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光昧影 正文 第528節變換
    甲板上的傘兵,看到有人跳水,幾名傘兵對著海中就放了幾梭子彈。來之前這些人早已經接到命令,如果敵人不投降,絕對不要留情,全部擊斃。美國人也不怕得不到劫持戰艦的秘密,只要有莊園裡那幾個人,他們完全可以審訊出來。

    一條『白旗』從船艙裡伸了出來,對著外面的傘兵們晃了晃。這個國際上誰都能看明白的信號,傘兵們也停止了射擊。

    船艙裡,人皮張的腦袋再次滑進主控系統,他要把內置接口的線拔下來,好來個毀屍滅跡。陽子在挑『白旗』之前,也把電纜上的兩枚鋼釘拔了出來。從外表上看,除了被嵐山毀壞掉的GPS接收器材,其他的一切完好。

    「放下武器,手放在頭上出來。」一名傘兵對著船艙喊道。

    陽子雖然不明白喊的什麼,但也能估計出是叫他出去。陽子挑著從嵐山身上撕下的白襯衫,慢慢的走了出去。

    一名傘兵持著槍從身後慢慢接近陽子,對著他的腿彎就是一腳。陽子早就感覺到身後有人,他完全可以躲開。但陽子沒有躲,硬生生挨了一腳。

    陽子一倒地,幾個人迅速衝上來,把陽子反捆了起來。其他人舉著槍衝進了船艙。

    船艙中只有一個正在虛脫中的嵐山,人皮張早已經不知趨向。陽子也是留了一手,好叫人皮張關鍵的時候發揮作用。

    島嶼上,艦長與大副看到『匪徒』們已經放下武器,都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對他們來說,這短短的一瞬間,他們在生死線上走了一遭。

    「混蛋,敢劫持我的戰艦,我要殺了你們。」艦長剛一得到自由,對著魏正英就是一陣拳打腳踢,發洩著心中的怒火。

    魏正英沒有反抗,艦長的拳腳根本傷不了他,無非就是受點皮肉之苦。但魏正英心中的苦更大,他在擔心雪吟他們。

    大海中,一股水流,把張工三人與皮箱捲入海底,躲避開射下來的子彈。根本不用張工三人用力,海水就帶著三人快速的向新加坡北四碼頭移動。穆水嘩也不管張工等人能不能受的了,用最快的速度把三人送到了岸邊。他需要馬上趕回去,找機會救陽子等兄弟們出來。

    一股海浪把張工三人推上了岸邊,這麼長的距離,背上的氧氣才只用了一半。三個人還沒從驚懼中清醒過來,每個人都大口喘息著。

    一個**的男子從海中站了起來,張工三人更是驚嚇的有點不知所措。這幾天中,他們根本不知道海中還有個人。

    「三位不要害怕,我也是中國海南基地的一員。你們馬上到碼頭上找治安隊長,他是司徒家的人。叫他告訴司徒雪吟,就說島上出事了。你們放心,碼頭上的人會把你們安全的送到中國使館。對不起了三位,我沒時間詳細的說明情況,我要馬上趕回去救陽子他們。」

    穆水嘩說完,也不問張工他們是不是明白,一轉身又回到海裡。

    看著完好無損的皮箱,張工知道這位神秘男子,看來也是位很神奇的人。有了人皮張和嵐山給他們的經驗,三個人到是見怪不怪了。海南基地張工到是知道,那裡是周瘋子的地盤,裡邊養了一群比周瘋子還瘋的人。既然是中**方的人,看來按照他的說法去做準沒錯。張工三人脫下潛水服,拎著皮箱向碼頭上走去。

    島嶼上,那名傘兵指揮官,向空中發射了幾枚信號彈。他這是通知空中的預警機,可以取消信息屏蔽了。不然的話,連他們自己的信息也傳不出去。

    「把所有人帶上船,這些人要受到正義的審判!」

    指揮官一聲令下,魏正英等人被押上一條條事先隱藏的快艇上。看著變成綠毛龜的戰艦,艦長抓著自己的頭髮都快哭了。

    「我要殺了他們,現在就殺了他們。」艦長氣的舉起了槍。

    這麼先進的戰艦,維護起來本身就是非常麻煩。光這些海藻,這艘戰艦幾個月恐怕都要躺在修理廠中。

    「艦長大人,他們還不能殺!」傘兵負責軍官制止了艦長的衝動。

    「為什麼不能殺?」

    「艦長大人,國防部需要知道,他們是怎麼成功劫持戰艦的。還有,這些人必須要受到審判。那樣一來,我們美國又多了一個可以問鼎各個國家的借口。」傘兵指揮官,說著對艦長微微一笑。

    艦長一愣,微微點了點頭,這位傘兵指揮官說的不錯。如果對方在抗拒中死亡,那是沒辦法。但既然活捉了他們,不問出劫持戰艦的秘密,確實是個很大的損失。這一點,他也很想知道。

