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光昧影 正文 第三十七節 亡命奔逃
    第三十七節亡命奔逃

    聽到開門的聲音,阿彩吃驚的瞪著雙眼,要不是嘴上有封口膠封著,恐怕小心肝都要蹦了出來。

    歐陽月更是嚇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她的手裡還握著從孫伴山嘴上撕下的膠帶,只覺得自己渾身發僵,好像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孫伴山更是鬱悶,這傢伙要不早點來,要不晚點來,怎麼偏偏這時候過來。早點來的話,自己什麼事情都沒做,一點也不擔心。晚點來的話,就是沒成功那也算努力了,挨頓揍也值。現在自己剛把嘴上的膠帶撕掉,還沒開始行動,要是被發現了,那自己可虧大發了。

    在千鈞一髮之際,孫伴山也顧不上羞恥,直接把臉趴在歐陽月的大腿根部,一動也不敢動。

    來的是綁匪中的那個老大,拿手電照了一下三人身上的繩索,到沒發現什麼可疑之處。但是對孫伴山這曖昧的姿態,很是不滿。

    「媽的,都這份上,還這麼色!」說著,狠狠的踢了孫伴山一腳。

    「厄∼!」孫伴山忍著疼痛,一口咬住了月月身上的肉。他是不敢叫出聲,怕叫那傢伙知道他嘴巴上的封條已經撕掉。

    歐陽月本身就發僵的身體繃的更緊,孫伴山咬的可不是地方,已經到了女性的敏感地帶。

    來人看了看一切正常,這才把門狠狠的關上,房間內又是一片漆黑。

    三個人同時長出了一口氣,歐陽月嘴裡『嗯嗯』了兩聲,扭動了一下身體。孫伴山這才發現自己趴的不是地方,歐陽月也是穿著短裙,而且倒地的時候,短裙上翻,孫伴山正好趴在月月的蕾絲內褲上,而且剛才還在上面咬了一口。

    孫伴山也覺得不好意思,趕緊翻了個身,好在小屋裡很黑,阿彩也看不到兩人的表情。

    「你們都別說話,我先幫你們把嘴上的封條撕下來。」孫伴山小聲的說完,扭動著身體,先把月月的撕掉,又移到阿彩的身邊,把阿彩的撕掉。

    兩個女孩子大口的喘了幾下,彷彿空氣對她們來說,是無比的珍貴。

    「阿彩,你幫我把小刀拿出來,動作要快,現在他們剛檢查完,正是最好的時機。」

    三個人都是被反綁著,孫伴山只能緊緊的貼在阿彩的背上。

    「你把手往下,就在肚皮和腰帶之間,慢點∼再往下,天,進去了,再往下∼抓錯了∼不是∼!」孫伴山一邊指揮,一把邊盡量把身體靠住阿彩,好方便她的行動。

    「阿彩,你快點,時間就是生命。」月月在旁邊也緊張的說道。

    阿彩現在可是有苦難言,那小刀一不小心落入孫伴山的內褲裡,阿彩反綁著雙手只能亂摸一氣。小刀還沒摸到,到是把孫伴山摸的生理起了反應。

    孫伴山喘著氣吹在阿彩的脖子上,阿彩緊張的抓著孫伴山的小棍棍一動不敢動。

    「天啊,阿彩,那不是小刀,小刀在下面。」孫伴山知道現在可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他不明白阿彩為什麼抓著他的命根子不動了。

    阿彩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在孫伴山的褲檔裡亂摸一氣,總算把那把精緻的小刀摸了出來。

    有了工具,孫伴山背靠背和阿彩坐在一起,阿彩也紅著臉『專心』的割著孫伴山手上的繩子,盡量不去想剛才的事情。這時候三個人最緊張,就怕萬一有人闖了進來,那可就前功盡棄。

