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兩個月的海外之行,終於畫上了一個完美的句號。面對著阿彩等人的目光,孫伴山彷彿有著千言萬語,但一時間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嘿黑,你們~都來了。」孫伴山只能尷尬的傻笑兩聲。
「伴山,你瘦了。」看著被曬的又黑又瘦的伴山,阿彩鼻子一酸。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也不好意思上去擁抱一下。
「伴山,我們~我們都很擔心你。」歐陽月也輕聲的說了一句,眼神中充滿著關切。
李芸本著臉走上來,對著孫伴山的胸口就是一拳,「死半仙,想我了沒有。」
一聽『死半仙』這個久違的稱呼,孫伴山心裡一熱。「芸,你還是這麼暴力,不過我喜歡。」
李芸可不像阿彩和月月這麼矜持,一下子撲到伴山的懷中,緊緊的抱著他。
「芸,都看著呢,矜持一點。」
軍艦上的年輕士兵們,都羨慕的看著孫伴山,弄的孫伴山也有點不好意思。但經李芸這一抱,孫伴山所有的擔心也煙消雲散了。
「彩姐,月月姐,芸姐!」司徒雪吟臉色微紅,小聲的給三為姐姐打著招呼。在內心裡,雪吟總有一種做賊的感覺。
「雪吟,瑞老說這次多虧了你,等回到北京,我們要好好的謝謝你。」阿彩微笑的說道。
歐陽月也親熱的拉著雪吟的手,在四人當中,她與雪吟算是關係最好的,「雪吟,你也曬黑了。」
「雪丫頭,伴山沒欺負你吧,他要是敢的話,姐姐幫你出頭。」李芸也離開了伴山的身體,過去與司徒雪吟打著招呼。
司徒雪吟與孫伴山一愣,他倆不明白瑞木清到底是怎麼說的,三個女孩子竟然一點也不生氣。瑞木清對著孫伴山和司徒雪吟眨了眨眼,一副很神秘的表情。
司徒雪吟冰雪聰明,雖然不知道內幕,但馬上順著阿彩的話說道:「嗯,是啊,伴山的事情就是咱們大家的事情,我不出力誰出力。」
孫伴山疑惑的看著雪吟,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司徒雪吟悄悄給他使著眼色,那意思叫他少說話,不然准露餡。好在有人替雪吟解了圍。
「阿彩,月月,李芸!你們怎麼把我這個姐妹忘了,也不過來問候一下,重色輕友啊。」鳳凰女看著幾個人這麼親熱,不滿意的說道。
「你是??」阿彩三人都愣住了,不知道這位大美人是何方神聖。
「嘿嘿,我老婆,鳳凰啊!」朱永生得意的說道。那嗓門大的,恨不得叫全世界的人都聽到。
「這~這是鳳凰女?」三個人眼睛睜的更大了,根本不相信眼前的事實。
「嗨!別提了,天上掉下來一塊餡餅,吧唧就砸在了子頭上,是鳳凰女錯!唉,這上哪說理去。」孫伴山也給鳳凰女作著證明。
司徒雪吟也非常好奇,小聲的問了一句,「難道鳳凰姐姐與以前不一樣嗎?」
「何止不一樣,以前簡直是醜女中的極品。」孫伴山也小聲的回答道。
這一下,五個女孩子可算找到了共同的話題,嘰嘰喳喳把軍艦的甲板當成了她們的家一樣。
「師叔,您怎麼親自來了。」等這群吵鬧者忙完,陽子才過來與瑞木清說話。
「陽子,幹的不錯。」瑞木清拍了拍陽子的肩膀,卻走向了一直沒說話的周老怪。
「老周,您辛苦了。」瑞木清伸出右手,但周老怪卻沒有與他握手。
「瑞大官員,十八年前我回來的時候,你可是把我調查了半個多月。這一次,你準備把我們調查多長時間啊。」周老怪陰陽怪氣的說道。
「呵呵,你個老傢伙,這仇記了十八年,還有完沒完啊。我這次專程來迎接你,也算是為當年的事情說聲抱歉。怎麼樣,咱們算是扯平了吧。」
十八年前那次探險,只有周鶴一人歸來,瑞木清作為情報官員,必要的審查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扯平?門都沒有。當年你用那什麼分筋措骨手,弄的我鬼哭狼嚎的,有本事你再來一次。」周老怪不依不饒的說道。
「呵呵,你個老傢伙。當年你也把我年輕時候所犯的那點錯事,宣揚的世人皆知,我還沒找你算賬呢。好了,我準備了上好的紅酒,等一會咱老哥倆好好聊聊。」
瑞木清也不等周老怪再說什麼,轉頭對著穆水嘩等人,「你們大家都辛苦了,我代表國家感謝你們。軍艦上專門為你們準備了歡迎儀式,咱們還是去會議室裡說話吧。」
一行人如英雄般的被迎接到會議室。至於那條漁船,自有軍艦上的政治官員,去做他們的保密工作。
「瑞老,您是怎麼給她們說的,怎麼我和雪吟的事情,她們一點也不生氣?你快和我說說,別到時候弄砸了。」孫伴山趁著別人不注意,趕緊問著瑞木清。
「你這小子,自己的事情非叫我這老頭子幫你辦。要不是看在你是為國家辦事,我才懶的理你這些閒事。」
「是是是,我這不是也為國家辦事情嗎。你說您說!」
「很簡單,我就告訴她們,你小子有生命危險,如果和雪吟訂婚的話,或許還有一絲活路。在死和訂婚之間,她們當然選擇後者。再說,只是訂婚又不是結婚,大家都還有希望。不過以後的事情,有你小子頭疼的了。」瑞木清說完,神秘的一笑。
孫伴山發自肺腑的佩服,這老傢伙不愧是情報頭子,騙起人來臉都不紅。還好,陽子還沒被這老傢伙教育壞,還算純潔。
五大美女的存在,立刻成了軍艦上一道靚麗的風景線。不少年輕的軍官及海員,都找著借口與五大美女套著近乎。孫伴山到不在乎,朱永生到急的不得了。朱永生很有自知之明,軍艦上的年輕軍官們,隨便抓一個都是年輕英俊的帥小伙,他和伴山與人家相比,那簡直就是歪瓜劣棗裡邊的次品。
「伴山兄弟,軍艦上的人對咱們可是很不友好,你瞧那幾個小少尉,笑的多陰險。」
「老朱,對自己要有點信心,要顯示出咱們黑道上兄弟廣闊的胸懷。當然了,你不像我有愛的基礎,我根本就不怕。」
「吆吆吆瞧你說的,難道我怕了?老子這是提醒你。我與鳳妹的愛,那可是驚天地泣鬼神的愛情,誰也搶不去。」
「嘿黑,那不就結了。走!咱們大氣一點,與那幾個小白臉喝幾杯,灌暈他們,叫他們出出醜。」
回到海南還有一天的路程,在瑞木清的倡議下,艦長破例同意了孫伴山的請求,那就是與幾名軍人比賽酒量。
這下到好,直到下船朱永生與孫伴山都沒清醒過,連腸子都快嘔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