葉志傑也匆匆趕回來,今天下午才下飛機。我心裡不由得為葉太豪給予我的禮遇而感動,同時更感到自己剛才當眾向他行禮賠罪是多麼值得,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家這麼看重我這個世侄,厚禮相待,我給伯伯他老人家磕幾個頭算得了什麼呢?
最讓我驚奇地是,我發現葉天豪竟然也有兩個老婆!三個兒子的母親是一個黑色頭發的華族美婦,而葉穎琪的媽媽則是一個漂亮的金發美婦人。看來葉穎琪和她的三個哥哥是同父異母的兄妹。不過,看得出來,葉穎琪的三個哥哥都很疼愛自己這個小妹妹。可能是因為年紀相差懸殊,(老大葉志英今年都50出頭了。他的兒子都要比葉穎琪年紀大)感覺葉穎琪三個哥哥對待自己的妹妹,就象是對自己孩子一樣的寵愛。葉穎琪也完全是象孩子一樣的跟三個哥哥撒嬌玩鬧。看來保羅說的葉穎琪三個哥哥怕自己這個妹妹未必是真的,相反我看他們也象自己父親一樣地溺愛這個小妹妹才對。
酒會正式開始以前,葉天豪把我拉到台上,想到場的來賓介紹我的身份。並且對自己的老友加兄弟張老頭有我這樣一個好兒子大發了一通感慨。最後當然我也要答謝幾句。剛才,雖然葉天豪只是和我介紹了幾個關系和他比較親密的來賓,我就發現來的這些人幾乎都是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人物,和這些人搞好關系,應該是有百利而無一弊。所以,我就當眾發表了一通誠懇真摯的演講,感謝在座來賓對我的厚愛,並且請他們今後對我這個後生晚輩多多提攜教尋。看得出來,我的良好的口才,謙遜誠懇的態度,贏得了在座來賓的極大好感。最直接的表現就是端著酒杯來我這一桌敬酒的人越來越多。我暈啊!昨天就喝多了,現在頭還疼呢,今天還要喝下去的話,我怎麼活啊?可是不喝行嗎?唉!生命熄,酒精考驗不止。干杯!要真來人她當眾反咬我一口,那我可是全身是嘴都說不清楚了。就算她不反咬我,我又怎麼能當眾指證她對我進行糾纏呢?那讓葉天豪地臉往哪裡放啊。
我無奈之下,只好賠上笑臉問她,“好妹妹,你到底想做什麼?拜托你先放開我好不好?”
“好!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好,我答應你。”
“許反悔。”葉穎琪咯咯笑了又在我臉上親了一下,“哥哥。別生氣,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其實,我來找你是有正經事情的。”
她松來摟抱我地手臂,忽然又閃電一般出手在我的胸脯上捏了一下。咯咯笑了,“哥哥,你的身體還真健壯哦,開來你的武藝一定很好。哈哈。”
我被這個瘋丫頭弄得哭笑不得,真不知道葉老頭怎麼養出了這麼一個活寶女兒。我地腦海裡忽然崩出兩個大字來——“魔女”。這個頭銜對這個葉大小姐是最合適不過了。
“OK!說正經事了。”葉穎琪忽然神態一變,又成了我來時在門口遇到的那個一臉寒霜,高傲冷酷的模樣。神態轉變之快,讓我都為之瞠目結舌。看著她那嚴肅的模樣,我不由得猜想,她要和我說什麼正經事呢?
葉穎琪把手伸進自己紅紅的小嘴裡。打了一聲響亮的口哨。一個高大的壯漢走了過來,手裡舉著一個托盤。上面是一瓶打開的紅酒和兩只高腳酒杯。
葉穎琪伸手拿過那瓶酒和兩只杯子,揮手示意那個大漢讓他離開後對我說,“來!我們先喝一杯!”
“不要了。”看到她手裡的酒,我感覺自己的瞿裡都開始“翻江倒海”了。如果不是強行克制,我就要當場張嘴“噴射”了,“我剛才已經喝太多了,不能再喝了。有什麼正經事你就說吧。”
葉穎琪詫異地瞪著我。“哥哥,這就是我有和你說地正經事啊!”
