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東戚家,戚老爺子年事已高,早已經不過問政事。但是他的威望和地位,卻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戚長空參加過解放戰爭和朝鮮戰爭,為了革命事業本來結婚就晚,後來老婆生下第四子戚成之後就撒手西去。所以,老爺子對四個孩子非常疼愛,對孫子輩的更是溺愛。
戚老爺子近年來身體不好,戚家上下也都形成了一個慣例,那就是報喜不報憂,也好叫老爺子開開心心的安度晚年。
戚家四子平時很少聚會在一起,都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業。但是今天,戚家四兄弟卻是難得的聚會在了一起。
「二哥,我覺得這事情咱們還是要謹慎從事,瑞木清可不是一般的人物。這老傢伙把自己的一生都獻給了國家,在中央裡說話很有權威。」戚家老四戚成,是唯一一個不在軍隊的人。
「老四,他瑞木清有什麼了不起,憑什麼叫特工打我兒子。這事情如果咱們低頭,那以後咱們戚家的臉面還往哪放。」已經被自己老婆的謊話沖昏了頭腦的戚武,早已經把原則拋到了九霄雲外。
「二弟,你知道那個孫伴山是什麼人嗎?我實話告訴你,就算他是個特工,也是個秘密特工,李楓就是死在他的手裡,可以說李家就是毀在這樣一個小人物的手中。我就不明白,戚尚著孩子,為什麼去招惹他。」戚家老大到是很沉穩,其他人都盯著瑞木清,他卻把目光放在了孫伴山身上。簡單的一調查,就發現孫伴山這個人也不簡單。
「大哥,不用問,肯定是瑞木清那老傢伙看到咱們戚家勢大,故意找茬的。奶奶的,別以為咱們戚家象李家那麼好欺負,能被他一手搞掉。老二,我支持你,不行咱們就聯手以老爺子的名義到中央告他去。」老三戚霖,是兄弟幾個脾氣最暴躁的一個,說話嗓門也大的很。
「我說幾位哥哥,你們也確實該管管自己的孩子了。也不是我這當兄弟的說你們,這樣溺愛下去,他們早晚會出事。現在咱家老爺子還能罩著這些孫男弟女,等老爺子一西去,我看還有誰罩著他們。」身為遼寧省高檢副檢察長的戚成,有一個獨女,在教育子女方面,他確實比較嚴格。在戚家三代子女中,戚成也知道他們做的很過分。但有這些哥哥嫂嫂罩著,他這個當小叔的說了也不管用。
戚武最不愛聽的就是別人指責他的孩子,「老四,你別忘記自己姓啥,咱們戚家兩代人為國家拚死拚活,孩子們享樂一下怎麼了?你要是怕事,你就不要管,這事情我和老大老三來出面。」
戚家的教育是長幼有序,一看二哥發火了,戚成只好把嘴閉上。
「老二,我看這事情先叫嫂子和戚尚出面,咱們在後面頂著,先看看瑞木清那老傢伙怎麼出牌。還是那個原則,老爺子那邊,一律封鎖消息。至於對外,咱們就以老爺子的旗號來做。我就不相信他瑞木清敢不給咱家老爺子面子。」
老三戚霖這麼一說,老大也點點頭表示同意。「不錯,叫一個女流之輩前面,出了什麼事情咱們也好有個退路。真要出了什麼大事情,到時候咱們就是當媽的護子心切,這事情與咱們無關。瑞木清這人老謀深算,咱們也防止他誣告咱們。我這就去中央打聽一下有什麼對咱們戚家不利的消息,咱們來個以不變應萬變。」
孫伴山怎麼也沒想到,他對戚大少的一時衝動,從這一刻起,已經上升到國家戰略級層的對壘。
北京的天氣有點陰沉,司徒雪吟跟著陽子,再一次踏進綠樹環繞之中的這個國家機密所在。幾天的時間,司徒雪吟也顯得有點憔悴。自從陽子回來後把這事情的嚴重性告訴她後,雪吟也明白伴山這次看來碰上強手了。司徒雪吟有才智有膽略,但這件事情她也是無能為力,只能等待著瑞木清那邊的消息。這兩天來,由於文風等人都在在『病』中,司徒雪吟不但要安慰著阿彩等人,還要應付著展老大。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也確實有點難為她了。連文風趙明等人,都佩服司徒雪吟的承受力,在這種時候,還能顯得如此鎮定。
「瑞爺爺,伴山的事情,難道連您也處理不了嗎?您應該知道,這事情應該不怪伴山,阿彩都給我說了,是那個叫戚公子的先調戲了阿彩,伴山才氣憤之中出手的。」司徒雪吟也知道這事情瑞木清有點為難,竟然連王秘書都吃了癟。
「雪吟啊,有些事情,不像你想像中的那麼簡單。」瑞木清苦笑了一下。
「我知道,戚家勢力很大,您是擔心可能引起巨大的嘩變,這在東南亞國家很正常不過。但是,這裡可是中國,難道中國也像東南亞國家一樣,軍大與政嗎?」司徒雪吟對這方面太瞭解了,新馬泰印尼這些國家哪個不是這樣。這些軍政分治的國家,那些軍中高官的家人,每一個都是橫行霸道的主。政界的官員說好聽點是國家的主政,但一個不好,軍隊就可以把他們取締。
瑞木清搖了搖頭,「中國是不一樣,但每個國家的國情不同,處理的方法也不一樣。不過你們放心,雖然這事情我來處理有些難度,但是有人能處理的很好。」瑞木清說完,露出一絲很神秘的微笑,好像對伴山的事情一點也不擔心。
「有人能處理?難道您老說的是國家的核心去處理?」司徒雪吟都有點懷疑,伴山這點事情,居然能請的動核心?比瑞木清權利大的,除了中國的幾大核心,司徒雪吟實在是想像不出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