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忙些事情,今天可是更新!!
我敲敲門,聽到屋內許萍的聲音,「進來。」
我走進辦公室,一眼就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人,和我猜測地一點不錯。真是那個曾經審問我的女警官。她旁邊的則是楚婷,而許萍正在陪著女警官說話,見到我進來,許萍就說,「覺曉,你剛才去哪裡了?這位警官等你好一陣子了。」
「我出去辦點事,忘記告訴你了。」我不想讓楚婷和許萍知道我與常浩志之間的矛盾,就隨便找了一個借口。
女警官站起身來,和胖子說過的一樣,她的臉色嚴肅地不能再嚴肅了,簡直就像現代女包公的化身,「方覺曉,有些事情需要你跟我回局裡協助調查。現在請你跟我走。」
我沒有說話,這是點點頭。
「我是他上司,想知道他到底出了什麼事,你們要他協助你們調查什麼?」許萍攔住女警官,「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解釋。」
「這涉及到一件案子。」女警官面沉似水,「因為現在正在調查中,我不能說出案件的情況。」
許萍似乎還不肯罷休,「如果你們這是要他協助調查,那我就要說對不起了。他還有很重要的工作要做。現在不太方便和你走,仁果可以的話,我想他下午可以去你們局裡。怎麼樣?」
「不行!」女警官沒有絲毫遲疑地斷然說,「他必須馬上和我走!」
「你只是讓他協助調查,他有權利決定去或者不去。你現在這樣就是強制。」許萍根本不肯退步。
我知道,許萍一定是誤會我犯了什麼事,想先拖住。然後再想辦法解決。我沒有想到,她竟然肯這麼幫我。雖然她和董事長有那中關係,看似不是個好人。可現在我才知道這是一個心地善良,肯於幫助人的好女人。
我不想因為我,讓許萍和女警官鬧僵。忙說,「許姐,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就是去說明一下情況,馬上就回來。你放心吧。」
許萍看了我一眼,進我臉色鎮靜,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我能去嗎?」楚婷說話了,可她問的人不是女警官而是我,「我也一起去可以嗎?」
「不必了。」女警官一口回絕,「只能他一個人去。」
「我是他公司的領導,我必須去!」楚婷的蠻橫勁頭又上來了,「否則,你就不能帶走他!」
女警官的臉色更嚴峻了,「你這是在阻攔我執行公務!這是違法行為!」
「哈,違法?」楚婷滿不在乎地笑了,「那你可以抓我啊,我等著!」
說完了,她還笑嘻嘻地伸出自己的雙手,「把我銬上吧,我是個罪犯哦!」
女警官眼中閃動著憤怒的火苗,可讓我奇怪,她並沒有發作。看來她是知道楚婷的身份,不想把事情鬧大。看來有錢人就是牛啊!
我不得不出面了,「楚總,謝謝你對我這個下屬的關心和照顧。我現在只是去協助他們調查,不會有事的。你的工作也忙,就不要去了。」
楚婷對我笑了,「那好,我就不去了。不過一定要記得有事馬上給我打電話。」
我點點頭,然後對女警官說,「警官同志,我們走吧。」
我坐在警車上,問女警官,「請問怎麼稱呼?」
警官只回答了一個字,就不再開口了。
「我想知道,你是讓我去協助調查,還是想審問我?」我轉頭望著正在開車的女警官。
女警官用眼掃了我一下,「怎麼心虛了?」
我笑了回答她,「身正不怕影子斜,是非公道在人心。我沒有做過什麼壞事,我什麼要心虛?」
「做沒有做,你自己心裡最清楚!」女警官說完這句,就閉緊自己的嘴巴,連看也不在看我。我知道,她這是表示不想再和我說話了,我也就知趣地不再開口了。不過,我想她肯定不會向她說的那樣,是請我去協助調查。
我的猜想一點都沒有錯。等車子停在分局大院內後,女警綸讓我下車,帶著我一直來到樓上,目的地就是——審訊室。
進了房間我才發現,裡面早就有人在等我們了。是兩個中年警察。他們見到女警官忙站起身來和她打招呼,「秦隊長。」
女警官點點頭,「來了。」
她轉回身指指桌子對面的椅子,「坐下!」
我含笑點頭,走到那把椅子前坐下,平靜地望著三個警察同志。女警官繞到桌子後,坐在中間空出來的那把椅子,對身邊的一個警察點頭說,「開始吧。」
那個警察點點頭,轉頭對我喝問到,「你的姓名?」
我站起身來,冷淡地回答,「對不起,你們弄錯了。我不是囚犯,也沒有犯罪。所以沒有必要接受你們的審問。」
「你給我坐下!」女警官「啪」地用力一拍桌子,站起身來對我怒目而視!