    至於另外一條,那更重要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到時候美國政府可以把罪名按在任何一個國家中。就像當年的薩達姆一樣,這些人就是美國政府手中的『大殺器』。

    司徒莊園中,孫伴山依然是山南海北的胡侃著。今天他到是沒說肉串,那上面的知識他實在是想不出什麼新意了。不過,這到沒難倒孫伴山,他到是開始研究起古代文學。

    「我說二位,吃肉串一定不能幹吃,那就沒意思了。」

    「怎麼,難道還要濕著吃?」巴丁奚落的說了一句。

    「太對了,就得念著詩吃,那才叫意境。」

    費了兩個多小時,孫伴山從白日為什麼要依山盡,一直講到黃河怎麼才能入海流。連第三句他都想不起來,聽的朱永生都想噴他一臉口水。

    瓊斯冷笑的看著孫伴山,今天他們可不是兩個人來的。莊園外面,停著三輛封閉的大車,所有的陸戰隊員都整裝待命。只要瓊斯一按下手機上的發射鍵,那些人就會立刻衝進來。

    滴滴~瓊斯的手機上傳來兩聲信息的鳴叫聲。瓊斯看了看信息內容,臉上露出興奮的冷笑。巴丁瞟了瓊斯一眼,不用問他也知道,島嶼那邊成功了。瓊斯連等都沒等,迅速的把設定好的一條信息發了出去。

    「孫先生,今天可是你的最後一講了,你可要說盡興啊。」巴丁冷笑著說道。

    「最後?哪能啊,我肚子裡學問大的很,咱們再說說黃河為什麼這麼黃~!」

    「不必了!」瓊斯說著站了起來,看了旁邊的翻譯一眼,那意思叫他進行同步翻譯。

    「孫先生,多謝你這幾天給我上的肉串經,使我又學會了一種w$$

    )整人的方法。如果把二位綁在銅棍之上,進行慢慢的烤,我想那滋味肯定會非常好受。哼!你會享受到自己變成烤肉的滋味。」瓊斯目露凶光,咬牙切齒的說著。

    「老朱,這老傢伙沒病吧?肯定是上次被你轉完之後,後遺症並發了。」

    「伴山,我覺得有點不對勁。」朱永生敏銳的感覺到,對方的目光變了,變的十分的凶狠。

    孫伴山這幾天心裡也在納悶,加上雪吟不斷的提醒他,伴山也感覺出了危險。但是孫伴山可不像其他人,就算有危險,他嘴上依然不饒人。

    「我說窮死,你是買彩票中了獎,還是昨晚喝多了沒醒酒?竟然敢對我說這種話?你完了,你肯完了。我要在談判中加上一條,叫美國總統馬上解除你的職務,並按照叛國罪審判你才行。不然的話,別想叫我放人。」

    「放人?哈哈哈哈,是放你們的人,還是放我們的人?」瓊斯一陣大笑。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嘈雜聲,幾名陸戰隊員衝了進來,槍口對準了孫伴山和朱永生。

    「這~這是怎麼回事?你們不想要戰艦和那些人了?」孫伴山吃驚的看著陸戰隊員,嘴硬的說了一句。

    瓊斯不再理睬孫伴山,而是看了一眼房間的四周。

    「我知道你們在監控,不管你是誰,給我聽著,馬上命令莊園w$a$p,1$6$k,$c$n所有人到外面集合,不然我現在就殺了孫伴山和這胖子。」瓊斯在房間裡大喊了一聲。

    負責監控的司徒雪吟,臉色變的煞白。她知道美國人敢這麼做,肯定是有了保障。司徒雪吟趕緊拿出電話,撥下了魏正英的手機。手機接通,但是沒人接聽。司徒雪吟暗歎了一聲,她知道那邊肯定是出了事。

    按照事先約定,魏正英的手機應該處於關機狀態。一旦開機,就說明出了問題。司徒雪吟無奈之下,拉響了莊園集合的警報。

    莊園的廣場上,集中了男女老少一大群人。除了少數家族武士之外,大都不明白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瓊斯與巴丁站在高處,孫伴山和朱永生被押著站在兩個人身邊。瓊斯現在的心情非常舒暢,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紅光。

    在人群中伴山一眼就發現了雪吟,雪吟剛要從人群中走出來,孫伴山趕緊給雪吟使了個眼色,那意思叫她不要過來。

    幾名莊園裡的家族武士,悄悄的移到雪吟身邊,暗中保護著她。看著一群持槍的美**人,莊園裡的男女老少都明白發生了意外。沒有人把目光看向雪吟,她們怕雪吟的身份被暴露,故意的不把目光引向她。不少身材高大的人,還故意擋在雪吟的前面。廣場上的人不少,陸戰隊這點人手根本看守不過來,家族武士們知道,他們有機會把大小姐轉移出去。

