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光昧影 正文 第504節真正實力
    這大廳的佈局非常奇特,令孫伴山想起了水泊梁山的『聚義廳』。不過令伴山等人吃驚的不是這些,而是這大廳裡邊,竟然站著十位帶著骷髏面具的人。

    「參見主人!」十個帶面具的人,一看到司徒搏龍,齊唰唰的單腿跪地,雙手抱拳說了一聲。

    「都起來坐吧,今年不比往年,這些規矩就免了。」司徒搏龍說著,向最上首的一座龍椅走去。

    伴山覺得很新奇,剛要跟著走過去,卻被馮伯一伸手,攔了下來。馮伯對眾人搖了搖頭,那意思叫大家就站在這裡。

    「馮爺爺,司徒老爺子還挺有范的,瞧他那架勢,整的跟皇帝一樣。」孫伴山賊頭賊腦的小聲說了一句。

    馮伯把眼一瞪,「別說話。」

    伴山一伸舌頭,沒想到老實巴腳的馮伯,一生氣還挺有威嚴的。此時的馮伯,跟在地下室裡的馮伯,好像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不過伴山想了想,覺得馮伯是該生氣,要是司徒搏龍是皇帝,那他不就成了皇帝身邊的太監總管了。

    十個帶面具的人分坐兩邊,司徒搏龍坐在最上首的高位上,面色冷峻的看著眾人。大廳裡靜悄悄的,都在等待著司徒搏龍發話。

    「我想,你們應該知道了吧,司徒雷已經背叛了司徒家族。」司徒搏龍說著,停頓了一下,看到十個帶面具的人都點了點頭。司徒搏龍這才接著說道:「唉!真是歲月不饒人,看來我真是老了,連自己的孫子都管不好。諸位,這一次把大家從世界個地緊急召來,老夫有兩件事情要做。,我要清理司徒家族的門戶,司徒雷即便是我的孫子,他也沒資格執掌令主。第二,我年紀也大了,需要一位新的令主接任,來執掌我們的事業。我想,大家沒什麼意見吧。」

    十個面具人又站了起來,齊聲說道:「聽從主人的安排。」

    司徒搏龍點了點頭,「很好,我對諸位的忠誠,沒有絲毫的懷疑。阿仲,收令牌!」

    隨著司徒搏龍的話音一落,仲伯端著一個托盤走向了十名帶著面具的人。他們每個人都從腰間,解下了一枚與馮伯給伴山的那塊金牌一樣大小的牌子,放到了托盤中。仲伯又走到馮伯面前,托著盤子看著他。

    馮伯看了伴山一眼,「伴山,把令牌放到盤中。」

    伴山尷尬的要命,這牌子在他手中還沒熱呼呢,就要交出去,感情不是給他的。伴山滿不樂意的把牌子放進了盤子裡,仲伯看著伴山,很尊敬的對他點了點頭。

    仲伯端著托盤,走到一個條案邊,把托盤放到案上。然後自己也從腰間解下一塊令牌,放進了盤中,用紅布把盤子蓋了起來。

    司徒搏龍一直看著仲伯做完這些事情,滿意的點了點頭,「阿仲,帶諸位令使,去偏廳先坐一下。我在這裡安排完畢,就與阿馮過去。」

    「是!」仲伯答應了一聲,一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十名帶面具的人,跟隨著仲伯走進了一道小門。

    大廳裡,只剩下了伴山等人。馮伯看了看眾人,「咱們過去吧。」

    陽子看了看魏正英,魏正英搖了搖頭,他跟隨司徒搏龍這麼多年,也是次遇見這樣的事情。

    司徒雪吟看著蒙上紅布的托盤,好像若有所悟,眼睛裡放出一絲興奮的光芒。

    剛才的事情弄的眾人都很疑惑,不過,大家知道迷底很快就會被揭開。

    「老爺子,看來您還是留了點後手。剛才那幾個人,手裡如果再拿著把大鐮刀,出門絕對能冒充『死神』嚇呼小孩。」伴山依然是我行我素的樣子,不管場合有多麼莊重,他照樣說他的。

    「胡鬧!」司徒搏龍訓斥了伴山一句,看著雪吟接著說道:「雪吟,你和伴山過來,跪下!」

    「跪跪下?餵我我可是病人,身上有傷。老爺子,您這是幹什麼。」伴山有點奇怪,不會是老傢伙這就要他與雪吟舉行結婚儀式吧?

