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煬當了冒牌的生命聖獸之後例跟著白陽城商會會長諾迪斯破空飛向了白陽城。
在人間界時,魏煬就通過月菲茜瞭解了生命聖獸的習性,在他聽到有人竟然中了黑暗魔毒時,自然是表現出一臉的氣憤,不待諾迪斯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要他前面領路。
諾迪斯那個感動啊,早聽說生命聖獸都是仁慈和善良的象徵,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對之前魏煬那種小心謹慎的表現根本就沒有在意。
而當聽到魏煬要他領路,以為他才剛來到中央神域不知道白陽城怎麼走,便應了聲,沒有任何怨言地給魏煬這什麼都不懂的傢伙當免費導遊了。
魏煬所在的地方離白陽城並不遠,飛行的話用不了多久就能到了。
看著眼前這個比之人間界所謂最繁榮的中央聖城還要大上幾倍的白陽城,魏煬頓時對這位白陽商會會長刮目相看了起來,同時對這次黑暗魔毒事件也不奇怪了,掌握這麼一個大城的商業運作,沒有仇家那才奇怪呢?
只是那魔界才有的毒又是哪來的,這點倒讓魏煬升起了好奇。
對於神界,魏煬絕不會傻不拉嘰地以為這就是一個和平、和諧沒有爭鬥的極樂世界,還是那話,這裡的神不過是身體比較壯實的人罷了,絕不是一個個的聖人或者和平使者轉世,
魏煬之前聽那兩名守護人間通道的神將聊了那麼多,對這些已經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
才到了白陽城,魏煬就學了神界的一點規矩,想要進入這些大型城市絕不可從城牆上飛進去,必須由城門走進去,當然。規矩是人定的,只要你實力足夠,一樣能飛行。
魏煬現在行事都要小心翼翼,而且更是為善良、正義、和尚一般的生命聖獸。自然事事要以神界的規矩來辦,不過初到神界地大型城市,觀察領略一下城市風光不算規矩吧。
白陽城其實除了大的有些恐怖外,倒和人間界神遺大陸的中央聖城有幾分相似,還是那西方的建築風格,雖然有些差異。不過魏煬這沒有什麼審美細胞,卻不怎麼看地出來。
不過有一點,魏煬倒是覺很是新奇。這城市雖然井井有條,但竟然還有擺灘做生意的,這讓魏煬有些錯愕,看來哪個時代。哪個世界,都有這些為生活而奮鬥的人。
似乎感覺到魏煬的鄉巴佬氣質,那些衣冠楚楚的路人對魏煬都瞪起了鄙夷的眼神。沒辦法,本來魏煬走在街上應該很難受人注意才對,但問題是魏煬現在跟著白陽城商會地會長,而且,這位會長可是今天的焦點人物,要知道,昨天才鬧出了黑暗魔毒事件呢。現在已是滿城風雨。很多人都聽說商會會長帶著十幾個沒有中毒的商會人員匆匆衝出了城。不知道幹什麼去,而這時又匆匆回了城。身邊突然多出這麼一個穿著老土,看什麼都覺地新奇的傢伙,不想讓人注意都難。
魏煬現在也算是老油條了,看著這些路人的目光自然也知道他們在想什麼,微微一笑,根本不在意,繼續隨著那緊張異常的會長往前衝。
魏煬有心想瞭解清楚這黑暗魔毒事件地具體情況,特別是想知道這神界怎麼會有黑暗魔毒,而且為什麼非要生命聖獸出場,光明牧師的治療不行嗎。
不過,看到諾迪斯那緊張的表情,魏煬便將這些問題藏了起來,心道:還是等為那些中毒者救治以後再說吧,反正也不急於一時,只要自己將那些中毒者治好,還怕諾迪斯不說。
魏煬剛想到光明牧師,就感覺到了一股神聖而強大地光明氣息,抬頭一看,一名身穿白衣的年輕男子正站在一棟莊園之前,似乎在等著什麼人。
