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皇級中階的大高手嗎,實在是太可怕了,沒有人能想像剛才那一幕有多震撼,是的整座大山塌陷了,那大地被生生地撕裂出了一條巨縫。
不遠處那巨大的武倫城不斷地搖晃,所有正攀城的士兵都從城上被震了下來,幾乎所有人癱軟地坐到了下去,所有人都死死地盯著那已經被煙霧所覆蓋的大山,他們彷彿看到了末日即將到來。
那皇級中階的大高手仿似瘋狂地大笑了起來,看著那原本還在大戰卻因為他而停下來的所有人,他彷彿看到了那萬千螻蟻正仰視著他,他的感覺就如神一般,可以俯視眾生,可以要他生便生,要他死便死。
不過,剛才那一招的消耗雖然非常巨大,但他可不認為這樣就能殺死魏煬,就算殺死一般的聖級強者都難,他之前當然就想到了這一點,他可是還有殺手鑭呢,這才是他對付魏煬的終極招數。
放毒,是的,這皇級中階的最強力量並不是他的戰鬥力,更不是剛才那一招,他最強大的毒,非常恐怖的毒,就算是同級別的人也不一定能抵擋住他的毒性,他要將魏煬毒死在裡面,就算毒不死他,能將他逼出來也是好的。白臨,你在幹什麼?怎麼突然這麼大的動作?」一個身著紅衣,臉上紋著一條美麗鮮艷的紅色火鳥的美女衝了出來,看了看皇級高手奇怪地問。
「唔,紅衣,你怎麼過來了,那條老黑龍怎麼樣了?」白臨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紅衣聳了聳肩。指著後面,然後咯咯笑了兩聲,身型一閃已經消失在了白臨的面前。
這時,一個黑髮臉色有些疲憊的人衝了過來,他身上那強絕的氣息讓白臨都感覺到窒息,剛才那神一般地感覺頓時消失一空,但顯然,這老黑龍地氣息很是臨亂。白臨可知道,這條老黑龍還受了重傷。
輕輕一閃,白臨飛快地從千亞長老的身邊閃了過去,然後道:「嘿嘿,紅衣,這老傢伙就交給你了,我解決了這裡再說。」
說著正想下那裂縫中放毒。卻有一個黑影正大吼著向他衝了過來。起初白臨還以為是千亞長老,定睛一看才知道是一個頭戴牛頭盔的大漢。
因為黑巨斯掌控了空間和黑暗兩種力量,他的實力絲毫不遜色於羅巴頓等巨龍,但遇到了皇級中階的大高手,他依然是無計可施,那空間裂縫只讓白臨有些措手不及,除了削去他的一點衣角外,並沒有造成什麼傷害,而黑巨斯自己卻被白臨一腳給踹了出去。
除了黑巨斯。其他人呢?
他們當然也知道這邊的狀況,但他們抽不開身啊,像羅巴頓,現在正和千雅對抗亞特帝國的那個次神級高手,埃托、黑弗等人也有自己地對手。亞特帝國可不止是次神級一個人在撐門面。
白臨根本就沒有去理會撞出去的黑巨斯。而是化成了一隻白色人型獸身的怪物,白臨的獸身是一隻巨大的甲蟲狀物體。背上長了一個昆蟲甲,四肢化成了昆蟲腳,而頭依然是個人頭,不過頭上卻長出了兩條觸角。
很滑稽,卻沒有敢小視於他,不過,還是有不怕死的,黑巨斯和黑翼呼地又衝了過來,又被他兩片翅膀給煽了出去。
恨恨地盯了黑巨斯一眼,白臨對這兩隻螻蟻沒任何什麼興趣,要不是因為魏煬有皇級中階的境界,白臨也絕不會在乎他。
巨大地身子緩緩地向那大地地裂縫蹲下,一聲巨響,一條巨大的煙霧從白臨的屁股後面彪了出來,瞬間瀰漫到整座坍塌大山的各個角落。