    雪吟一拉伴山,「叫你跪你就跪,別多嘴。」

    伴山晃了晃腦袋,有點不太樂意的跪了下去。雪吟到是很自覺,在伴山旁邊跪了下來。

    「伴山,我現在鄭重的把雪吟交給你,但你要發誓,以後你們倆的個孩子,要跟隨我司徒家族的姓氏。司徒雷不孝,我不能叫司徒家絕了後。」司徒搏龍嚴肅的看著伴山。

    「好好,我答應你。但我可先說明,個要是女兒,你別後悔。」

    司徒雪吟一聽,生氣的掘著嘴,狠狠的白了伴山一眼。司徒搏龍皺了一下眉頭,只當沒聽見伴山的後半句話。

    「那好,現在我再鄭重的,把司徒家族的地下產業鏈,也交給你。不,應該是交給你和雪吟兩人。伴山,這個任務可有點艱巨,如果你要接的話,你就要承擔起所有的責任。我給你兩天的時間考慮一下,你可要想清楚。」

    伴山點了點頭,「沒問題,反正小雷子已經這樣了,我就當幫雪吟的忙。」伴山想也不想就答應下來。

    看到伴山這副如同兒戲的樣子,司徒搏龍剛想訓斥他幾句,但想了想,司徒搏龍苦笑了一下,「唉!這都是天意。算了,就叫你小子折騰吧。」

    司徒搏龍說完,伸出右手母指,狠狠的一咬,把母指咬破,衝著伴山的腦門伸了過來。

    「你你要幹什麼?」伴山一邊躲閃著一邊問道。

    「別動!」司徒搏龍左手抓住伴山的腦袋,在他腦門上畫了一個『十』字。

    「好了,起來吧。從現在起,你就是我司徒家族新一代令主!不過要等過兩天舉行正式儀軌,他們才能承認你的地位。」司徒搏龍說著,拿出塊手巾擦了擦血跡。

    孫伴山糊里糊塗()的站了起來,「什什麼令主?是不是那些牌子都給我了?」伴山說著,轉頭看了看案桌上的托盤,心裡到是高興的很。那十二塊大金疙瘩,也能值不少錢。

    司徒搏龍一看伴山的樣子,歎了口氣沒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嘿嘿,你看這這怎麼好意思,那什麼,您留兩塊,太太多了。」伴山很不好意思的看著不遠處的托盤。

    司徒搏龍瞪了伴山一眼,沒再理睬他,而是看著眾人說道:「大家都坐吧,我知道你們心理都很疑惑。本來,這些事情不應該叫你們知道。但是,你們都是我司徒搏龍的救命恩人,我也就不再隱瞞什麼。」

    眾人心中早就盼著想聽聽這個迷底,大家也知道老爺子早晚會說出來,到是不急。司徒雪吟有點激動,她明白爺爺這是把整個家族交給了伴山。雪吟從小就夢想著能像爺爺那樣,執掌著家族在江湖中叱吒風雲,現在終於等到了這一天。其實伴山也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他內心裡也是一陣狂喜,但表面上還不好意思表現出來。

    司徒搏龍看著眾人,緩緩的說道:「這個故事很長,我也就不從頭說了。剛才大家看到的那些人,都算是我們司徒家族的黑暗成員,其實這些人才是我司徒家族的中堅力量。當年我事業小有成就的時候,就立下了遠大的目標,要在黑暗世界打造出一片天地,不在受人欺負。那時候,我就以我名字中的『龍』字設立了龍令,我就是龍令的令主。而龍令下面,又按照十二生肖分為十二令使,剛才你們看到的這些人,他們都是十二令使之一。」