    老天還算是眷顧孫伴山三人,總算把手腳上的繩索割斷。孫伴山沒有立刻去爬小窗戶,而是在小屋內找了幾塊破木板,先把門頂緊。

    這倉庫的小窗戶已經破舊不堪,高度到是不高,剛超過孫伴山的頭。孫伴山小心的一點一點打開,生怕發出一點動靜。窗戶外面一片漆黑,不時的還傳來幾聲野獸的叫聲。看來這地方是偏遠的郊區,就算是呼救估計也沒有人聽到。

    「阿彩,你先出去,我斷後,動作要快。」孫伴山說著,就托起阿彩的屁股把她舉了起來。

    「我~我怕!」阿彩看著外面黑漆漆一片,緊張的說道。

    「天啊,你怕什麼,這裡邊更可怕。不逃出去,等著你的就是先姦後殺,他們可不是活雷峰。」孫伴山又急有氣,還不敢大聲的說。

    「阿彩,半山說的對,死在外面,也比死在這裡強。」月月也跟著說道。

    阿彩又看了看外面,一咬牙,向窗外爬去。只聽著『滋』的一聲,阿彩的短裙掛在了一根鐵釘上。

    孫伴山嚇的臉色蒼白,「別管它了,趕緊下去。」

    阿彩大半個身體旋在窗外,想摘下來都不可能,只聽著『刺拉』一下,短裙掛在了窗戶上。阿彩摔倒在窗下,下身只剩下一條粉紅色的內褲,好在是黑天,不然的話,阿彩都不知道自己臉往哪放。

    孫伴山緊張的嗓子眼都有點發乾,就怕外面的人聽到。「月月,到你了,快點。」

    歐陽月看了看窗戶上的破裙子,咬了咬牙,到是沒有爬窗,先把短裙脫了下來。她這招到不錯,翻過去再穿上,總比只穿內褲強的多。

    孫伴山舉著月月混圓的屁股,這要是在平時,孫伴山還不樂的發瘋。但現在,他可沒那份心思,越是到最後,越是緊張。

    三個人翻出了小屋,孫伴山的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大體上能看清四周的輪廓。

    「這是一面山坡,翻過前面破損的矮牆,就算出去了。大家小心,別弄出動靜。」孫伴山一面說著,一面在前邊帶路,三個人手拉手,慢慢的前行。

    來到牆邊,這次到是孫伴山先翻到牆上,「把手給我,我拉你們上來。」

    阿彩把手遞給了孫伴山,反過矮牆,阿彩順著牆壁滑了下去。只聽著『乒乒乓乓』一陣亂響,牆下面扔的都是空罐頭瓶。

    「不好,快,月月,快點上來。」在這寧靜的夜色中,這聲音顯得格外的響。孫伴山知道要壞事,現在唯一的出路,那就是和綁匪搶時間。

    剛把月月拉過了牆,孫伴山就聽著小屋裡一陣踹門的聲音,「不好,他們逃跑了。」

    「快跑!「孫伴山也顧不得什麼,一手拉著一個,拚命的往山下跑。

    不一會兒,後面就看到手電的光束,迅速的向這邊追來。阿彩和月月都穿著高跟鞋,想跑也跑不快,深一腳淺一腳的,還經常摔倒在地。

    眼看著手電光越來越近,孫伴山急的恨不得抗著她倆跑,只是自己沒那個本事。

    『嘩啦啦』一陣流水的聲音傳來,一條河流攔在了三個人的面前。

    「你倆會不會水?」孫伴山緊張的問道。

    「會!」阿彩和月月同時說道。

    「啥也別說了,跳吧。」孫伴山說完,拉著兩人跳了下去。

    撲通~~三聲,孫伴山只覺的河水刺骨的涼,他本身只會點狗刨,被這河水一激,張口就冠了幾大口。

    「阿彩,月月~~」孫伴山雙手亂撲愣,嘴裡還喊著。

    「我在這裡~!」

    「我在這~!」

    「救我~!」孫伴山只覺得腿在抽筋。

    阿彩和月月在大學了可都是游泳健將,兩人拉著孫伴山,藉著水的衝力,向下游奔去。孫伴山只覺得自己越來月冷,水也喝的越來越多,慢慢的昏迷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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