瞬間天地變色,樹木枯萎,整座山裡那些還僥倖存活的魔獸、昆蟲等有生命的東西,全部發出了淒厲的慘叫,或早或晚地死去。
還在那大山周邊的人也跟隨著完蛋,而遠遠的士兵們也聞到了一陣臭氣熏天地味道,一個個忍不住嘔吐了起來,就連那些聖級強者了也是不例外,這戰還打個屁啊。
紅衣還在那邊與千亞長老的糾纏、對抗,突然聞味,也尖叫著向高空飛去,恨恨地道「該死,白臨你放屁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
白臨嘎嘎地笑了兩聲,卻在這時,他突然愣了一下,好像想到了什麼,呼地向四周看去,哪裡還能見著他想找的人,心裡頓時一寒,趕緊問道:「紅衣,你有沒有看到那只生命聖獸。」
「哦,你說那生命聖獸,剛才似乎在你讓這山坍塌時就跟著跳了下去了,現在估計在山裡面吧。」紅衣化為連一環虛影不斷地閃躲著千亞長老的攻擊。
「該死。」白臨怒罵了一聲,一拳轟向了那座雜七雜八、還冒著白煙的大山。
他想要月菲茜不僅僅是垂簾於她地美色,同樣也是為了回去能給那位在與千亞長老打鬥中受傷地人治療。
雖然他現在的實力只比那受傷地傢伙差一個級別,但自己是被造出來的,那地位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充其量就是主人與打手的關係,如果能捉到生命聖獸,撈到一個大功勞,又能得到美色,何樂而不為呢,但現在這一切都被他的一個屁給吹走了。
懊惱地向千亞長老衝去,他要和紅衣一起將這條強大的黑暗巨龍的給滅了,順便發洩一下心中的憋悶。破之法的魏煬怎麼也沒有想到那該死的皇級中階大高手竟然會用出這種噁心的招數,開始天崩地裂,他還以為這傢伙是尋不到自己懊惱所至,但當那白煙衝入自己鼻孔時,魏煬一下子驚醒了。
沒有任何猶豫,更沒有做出嘔吐的笨蛋舉動,魏煬飛快地將呼吸閉塞。並不斷地運轉龍元力將那進入體內的白煙給逼出體外。但這白煙卻不知道是什麼鬼東西,竟然一點點地從魏煬的皮膚滲透進去,根本無法將其除盡。
甚至於,魏煬將這個小小地洞穴鋪上一層冰霜,這些個白煙都能從冰霜中滲進來,難道這些白煙是完全細化地離子,不然怎麼可能穿透密封的冰幽層。
目前可不是考究這些的時候,魏煬感覺到這種白煙的殺傷力。更聽到山間魔獸的淒厲的慘叫聲,絲毫不敢怠慢,趕緊在這洞穴內鋪了一層的風元力,一個小型的龍捲風突然捲起,圍在魏煬地身邊不停地飛轉,瞬間將那白煙驅散,有了這旋風。魏煬就能繼續修煉了。
過了一會。魏煬依然沒有想到突破的辦法,而現在外圍都是駭人的毒霧,如果將風系蛟丹打碎,如果不能及時突破,那簡直就是找死。
煩悶間,魏煬突然到一陣特別的風從一個小縫隙裡吹了過來,這風很輕很輕,要不是魏煬有風元力,對風非常熟悉。換作其他人,根本就感覺不出來,而最讓魏煬驚訝的時,那風中竟然還帶著生命的氣息。
風,還有生命氣息。難道是月菲茜。她也被困在裡面了嗎?魏煬神識飛了出去,很快就鎖定了那生命生息。果然是月菲茜。
唔,那皇級大高手不是對月菲茜有意思嗎,怎麼還會將她打下來的?而且這霧氣,可是會死人地。
如果白臨知道魏煬地問題,一定會恨恨地回答,我***原意嗎我!