    司徒搏龍說著,又看了看馮伯,接著說道:「這十二人當中,阿仲是虎嘯令使,專門負責傳遞令主消息和指令。你們的馮爺爺,是護龍令使,所以他的令牌屬龍。在他們十二令使當中,只有『虎嘯』和『護龍』兩位令使,身份是公開的。而其他十名令使,互相之間都不知道對方是誰。這些人,都是我當年在世界各地精心挑選和暗中資助出來的人員。他們當中,有的是強盜土匪,有的是國家議員,還有的是軍隊高官。這些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成功事業,暗中為司徒家族創造著利益。他們的真實身份,也只有我這個令主知道。阿仲在傳遞消息的時候,也只是在相對的郵箱中,發一道指令。所以,司徒雷一直以為家族的黑暗力量,就是那些走私販毒的人,呵呵,他完全錯了。黑暗勢力不一定非要黑,也許表面上都有一個光鮮的身份,這一點司徒雷不會明白的。」

    伴山和朱永生都點了點頭,不說別的,光中中國內地那些幫派,他們幕後的真正操縱者,哪一個不是身份光鮮照人。

    說到這,司徒搏龍又看向魏正英,「正英啊,當年你進來的晚,不然的話,你也會是十二令使之一。」

    魏正英看著司徒搏龍,認真的說道:「老爺,我只是您的保鏢,沒有其他的想法。」

    司徒搏龍微笑著點了點頭,又看著伴山說道:「伴山,這十二令使中,其他令使都可以自行選擇下一代令使接任他們的位置。他們其中,也有幾個都是二代令使了。但是,唯獨『護龍』令使是必須由令主親自選擇接任的人選。因為護龍令使,是令主最親近的人。所以,按照當年的誓言,下任的新令主,必須要得到上任護龍使的認可才行。剛才你馮爺爺把令牌給了你,說明他已經認可了你繼承令主。至於這個新任的護龍使,卻要你自己來選擇。」

    伴山一聽,這才明白剛才馮伯為什麼把令牌交給他。這看似老實巴腳的馮伯,竟然還這麼有權威性。

    「馮伯,我代表伴山謝謝您的厚愛。」看到伴山沒反應,雪吟乖巧的說了一句。

    「雪吟,你也得改口叫馮爺爺才對。在別墅的地下室裡,他認了伴山當自己的乾孫子。以後,你就是阿馮的孫媳婦了。」司徒搏龍微笑著對雪吟說道。

    「哦!那等有機會,我親手給馮爺爺做幾道好菜。」雪吟從小就是馮伯看著長大的人,她了比伴山這個『乾孫子』要親近的多。

    「不敢不敢,大小姐可不能這麼稱呼。老爺,在地下室那也是權宜之計,不能算數。」馮伯趕緊解釋著。

    「阿馮,你該叫我龍哥。正英啊,以後你也別叫我主人了,按輩份我應該長你一輩,就叫我一聲龍叔吧。」

    經過這次的大難,司徒搏龍也看開了,把腦子裡那些男尊女卑的概念也徹底的拋除。

    馮伯與魏正英都感激的點了點頭,看司徒搏龍說著很真切,他倆也不再堅持什麼。

    「老爺子,要是舉行那什麼儀式的時候,我是不是需要說點什麼?這您可得先告訴我,我好準備一下。」伴山覺得接任這麼重要的一個位置,自己怎麼得也應該像宣誓就職演說似的來一長篇大論

    「你說什麼都可以,因為你是新一代令主。他們的具體名單和身份,我會秘密的轉交給你。這一點很重要,根據龍令誓言,只有你一個人知道他們的身份。有了新一代令主,我和你馮爺爺可以安心的安度晚年了。」

    「爺爺,怒我說句大不敬的話,萬一令主有個三長兩短,那其不是要與這些人斷了聯繫?」雪吟忽然說了一句。她想的很遠,也想的很多。如果這些令使當中有人心謀不軌,找人暗殺了令主,那該怎麼辦。

    司徒雪吟越想越覺得可怕,如果她是令使之一的話,那找個秘密殺手把爺爺暗殺了,那其不是自己就可以自立門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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