那莊園也沒什麼特殊的,至少,在魏煬所看到的白陽城中沒什麼太特別的,不過上面卻掛著白陽商會的標誌,唔,魏煬怎麼會知道白陽商會的標誌,轉頭一瞄,你就可以看到諾迪斯和身後那十幾個人身上都有一樣地標誌。只見那強大牧師站在這明顯司於商會地莊園之前,面帶笑容地迎向了眾人,表情有些激動地道:「諾迪斯會長,我終於想到救治那黑暗魔毒的方法,這方法一定能保住所有中工毒者地性命。」
「原來是弗加索牧師大人,唔,您想到的解除那黑暗魔毒的方法了,太好了,既然這樣,那趕緊隨我一起進去吧,哦,這位是來自生命神域的生命聖獸朋友,魏煬先生。」
諾迪斯已經找到了魏煬這冒牌的生命聖獸,對於這牧師自然沒有之前熱情,聽到能保住中毒者性命的消息也沒在太激動,因為他相信,魏煬這只生命聖獸能做的更好。
當然,也不能太過不在意了,光明神域在神界勢力強大,諾迪斯也不敢開罪於他。
「生命聖獸!」這位還奇怪諾迪斯怎麼不高興的跳起來的牧師弗加索,在聽到生命破聖獸時顯然也愣了一下,目光移到魏煬身上,洽在這裡,魏煬身上自然氣息放了出來,向弗加索點了點頭,笑了笑。
弗加索臉色不是很好看,嘴角微微抽動,眼神出現了明顯的敵意,顯然不是什麼老油條,當然,他也不會明擺著和魏煬作對,勉強地笑了笑道:「原來是生命聖獸,真是幸會,不知道您對這黑暗魔毒有什麼見解呢?」
唔,一見面就對自己出招了,果然是個嫩頭青,如果在人界,以他這種實力哪個不是老不死,精的很,一時間魏煬還真有點不適應這些活了不知道多少年,卻又是嫩頭青的傢伙,只能努力將自己定位高一點,聳聳肩道:「來的匆忙。救人要緊,我還沒問清楚是什麼樣魔毒呢,好了,會長先生。快點帶我去看看病人。」
這話說的不客氣,卻贏得了諾迪斯等商會人員的好感,果然不愧是善良的生命聖獸,總把人地性命放在第一位,之前在路招待不周確實是太失禮了,他決定。一定要好好幫魏煬查一下印神大人的行蹤。
同時,諾迪斯又將魏煬和眼前這位白陽城的首席牧師比一比,似乎弗加索什麼都不是了。不過這弗加索怎麼說也是中央神域最頂尖的牧師之一,不敢得罪,只能請他給自己說說黑暗魔毒地解決之法,當然。也不敢將魏煬晾在一邊,不時會跟魏煬說上兩句。
不過魏煬那表情卻是心急於看病人,根本不在這。對此,諾迪斯又對他生出了好感。
很快,魏煬、諾迪斯等商會人員和那牧師都來到了放置中毒者的大房間裡,在之前,魏煬才接近這商會莊園,就感覺到了魔界的氣息,而當進入這房間。那魔氣和腐蝕之氣更是撲面而來。忍不住道:「好強大黑暗氣息,在神界竟然還有這麼強大的魔氣。」
弗加索看著魏煬那震驚的神色。心裡以為魏煬對魔毒也是素手無策,暗暗嘲笑,即便你是生命聖獸又如何,這魔毒可不一般,他就不信魏煬能做的比他更好,估計他連怎麼保住中毒者性命地方法都想不出來。
同時弗加索還捉住了魏煬的話,笑話道:「神界裡一向都有那些該死的魔族在暗中行動,更有某些人、某些家族勾結魔族,這些都是公開地秘密,難道魏煬先生你都不知道嗎?」
這話分明就是在恥笑魏煬鄉下來的,而魏煬的表情瞬間扭曲,嚇了眾了一跳,以為魏煬要對弗加索動手呢,卻聽魏煬驚道:「什麼,還有人勾結魔族,這怎麼可能?」
魏煬現在要的就是讓人以為自己剛出來混地,什麼都不懂,這樣才能很好地掩飾身份,而且還可以隨便問出些消息,再說,這什麼都不懂,也有個好處,那就是說錯話了也沒關係。
至於眼前這大牧師弗加索,不過的小丑而已,魏煬根本沒放在眼裡。
諾迪斯見二人不對勁,趕緊咳了兩聲道:「魏煬先生應該很少出來外面走動吧,最近魔族的奸細確實是有越來越多地跡像,勾結魔族的人更是不在少數,要不然,我的這些家人和商會的人員為什麼會中黑暗魔毒呢?魔界和神界戰亂不息,魔族派出奸細倒無可厚非,但那些勾結魔族的神界居民卻是該千刀萬剮。」
諾迪斯說的淒慘,說的氣憤,魏煬卻也是感覺奇怪,有點想不通,這神界地人活地好好的,豐衣足食,為什麼還要勾結魔族呢?