不管願不願意,月菲茜確實是下來了,而且離魏煬並不遠,魏煬的神識可是清晰地感覺到她,也不知道生命聖獸能否頂的住這些恐怖的毒氣。
不管怎麼說,也該去看一看,反正這些東西已經威脅不到自己了,自己又一時間找不到突破的方法,悶在這裡,也是無趣。
起身,魏煬順著那微的不能再微的風尋去,周圍的小旋風不斷地為魏煬開路,不過這一路卻是異常地奇曲,一會兒上,一會兒下的,弄的魏煬十分的氣悶,又不敢用龍元力直接轟開,就只能像猴子一樣,上下左右,亂蹦亂跳。
這樣亂跳之下,魏煬也感覺到這距離有些遠了,在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後,終於看到了瑩瑩的綠光,那綠光地周圍是生機勃勃,只是那生機不斷在月菲茜身上抽出,卻不斷被白煙所侵濁,再這樣下去,月菲茜非油盡燈枯了不可,幸好,魏煬來了。
魏煬飛快地衝進了那生機勃勃地小世界裡,突然間,魏煬竟是呆住了,眼前的月菲茜竟然掀開了頭上那寬大地頭蓋,露出了一張精緻絕倫,嬌媚無比,彷彿能勾住世間所有男性的臉。
這是一種天生的媚惑,讓人難以抵擋,要是此時明社莎站在月菲茜的身邊的話,雖然還不至於是醜小鴨遇到白天鵝,但一定是黯然失色,再如果有選美大會的話,十個裁判必有九個半侵向於月菲茜。
縱然的魏煬心志堅定,又有了另一種美的冰幽,但也被這張臉足足地弄呆了一秒鐘,回過神之後,魏煬直一個勁地感歎:好一抹紅顏,好一盆禍水,當時在流雲河上時,如果月菲茜擺出這張臉與自己鬥智鬥勇的話,那誰輸誰贏還真的說不定呢。
只是,轉瞬間,魏煬的臉色又是一呆,吞了吞口水,只見眼前的這張臉卻突然一變,變成了惡鬼,是的,那絕對是惡鬼才有的臉,細唇依然美麗,翹鼻還是那種精緻,但鼻尖的上面卻在一瞬間化成詭異的黑色紋路,如一條條細細地長蟲在她臉上蔓延,這種美與醜的衝擊讓魏煬的也忍不住頭腦一陣混亂。
又是定了定神,吐了吐濁氣,苦笑了一下,但很快魏煬又似乎發現了什麼,眼中精光一閃,向月菲茜近了近。
微微睜開了眼睛,月菲茜瞇著很看著眼前被的旋風包圍住的魏煬,醜陋的臉上擠出了一絲諷刺的笑容。虛弱地道:「是不是很想吐。是不是覺的很有衝擊力,是不是想轉身跑開呢?呵呵呵……」
怪胎,又是怪胎,魏煬輕輕一歎,搖了搖頭,將那特有旋風擴大,包圍住了這片的生機勃勃的綠地。
月菲茜詫異地看了看那被魏煬擴大了地旋風,那被黑色紋路包圍起來地眼睛瞬間張了張。笑道:「好神奇的風力控制,魏煬,你果然很與眾不同。」
說著,月菲茜已然放鬆了下來,整個人向後面的大樹靠了靠,那樣子顯的非常疲憊,有種化成獸形的感覺。但她卻似乎是故意不化形。故意要擺出一張醜臉給魏煬看似的。
魏煬也在月菲茜那諷刺的表情下坐了下來,淡淡地,面無表情地道:「我也覺的我地風元力很神奇,只是你說說看,一條純的不能再純的黑暗巨龍,竟然會控制風力,這算怎麼回事?」
月菲茜一愣,顯然不太明白魏煬話中的意思,魏煬也諷刺地笑了笑道:「我是純正血脈的黑暗巨龍。卻會控制風力,還會控制冰與水,你說,在黑暗巨龍的眼裡,我是什麼東西。」
月菲茜那雙明亮如星辰的眼睛終於瞪了開來。突然間笑了。然後那諷刺地表情瞬間融化,緩緩地吐了口氣道:「原來我們是同類啊!」
「不。我們不是同類,嘿嘿,我是變異地巨龍,但我活的自在,我活的開心,我根本不在乎別人的眼光,更不在乎那些巨龍、甚至於我那父親的眼光,試問你能做的到嗎?」魏煬咧開了嘴,劈頭蓋臉地道。
但他心裡卻是這樣想的,我的本質靈魂就不是黑暗巨龍,我幹嘛在乎別人的看法,不過,我一個人來到這個陌生地世界裡生存,其實對於這個世界的所有生命來說,還就是個異類,肯定有教訓你的資格。
「哈,你做不到,從你剛才那張諷刺的笑臉,從你現在虛弱的身體卻強忍著不化形,故意擺出那張臉來我看,我就知道你根本就做不到。」魏煬毫不客氣地道。
月菲茜臉色漲地通紅,扯大著著聲線叫道,「不,我能做到,我一直都是這樣地。」
說到最後,月菲茜顯然底氣不足,聲音慢慢地弱了下去,似有眼淚在那兒打滾,雖然她是生命聖獸中的怪胎,但作為以慈悲為主題地生命聖獸,她們不像巨龍,根本就不可能對月菲茜說出多傷人心的話,頂多就是將那厭惡的眼神投向她而已。