    突然間,司徒雪吟手中的電話響起。這一下,馬上吸引了瓊斯和巴丁的目光。

    瓊斯眼睛裡閃爍著星星,他找的就是司徒雪吟。因為找到了她,就等於抓到了錢,這一點比什麼都重要。

    雪吟歎了口氣,拿起手機,按下了接聽鍵。

    「大小姐,島嶼那邊出事了,您和孫先生需要馬上轉移。」碼頭上現在才傳來消息,一切都已經晚了。

    「知道了,你們不要輕舉妄動,過幾天馮伯會聯繫你們的。」雪吟掛斷了電話,大大方方的向瓊斯等人走去。

    孫伴山眉頭一皺,剛才他給朱永生使了個眼色,那意思找機會把瓊斯和巴丁劫持了,說不定還有翻盤的機會。現在雪吟這一過來,伴山又多了一份顧慮。

    「瓊斯副議長,巴丁先生,我想你們應該知道我的身份。」雪吟說著,一指身後的人,「他們都不知情,有什麼話咱們可以進去說吧。」

    瓊斯點了點頭,既然有司徒雪吟在,那些下人根本就不重要。

    「大家聽著,你們各自回到自己的崗位,這裡沒什麼,大家不要緊張。」雪吟回頭給眾人說道。

    廣場上的人慢慢散去,瓊斯根本不在乎這些人會去報信。即便是現在杜將軍來了,他一樣也會不給面子。因為美國手中已經掌握了充分的證據,隨時可以按到新加坡頭上。

    眾人回到大客廳裡,這一次,瓊斯等人到成了主人。他與巴丁坐在沙發上,品著桌上的葡萄,開心的都想大笑兩聲。

    「老朱,你的速度快,到時候我把身後的傢伙施展幻術,你馬上衝出去。雪吟,看來陽子那邊出問題了,等一會我把他們都吸引住,你盡量逃出去。還記城堡裡鷹眼修的暗窖嗎?你就藏到那裡,等美國人走後你在出來。」孫伴山不在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而是變的非常嚴肅。

    伴山覺得這事情既然是因為自己而起,那就自己一個人來抗。如果陽子那邊真出了事,伴山只能做最壞的打算。他覺得只要雪吟能逃出去,即便是美國人會追殺,有文叔和李民他們在,一樣可以保護雪吟等人的安全。伴山開始提升自己的能量,哪怕有一絲的希望,伴山也要試一下。雖然伴山心裡也在氣憤雪吟根本就不應該出現,但伴山也明白雪吟是為了他才主動現身,伴山無法責怪雪吟。

    「伴山,沒用的,這裡的人太多,你的異能不可能會覆蓋這麼大的面積。媽的,老天爺不長眼,活該咱哥倆倒霉。不過你放心,美國一般不判死刑,以咱哥倆的異能,隨時都能找機會逃跑。不過,你小子到挺仗義,我老朱沒白認識你一場。」朱永聲也小聲的說著。他覺得伴山能捨己為人,確實令他感動了一下。

    「仗義個屁,你一跑,肯定會吸引很多人的追蹤,那樣的話雪吟才有機會。」孫伴山從牙縫裡冒出了一句話。他知道沒有朱永生的吸引,雪吟一點機會也沒有。

    「你娘!」朱永生剛升起的那點感動,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

    「伴山,我不走,要走我早就走了。大家本身就為了司徒家w\a\p,1\6\k,c\n的事情而來,要抗也得我來抗。」雪吟到沒感到傷心,能與伴山在一起,她什麼都不在乎。

    伴山握了握雪吟的手,「不要怕,咱們還有機會,我不信這一次瑞木清會見死不救。」孫伴山心裡異常的鬱悶,都是因為瑞木清的命令,才會拖延了這麼久。不然的話,現在早應該與美國人達成協議了。既然是這樣,孫伴山相信還在新加坡的瑞木清肯定會來救他們。

    瓊斯與巴丁品著水果,現在他倆是一點也不著急。這幾天來的鬱悶,兩個人也準備好好的發洩一下。

    伴山看了看瓊斯與巴丁,這幾天他的話最多,看來還是應該他來先開口。

    「我說二位,別光吃,就不怕吃壞了肚子。你們這樣做,難道不擔心我們把事情暴光嗎?」孫伴山開口問了一句。

    「吆呵!不談你那什麼黃河怎麼黃了?孫伴山,知道我們這幾天在等什麼嗎?在等島嶼上你們的人被抓的消息。而且,還聽一個傻子跟白癡一樣說了幾天的廢話。現在,這一切都結束了。至於暴光的問題,呵呵,你們可以隨便的暴。我相信明後天的世界各大報紙新聞,都會出現一條重大消息。那就是我們偉大的美**人,以身作餌,消滅了一股世界上最隱秘的恐怖組織。當然,這個組織,就是司徒家族和中國的兩大黑幫。」巴丁微笑的說著,連故事的結局他們都已經想好了,根本不怕什麼暴光。

