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軍用專機,許許降落在北京機場。周老怪與瑞木清,卻沒有一起歸來,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該來的總歸要來,孫伴山無法逃脫,只能去面對現實。
一行人中,最鬱悶的就是朱永生。他本來想直接回浙江老窩,但鳳凰女鐵了心要跟著阿彩姐妹幾個來北京玩幾天。朱永生可不放心把鳳凰女一個人留在北京,孫伴山手底下一群小帥哥,那還不都成了他的情敵。沒辦法,朱永生只能給手下的小弟打電話,叫他們去北京與他匯合,匯報一下『十六塔』最近的情況。
文風與趙明等人,也在月中書的安排下,提前進入了機場內部,等待著孫伴山的到來。
「伴山~!」
「老趙~老文!」
看到這老哥倆,孫伴山真覺得見到了親人。
「你小子,真叫大家擔心!」趙明激動的拉著孫伴山的手。
「沒辦法,一路凶險,我也不能給你們打電話。說真的,我做夢都在想著大家。」
文風看了一眼伴山身後的眾女人,小聲的說道:「伴山,你應該知道了吧,你的~~你的兩位岳父岳母,都在北京呢。」
一提這事情,孫伴山的腦袋都大了,他覺得現在是不是這四個老人已經打成一團了。
李民晃著膀子也走了過來,「伴山,這次你可要幫幫我,不然我死定了。」
「哥,怎麼了?」李芸一聽,趕緊問道。
「別提了,老爸給我領來一個母夜叉,那女的一拳能打爛三塊磚。她練的一身橫練十三太保,已經小有成就。老天,這哪是給我找老婆,簡直就是找了位師娘。」李民說完,一想這話說的不對,他是跟著老爸練武的,這不等於說給他找了個後媽了。
「你的事情先放放,我的事情還沒完呢。」孫伴山哪有工夫管李民的閒事,「老文,他們是不是~都住在『家』裡?」孫伴山說話的聲音都有點發顫。
李芸和歐陽月也很緊張,自從她倆知道對方的父母也來到北京,兩人都嚇出了一身汗。甚至連個電話也不敢打,把手機都關掉了,李芸和歐陽月真擔心見到父母的時候,會是個什麼樣的場面。
文風苦笑了一下,「我可比你們還急,給幾個丫頭打電話,結果都關機。你們住的地方是軍事重地,不轉接民用電話,要不是中書告訴我們,連你們什麼時間回來都不知道。」文風到是沒給阿彩打電話,他以為三人都關機了呢。
「老文,說點要緊的,他們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都在別墅裡。」孫伴山著急的問道。他現在,連『家』都有點不敢回。
「還說呢,我剛把月丫頭的父母接到別墅,李民就把他的父母也接了過來。李民給我一介紹,當時把我急壞了。趕緊找借口說別墅要裝修,把她們分別安排在不同的賓館裡先住下。那時候他們要是再聊上幾分鐘,我估計肯定會露餡。老趙和我各負其責,分別負責一家,照顧的都不錯,就等你回來了。
半山與身後的幾個女子,都鬆了一口氣。要不是文風這樣安排,後果真有點不可想像。
「老文,親人啊。老趙,啥也不說了,晚上喝酒!」孫伴山拉著兩位老哥的手,感激的要命。
「什麼晚上喝酒,你得先去我老爹那裡,要不然我爸要我帶那野丫頭去逛夜景。」李民著急上火的說道。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兄弟們,回家再說!」孫伴山可沒心思去幫李民,今天晚上他可要好好的想想對策。
孔山人皮張他們都是熟人,加上『放電人』嵐山也在北京,他們在這裡到是不見外。眾人出了機場,十幾輛車早早的在外面等待著。
趙明拉了一下孫伴山,那意思要伴山與他一輛車。陽子與孫伴山,跟隨著趙明文風上了他的大奔。
「伴山,還有兩件事情,你要抓緊辦理。」趙明說道。
孫伴山眉頭一皺,心說怎麼還有事情,這兩家岳父還沒擺平,哪有心思去問別的。
「第一件是十六塔的杜爺,托人帶了話來,要你回來後,抓緊去南京與他見一面,他有急事找你。」趙明說道。
「十六塔的老大?他找我幹什麼?不會是覺得我把朱胖子給赤化了吧,這事等我忙完家裡事再安排吧。」
「嗯,第二件就是展老大要你去見他。韓舉在東三省自立門戶了,估計找你是商量對策的。」趙明接著說道。
「唉!這是早晚的事。看來這兩天,我得抽空去見見展老大了,畢竟他還是舵手。不過,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想辦法把四個老傢伙糊弄走,不然我可就倒大霉了。」
趙明和文風很理解伴山現在的心情,不過這樣的事情他們也幫不上什麼忙,解鈴還需繫鈴人。
「對了,河北陳七那邊傳來消息,說東三省這幾天突然冒出來一個什麼『巫教』。勢力發展的很快,好像與韓舉有關,聽說是從泰國來的。」文風不在意的說著,他覺得這只是個信息,到沒什麼大不了的。
「泰國?巫教!」
孫伴山與陽子同時大吃了一驚,在兩人的腦海裡,立刻想起了那位可怕的『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