我冷笑了一聲,「拍桌子,耍警棍,那些我都見識過了。你沒有必要再為我表演一次。我再次聲明。我沒有犯罪,更不是犯人!」
「哈哈,」女警官冷笑了兩聲,「果然是個老手了!行啊,鎮靜自若,揮灑自如。有兩下子。不過,你到了我這裡,就不怕你不老實!」
「我很老實啊,」我心裡一陣厭惡,自己曾經被折磨的一幕幕又出現在腦海裡,現在就又要開始一次新的較量了。
我笑瞇瞇地說,「從幼兒園開始,阿姨就教育我們要說老實話,辦老實事。我現在都還得阿姨的教導。阿姨還說,警察叔叔是最可愛的人,要型心警察叔叔,我也是一直就這麼做的。對了,前天我還把撿到的一毛錢叫給警察了。他還表揚我了呢!」
兩個中年警察臉色有點不自然了,那是想笑而不敢笑的結果。而女警官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我警告你,不要和我裝瘋賣傻,在這裡胡鬧。」女警官雙手按在桌子上,盯著我問,「你說,那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淡淡地回答,「你那天去做問訊筆錄時,我就已經說明了。那天,是他們想搶劫我,我迫不得已才動手自衛。事就是這樣。」
「搶劫?」女警官冷笑起來,「九個退役的特種兵結伙去搶劫?開著幾十萬的豐田『霸道』的人會去搶劫,你會相信嗎?」
看來我當時的判斷還真沒有錯。那夥人真是退役的特種兵。
我笑著回答,「這個我相信。你沒有看報紙嗎,國外還有百萬富翁去超市偷東西呢。也許他們這樣做只是出於自己的特殊愛好。我們應該尊重人家的業餘愛好啊,畢竟人都要有點愛好才活地更開心,你說呢?」
那兩個警察已經忍不住臉上出現了笑容。女警官神情更為憤怒了,那瞪著我的表情似乎想要馬上把我生吞活剝了一樣。她和我的較量每一次都是落在下風,也難怪她要生氣了。
「我問你,就算你是處於自衛。可是現場兩死七傷,這個你怎麼解釋?」
「我怎麼知道是怎麼回事。」我懶洋洋地笑了望著憤怒中的女警官,「這個你要問他們。我當時都被他們的刀子嚇傻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什麼都不記得了?可是你還記得殺人!你殺了兩個人!」女警官忽然大吼一聲,「你是殺人犯!」
「停!」我做了一個籃球比賽中暫停的手勢笑嘻嘻地說,「警察同志,東西不可以隨便吃,話不可以隨便說。你這樣說就要有證據,如果沒有證據,我就可以告你誹謗的。對不起,兩位警察大哥,可不可以給我當個證人。我不會白讓你們做證的,等會我請你們兩位吃冰棒,怎麼樣?」
一邊的兩個警察再也忍不住了,都笑了起來。
「不許嬉皮笑臉!」女警官大力拍了一下桌子,「說!你怎麼殺人的?」
我抬頭看看天花板,「奇怪啊!」
女警官也疑惑地抬頭看看天花板,「什麼奇怪?」
「我記得進來時候,」我「認真」地說「明明是晴天啊,怎麼忽然就打雷了,難道這就是人家說的太陽雨嗎?」
女警官這個明白我又在戲弄她,她這次勃然變色,手一按,逕直從桌子上跳過來,抓住我的衣服領子,咬牙切齒地說,「不給你這小子點厲害看看,你還真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
我笑了悠閒地說,「哈哈,馬王爺見多了,可是像閣下這樣的女馬王爺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這回開眼嘍!」
「你——」
女警官眼中怒火熊熊燃燒著,她忽然抓住我的胳膊,一轉身,弓身甩臂,一個漂亮地過肩摔,把我從她的肩頭扔了出去!
我「飛」出去的身體就要落地時,迅速伸手在地上一按,一個旋身穩穩地站在地上,含笑望著女警官,「警察同志,就算是警民一家親,也沒有必要表示的這麼熱烈啊!這也太隆重了吧?我可是愧不剛當啊。」
女警官沒有說話,像風一樣由衝向了我!
這下子我還著那時有點為難了。要是發揚不怕死的「革命精神,」(當然是革我的命啊)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個女警官現在已經被我氣得成了一隻發狂的母老虎,我肯定是要——吃不了兜著走。可惜她給我的可不是好東西,我還不想兜著回家呢。還手嗎?顯然更不現實,那就讓她馬上找到了一個收拾我的借口。如果她說襲擊警察,那我可就是全身長嘴都說不清楚了。旁邊那倆警察估計是她手下,能為我做證嗎?這年頭是幫親不幫理啊!到時候我就是跳進長江,也得把長江水洗成黑墨水。
我正在猶豫時,女警官已經衝到了我的眼前,抓住我的脖領子,一拳就向我的臉上打來——
「秦幽夢,你在做什麼?!」
忽然一聲憤怒的大吼在房間中炸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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