    雪吟的心,已經寒到了極點,她手中唯一的牌,已經被對方破掉。

    「瓊斯副議長,巴丁先生,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我一個人策劃的。不管你們想怎麼樣,我和我的家族會一力承擔。」雪吟知道大勢已去,只能期望把主要責任攬過來,好叫伴山他們減輕一下責任。雪吟熟悉美國的法律,對女性幾乎沒有死刑。但是對伴山他們,就很難說了。

    「雪吟,當著我的面,不許說英文。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在承擔責任。記住,你是我老婆,天塌下來也只能我來頂著。」伴山雖然聽不懂,但從雪吟的表情當中,他也看出來是在抗責任。

    孫伴山看著巴丁和瓊斯,嚴肅的說道:「巴丁你聽著,你可以告訴美國總統,只要放了所有的人,我可以告訴你們怎麼劫持戰艦的天大秘密。不然,你們別想知道我們是怎麼劫持戰艦的。」孫伴山也準備破釜沉舟,一旦瑞木清救不了他們,只能用這個借口來交換了。

    巴丁一聽,心裡一陣激動,瓊斯經過翻譯,眼睛也是一亮。這個秘密對美國人來說,那太重要了。

    「孫伴山,你別想耍什麼花樣,我有的是機會叫你開口。」瓊斯冷哼了一聲,他覺得以孫伴山這樣的地痞無賴,根本就經不起審訊。

    翻譯把這句話同步翻譯給孫伴山,聽的孫伴山也是心裡一寒。不說別的,他們就是拿雪吟來做要挾,伴山也只能開口。

    這時候,瓊斯的手機又響起了鈴聲。瓊斯看了一眼,是麥克將軍打來的,站起來走了幾步接聽著電話。

    「巴丁先生,不知道你們美國人,會給我們定什麼罪名?」朱永生直接用英語問了一句。在他看來,只要不是死刑,基本上就有機會逃出來。

    巴丁微微一笑,用美式英語說道:「哈哈,什麼罪名?你太天真了。我來想想,你們的結局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巴丁故意沉思了一下,接著說道:「先說說司徒家族吧!我相信,在不久的將來,司徒家族所有的產業,都會變成我們美國的國有資產,這對我們的經濟振興非常有力。司徒搏龍先生,肯定會在監獄裡度過餘生。至於司徒小姐,或許會把她賣到非洲。那裡的酋長很有錢,他們需要這樣高素質的美女。孫伴山嗎,他的命運會很悲慘,這幾天的烤肉知識,肯定會用在他的身上。當然,我們會把他身上的秘密都搾乾之後再動手。」

    巴丁說著,看了看朱永生,「親愛的胖子,你的命運也好不到哪去。瓊斯先生已經決定,等你們一踏上美國國土,他會把你綁在卡車的輪子上,從加洲一直開到紐約。哦,估計那時候你已經見了上帝,根本不用為你再另外想出路了。」巴丁舔著嘴唇,他的心情現在是無比的舒暢。

    司徒雪吟緊緊的抓著伴山的胳膊,她知道巴丁不是在說笑。美國人只需要她爺爺和魏叔那些人來當替死鬼就可以,而他們幾個,根本不會暴光在媒體之下。到時候秘密審訊完畢,她們幾個也會秘密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所謂的公道與人權,那都是欺騙世人的幌子。

    「你們幾個,死定了,誰也救不了你們。」巴丁翹著二郎腿,晃蕩著又說了一句。現在的他,可沒工夫再與孫伴山說中文。至於伴山能不能聽的懂,已經不重要了。

    「放屁!你怎麼能說這種話呢!」

    突然間,瓊斯跑過來對著巴丁大罵了一句。

    巴丁象沒聽明白似的一楞,傻傻的看著瓊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瓊斯給翻譯使了個眼色,拿意思叫他進行同步翻譯。瓊斯象見到他死去多年的爺爺一樣,躬著腰跑到了孫伴山的跟前。

    「孫先生,我親愛的孫~誤會,都是一場誤會。剛才我們只是跟您開了個玩笑,嘿嘿,只是個玩笑。」瓊斯臉上堆滿了笑容,乾巴巴的手伸著,等待著伴山與他握手。

    所有的人都吃驚的愣在當場,孫伴山偷偷掐了自己一下,發現這不是在做夢。

    但是,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令瓊斯變成了這副模樣?難道,真的是瑞木清發飆了?

    伴山腦子裡迅速的考慮著,這老傢伙是不是又再戲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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