“什麼?!”我看看她,又看看她手裡的酒瓶,“你說這是正經事?”
“對啊!”葉穎琪笑了,“哥哥從很遠地大陸飛到這裡來,我這個做妹妹的,怎麼也要和哥哥痛快地好好上喝幾杯,以此來表達我見到你這個好哥哥的喜悅才對哦。哥哥,你說對不對?”
“謝謝妹妹的好意。”我連忙說。“妹妹,哥哥剛才實在是喝得太多了,能再喝了。等改天有時間哥哥再陪你喝。好不好?”
“不好!”葉穎琪沉下臉來,“你如果不和我喝酒,就是不喜歡我這個妹妹。那我可就要生氣了。我要是生氣,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我只得實話實說了,“我真不能再喝了,我剛才就是因為實在喝不下去了,這才偷偷跑到這裡來躲避一下。你就放哥哥我一馬,不要逼我了。”
“我怎麼會逼你呢,你是我哥哥哦。”葉穎琪甜甜地笑了,“不過你總要喝一杯吧,怎麼樣也要給我這個妹妹一點面子哦。不然我就要生氣了!”
看她又板起臉來了,我還真怕她再鬧下去讓我不好收場,只好點頭,“好!我喝。不過只能喝這一杯啊。”
“好的。這才是我的好哥哥哦!”葉穎琪遞給我一只酒杯,為我們兩個倒滿了酒,舉起杯來說,“來,哥哥,我這個小妹敬你了。干杯!”
見她一飲而盡,我只好硬著頭皮把酒喝了下去。靠!這酒一下肚就好象是在火爐上又澆了一勺油,胃裡馬上就開始了“風起雲湧”。我忙咬牙閉緊嘴巴,如果我現在開口,保證是黃河潰堤的後果,那就是“一瀉千裡’啊!
葉穎琪看到我臉懲紅了關切地問我,“哥哥,你沒事吧?”
我好不容易克制住胃裡地翻騰,這才敢開口說話,“我沒事。”
“哦,那就好。來!”葉穎琪笑瞇瞇地望著我,“為了我那幾個還沒有見面的美麗嫂子的健康快樂,我們再來干一杯。”
“什麼?!”我差點跳起來,“還要喝,剛才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只能喝一杯。怎麼,現在你還要再喝?”
“說過嗎?”葉穎琪睜大了眼睛,“你剛才說,既然要喝就要好事成雙。要喝兩杯才可以的。難道這不是你說的話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
“哦,那可能是我聽錯了。”葉穎琪點點頭,“不過,也可能你根本就沒說過。總之當初說的就不算了,我們重新來過,好不好?”
她笑瞇瞇地望著我。忽然,我從她眼睛裡發現了頑皮的笑意,再看到她那美麗臉蛋上“壞壞”地笑容。我終於明白了。這個小“魔女”又在戲弈我。
“你是是早就知道我不能喝了,才故意來灌我的?”
葉穎琪嘻嘻笑了,“我怎麼會呢,你可是我親愛地哥哥哦。我怎麼會這樣對你呢?好哥哥,喝酒也要好事成雙,來,我們再喝過。”,當
“我知道你是故意整我。所以,我是會喝了!”我斷然說。既然知道她是想灌我,我如果再喝醉了,還不知道這小魔女怎麼折磨我呢,別忘記了她可是黑道的大姐大,估計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你真不喝?”
“喝!”
穎琪把手裡地酒瓶酒杯一扔,“你這可是自找苦吃了!別怪我這個妹妹對你客氣。”
“你本來就沒對我客氣過。”我滿在乎地笑了。“怎麼,要過過招數嗎?”
“當然!”葉穎琪笑了。“不過你今天喝多了。我就是打贏你也是勝之不武。再說,我要是誤傷了爸爸一定要唯我是問。我才不會那麼笨呢?我有更好地辦法對付你。”
我好奇地望著她,不知道這小魔女要用什麼辦法對付我。葉穎琪對我一笑,伸手解開了自己身上那天藍色上衣的紐扣。
我嚇了一跳馬上就明白了她想做什麼,“喂!你太過分了!”
