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伯剛才第一時間把司徒雪吟安頓完畢,沒敢耽擱,趕緊趕回了一號宴會廳。
看到司徒徒搏龍開始發怒,馮伯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說道。
「老爺,我會把這事情查清楚的,您放心。」
「司徒先生,您不要生氣,我過去看看伴山。您放心,在這個大廳裡絕對安全。」魏師傅知道陽子的厲害,連他那樣的人都出事情,說明敵人也是個高手,他必須要去瞭解一下情況。
「我跟你過去。」周老怪一聽孫伴山也出事情了,也著急的要過去看看。
「周先生,您還是在這裡陪著我家老爺子吧。那邊的事情交給我,您就放心好了。」魏師傅阻止了周老怪,外面危險還沒解除,他可不想多一個保護的目標。
司徒搏龍對周老怪點了點頭,那意思外面很危險,這事情就交給魏師傅去辦吧。周老怪也沒再堅持,他到是很信任司徒搏龍的這位保鏢。
「鳳妹,你跟小石頭在這裡等著,我也去看看。」朱永生小聲的對鳳凰女說了一聲。
朱永生一聽伴山出了事情,他覺得有點內疚。別管怎麼說,朱永生還是把孫伴山看成自己最好的朋友。要是沒有鳳凰女,他肯定還與孫伴山並肩戰鬥著。
「朱哥,你去看看吧,不要掛念我的安全。」鳳凰女握著朱永生的手,她覺得自己現在很無用。自從失去了異能之後,她就成了眾人的保護對象。
司徒莊園貴賓別墅裡,僕人們正慌張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孫伴山抗著陽子一路急跑,剛到大門外就累到在地。孫伴山也是憑著一股急勁,才把陽子抗到這裡。累的他眼珠子都有點外突,話都說不出來。看著慌張的一群僕人,頭一歪,孫伴山竟然累暈了過去。
魏師傅帶著朱永生等人,來到孫伴山的房間。僕人們早就把孫伴山和陽子抬進了房間中,穆水嘩最先趕到了房間,身上的衣服早被他用異能吸乾。穆水嘩在水池裡聽的一清二楚,知道陽子是中了毒。
魏師傅看了兩人一眼,摸了摸孫伴山的脈搏,他馬上明白了孫伴山沒事。幾步走到陽子的跟前,剛想搭一下陽子的脈搏,魏師傅停了下來。
看著陽子烏黑的右手,魏師傅眉頭一皺,回頭吩咐了一句,「給我打三盆熱水,要快!」
說著,魏師傅摸出一把小刀,對著陽子的右手就紮了下去。『撲』的一下,一股黑血噴了出來。
「你要幹什麼,住手!否則我就不客氣了!」朱永生不知道魏師傅要幹什麼,還以為是對陽子不利。
「他中了屍毒,我要立刻替他把毒逼出來。等一下熱水來了,你們把他的手放進水中,水變黑就換,千萬不要打擾我。」
魏師傅說完,把陽子扶身坐好,撕開他的衣服,把手貼在陽子的後心處。
知道自己誤會了魏師傅,朱永生尷尬的點了點頭,這才走到孫伴山身邊。
「我的兄弟~你可千萬不能死啊,哥哥對不起你~!」朱永生趴在孫伴山身上,哭的鼻涕一把淚兩行,一雙手在孫伴山的脖子上不停的摸著,他還想著把喬治的金卡鑰匙拿回來。
「住嘴,不許出聲!」魏師傅剛要運內力,一聽朱永生這哭聲,氣的把眼一瞪。
孔大師與人皮張奇怪的很,剛才看見孫伴山的時候,他還好好的。在一號宴會廳裡,孔山故意說孫伴山也出事了,那是想叫司徒家的人重視起來。沒想到還真叫他說准了,伴山真的『挺』了過去。
朱永生一摸孫伴山脖子上的脈搏就知道這傢伙沒事,他這也是想趁火打劫,到時候就說那金卡丟了。
「沒事,伴山只是累的,休息一會就好。」穆水嘩是知道實情的人,小聲的給孔山和人皮張說了一句。
看到朱永生哭的這麼傷心,穆水嘩三人也為伴山有朱永生這樣的好兄弟感到欣慰。朱永生在他們心目中的形象,也變的高大起來。
朱永生摸到金卡,正在那悄悄的往下拽呢。忽然之間,孫伴山微微的睜開雙眼。
「老朱~!」
「厄!你可醒了,我的好兄弟,你知道哥哥多擔心你嗎!」
「我~詛咒你生兒子~沒屁眼!老子沒被人殺死,早晚也會叫你個財迷氣死。」
孫伴山喘息著,在朱永生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
朱永生撇了撇嘴,雙手一合,『啪』的一聲拍在孫伴山的太陽穴上。這一下,孫伴山是真的暈了過去。
「唉~!伴山太累了,還是讓他休息一下吧!」
朱永生歎了口氣站了起來,他的手上,多了一張瑞士銀行辨認身份的金卡。
「還是老朱想的心細,伴山是該休息一下。」孔大師感動的說了一句。
穆水嘩與人皮張同時點了點頭,朱永生的形象在他們三人的心目中,又上升到一個嶄新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