其實魏煬不知道,有黑暗元素地地方就會產用黑暗屬性的生物,包括人,但這些都不是神界所允許的,所以每個人出生時都必須接受檢查,只要檢查出黑暗體質,那結局可想而知。
當然,一些是附帶黑暗體質的,就如這人體質是以風屬性為主,卻帶上一點黑暗,只要他的傢伙能請到強者也能幫其解除,而那些完全黑暗體質,那對不起,回去再投胎一次吧。
神界的人又不是沒心沒肺,好人還是非常多的,自己剛出生的兒女,沒犯過什麼錯就被送上了斷頭台,這哪個父母不心疼,不難過。
可是畏於眾神之威,很多人都選擇了忍氣吞生,但有些人卻是心中隱忍,一旦有機會,他們會毫不猶豫地為自己的兒女報仇,而這些人就有不少是神界的叛徒。
這些人就該如諾迪斯說的一般千刀萬剮嗎?
當然,上面所說的還只是一部份叛徒的例子而已,還有很多因為各種原因而投向魔界的,神界多美啊,空氣多清新啊,為什麼還有人投向魔界呢?呵,神界是美,但它並不美好。
對於上面所說的,魏煬並不是很清楚,吏沒有深入研究,自然沒有發表什麼看法,只是又罵了兩聲後問道:「對了,諾迪斯會長,你真的不知道是誰下的毒手?」
諾迪斯臉露難色。看了看其他人,搖了搖頭道:「雖然有所猜測,但沒有證劇我也不敢亂說,萬一誣陷了某些人。那可是罪過了。」
點了點頭,魏煬沒有再多說,倒是那牧師弗加索道:「諾迪斯會長,你儘管說,我去幫你去查,只要他身上帶有黑暗魔毒。我一定能幫你查出來。」
諾迪斯看了看這牧師,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沒有說話。看向了魏煬,只見魏煬對著那牧師露出鄙視的眼神,便知道魏煬不是頭腦簡單的人,心中欣慰一笑。又看到弗加索還想說什麼,趕緊制止道:「我們還是先看看病人再說其他吧,唉!」
弗加索看了看並肩進入病房的魏煬和諾迪斯。忍不住低罵了一句:「膽小鬼!」
進了這病房,魏煬就感覺到了光明地氣息,細察了一下,每個中毒者體內都有著光明的氣息,似乎在壓制著毒性,但那毒性卻依在強烈。
魏煬輕輕握住一名中毒者的手,水元力從脈門處衝入這名中毒者的身體裡面。沒過多久。魏煬就感覺到了這病人體內地黑暗魔毒。
對於黑暗魔毒,魏煬是一點瞭解都沒有。更不知道這是什麼毒,但他本體就是黑暗巨龍,暗元力更是控制的如火純青,只要一探便能知道這種魔毒的性質。
真是可怕的毒性,水元力在中毒者身上遊走了一圈後,魏煬忍不住發出了感歎,這種毒如果能大量生產,那麼神界就要遭殃了,除非實力強大到一定程度的光明牧師,不然根本對救不了他們,不過生命聖獸的話,也許皇級巔峰就能將他們治好,不過聽諾迪斯地話,魏煬便知道,這神界的生命聖獸也是屬於珍稀動物。
為什麼這毒會這麼可怕呢,原來,這種黑暗魔毒竟然能將光明能量當成它的催化劑,現在他們體內地毒性雖然被光明力量壓住,但卻在不停地滋生,只要到一定程度,黑暗魔毒定然會大爆發,到時候,就是光明主神來都不一定救的了。
知道這魔毒厲害的同時,魏煬也想到了那施毒之人,此人肯定和魔界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看來自己有必要去查一查,如果情況允許地話還要以接觸一下。
看著魏煬那疑重的表情,諾迪斯那臉皮也緊張的抖動了起來,而弗加索卻是眉頭一挑,心中冷笑,誰說生命聖獸是神界第一治療大家,今天一定要好好羞辱他一翻不可。
待魏煬鬆開病者地手時,諾迪斯就忍不住問:「魏煬先生,他們怎樣了,還能救嗎?」
魏煬微微歎了一口氣,眼角卻瞥見了弗加索那冷笑的表情,心中也是冷笑,心說,本來是不想理會你這小丑的,奈何你這表情看了實在噁心,不給你點教訓倒不像我的性格了。
「難啊,也不知道哪個沒見識的混蛋用光明能量去壓制裡面的魔氣,本來可以輕鬆解決的問題卻被弄地如此麻煩。」魏煬歎了口氣,目光瞥向弗加索恨恨地道
這話自然是讓所有人為之變了臉色,特別是弗加索,一臉愕然,很快就笑了起來道:「魏煬先生,話可不能亂說,我用光明能量壓制魔氣,怎麼可能會給你地治療造成麻煩。」