葉穎琪嘻嘻樂了,“這次就是你不喊,我也要喊了。等來人以後。你說他們上相信你說的呢,還是相信我說的?”
靠!這真是個魔女!真是說得出來做得到啊!
在我遲疑的時候,葉穎琪已經脫下了上衣,我的眼前一片雪白嬌嫩的肌膚,她那曲線玲瓏的驕挺酥胸上只剩下了一條同樣顏色的胸罩。
葉穎琪把自己地雙手按在胸罩的紐扣上,笑嘻嘻地問我,“怎麼樣?你喝酒呢,我就放你一馬,你要是不喝。我就繼續了。”
我遲疑了一下。算了,我是怕了這個小魔女了。喝醉了雖然丟人,總比這樣當眾出丑好啊。我抬起頭剛想答應她。忽然發現葉穎琪地眼睛在不時地向走廊那邊瞟著,似乎在看有什麼人來沒有。
我猛然明白了!哈哈!原來這個小魔女是在嚇唬我啊!估計就是我答應和她喝酒,她也不敢脫光衣服。畢竟她真要叫了,引來大家之後她也要當場丟臉。那她這個未出嫁的黃花閨女受到的損失可就比我大多了。我在心裡暗暗罵了自己一句,真是笨蛋!剛才為什麼沒有想明白這個啊,我真夠笨了!
靠!這個小魔女,耍了我半天了。我要再給她點厲害看看,她還真當我是個軟柿子,隨便她怎麼捏都行了。
我剛想到這裡,對面的葉穎琪又問我了,“喂!你想好沒有?我數十聲,你要是不答應,我就真的脫了,然後喊大家來看嘍。”
我對她笑笑,葉穎琪愣了一下,知道我為什麼忽然要沖她笑。我一個箭步沖過去,把她苗條完美的身體摟在懷裡。帶著一臉“壞壞”的笑容說,“既然要演戲,怎麼能沒有配角來配合你呢?我看就讓我來完成這最後地任務好了。”
葉穎琪嚇的叫了一聲,“你想干什麼?”
“幫你完成這個任務啊。”我笑了伸出手去,裝做要解她胸罩紐扣的樣子,“這最後一道程序就讓我來完成它好了。我很樂意幫你。順便欣賞一下你完美的胸部。哈哈,我的眼福淺哦!”
“你放手!”葉穎琪剛才好要解開胸罩的手,現在變成了死死抓住胸罩放了,“你再不放手,我就真要喊人了。”
“你喊好了。”我嘿嘿笑了,“不過,既然要當色狼就要做個名副其實的色狼才對啊,我不能光要一個虛名,可一點好處都沒占到。那樣我吃虧可就太大了。”
我忽然伸手在葉穎琪高聳秀美的乳峰上摸了一把。
“Fuck,”葉穎琪大罵了一聲,雙手猛地抓住我的一條胳膊,一拉一拖彎腰,一個漂亮地過肩摔,就把我扔了出去!靠!自己真是色迷心竅了,竟然忘記了她是會武功的。
我等身體完全落地,伸手一按地板,順勢翻身而起。可惜因為喝多了酒的緣故,我是心有余而力足。腳下一個踉蹌,一屁股就坐到了地板上。
葉穎琪這時已經嘴裡罵著那些“經典”地英語沖了過來,二話說,飛起一腳就向我的頭上踢來。腳還未曾到,風聲就已經響起了。我嚇得顧不得什麼姿勢難看好看,忙就地一滾,閃到一邊。可葉穎琪如影隨形一般又沖了過來,又一腳踢向我,我只好狼狽地再次施展這種姿勢非常不雅觀的“懶驢打滾”,再一次閃躲開去。可葉穎琪似乎已經顧不得想我是誰了,一腳接一腳地向我猛烈攻擊著。那凶狠的勁頭讓我相信,只要我被她踢中一腳,就是死也要在醫院裡躺上十天半個月可。這個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我的體力支了,在打下去,我非傷在她手裡不可。
無奈之下,我只得大喊了一聲,“住手!別打了!”
葉穎琪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我的喊聲,拳腳仍舊如同狂風暴雨一般地在向我招呼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