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風陪伴著孫伴山,一起來到了歐陽月父母住的賓館裡。歐陽月也是很久沒見到父母了,一見面就激動的與母親擁抱在一起。
「媽~!這是伴山。伴山,這是我媽,這是我爸。」歐陽月給伴山介紹著自己的父母。文風這兩天一直負責接待,到是已經熟悉起來。
「哎!我爸我媽好~,不是,你爸你媽~!那個~爸媽好。」孫伴山手裡拎著東西,第一次見面,他還真有點緊張。
「文先生,快請坐。」歐陽月的父親先把文風讓到座位上。這才仔細的看了看孫伴山,「你就是月月常說的那個伴山吧。」
「哎!肯定是我。」看到歐陽月的父親本著臉,孫伴山頭上都見汗了。
「快坐吧,別老站著。」歐陽月的母親到是看出孫伴山有點緊張,微笑著打著圓場。
「謝謝伯母。」孫伴山放下手裡的東西,雙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孫伴山在審判大會上也沒如此緊張過。
「你是什麼學歷啊?」歐陽伯父不愧是教師出身,一開口就先問起了學歷。
「爸,伴山也是大學畢業。」歐陽月趕緊替伴山說了一句,她真怕孫伴山一緊張,說自己只上過初中還沒畢業。
「嗯,是~是大學。」孫伴山也跟著心虛的說道。
「是哪所大學啊。」歐陽月的父親步步緊逼。
「是~北~北大~!」孫伴山擦著汗,北京大學他到是去過,在那邊招收過小弟。歐陽月也緊張的看著孫伴山,就擔心他說錯什麼。
一聽是名牌大學,歐陽月的父親欣慰的點了點頭,「不錯啊,是學什麼專業啊?」
「爸,伴山是文科,歷史專業。」歐陽月知道伴山根本就不知道專業分類,趕緊替他說了出來。因為伴山學過古董,對歷史多少還算是知道不少。
「是是,我最大的理想就是想當個作家,沒成想一不小心成了奸商。」
聽到這話,文風也笑了笑,他也一直替伴山擔心。但是這個場面,他也不好摻和。
「呵呵,小伙子還滿幽默的嗎。」歐陽月的父親,終於露出了笑容。
「不敢不敢,我哪敢和您幽默。」孫伴山尷尬的笑了笑。這老兩口都是文化人,不像李芸父母那麼好糊弄,伴山心裡還真有點打怵。
「棄文從商,能創立這麼大的家業也不簡單。伴山啊,月月已經把你倆的事情告訴了我和她媽,婚姻是件大事情,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沒~沒什麼想法。不是~我是說,您二老是怎麼想的,我都聽您二老的。」
歐陽月的父親點了點頭,他也看出了孫伴山有點緊張,這到符合兩位老人的心理,覺得伴山是個『誠實本份型』青年。
「呵呵,歐陽先生,我看咱們先去吃飯,邊吃邊聊吧。」文風看著事情差不多了,趕緊催促著眾人。
之前文風與伴山等人就商量好了,在飯桌上多勸酒少說話,只要能把老爺子灌醉,那就萬事大吉。至於月月的母親,當然由歐陽月去對付。
出了賓館的房間,孫伴山只覺得渾身發粘,宛如跑了一次五公里越野。
這場飯局文風也精心策劃了一番,伴山大小現在也是知名『企業家』,他們要用實力震撼一下歐陽月的父母。
他們來到一家湖南菜館,門面裝修的非常豪華。文風一開口,確實把歐陽月的父母嚇了一跳。
「告訴你們老闆,今天這裡我全部包下了,一個客人也不許接待。」
歐陽月的父母都是靠工資吃飯的,哪見過這樣的場面,一頓飯就要包下一座大酒店。
「月月,是不是太鋪張浪費了?」月月的母親小聲的說道。
「媽,您就別管了,他怎麼安排咱們就怎麼吃。」月月垮著母親的胳膊,她知道只有把目標往這方面引導,伴山才不會露出什麼馬腳出來。
歐陽月的父親雖然也覺得心疼,但誰都有虛榮心,覺得臉上很有面子,這也說明了未來女婿是個成功人士。
「是什麼客人他媽的這麼牛氣,老子今天就是不走,我看誰敢叫老子走人。」一個包廂裡,傳出了叫罵的聲音。緊接著走出七八個人來。歐陽月的父母,看到一群凶神惡煞的人,嚇的有點不知所措。
這群人看到孫伴山和文風,從剛才的凶神惡煞立刻變成了小貓一樣溫柔。
「大佬,文叔,不知道是您二位要來吃飯,我們馬上走,馬上走。」領頭的腰躬的和蝦米似的,趕緊帶人慌張的走了出去,臨走前還對著值班經理喊了一嗓子,「今天的賬由我們來結,不許跟我家大佬要錢。」
這桌人是鼠幫的二當家帶著小弟正在吃飯,他們哪想到會碰上孫伴山和文風。自從鼠幫投靠了孫伴山,現在也牛氣起來。這裡是他們的地盤,到是經常光顧這家飯店。
飯店值班經理,也知道來了惹不起的『大人物』,趕緊叫人把樓上最豪華的單間騰出來。
「這!~這都是些商業上的朋友,您二老別介意。」文風趕緊替孫伴山圓著場面。
「唉!伴山啊,商業上什麼人都有,你以後也要小心啊,不要什麼人都認識,沒什麼好處。特別是一些有黑社會背景的商人,你可千萬別招惹他們。」歐陽月的父親,到是很替伴山擔心。
「是是,聆聽您的哼哼教導,您樓上請!」
歐陽月瞪了孫伴山一眼,心說你就別拽文嚼字了,什麼『哼哼』教導。
歐陽伯父到不在意,他還以為伴山又和他幽默了一把。文風苦笑了一下,心說北京最大的黑社會奸商,就站在你的面前。
看到未來『女婿』如此成功,歐陽月的父親心情也十分舒暢。一邊走一邊說道:「伴山啊,我和月月她媽都是三流大學的老畢業生,既然你是北大的學生,那我想明天去北大走走,拜訪一下你的導師,也圓了我和月月媽的名校夢。別管怎麼說,也算是進過名牌大學的校門了。」
剛把腳抬起來的孫伴山,一聽這話雙腿一軟,『窟通』一下就摔倒在台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