而在她離開那生命聖獸的聚集後,在南天大陸遊歷時也一直是孤獨一個人地生活,而到了古殤大陸,他根本就沒有露過這張臉,她更是古雷諾的美女國師。
可是現在,月菲茜覺的非常委屈,有些茫然,眼中漸漸地露出了疲憊,就這樣她慢慢地化成了一隻綠色、卻有著黑色且雜亂紋路的生命聖獸。
魏煬驚訝地看著月菲茜,心中詫異,這月菲茜的本體怎麼跟狐狸那麼相似,難道她跟地球那狐狸精還真是一個祖宗的。
月菲茜自然不知道魏煬的想法,要是知道了那還得了,只聽她淡淡地,帶著哭腔道:「你說的對,我做不到,我真的很沒用,不過,我是女孩哦,那麼醜陋的一張臉,你要有我怎麼才能做的到,怎麼能見的了人。」
呃,這也算理由,就算是男孩,那麼醜陋的臉也是很難克服的,不過之前月菲茜為什麼又那麼美麗,就這個問題,魏煬向月菲茜提了出來。
月菲茜淡淡地歎了口氣道:「我每天都有一段時間會無法壓住那黑暗毒氣,剛好,你出現的時候,那黑暗毒氣就蔓延到這臉上,而且,只要我生命力量耗盡,那黑暗毒氣也會散出來的,那時候,我的全身……」
月菲茜沒有說下去,魏煬卻是瞭然,歎了口氣道:「讓我看看你的身體。」
「啊,你說什麼?」月菲茜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突然向後跳了跳,緊張道。
魏煬傻眼了,狂暈啊,這小狐狸精想到哪裡去了,魏煬趕緊道:「我是說,我本身就是黑暗和風系兩種屬性的,也許能幫幫你也說不定。」
如果月菲茜現在是人型的話,那張黑色紋路的臉肯定是要抹上了一層胭脂,那眼神羞澀地看著魏煬,顫顫地點了點她那狐狸頭。
魏煬無奈地聳了聳肩,突然魏煬卻頓住了,臉上出現了狂喜,似乎想到了什麼,那表情在月菲茜眼裡就彷彿看到了一隻大灰狼,嚇的又退了兩步,而魏煬哪裡會讓她退,在月菲茜的尖叫聲中,將她那兩隻前爪給抓了起來。
就在月菲茜惱怒異常,正要拚死反抗時,就覺的一陣奇怪的風系能量正從魏煬雙手間流入了她的身體,那感覺極是舒服,讓月菲茜忍不住呻吟了聲。
魏煬對於這種用元力探查別人的身體已經是輕車熟路,很快就運行風元力,遊遍了月菲茜的全身,發現月菲茜體內的構造跟其他的生物並沒有太大的不同,這也讓魏煬輕鬆瞭解到月菲茜的能量流動情況,更對自己的結丹大計多了幾多把握。
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徹徹底底地瞭解月菲茜的身體,讓呆會的事情更加順利,魏煬感覺自己有些邪惡了,給人家治療卻總想著自己,但只要自己能突破結丹,魏煬也絕對有把握治好她。
不過,這月菲茜體內的能量狀態幾乎要追上自己的複雜了,除了生命能量外,身上還有風系和黑暗兩種能量,其中的黑暗能量非常的混亂,猶如大江的支流一般流向月菲茜身體的各個地方,要不是月菲茜的生命能量,她早就被這黑暗能量沖的支流破碎了。
魏煬起初也嘗試著替月菲茜修整那些雜亂的黑暗能量,但就在他即將要把那黑暗能量從那皮膚上抽開之時,月菲茜卻是一聲痛呼傳入魏煬的耳中,魏煬才趕緊收了回來,忍不住皺了皺眉,旋即又是臉上一喜,雖然強抽沒能抽出,但同化總行吧,要怎樣同化,自然是雙修了。
唔,不對,這還不能算是雙修,魏煬和月菲茜的意識沒有,也不可能互享,應龍決中所言,如果兩個欲雙修之人,識海無法完全對對方放開的話,是沒有辦法雙修的。
所以,魏煬只打算和月菲茜做能量互通而已,但這也不容易,要不是魏煬最近的境界強大,根本就沒辦法做到。
差點忘了還有一個前提,就是月菲茜一定要將身體完全放鬆才行,最好是將她所有的意識都收入識海,想到這裡,魏煬突然收回了所有的風元力,在月菲茜緊張的表情下,緩緩地道:「月菲茜國師,我有一個方法能讓你控制那黑暗能量,不過……如果你相信我的話那就將你的所有竟識都收入識海。」
所有的意識都收入識海,那我的身體不就任他為所欲為了,月菲茜目光閃爍,臉上儘是猶豫之色,魏煬彷彿知道她的想法一般,淡淡地道:「如果我現在想要對你為所欲為的話,你覺的你有反抗的能力嗎,再說,一個不會動,更不會叫的身體,鬼才有興趣呢,我又不是變態。」