「原來是你幹的,你簡直就是豬腦袋,什麼都不懂只知道用光明力量亂來地混蛋,你以為光明能量就是萬能的,簡直是無知,無知至及,如果這些人死了,你要負上全部責任。」
魏煬劈頭蓋臉一通怒罵,那表情悲憤到極點,簡直就是醫者的楷模,當然,前提是他要證明他說的都是正確的。
所有人傻眼了,這生命聖獸怎能如此罵人,還罵的如此悲憤,難道真如他說的那般嗎?所有人都有些不以為然,怎麼說他們都沒聽說過光明能量會出差錯的而弗加索的臉卻漲成豬肝色,不過他卻還是要保持紳士,將怒氣壓了壓,口氣有點喘道:「魏煬生先,你只是在污蔑,自己救不了人就把責任推到我的身上,哈,你污蔑也要搞清楚對像,我是堂堂帝級光明牧師,告訴你,你今天對我白陽城首席牧師弗加索的污蔑,我會一字不露地傳到審判所,你就等著接受審判吧。」
兩個突然鬧起來,連諾迪斯也都不知道怎麼辦,心裡暗暗後悔,不該將這無禮取鬧的生命聖獸請來,沒辦法,光明牧師的治療深入人心,下意識地,諾迪斯也偏向了弗加索,當然,這也和魏煬那粗魯的話語有關係。
就在弗加索要向諾迪斯說出他的救人方案時,魏煬冷不丁道:「誰說我救不了了,我不過是說因為你那光明能量的緣故救人難度變大而已。」
所有人都被魏煬弄的愣了一下,旋即大喜,是啊,這生命聖獸只是說救起來麻煩,並沒有說不能救,諾迪斯喜道:「魏煬先生,你真的能治好他們,不落下任可附作用?」
魏煬知道弗加索之前向諾迪斯提出的方案雖然可行,卻會使這些中毒者落下病根,成為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甚至活不了兩年,這救活了,商會一樣要崩潰。
「當然,不過因為他們體內那光明能量的關係,我第一次最多救下五人就會力竭,而第二次很可能只救四個人就會力歆,而且一次比一次救的少,直到……唉,我真的沒把握救下這裡的每一個人。」魏煬歎息著,又抬頭盯著弗加索道:「如果那壓製毒性的光明力量換成水系力量的話,這裡的所有人我能在一天內全部救醒,但現在……」
這一刻,所有人都埋怨地看向了弗加索,而的弗加索氣息不穩,怒道:「空口無憑,我依然保留對你控拆的權利。」
魏煬也怒道:「既然你這般自大,我今天必讓你心服口服。」說著又看向諾迪斯道:「給我準備個房間,我要替病人治療。」
諾迪斯還想問為什麼這救人會一次比一次少,但聽到魏煬的話,也不敢耽擱飛快地命人準備房間,魏煬也沒讓別人來抬病人,風元力一拂,五名病人便被虛空抬了起來。
對於魏煬這一手,卻沒人有多少驚奇,這裡是神界可不是魔界,只是魏煬親力親為卻又贏得了一堆好感,就在魏煬帶著病人進入準備好的房間時,剛才路過弗加索身側,就聽這牧師低聲道:「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你沒本事不代表我就沒有!」魏煬怒道,又引來紛紛側目,眾人心道,這牧師真不是個東西,都這個時候了還在挑釁。
治療這魔毒對魏煬來說卻是小事一莊,根本就花不了多少時間,不過魏煬硬是在房間裡呆了半天,目的當然是要表現有療毒之艱難。
當然,魏煬的主要目的還是要羞辱弗加索,同時也要藉著他的名頭來使自己出名,至於魏煬為什麼想要出名,自然有他的打算。
當魏煬從房間出來時,眾人都是神色緊張,不過在看到房間裡剛剛醒來是且叫著想喝水的五個人時,商會的眾人都是喜形於色,看魏煬的眼睛立刻變了。
弗加索的表情也是變了,不過那變化和其他人就很不相同了。
這時一位商會成員突然看到魏煬手中還拿著一個玻璃瓶子,瓶子裡還裝著黑漆漆的液體,商會成員忍不住問道:「魏煬大師,這是什麼東西?」
呃,一下子就成大師了,魏煬心中一樂,表情不變地道:「這當然就是那黑暗魔毒了,對了,全城最大的廣場在什麼地方,我要讓白陽城的所有人都看看,光明能量是怎麼促使這些毒液成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